第670章: 憤怒的力量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叼了一支煙,心里琢磨著應(yīng)對之策,如此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若想逃脫顯得有些困難。</br>
只見付圣冰又往我懷里湊了湊,用豐潤的屁股蛋子朝后翹了一下,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拿她當(dāng)人質(zhì),我猶豫了一下,沒這樣做。</br>
付圣冰主動退到我的身前,對黃衣男子道:“周叔叔,你們還是讓開吧,要是傷了我,我老爸不會放過你的!”</br>
黃衣男子倒是顯得有恃無恐,呵呵笑道:“怎么會傷了你?我們肯定不會傷你,相信這位趙龍也不會,圣冰,袒護(hù)他對你沒什么好處,你的事情我聽付哥講過,他負(fù)了你,他竟然背著你去去調(diào)戲你母親”</br>
付圣冰猛地打斷黃衣男子的話,爭辯道:“我沒有母親!我母親早就去世了!老周你不要亂說!”</br>
這位老周伸出一只手拽了拽敞開的黃色休閑裝,對付圣冰道:“石云現(xiàn)在嫁給了你的父親,她就是你的母親!你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不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br>
付圣冰再連連搖頭:“她不是,她不是!她是個狐貍精,是個騷貨!她配不上我老爸,我老爸瞎了眼”</br>
老周冷哼一聲:“那我不管,我只知道,付哥被人惹毛了,那個人要付出代價!”</br>
我站在一旁沒說話,但是明察秋毫的我,已經(jīng)看穿了這個老周葫蘆里賣的藥,他之所以如此不耐煩地跟付圣冰不蘊(yùn)不火地聊了這么久,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br>
他這一招演的很仿真,一般人肯定不會有所防備。</br>
但是他蒙蔽不了我。</br>
付圣冰和老周正因為石云爭辯的面紅耳赤,老周右手悄悄地伸在身后,向后面的幾位兄弟打了一個手勢。</br>
幾乎是在剎那間,三個青年猛地沖了過來,兩個人分別拎住付圣冰的兩個胳膊,另外一個人和她貼背,張晃著手里的匕首面對我,警惕地后退。</br>
我本有機(jī)會阻止他們,但是我沒有。因為我知道他們不會傷害付圣冰,這樣反而能讓我心里更加平衡一些。</br>
老周見將付圣冰‘偷’了回去,不由得顯得更加有恃無恐,他上下瞧了我一眼,異常強(qiáng)勢地道:“趙龍,是跟我們回去,還是被我們帶回去?”</br>
我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跟他們回去,無疑是等于束手就擒;被他們帶回去,則需要經(jīng)過一番搏殺,被強(qiáng)制制服,然后再帶回去交差。</br>
我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也許會很遺憾,結(jié)果會是你們空著手回去,你信不信?”</br>
老周撲哧地笑了,道:“你可真夠自信的!但是光自信沒用,現(xiàn)在整個賓館都被我們包圍了,就算你是東方不敗,也難逃此劫!我勸你還是乖乖地配合,那樣你可以免受一些皮肉之苦!我老周辦事兒,向來以和為貴,能用和平解決的盡量和平,但是對方不和平的話,我也沒辦法。就像中國對解決臺灣問題一樣,我希望和平解決,但是卻不承諾使用武力!”</br>
我急劇地汗顏,這個老周顯然有些滑稽,竟然將臺灣問題都擺了出來。</br>
但這樣恰恰反映出了他的老謀深算,這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br>
盡管他在我看來,根本排不上號!</br>
我朝前走了一步,冷笑道:“老周,我不知道你和付總是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勸你不要趟這個渾水,否則后悔的只能是你!”</br>
老周繼而再撲哧笑了:“我后悔?打聽一下,周哥我什么時候辦過后悔的事情?”</br>
這時候付圣冰在幾個青年的束縛之下,拼命地掙脫著,她施展著‘抓撓’神功,一陣猛烈地?fù)u曳著身體,那兩個抓著她手臂的青年左右躲閃著,付圣冰的罵聲充溢滿了整個房間: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兩個混蛋!放開我,不然的話,我讓你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放開我</br>
但是那二人怎會聽話?他們絲毫不敢馬虎,一邊將付圣冰牢牢控制,一邊躲閃著付圣冰的抓撓。</br>
而其實這個時候,戰(zhàn)火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br>
相信這位姓周的家伙已經(jīng)做出了充足的準(zhǔn)備,要將我?guī)Щ厝ソ徊睢N译m然不知道他和付總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卻意識到了這人的手段,肯定能與付總一比高低。</br>
道上混的,手段軟,辦不成大事!</br>
周哥見我不肯嘴軟,沒有了‘和平’解決問題的余地,于是干脆撕破了臉皮,很瀟灑地一揮胳膊,五個兄弟瞬間沖過來,將我圍在了中央。</br>
程心潔先是害怕地拽著我的胳膊,然后突然鼓起了勇氣,擋在了我的身前,伸出兩只手將我遮掩住,眼神撲朔地望著沖過來的幾人,言辭閃爍地道:“不要傷害我姐夫,不要傷害他!”</br>
程心潔的舉動倒是令我有些意外,我迅速地將她拽回身邊,輕聲道:“讓我來!放心,這幾個蝦兵蟹將擋不住我!”</br>
程心潔擔(dān)憂地道:“他們?nèi)撕枚嗄兀且菈魤艚阍诰秃昧耍 ?lt;/br>
一提到由夢,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但是卻馬上回過神來,身體微微下蹲,拉開架勢,隨時應(yīng)付這些不善之徒的襲擊。</br>
但是戰(zhàn)爭還是如約而來,在周哥的催促下,幾個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向我沖來。</br>
象上次一樣,由于身邊有個程心潔,我無法正常施展自己的身手,只能是一手護(hù)著程心潔,一手進(jìn)行應(yīng)付。</br>
在這種局限之下,我率先微微一側(cè)身,使出一記快速的腿法,徑直踢中沖在最前面的一個提著鎬把子的惡徒,那惡徒猛地一個踉蹌,斜向后倒了下去。</br>
我拳腳并用,這幾個人倒是拿我沒辦法,或是僵持,或是被我擊中,一時間雙方各有優(yōu)劣,而程心潔無疑成了我最大的累贅。倒是程心潔是個很懂事兒的女孩子,見此狀況,她急著想掙脫我對她的保護(hù),沖我喊道:“姐夫,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我連累你了”</br>
我哪里肯理會與她,只是更加警惕地邊防邊攻,一時間竟然將惡徒們逼退到了門口。</br>
這個并不寬敞的屋子里,頓時顯得格外緊張,雙方都繃緊了神經(jīng),不敢有半點兒馬虎。</br>
而周哥則叼了一支煙,在一旁觀戰(zhàn)。</br>
付圣冰突然掙脫開了那兩個惡徒的束縛,正要朝我沖來,卻被眼疾手快的周哥一把抓住。</br>
付圣冰啪地一巴掌,煽在了周哥的臉頰上。</br>
周哥明顯有些怒了,也同樣向付圣冰還了一巴掌。</br>
付圣冰臉上馬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紅印,她朝周哥罵道:“你敢打我?讓我老爸知道了,他會要了你一條腿!”</br>
周哥有恃無恐地道:“你胳膊肘總是往外拐,我一心一意為付哥辦事兒,他哪兒舍得打斷我的腿?圣冰,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我們現(xiàn)在是替你父親做事,你知道嗎?”</br>
付圣冰瘋一樣地喊道:“我父親簡直是個瘋子!周叔叔,我付圣冰尊稱你一聲叔叔,你要是要是還認(rèn)我,那馬上把他給放了,別為難他,老爸那里我來應(yīng)付!”</br>
周哥笑道:“你這是何苦呢圣冰?為了一個外人,為了他值得嗎?不要因為一個保安,破壞了你和你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br>
付圣冰見軟的不成,干脆來硬的,掐著腰怒道:“你放還是不放吧?”</br>
周哥搖了搖頭:“不可能!圣冰,別這樣,付哥會很生氣的,你知道”</br>
付圣冰打斷他的話,怒罵道:“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告訴你,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以后咱們勢不兩立!”</br>
說話間竟然有幾分巾幗的氣勢,氣貫長虹,聲如洪鐘。</br>
雖然是在與這些惡徒們不停地搏斗著,但是我還是聽到了付圣冰和周哥之間發(fā)生的這一系列糾葛,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了些許歉意,看來,我是真的誤會付圣冰了!</br>
程心潔像一只受傷的小天鵝,被我用一只手捍護(hù)著,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因為掩護(hù)程心潔舉止受限,但是仍然讓這六七個惡徒無法近身,他們近了又退,退了再進(jìn),手中的武器接連被我打到地上,身上也不知受了我多少拳腳。但是這些人的確像是有些骨氣,屢敗屢戰(zhàn),沒有絲毫退縮。</br>
我無心戀戰(zhàn),也不能再繼續(xù)戀戰(zhàn),因此想盡快脫離險境,眼睛的余光朝著周哥一瞅,心里不由得來了主意。</br>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倘若是將這個周哥控制住,那我和程心潔就很容易脫險了。</br>
有了這個念頭,我開始步步緊逼,從六七人的瘋狂進(jìn)攻中,殺出一條血路,準(zhǔn)備直接將周哥控制住,暫緩戰(zhàn)斗。</br>
然而事與愿違,也許是我因為這個念頭分了心,我一時失意,只聽得‘哎喲’一聲,程心潔的胳膊竟然被一個惡徒的鐵棍擊中!</br>
程心潔原本就顯得很柔弱,哪經(jīng)得起這重重一擊,疼痛使她瞬間變了臉色,呻吟了起來。</br>
我猛地被激怒了,瞬間閃身至程心潔身前,順勢一個側(cè)踹過去,蹬在了那個擊中程心潔胳膊的惡徒腹部,憤怒的力量是無窮的,這一腳,竟然有些超常發(fā)揮,像劍一樣擊中惡徒,惡徒手中的鐵棍不由得掉到了地上,人也像受了重創(chuàng)一樣,整個身子離地而起,徑直撞到了墻壁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