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忘了件大事
我一陣驚喜:好好好。我馬上回大隊部接你!我三分鐘就到,你到大門口等我!</br>
駛回的路上,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齊夢燕這座碉堡終于被我攻破了!我哼著小歌,快速駛回大隊部。</br>
保衛(wèi)值班室門口,齊夢燕果然等候在那里。她好像還特意打扮了一番,性感的身姿,讓人一瞧之下美不勝收。我沖她鳴了鳴笛,齊夢燕故意將腦袋斜向一側(cè),佇立不動。</br>
我將車子駛過去,推開車門下來請她:“夢燕兒,請上車吧!”</br>
齊夢燕噘著嘴巴瞅我,卻始終繃著表情:“腳疼。”</br>
我苦笑道:“哪只腳?”</br>
齊夢燕伸手下指:“兩只都疼。腿也疼。”</br>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營造氣場,不由得淡然一笑:“我扶你上車!”明知她在故意整蠱,卻仍然是將計就計地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領(lǐng)上了車子。</br>
齊夢燕熟練地叼起一根棒棒糖,很性感地吮了一口,目不斜視地道:“本政委是真不想去!都懶的再搭理你了!”</br>
我看她還在拿架子,雖然心里略有生氣,但嘴上卻笑道:“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謝過,謝過!”</br>
就這樣,我載著寄托了我無限憧憬的齊夢燕,駛上了行車道。她是我賭注最大的一顆棋子,我們互為利用,面兒上是朋友,意想中卻是特殊的敵人。</br>
新光酒店門口,我停下車。齊夢燕往外瞧了瞧:“怎么不去金鈴那兒了?”</br>
我道:“那兒人太多,別扭。”</br>
齊夢燕一語道破天機(jī):“你是害怕本政委會再和你的金美人飛醋吧?放心吧,齊某人從此再也不會那么幼稚,金鈴啊付圣冰啊,她們干我鳥事,我飛她們什么醋啊?”</br>
她話雖這么說,實際上已經(jīng)帶著醋意了!</br>
我試探地問道:“那我們是在這兒吃,還是再換下一家?”</br>
齊夢燕左右觀瞧了幾眼,伸出一根纖纖細(xì)指指向前方:“前面那家神州酒家吧,名字取的這么大,不知有沒有真材實料。”</br>
我笑道:“沒問題!”驅(qū)車駛到神州酒家門口,推開車門下車。</br>
仍然是像攙扶皇后一樣攙扶齊夢燕進(jìn)了酒店,我直接點了一個包間,讓由夢選酒選菜。由夢也不客氣,一口氣點了七八個招牌菜,兩瓶高檔張裕干紅。</br>
上二樓的包間坐下,我和齊夢燕沉默了片刻,還是由我率先打破了沉寂:“那什么,馬上要跟陳先生出發(fā)了,該準(zhǔn)備的,你都準(zhǔn)備好了沒有?”</br>
齊夢燕將棒棒糖從口中抽出,反問:“準(zhǔn)備什么?還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隨用隨買,多方便。”</br>
我被她的話噎了一下,卻也笑著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這次能再次和你一起出差,心里挺高興的。人和人相處的時間長了,總是有一種依賴感。”</br>
齊夢燕嘴角處繃發(fā)一絲冷笑:“嘴真甜哪!不可信!”</br>
我笑道:“是真的!”</br>
齊夢燕高深莫測一笑,沒接話。</br>
酒菜上齊后,我們才開始動筷。齊夢燕這次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淑女,輕夾一口菜在口里咀嚼,像是嚼出了千滋百味兒。</br>
我舉杯敬她一杯:“夢燕兒,敬你一下子,希望我趙龍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你多多包涵。我們畢竟是老搭檔,也希望和你做一輩子搭檔!”</br>
齊夢燕馬上將了我一軍:“一輩子搭檔?本政委可不敢奢望!你一輩子的搭檔,應(yīng)該是你老婆吧!”</br>
我被將的沒話說,只是干盡杯中酒。</br>
齊夢燕也不示弱,干了一杯,再夾一口菜:“知不知道這次得出去幾天?”</br>
我搖頭:“不知道。不過陳先生說,時間不會很短。”</br>
齊夢燕道:“那肯定會很累!”</br>
我笑道:“我們可以把這個當(dāng)成是一次旅游!周游各地,不亦樂乎?”</br>
齊夢燕道:“我可沒你那么樂觀。”</br>
我們邊聊邊喝酒,雖然齊夢燕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但是她畢竟結(jié)束了與我的冷戰(zhàn),相信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漸漸得到改善。</br>
結(jié)束午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趁著機(jī)會,我驅(qū)車載著齊夢燕去望京各個項目上轉(zhuǎn)了一圈兒,不失時機(jī)地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隨機(jī)給骨干們壓了擔(dān)子,提了要求。</br>
下午回到大隊部,已經(jīng)是五點二十。齊夢燕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則回了辦公室。</br>
十分鐘后,李群濤敲門而入,向我匯報了一下‘特保隊’的組建情況。這個李群濤的辦事效率倒是挺高,幾天之內(nèi),一支一百多人的精英隊伍組建了起來,并且做好了課程表,拿給我審核簽字生效。</br>
我贊揚(yáng)了一下李群濤的工作效率,李群濤笑的合不攏嘴。很多時候,表揚(yáng)不宜過多,適時的表揚(yáng),可以極大地激發(fā)下屬的干勁兒。過多,則無益。</br>
隨后我到訓(xùn)練場上檢驗了一下特保隊的情況,一百多名男女隊員英姿颯爽,氣宇不凡。李群濤遞給我一個名單,我象征性地點了個名,發(fā)表了一些鼓勵性講話。在這特保隊員中,一半為男一半為女,倒是頗顯陰陽協(xié)調(diào)。而且,這些人的背景資質(zhì)都不錯,大部分都是特種部隊的精英,還有一些是地方武術(shù)隊的散打高手。更加傳奇的是,這當(dāng)中竟然有兩男兩女,和我是名副其實的老鄉(xiāng)。當(dāng)然,我暫時并沒有與他們相認(rèn)的打算。</br>
視察完新組建的特保隊,我回到辦公室,將這次出差時需要落實的工作敲定了一下,準(zhǔn)備給其他骨干交待交待。</br>
六點多鐘,簡單地吃過晚飯后,我在電視房與隊員們一起看了會兒電視,然后回了辦公室。</br>
時間一分一秒向前跋涉,出發(fā)前一天,突然下起了雨,雨水不大,但是風(fēng)聲卻不小,還伴隨有陣陣閃電雷聲。</br>
陳富生風(fēng)雨無阻地跟我通了電話,明確了最后事宜。當(dāng)天晚上,風(fēng)雨未停,仍然浠浠瀝瀝地敲打著窗戶。我早早地洗了個澡,叫來丹丹躺在床上腐敗了一把。</br>
風(fēng)聲雨聲,突然勾起了我的思慮:莫非,這是上天對我們這次出行的暗示?</br>
或許是我多慮了!但是我總感覺,此行不可能一帆風(fēng)順。盡管,一切還都是個未知數(shù)。</br>
次日上午八點鐘,李群濤和金彪自主地組織了望京的諸位骨干,給我和齊夢燕送行。上車的一剎那,有一種模糊的意識,突然在心里打了個閃。</br>
因為昨天的雨,路上很濕潤,我隨著車流行駛著。五十分鐘后,天龍總部映入眼簾!</br>
而總部院內(nèi),仍然是一陣靜謐。</br>
靜的,有點兒凄涼。</br>
駛進(jìn)大門,將車子停到停車場上。我發(fā)現(xiàn)院子里停了好幾輛比較拉風(fēng)的汽車,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幾輛奧迪8,兩輛法拉利,三輛蘭博基尼,四輛奔馳商務(wù),五輛進(jìn)口高配皇冠,無數(shù)輛豐田紅杉賽納等名貴日系車。這些豪車無疑地見證了天龍公司的強(qiáng)大。很明顯,陳富生將自己的家底兒都搬了出來。</br>
齊夢燕瞧著這些豪車,眼睛當(dāng)中并無太多的驚訝,而是冷哼了一句:“裝什么大款呀,本小姐要是想買,能把整個勞斯萊斯公司都買下來!”</br>
我沖她伸出大拇指:“有氣派!買的時候能不能送我一輛?”</br>
齊夢燕道:“憑什么呀,你是我什么人?”</br>
一句話將的我滿臉通紅,我自嘲地一笑,率先啟步往前走。</br>
陳富生辦公室,仍然沒有他的身影。陳富生的女秘書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文件,沖我們說道:“陳先生和眉姐出去辦事了,一會兒就回來。”</br>
齊夢燕不失時機(jī)地問了一句:“那外面怎么這么多車啊,陳先生把車開到公司來干什么?”</br>
女秘書嘻嘻地道:“我哪知道啊!可能是”</br>
齊夢燕打斷她的話:“顯擺?”</br>
女秘書趕緊沖齊夢燕‘噓’了一聲:“可別亂說,要殺頭的!”</br>
我和齊夢燕不約而同地笑了。</br>
十五分鐘后陳富生和眉姐趕了回來,他們都各換了一套英挺俊逸的裝束,陳富生顯得英姿勃發(fā),氣宇不凡。眉姐高貴典雅,落落大方。其實自從知道了眉姐的特殊身份之后,我便開始覺得眉姐嫁給陳富生,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為她惋惜,為她鳴不平。</br>
陳富生淡定地坐到了辦公桌前,雙手扶在桌面上,那顆名貴的玉扳指,格外顯眼兒。</br>
眉姐一邊坐下來一邊招呼我們:“坐吧,小趙,小齊。”</br>
我和齊夢燕相繼坐了下來,等待陳富生發(fā)號施令。陳富生瞧了一眼女秘書,指示道:“去給他們倒杯水!”</br>
在我的印象中,陳富生很少主動要求女秘書做什么。因為女秘書向來是個勤快知禮的人,想必陳富生口渴了,于是才指桑罵槐地要水。</br>
女秘書當(dāng)然要先給陳富生上水,這其中的暗隱,她還是能識破的。眉姐見陳富生遲遲不開口,于是笑道:“路上的生活用品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我和你們陳先生親自準(zhǔn)備的!這次出發(fā)時間會長一些,但是意義很深遠(yuǎn)。”</br>
陳富生突然恍然大悟地道:“哎呀還是忘了一件大事!”</br>
眉姐疑惑地追問:“忘了什么?”(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