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一起跳舞
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還是理智的!</br>
我們一起進了包廂,像往常一樣,我們先是一起喝了兩瓶紅酒。</br>
音樂聲中,金鈴看起來很幸福,她不斷地觀瞧我,幾次欲言又止。</br>
我叼上一支煙,故意將了金鈴一軍:“你就這么喜歡跟我在一起?”</br>
金鈴淡然一笑:“明知故問!”</br>
她再次將我的香煙搶過去,摁滅,然后強行拉起我的胳膊:“跳舞!”</br>
我沒反對,與她一起翩翩起舞。</br>
旋律很熟悉,情景也很熟悉。我已經(jīng)記不得這是第幾次陪金鈴跳舞了,但不容置疑的是,心里仍然有那么幾分激動。</br>
跳著跳著,金鈴將臉蛋伏在我的胸膛上,一場舞蹈,成了擁抱禮。</br>
我想推開她,卻沒忍心。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女孩入睡。金鈴幸福地輕吟著,用極其曖昧的語調(diào)道:“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讓我可以忘記一切!”</br>
我笑道:“我也是。”</br>
我突然感覺金鈴的身子一軟,漂亮的小腦袋似是用力拱了我胸膛一下。</br>
金鈴伸出一只手伏在我的胸膛上,紅著臉說:“一會兒,去我家好嗎?”</br>
我心里一震!</br>
但卻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應(yīng)。</br>
金鈴見我沉默,仍然強裝出笑來:“我不勉強你!否則你還以為我是,我是妓女!”</br>
聞聽此言我馬上皺起了眉頭,在她后背上用力拍打了一下:“瞎說什么呢!金鈴,謝謝你對我的錯愛,我實在是無以為報”</br>
金鈴打斷我的話:“錯愛?”</br>
我趕快申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br>
金鈴從我身上站直身子,苦笑道:“你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金蕊不在,去我家好嗎?”</br>
我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但她對我的這份情,我又如何消遣?</br>
我問:“金蕊又不在?”</br>
金鈴點了點頭,沒解釋原因,反而是坐在沙發(fā)上安靜了下來。</br>
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答案。</br>
我的心里,雜亂如麻。</br>
經(jīng)歷了復(fù)雜的思想斗爭之后,我走到金鈴跟前,握住她的手說:“對不起金鈴,真的很對不起。”</br>
金鈴淡淡一笑:“算了!我說過,不勉強你!”她站了起來,抱緊雙臂。</br>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但沒再說什么。過多的言語,只能加重我的負罪感。我多么希望,讓一切負累,早些結(jié)束。</br>
隨后我開始返回大隊部,路上,又接一電話。</br>
竟然是趙光成打來的!</br>
接通后,那邊氣勢洶洶地興師問罪:趙龍,你太多管閑事了吧?</br>
我知道他所謂何意,淡淡地道:我不想多管閑事,但是你的做法,讓我不得不多管。</br>
趙光成道:不敢沖我來,讓石云給我施加壓力,你小子夠陰險。</br>
我道:陰險的不是我,趙副總,你堂堂的一個大副總,老是跟下面人過不去,有必要嗎?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我對你的忠告!</br>
我兀自地掛斷電話,不想再聽他的鳥語。</br>
加速返回大隊部,我洗了個澡,將陳富生交待的東西寫出來,然后躺在床上。</br>
很長時間沒睡著,腦子一直在劃拉著諸多事情。尤其是我心愛的由夢,她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出院?</br>
也許是考慮的太多了,待我入睡之后,做了幾個夢。夢中我不顧一切地闖到了美國,歷經(jīng)千難萬險終于找到了由夢,但我正和由夢傾訴相思之苦的時候,懷中的由夢,竟然一下子變成了金鈴……</br>
醒來后出了一身冷汗,還好是夢!</br>
而金鈴的電話隨之而來,一如既往,她要約我早練。</br>
我沒反對,換衣前往。不知為何,我發(fā)現(xiàn)今天的金鈴,似乎不像以往那般熱情了,我們之間,像是多了一層隔閡,莫名的隔閡。</br>
莫非是我昨天的拒絕,惹她生氣了?</br>
上午九點鐘,我驅(qū)車趕往天龍總部。</br>
陳富生辦公室。</br>
陳富生坐在辦公桌前,似是冥思苦想著什么。見我進來,他一揮手中筆:“快來快來,坐!”</br>
我坐下,將那份資料遞給陳富生。</br>
陳富生粗略地看了看,微微點頭:“好,好!這些資料對咱們很有用處。”</br>
我淡然一笑,真想一掌劈向陳富生的脖頸,送他去閻王殿報道!只可惜殺一百個陳富生,也難以徹底地粉碎組織,我只能忍著,等待時機。</br>
陳富生將筆往一旁一擱,望著我道:“等獵兔行動一完,我們就開始來一個獵虎!”</br>
我頓時一愣:“獵虎?怎么獵?”</br>
陳富生道:“我準(zhǔn)備出動一半的親信,配上最先進的武器,直闖中藍海!”</br>
我一下子被震住了,趕快道:“直闖中藍海?陳先生,這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您知不知道,守衛(wèi)中藍海的,有多少精兵?里面有幾千精銳部隊,外面還有很多公安特警。還有便衣。中藍海,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去的!”</br>
陳富生道:“錯!我還不信這個邪了!我調(diào)三千精銳,直取龍脈!你知道這個行動,意味著什么?”</br>
我搖頭:“不知道。”</br>
陳富生道:“意味著擒賊先擒王!把那些國家元首都給控制起來,我們的終極目標(biāo),不就進展的更快了?我等的太久了,不想再等了!”</br>
我道:“陳先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是太心急了!”</br>
陳富生反問:“我心急嗎?也許,我是真的心太急了!”他嘆了一口氣,眉宇中綻放出一種特殊的憂慮。</br>
我道:“我們現(xiàn)在的時機還不成熟!陳先生,您這個想法,簡直就相當(dāng)于孤注一擲!您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如果真的像您想像的那么簡單,那國家早就”</br>
陳富生打斷我的話:“閉嘴!還輪不到你教訓(xùn)我!”</br>
我猛地出了一陣?yán)浜梗南腙惛簧裉煸趺戳耍趺催@么不穩(wěn)重?</br>
陳富生沉默了片刻,情緒安靜了下來:“我是壓力太大了!小趙啊,你幫我分析一下,如果我們一個月之后開始組織大規(guī)模行動,成功率能有多少?”</br>
我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皫缀鯙榱恪j愊壬雎粤耍F(xiàn)在的軍隊,那都是絕對的精悍軍隊的投入還是比較大的,我們貿(mào)然采取大行動,太危險!我覺得你昨天跟我說的那些計劃,都相當(dāng)可行。我們得先控制住人員的思想,進一步為我們的最后行動鋪平道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冒險行事啊!”</br>
陳富生撲哧笑了:“嗯,不錯,看來你還算理智!就按你說的來!”</br>
我頓時一愣,這才意識到,原來陳富生是在考察我!</br>
陳富生瞧了一下時間:“獵兔行動還有幾天就要開始了,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里,仍然有點兒擔(dān)心。”</br>
我道:“陳先生盡管放心,我們?nèi)艘欢ú贿z余力!保證完成任務(wù)!”</br>
陳富生道:“天下哪有那么多的絕對啊!小趙,你們一定要全身而退,即使刺殺成功,你們卻沒有全身而退,那也意味著任務(wù)的失敗。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遠遠超過這次行動的意義。”</br>
我笑道:“陳先生您太抬舉我了!您放心,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一定能全身而退。”</br>
陳富生道:“說來聽聽,我再好好把把關(guān)!”</br>
我稍微一思量,道:“按照我們事先的安排,我們有兩個方案備用!第一個方案,我們?nèi)嗽谛写坛晒χ螅杆倥世K而上,到禮堂頂部。然后從窗戶跳下去,警衛(wèi)人員還來不及出洞,我們便已經(jīng)離開了禮堂;第二個備用方案,就是萬一對方行動迅速,我們來不及撤退,那我們就采取劫持人質(zhì)的方式,全身而退。”</br>
陳富生微微地點了點頭:“聽起來可行,但是沒什么亮點。就沒有別的方案可用?”</br>
我道:“陳先生您多慮了!石川芳子和盛華強,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我們能在千萬人中取敵人首級,難道還怕被抓住嗎?”</br>
陳富生笑道:“看武俠看多了吧!不過也有道理,你們都是干將,我相信你們有臨陣脫逃的能力!”</br>
我愕然:“臨陣脫逃?”</br>
陳富生忙道:“用詞不當(dāng),不當(dāng)!小趙,那外圍的接應(yīng),你打算怎么安排?”</br>
我道:“按照原計劃,外圍安排兩個小分隊進行接應(yīng)。一旦我們出去,馬上上車返回!”</br>
陳富生道:“我們用不用在返回的途中,多安排幾輛車?”</br>
我道:“不用。我們會隨機想辦法!”</br>
陳富生點了點頭:“那你們一定要保證好自身安全!拜托了!”</br>
陳富生拱手示禮,一副關(guān)切至極的樣子。</br>
貌似這些大人物,都擅長這一招!那憂國憂民的眼神當(dāng)中,浸滿對下屬的擔(dān)憂。</br>
正在這時候,眉姐突然推門而入。</br>
我站起來問好:“眉姐好。”</br>
眉姐微微地點了點頭,瞟向陳富生:“富生啊,我想讓趙龍陪我去一趟休閑中心!”</br>
陳富生皺眉道:“你就別添亂了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獵兔行動就要開始了,趙龍他們還要進一步練習(xí)射殺,完善方案。你怎么老是趁火打劫呢!”(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