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和他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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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老板手上順利拿到了城東地皮,宋七月找上了此次項(xiàng)目的合作方吳董事長。--
早先,宋七月就登門致歉過。
眼下城東這一塊地皮順利納入囊中,吳董事長自然是樂呵呵的。
吳董事長放了話,“宋經(jīng)理,你真是能干,這個項(xiàng)目交給你真是沒選錯人!好了,下面建廠房的事情,你就督促著,希望我和鼎鑫這次的合作,一帆風(fēng)順,兩家都賺錢。”
“吳董您說的是,交給我,您就放心吧。”宋七月笑著應(yīng)聲。
在吳董事長這邊,宋七月沒少被夸獎。
回到了鼎鑫,公司上下早就聽說了地皮的事情。
臨時會議之中,許總也是對她諸多褒揚(yáng),言談之間很是欣慰。
想必,吳董在許總這里又是夸了一遍。
“宋經(jīng)理,你這次做的很好!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拿下地皮,這建廠的事情就圓滿了……”
宋七月坐在椅子里,聽著許總對她滿意的豪言。
她微笑點(diǎn)頭,“哪里的話,這也是對虧了許總對我的栽培賞識,如果不是許總肯給這個機(jī)會,今天我也不會坐在這里了。”
沒有一個老板,會不喜歡自己的下屬奉承自己。
更何況,現(xiàn)在又是拿下項(xiàng)目后的慶功。
許總自然是更加高興。
只是,這邊有人歡喜,有人卻是冷眼以對。
與其說是冷眼,不如說是嫉恨。
胡芩翻看著文件坐在對面,對于許總對宋七月的稱贊,她就像是聽耳旁風(fēng)一樣,過了就算。只是心中,卻是越來越不滿。
胡芩當(dāng)然是不樂意的,高老板原本是她的客戶,最后竟然被宋七月所用。
她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
許總一番稱贊完了,胡芩笑道,“宋經(jīng)理,恭喜你拿下這期項(xiàng)目,也托了高老板的福,才能讓項(xiàng)目這么順利。”
“可不是托福,我可要好好感謝才行。所以今天晚上,我還約了高老板一起吃飯。胡經(jīng)理,不如晚上你也一起去?”宋七月邀請道。
胡芩哪里會去,上次她是東家,這次東家換了人,她才不會肯!
“不用了,最近為了手上的項(xiàng)目,我挺忙的。哪里比得上宋經(jīng)理,這么瀟灑。”
“我能這么瀟灑,也是全靠許總。”宋七月又將話題最終拋向了許總。
許總的心情很不錯,對于她們的爭執(zhí)并不在意,應(yīng)了幾句官方的話,也就散了會。
宋七月的心情,當(dāng)然更是不錯了。
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你什么時候約了高老板?”邵飛則是好奇問道。
“哈,我隨口說的。”
“你……”邵飛很無語,“她要是答應(yīng)了怎么辦?”
“那我只能真的去約高老板了,不過我賭,她不會去。”
“換作是她,你就去了吧?”
“當(dāng)然啦,有免費(fèi)的晚餐,為什么不去?走了,飛兒,我們接下來要去找建筑公司。”
和吳董接洽完后,宋七月又投入到尋找建筑方承接一系列事宜中。
日子忙碌,卻也是過的充實(shí)。
宋七月想,這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至少,第一步已經(jīng)成功。
午休時間,宋七月急于找人打印一份資料,但是邵飛不在,被派出去和建筑方一起采購去了。
宋七月只得自己起身,離開辦公室,去打印室。
打印資料的空檔,宋七月又是來到茶水間,給自己煮上一杯咖啡。
這沒了邵飛的日子,還真是難過。
咖啡壺里滾動著褐色液體,房間里透出香味來。
宋七月為自己倒了一杯,倚靠著窗戶,她忙里偷閑。
卻是湊巧,有人走了進(jìn)來。
那是胡芩。
胡芩也是來沖熱飲的,她撞見了宋七月,麗容一凝,笑著說道,“宋經(jīng)理,這么好興致在煮咖啡?今天你的邵秘書,怎么沒有幫你煮了?”
邵飛這個秘書當(dāng)?shù)闹苋诙我呀?jīng)聞名。
宋七月回了個笑,“邵秘書出去辦事了,所以我就只能自己煮,哎,怪只怪他太能干,有些事情找別人盯著,我也不放心,只能讓他來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想呢,邵秘書和宋經(jīng)理你夫唱婦隨的,哪舍得就這么走了。”她輕笑著。
“胡經(jīng)理,我先走了。”宋七月可沒功夫和她閑扯,她就要走人。
胡芩將花旗參粉末沖入杯中,她卻是喊住了她,“我聽說,那天晚上,高老板約了宋經(jīng)理去皇朝應(yīng)酬久遠(yuǎn)的莫總,莫總對宋經(jīng)理很滿意。”
皇朝那個晚上的事情,大概又在圈內(nèi)被繪聲繪色的傳了個遍。
“宋經(jīng)理就是有膽識,竟然在包間里脫了衣服。這雖然說是個游戲,但是你好歹也是個經(jīng)理,又不是那些小姐。”胡芩笑了,她捧著茶杯。
宋七月瞧了她一眼,“聽說胡經(jīng)理最近在為投資引商的事情煩惱,許總也很頭疼。有這個時間去八卦,還不如多跑跑業(yè)務(wù)吧,指不定,明天事情就辦成了呢。要是實(shí)在不行,我再約高老板出來,大家一起碰個面?”
近日,許總對胡芩不滿的事情,也在公司里被傳了出來。
胡芩臉上無光,她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約莫總出來,原來還是高老板。”
“你還想仰仗他?”胡芩冷哼了一聲,“高老板之所以會投資失敗,是有人在背后動了手腳。”
“你以為這個人是誰,就是那位莫總!”
此話一出,讓宋七月原本要離去的步伐驟然一緩,她仿佛是沒有聽清,眼眸驟然一凝。
宋七月對著她,“你說什么?”
“你的消息還真是不靈通,連這都不知道?”胡芩冷笑,“高老板失利,就是這位莫總搞的鬼!”
“宋七月,你可不要太得意了。”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人家莫總不過就是玩玩你而已,根本沒把你當(dāng)一回事!”
“他本來就要收高老板的生意,你不過就是他用來打發(fā)無聊走走過場的!”
胡芩的話語急烈,像是一波巨浪,迎面蓋了下來!
宋七月一下子沒了聲。
她不是對胡芩奚落的話語感到震驚,而是對高老板投資失利幕后那個人感到震驚。
怎么會是莫征衍?
“你說的都是真的?”宋七月忽而凝眸問道。
她臉上沒了一貫的笑,倒是讓胡芩狐疑,“當(dāng)然,這個圈子就這么點(diǎn),能瞞得住什么!”
宋七月有一絲頓悟,她又緩緩一笑,“胡經(jīng)理,謝了。”
胡芩愕然莫名,只見宋七月已經(jīng)轉(zhuǎn)身而去,她到底在謝什么?
有些話,宋七月是認(rèn)同的。
這個圈子就這么大,的確是瞞不住。再牢固的墻,也有透風(fēng)的可能。
更不用說這些商場上的細(xì)微秘事,更是被眾人揣測窺探。
宋七月想到了莫征衍,更想到那個晚上,他拉住她的手離開,他將她送回公寓大廈,他沒有對她怎樣,最后卻讓高老板放了地皮給她。這其中,宋七月不得不承認(rèn),是莫征衍幫了一手,是他放了人情,她才能夠拿下這期的項(xiàng)目。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高老板的投資失利,幕后操縱人竟然是他!
某個可能在宋七月的心頭隱隱生起,縱然她不想去這樣認(rèn)定,卻還是出現(xiàn)。
富貴如他,又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去收這么一個小小的高老板?
還不等宋七月理清楚思緒,電話又過來了。
卻是周蘇赫。
宋七月接起,周蘇赫在那頭問道,“中午一起吃飯吧。”
宋七月應(yīng)了他的邀約,問了餐廳的地方。
午休時間,宋七月開車到了餐廳。
二樓的靠窗位置,周蘇赫已經(jīng)到了。
他衣著光鮮,西服筆挺,如今的他是商場新貴,褪去了年少的青澀,歲月的光韻在他的身上染過了一層雍容沉靜的痕跡,他成熟如斯。
宋七月走過去,周蘇赫起身,紳士的為她輕輕拉開椅子來。
兩人紛紛坐了下來,宋七月瞧見餐桌上,只擺了兩幅餐具,她抬眸問道,“我以為你會和向晚一起來。”
宋七月自從接到宋連衡的電話,就等著這一頓飯局了。
然而,周蘇赫卻是獨(dú)自一人邀她。
周蘇赫也是直接,“我有話要和你談。”
“那就談吧,你想和我說什么?”宋七月問道。
“先點(diǎn)餐吧。”
宋七月要了一份a餐,周蘇赫隨了她,也是同樣的套餐。
上了餐點(diǎn),是西式牛排,宋七月握著刀具,她切著牛排。偶爾間抬頭看向他,只見周蘇赫姿勢優(yōu)雅。
這真是奇怪了,為什么她認(rèn)識的男人,都這么考究精細(xì)?
周蘇赫發(fā)現(xiàn)了她的注視,“怎么了?”
“哦,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們男人,為什么要比我們女人還要細(xì)致,我很佩服。”
“細(xì)致?”
“你看,我大哥就是,瑾之也是,你也是,還有……”宋七月差點(diǎn)就要說出莫先生來,她剎了車。
“還有誰?”周蘇赫抓住了她的尾巴。
“還有你大哥他們啊。”宋七月挑眉,跳過這個話題,“對了,你今天找我,到底是要和我談什么?”
他的手指動作著,刀叉很有節(jié)奏感的切著牛排。
周蘇赫說,“七月,你知道的。”
宋七月又怎么會猜不到,沒有帶上宋向晚,他要和她談的事情,算來算去也只有這一樁了。
是他在之前說:七月,辭職跟著我吧。
宋七月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入嘴里,咀嚼完咽下,她這才又道,“我考慮過了,蘇赫,我要留在港城。”
周蘇赫的神色平平,似乎她的回答,也早在意料之中。
他將刀叉放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聽說你最近拿下了一個項(xiàng)目,但是這不代表你留在港城就會有發(fā)展。”
周蘇赫對她的關(guān)注,宋七月也是料到,他一定有暗中洞察她的動向。
“費(fèi)了些周折,總算是拿下了。”
“周折么,有人為你一路保駕護(hù)航,怎么會。”他忽而眼眸微凝,溫靜的他那冷厲氣息散發(fā)出來。
周蘇赫盯著她的眼睛,“久遠(yuǎn)集團(tuán)的莫總。”
“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他近乎于質(zhì)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