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就是那位
激情在醞釀著,奔放著。</br>
金鈴輕訴著綿綿的情話,與我抱在一起,彼此之間的欲望,也是越燒越旺。</br>
我終于鼓起了勇氣,抱著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br>
金鈴壞笑:“你抱我起來干什么?”</br>
我回之壞笑:“你說呢?”</br>
將金鈴放在地上,我醉里看花般地欣賞著她的芳容。</br>
然后,像惡狼一樣撲上去,重新抱起她,沖向臥室。</br>
臥室里,我將她輕輕地放到床上。</br>
突然之間,氣氛有些凝重。</br>
金鈴仿佛有些緊張,她粗喘著氣,望著我:“是不是,是不是太快了,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br>
我的激情仿佛是被潑了冷水,但仍未褪去。</br>
還沒等我說話,金鈴笑著坐了起來,用手纏住我的脖子,說道:“我,我認了!”</br>
然后便是深情一吻。</br>
激情越燒越旺,一切按照正規(guī)的程序發(fā)展著。</br>
直至我們糾纏到了床上,開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服。</br>
我承認,我是真的瘋了!但是我愿意瘋到底,至少,瘋狂,能讓我暫時忘卻煩惱的一切。</br>
金鈴表現(xiàn)的很專注,她一直在專注地望著我,她的眼睛當(dāng)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元素。</br>
我如同一只饑餓的野狼,迅速地壓到了金鈴的身上,這是我第一次如此主動,卻也是我第一次為了愛而失去理智。</br>
金鈴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瞪大眼睛望著我,兩手環(huán)在我后背上輕輕撫摸。</br>
我低頭深深地擁吻她,開始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br>
金鈴?fù)蝗粏柫艘痪浜懿缓蠒r令的話:“高興么?”</br>
我一怔,然后用更曖昧的舉止,告訴了她答案。</br>
金鈴的熱情,仿佛是一把火,燃燒的激情,噴發(fā)出陣陣火焰,讓我和金鈴一起湮滅。</br>
我們沉醉在彼此的溫情之中,曖昧的節(jié)奏,隨心而動,讓我暫時忘卻了一切苦惱,一切煩憂。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br>
然而,就在我近乎粗魯?shù)貒L試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br>
我安靜了下來,卻遲遲沒接。</br>
金鈴?fù)莆伊艘话眩叽俚溃骸叭ィソ与娫捬健!?lt;/br>
我搖頭:“不接了,就當(dāng)是,就當(dāng)是給我們配樂吧!”</br>
金鈴用纖纖細手揉捏了一下我的屁股,再催促道:“行了,怎么這么猴急呢,我早晚,早晚還不是你的?”臉上羞怯地一紅,笑如天使。</br>
我從她身上下來,徑直扯來了衣服,掏出手機。</br>
來電人:程心潔。</br>
我重新返回床上,鉆進被子里,接通。</br>
那邊傳來了程心潔急促的聲音:姐夫姐夫,你在哪里呀?怎么還不回來?</br>
我正要說話,金鈴卻像是聽到了電話那邊的動靜,輕盈地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道:“告訴她,今晚你歸我,不回去了!”</br>
我趕快沖金鈴‘噓’了一聲,對程心潔道:心潔啊,我,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可能。我在,在一個朋友家。</br>
程心潔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呀?</br>
我違心地說:是,是男的。當(dāng)然是男的。</br>
程心潔道:我怎么聽著不像呢?肯定是女的,哼,是不是?</br>
我頓時愣了一下:瞎說。你聽到了什么?</br>
程心潔道:我聞到了,聞到了一股胭脂味兒,香水味兒。還有,還有酒味兒。姐夫你是不是喝酒了?</br>
我驚詫地怔了怔:沒有。沒喝酒。好了心潔,我明天回去,回去我還有事要找你。</br>
程心潔突然提高音量:等等!</br>
我問:怎么了?</br>
程心潔幾乎是沉默了一下,道:姐夫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那樣對夢夢姐?你知不知道,她哭的好傷心,好傷心。她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然后打電話問我,她一個勁兒地哭。你喝了酒也不能這樣對夢夢姐啊,她那么愛你。</br>
我意識到由夢把一切都告訴程心潔了。這樣也好,我自認為不是我的錯。</br>
我對程心潔道:她怎么愛我?愛我,難道還要紅杏出墻?</br>
程心潔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了解我姐。</br>
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還是發(fā)生了!好了,我現(xiàn)在不想提你這個寶貝姐姐,等我回去,我有話要問你。</br>
程心潔道:姐夫你太過分了你知道嗎?我夢夢姐和那個曼本瑞根本沒什么,曼本瑞其實是我姐的……</br>
程心潔半天沒吐出下文,我替她補充道:是你姐的新任男朋友,跨國男友,是不是?哼,都那么親密了,你還替她放煙霧彈!我今天把那個美國佬狠狠地削了一頓,痛快!真他媽的痛快。</br>
程心潔道:姐夫,你怎么說這么難聽的口頭語?姐夫你趕快回來吧,我有事,有事要跟你說。</br>
我道:有事明天再說,今天沒空。</br>
程心潔道:我真的有事,急事。</br>
我道:好了,明天見,再見。</br>
我兀自地掛斷了電話,使勁兒吁了一口氣。</br>
我的激情,被這個電話攪和了一下,褪卻了大半。</br>
而金鈴卻不失時機地將滑膩的身子纏在我身上,纖纖細手在我身上游走。</br>
也許是因為程心潔的這個電話,我的酒勁兒褪去了幾分。</br>
但是在金鈴的挑逗之下,我的激情重新燃了起來。</br>
金鈴看起來相當(dāng)激動,甚至是瘋狂。她擁摟住我,情緒激動地道:“趙龍,今天,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最高興了!”</br>
我偏偏將了她一軍:“是么,那我天天讓你高興!”</br>
金鈴羞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嘍!”</br>
也許老天在故意提醒我,讓我恢復(fù)了幾分理智,正當(dāng)我和金鈴和激情如火如荼的時候,又一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br>
我們停止了舉動,金鈴再次推我起來接電話。</br>
我的情緒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不耐煩地摸過手機一瞧:是由夢!</br>
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子。</br>
也許是酒勁兒醒了,一種強悍的負罪感,涌上心頭。</br>
我瞧了一眼身邊一絲不掛的金鈴,更是愕然無比,我甚至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覺得這一切恍然如夢。</br>
金鈴見我遲遲不接電話,將火熱的身子靠過來,伸手在我肚皮上揉捏著,輕柔地問:“誰的電話?”</br>
我說:“由夢的。”</br>
金鈴頓時愣了一下,面露遲疑地道:“接,接啊!”</br>
我皺眉想了想,搖頭道:“不想接。也許這時候,那個討厭的美國佬正和她在一起!這電話我不能接。接了,心痛。”</br>
金鈴撫摸了一下我的胸口,說道:“也許真是個誤會。我覺得,由夢不是那種人!”</br>
我狠狠地道:“都被我捉奸了,捉奸了你知道嗎?”</br>
金鈴再次拿火熱的身子蹭了我一下:“就像我們這樣,被你捉奸?”</br>
我放低了聲音,搖頭:“不是。我親眼看到,那個美國佬挽著她的胳膊,很親密的樣子。我受不了。”</br>
金鈴將身子壓了上來,朝著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拿手在我右腮上畫了個弧,道:“哼,你們男人啊就是這樣,只許男人偷情,不許女人跟別的男人正常交際。最愛吃醋的,是男人!”</br>
這時候手機鈴聲在連續(xù)響了兩次之后,不再繼續(xù)。</br>
稍微清醒了一些的我,面對金鈴的**和誘惑,多了幾分遲疑,甚至是尷尬。</br>
我突然想:以這樣一種方式報復(fù)由夢的出軌,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br>
我怎么變成了這副德行?</br>
我在心里咒罵著自己,但是當(dāng)曖昧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我又怎能兀自退出?</br>
當(dāng)金鈴主動地為我敞開最后一道防線,發(fā)出一聲撩心的媚吟之后,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對于這樣一個深愛我的女人,如此的激情,我怎么忍心潑一杯涼水?</br>
我只能迎合,負罪般的,迎合……</br>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擾亂了所有的纏綿。</br>
金鈴驚慌地從我身上翻了下去,迅速地穿衣服,并催促我道:“快,快穿衣服呀!”</br>
激情來的快,褪去的也快。它往往驚不起一絲干擾。</br>
我問:“誰?”</br>
金鈴道:“可能是,可能是金蕊回來了!這丫頭,怎么也不提前打個電話!”</br>
門鈴聲還在響個不停,我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激情被禁錮在萌芽狀態(tài)。也正是這個時候,我恢復(fù)了幾分理智和清醒,突然間又被自己與金鈴的纏綿,嚇了一跳。</br>
我瘋了么?我竟然要傷害金鈴!</br>
金鈴穿好衣服,驚慌地撫了撫頭發(fā),蹬了一雙拖鞋走了出去。</br>
我跟了出來,坐在了客廳里。</br>
“是蕊蕊嗎?”金鈴從貓眼兒往外瞧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br>
她扭頭望向我:“不是金蕊,是,是孫玉敏!”</br>
我頓時愣了一下,這么晚了,孫玉敏來干什么?</br>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br>
金鈴猶豫地打開門,外面站著的,果然是孫玉敏。他穿了一套蠻瀟灑的西裝,沖金鈴一笑。</br>
金鈴試問:“你來干什么,這么晚了?”</br>
孫玉敏反問:“怎么,別人能來,我就不能來?有人在你這里呆了一下午,呶,就是那位!”他走了進來,伸手指向我。</br>
金鈴神情撲朔地站在孫玉敏一側(cè),隨他走進。“你怎么知道?”</br>
孫玉敏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下面有輛車停了這么久。而且,據(jù)說,據(jù)說昨天晚上,這輛車一直停在這里。”(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