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老板是誰?
齊夢燕沉默了一下,將棒棒糖叼進嘴里,兩只手模擬成兩把手槍:“我最想,把那些吞噬民脂民膏的貪官,一個一個槍斃掉!讓全天下的百姓,都過上幸福的好日子!當然,我也是。”</br>
我苦笑:“你的日子還不好?”</br>
齊夢燕寓意深刻地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br>
我汗顏,隨即再暗渡陳倉地道:“如果,有這么一個集團,專門劫富濟貧,你愿不愿意加入進去?”</br>
我開始漸漸地把話題往正軌上引,盡管,我明明知道,齊夢燕明白我的意思。</br>
齊夢燕笑道:“哪里有?你說的是,基地組織?”</br>
我道:“差不多。</br>
齊夢燕想了想,道:“你說的是,組織?”</br>
我頓時一愣:“怎么,你知道?”</br>
齊夢燕道:“當然知道。這是一個神秘的民間組織。”</br>
我捏著鼻子道:“知道。還不是一般的了解。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當你的中間人。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算是看透了,什么都看透了。當一個政府已經(jīng)不值得我們信仰,剩下的,就只有反抗!”</br>
齊夢燕道:“虧你還是中央特衛(wèi)局出來的,怎么這么仇視國家?”</br>
我道:“被逼的,都是。我一直把你視為我最值得信任的人,其實,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加入了這個組織。”我試探地觀瞧著齊夢燕的臉色。</br>
確切地說,她真能演戲。她仍然裝的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驚詫地望著我:“開玩笑?”</br>
我干脆將車子靠邊停下,認真地告訴她:“是真的!所以,我不想一個人分享,想聽聽你的意見。跟我混吧,我們一起,比翼雙飛?”</br>
話一出口,我真后悔,自己竟然用了‘比翼雙飛’這個形容詞。</br>
齊夢燕臉上浸出一絲紅潤,盡管這是她期望的,但她還是嘴硬:“誰要跟你比翼雙飛呀!哼,明明有女朋友,還要忽悠本政委!”</br>
我干脆厚著臉皮拎起齊夢燕的一只手,心里不斷地催促自己豁出去了,為了任務,為了華夏的安定繁榮,豁出去了!我在她手上揉捏了幾下,覺得細膩光澤,宛若嬰兒之肌膚。我說:“不是忽悠,是真的!我看的出來,盡管你出身富貴,但你也算是個人才,是個巾幗型的。如果你加入了這個組織,我們兩個人,實力會倍增,我會更有,更有安全感。而且,這是,這還是上面的意思。”</br>
齊夢燕追問:“上面,哪個上面?”</br>
我道:“是集團老板的意思,老板看中了你的才華,所以想讓我勸你歸順。”</br>
齊夢燕皺眉驚恐地望著我:“老板是誰?”</br>
我虛張聲勢地道:“老板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不肯跟我淌這灣渾水。如果你肯,那你就是我趙龍,最知心的紅顏知己!”我加大了一下力度,深情地攥緊了齊夢燕的小手。</br>
我不想這樣,但是現(xiàn)實逼得我,不得不這樣做。盡管我明明知道,齊夢燕一直在演戲,但我又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配合她把戲演下去。</br>
齊夢燕臉上的驚恐神色,逐漸加深,她想抽出手,卻被我攥的緊緊的,抽不出去。她慌道:“你在騙我,我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今天怎么突然,突然講了這么一大堆,你這些話要是被,被別人知道了,要殺頭的!”齊夢燕用另外一只手架在自己脖子上,模擬出砍頭的樣子。</br>
我笑道:“殺頭?殺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我趙龍,還有很多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我只想知道,你跟不跟我?”</br>
齊夢燕繼續(xù)裝糊涂:“跟你干什么?”</br>
我強調道:“跟我一起,加入組織,做一些有益于人民的事情!”</br>
齊夢燕面色急促地道:“太突然,太突然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頭暈。”齊夢燕的戲,演的倒挺深入。</br>
我了解她的底細,她卻不完全知曉我的底細,這正是我運籌帷幄的法碼。因此,我也不再催促,如果一切正常發(fā)展,齊夢燕肯定會同意。因為她,本來就是組織的人。</br>
我越來越感覺到,也許,陳富生讓我策反齊夢燕,不單單是試探我。更重要的,他是想給齊夢燕一個加入組織的理由,為她扶正身份。他雖然主動交待了趙光成的所作所為和真實身份,但是齊夢燕,他暫時沒有底氣全盤托出。也許,他害怕我會絕望,害怕我會產(chǎn)生過多的反感。因此,他才走出這一步穩(wěn)棋,利用我來為齊夢燕扶正身份。</br>
當然,這只是猜測而已。</br>
我們沒再做停留,齊夢燕微微地低下頭,不說話。</br>
我加大馬力,很快便駛進了天龍公司總部大院。</br>
齊夢燕留在門衛(wèi)值班室與備勤保安閑聊,我徑直上了陳富生的辦公室。</br>
陳富生沖我笑了笑:“坐。”</br>
我坐下,待其秘書倒了一杯茶水上來,我率先開口道:“謝謝陳先生。今天下午眉姐過去了,還留下一筆錢。陳先生對我的關照,我永遠銘記在心!”</br>
陳富生道:“跟我不用客套這些!現(xiàn)在這社會,很現(xiàn)實,沒有錢是寸步難行。我之所以會給你們一筆錢,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知道,你很在乎由夢,我也希望她活下來。我已經(jīng)在美國找到了更好的專家,而且把由夢的病歷傳了過去,專家說,還有希望。</br>
陳富生指著我道:“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哈哈。</br>
我心里暗笑,心想陳富生今天是怎么了,一個勁兒地發(fā)表感慨。</br>
陳富生兀自地發(fā)表了一番感慨后,我才得以有機會將齊夢燕一事向他匯報。</br>
陳富生聽后,連聲道:“不急不急。慢慢來。”</br>
我心里有數(shù),因此也不再提及齊夢燕。陳富生饒有興趣地與我談了談國家形勢,我聽的云里霧里,風生水起。</br>
之后,陳富生打開機關,帶我去了暗室,徑直地走到了那個大型的地下訓練場。</br>
聲勢浩瀚的地下訓練場,仍然象往常一樣,人聲鼎沸,各個訓練廳里,整齊有序地聚積著一些穿著特殊迷彩服的隊員。當然,喬靈李樹田等重量級教官,都在。喬靈正在射擊廳練習射擊,李樹田正在格斗廳里,練習拳擊。</br>
陳富生挨個訓練場帶我兜了一圈兒,然后在一個并不算很大的游泳場處停下。這個游泳場,估計只有幾百個平方,水色清澈見底,深度大約是三四米左右。五六個人穿著泳裝,在游泳池旁活動著身體。</br>
陳富生突然問我:“會游泳嗎?”</br>
我笑道:“會。”</br>
陳富生道:“那你可真算是全能了!擊劍,會不會?”</br>
我搖頭:“沒太練過,只是懂些皮毛。”(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