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辦公室危機
我簡單地觀察了一下室內(nèi)的情況,然后在一個哈欠的催促下,脫掉了外衣,只穿一件吊肩背心和平角短褲,蓋上毛毯,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br>
隱隱約約地,外面的勁爆音樂聲仍然在繼續(xù),偶爾還能聽到有人在喊著什么。</br>
在這樣一種環(huán)境下,我的意識越來越淡薄,沒出三分鐘,我便進入了夢鄉(xiāng)……</br>
……</br>
不知是過了多久,我似乎是朦朧地聽到了一陣躡手躡腳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在我的床邊兒戛然而止。</br>
一個人影,手里持著什么東西,猛地朝我身上砸了過來……</br>
確切地說,既使我睡著了,也會保持一定的警惕,對周圍的環(huán)境和風吹草動保持著敏銳的感應。</br>
因此,當這個人影漸漸靠近的時候,我聽到了那陣躡手躡腳的腳步聲。腳步聲停止的時候,我其實已經(jīng)半睜開了眼睛,借著燈光,我看到對方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身穿黑色西裝,手里提著一根鐵棍,徑直地朝我身上砸了過來。</br>
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我順勢往旁邊一滾,滾下小床,同時用雙腳猛踹對方腹部。</br>
這偷襲的青年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我踹倒在地。</br>
我的睡意已經(jīng)被這突來的事件徹底掩蓋,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這個夜里襲擊我的青年,究竟是誰?</br>
不過從他的衣著上來看,倒是也能初步判斷,這個青年應該是炫酷里看場子的內(nèi)保人員。然而,我與炫酷內(nèi)保無冤無仇,為什么會遭此毒手?</br>
難道是金鈴——</br>
不可能,不可能。金鈴不可能對我不利。</br>
然而這又做何解?</br>
我以最快速度制服了夜襲我的這個青年,將他抵在墻角處,青年掙扎了幾下,沖我罵道:“放開我,趕快放開我!”</br>
我臂上加力,頂在他的脖頸處,沖他問道:“你是干什么的,我們認識嗎?”</br>
青年道:“不認識。”</br>
我再問:“那你為什么要偷襲我?”</br>
青年道:“不為什么,就是覺得你不應該出現(xiàn)在金總的房間。”</br>
青年提到金總,似乎也說明了一些問題。難道,他是金總的一個追逐者,見我睡在金總的辦公室,從而吃了醋?</br>
然而既使事實果真如此,他也不至于拿鐵棍行兇吧?而且是不問青紅皂白。</br>
我從青年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可以證明他身份的工作證。他果然是‘炫酷’里的工作人員,是里面的一名內(nèi)保,俗稱是看場子的。</br>
這倒是邪了門兒了,沒想到第一次來炫酷,竟然就遇到了一次這樣的襲擊,差點兒威脅到生命。我與炫酷的人有何冤仇,值得他們這樣對我?</br>
不解之余,我威脅這青年道:“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不然的話,我將你送公安局!”</br>
誰知青年的口氣倒是挺硬,一揚胸脯道:“有本事你就報警啊,怕你不成?”</br>
我氣不過,心想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嘴硬,于是沖他胸部擊了一拳,青年‘啊’地一聲,皺著眉頭罵道:“你再打我一拳試試,我們主管饒不了你!”</br>
我問了一句:“你們主管是誰?”</br>
青年一聲冷笑:“連我們主管都不認識?加南哥,道上的人誰不給他幾分面子?炫酷前幾天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幾個小明星喝多了酒,帶著保鏢在炫酷鬧事兒,誰擺平的?就是加南哥!最后那幾個小明星被打的跪在地上求饒……這件事情都上報紙了,首都報頭條!”青年揚了揚頭,一副神氣到極點的樣子。</br>
我懷疑這個青年的智商絕對有問題,扯著這些不著邊兒的話,嚇唬我?</br>
我淡然一笑,對他道:“小子,現(xiàn)在是你犯了罪,你把什么加南哥扯出來有個屁用?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為什么要偷襲我?如果你不老實交待,小心我廢了你!”我攥緊了拳頭抵在他的下巴處,關節(jié)攥的直響。</br>
同時,我另一只手掏出手機,準備給金鈴打個電話,問問她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炫酷的管理,實在是太亂了吧?</br>
然而正當我試圖撥通金鈴電話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匆匆而來。</br>
緊接著,十幾個穿著西裝的工作人員,瞬間占領了整個辦公室。</br>
與其說是工作人員,倒不如說是炫酷里看場子的內(nèi)保;或者說是一群混混。一般情況下,從事這種職業(yè)的人,都沒有什么好鳥。他們都是靠拳頭吃飯的。</br>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寸頭猛男,身穿黑色西裝,胸脯上掛著工作證。我的視力并不差,能隱約看到上面的字:姓名陳加南,職務主管……</br>
青年見眾位同事到來,不由得激動起來,開口喊了一聲‘加南哥’,身體不由自主地做了一番掙扎狀。</br>
只可惜,在我的束縛之下,他很難掙得開。</br>
我半側著身面向加南哥,加南哥很瀟灑地歪著腦袋望著我,一手捏弄著自己的胸牌,飽含威懾力地問了一句:“哪里來的毛賊,敢動我的兄弟?”</br>
我伸出一只腳,在身邊的鐵棍上一搓,順勢用腳尖一挑,那鐵棍已經(jīng)握在手中。</br>
我對加南哥道:“我是金總的朋友。剛才正躺著休息,結果你的這個下屬拿著鐵棍就砸了過來。如果不是我反應快,這會兒興許早就傷痕累累了。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們,甚至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說吧,為什么要這樣做?”</br>
加南哥冷笑道:“但是我們看到的卻不是這種情況,現(xiàn)在,是你拿拳頭在威脅我的兄弟。我數(shù)三聲,你放開他,否則要了你一條腿!”</br>
加南哥猛地將胸牌撩向一邊,眼睛瞪的如同牛眼一般大小,兇狠的表情令人生畏。</br>
我仍想解釋,但是加南哥已經(jīng)開始數(shù)數(shù):三二……</br>
我不想招惹太多麻煩,因此倒也懶的跟他們糾纏,在加南哥正要數(shù)出‘一’之前,我一拽青年的領口,將他順勢推了過去。</br>
青年湊到加南哥身邊,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臉上立刻變得優(yōu)越感十足。他挨個望了望闖進辦公室里來的兄弟們,說道:“加南哥,怎么處理他?”</br>
加南哥微微一笑,倒是也不慌不忙地叼了一支煙,道:“怎么處理還用問嗎?有人擅闖金總辦公室,還打了我們的兄弟,你們說該怎么辦?”</br>
我頓時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些人竟然能反客為主,反過來想咬我一口。</br>
居心何在?</br>
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些人的邪惡,心里也明白了幾分。這肯定是一場有預謀的暗算,暗算的主使者可能就是這個加南哥。</br>
至于目的和原因,暫時還不太清楚。</br>
但是我還是試圖以和平的方式解釋,畢竟,這是在他們的地盤上。</br>
我沖加南哥說了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這里的安保主管,對嗎?”</br>
加南哥神氣地一揚頭,眉毛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邪惡的‘王’字,兇相駭人。加南哥道:“是。我是這里的主管,陳加南!”</br>
我道:“我是金總的朋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電話核實一下。”雖然明知道對方是故意尋釁,但我還是這樣說了一句。</br>
加南哥一聲冷笑,捏著胸前的工作牌道:“我不管你是誰,打了我的兄弟,就要付出代價!”</br>
如此看來,一場沖突再所難免。</br>
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們根本就是來尋釁滋事的。</br>
加南哥一招手,幾乎是在一瞬間,十幾個人將我圍在了中央。</br>
我皺緊了眉頭,心想這個社會真是奇怪,稍有不慎就會置身于危險的境地。也不知道金鈴幾時能回。</br>
然而大敵壓境,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br>
辦公室空間窄小,似乎根本無法施展開,光是人就塞滿了,如果真的打起來,我相信辦公室里的東西,幾乎沒有能逃過此劫的。</br>
我沖加南哥再問了一句:“這里空間太小,用不用換個地方?”</br>
加南哥冷笑道:“換個球!想趁機開溜是吧,當我們是傻瓜?”</br>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卻也沒再說話。</br>
就這樣,本來是一場針對我的陰謀,卻使我被貫以了重重罪名,一群在炫酷看場子的內(nèi)保,開始了對我的毆打。</br>
不過,與其說是他們?nèi)簹谖遥共蝗缯f是他們被我群毆。</br>
兩個急著想露臉兒請功的家伙率先沖過來,我啪啪兩拳,分別擊中他們的面部,這二人還沒來得及出手,便捂著臉退后‘哎喲’去了。</br>
又有三人試探地沖了過來,我被圍在墻根處。其中一人‘啊’了一聲,開始迅猛地揮拳刺來,其他兩位也拳腳并施,試圖將我在最短時間,利用最暴力的方式制服。</br>
只是他們過于天真了。我抬起一腳,踢中其中一人的手腕;再抬一腳踢中另一人踹過來的右腿膝彎兒處;然后一個旋身橫掃,將剩下的一人踢中臉頰,那人不堪重擊,斜倒著飛出了一米遠,重重地壓倒了他的另外一個兄弟。</br>
轉眼之間五人受傷,倒是令這些污合之眾顯得有些畏懼了。</br>
他們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加南哥眉頭一皺,沖身后的幾個兄弟喊了一句:“拿家伙去!”</br>
此言一出,我也怔了一下。他們口中的‘家伙’無非是‘砍刀’‘鎬把子’之類,娛樂場所里,黑吃黑尋釁事件較多,少不了集體仇殺的場面。因此,一般情況下,這些‘亡命之徒’都有自己的殺傷性武器。砍刀是必備的,鎬把子也應該備有兩根,甚至有一些小頭目都帶著槍。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句話倒是很有道理。辦公室內(nèi)空間狹小,如果他們真的持刀砍殺,或者持鎬把子一通亂砸,我恐怕還真有些難以應付。(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