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是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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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李珩結(jié)婚,我跟著傅司其一起去參加。
新娘子還是上一次的那個富家千金,穿著淡紫色的禮服,很漂亮,和李珩站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金童玉女一樣。
我跟他說了恭喜,李珩看著我笑,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的笑容的時候,我有一種很是無無奈的感覺。
坐在我們的這一桌都是我認識的人。
蘇泊,顧子陽,季川季霖,貝瑤還有我和傅司其。
貝瑤坐在我的旁邊,原本季川是要坐在她的身邊的,顧子陽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他笑瞇瞇的看著貝瑤,說道,“上一次我在法庭上面看見你了。”
貝瑤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因為傅司其的原因,她也不喜歡顧子陽。
貝瑤說道,“然后呢?”
“你當(dāng)時是作為原告吧?我覺得你特別的帥,正好我最近有點事情,可以幫個忙嗎?”
我看了一眼季川,他的眼睛是陰沉的一片。
貝瑤也是看了他一眼,對顧子陽說道,“當(dāng)然可以,不過我的咨詢費很貴的。”
“看在我們各自的朋友是夫妻的份上,可以打個折嗎?”顧子陽還是笑瞇瞇的。
貝瑤狠狠的瞪了他一下,“不可以!”
顧子陽說了一句沒關(guān)系,接著就開始纏著她說話,我看了一眼傅司其,低聲說道,“你和顧醫(yī)生是想要做什么?”
傅司其轉(zhuǎn)動著自己的戒指,“沒做什么,兩人都沒有結(jié)婚,子陽的條件很好,你也希望貝瑤可以有一個好的歸屬吧?”
我無言以對。
坐在我對面的季霖始終都是一臉的沉默,那樣子讓我也不敢多說什么,傅念倒是倒騰個不停,在新人過來敬酒的時候,更是直接叫了起來。
李珩笑著說道,“你也要喝酒嗎?”
傅念瞪著眼睛看他,接著撲騰著說要爸爸。
我生怕她再次叫季霖爸爸,趕緊將她抱在懷里面,說道,“我?guī)鋈ネ饷孀咦甙伞!?br/>
傅司其要跟著我,我低聲說了一句不用了。
酒店里面的氣氛很熱鬧,但是我只覺得整個胸口上面都是郁悶的一片,在走出來的時候,呼吸總算是好了不少。
傅念在我的懷里面折騰著,咿咿呀呀的說著什么,我學(xué)著傅司其的樣子認真的聽著,時不時回答她兩句。
“常小雨?”
我轉(zhuǎn)過頭來,第一眼看見的,卻是一個迎面而來的耳光。
我的反應(yīng)很快,整個人往后面退了一下。
張蕾蕾的臉上是一片的猙獰,“常小雨,你這賤人!你去死,去死!”
在上一次傅司其叫我不要管了之后,我也不知道貝瑤和她之間的事情怎么樣了,但是從此張蕾蕾臉上的表情來看,她應(yīng)該吃了不少的苦頭。
我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沖了上來,一把將我的脖子給掐住。
“你們想要讓我死是吧,那我就先把你給掐死了!”張蕾蕾的手勁很大,我整個人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手上的傅念已經(jīng)開始嚎啕大哭,我正想著我是不是要死在一個瘋子的手上的時候,一只手用力的將張蕾蕾的手剝掉,我的整個人往后面退了好幾步,重重的開始咳嗽了起來。
“你放開我!你是誰!?”張蕾蕾的尖叫聲傳來,我轉(zhuǎn)過頭,卻看見在我的面前,是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他的容貌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張蕾蕾一把推在了地上。
接著,他給人打電話。
“花園這里有個客人在鬧事,將她帶走。”
張蕾蕾還想要沖上來,但是被那男人牢牢的攔了下來,在最后她被保安拉走的時候,看著我的眼睛就好像是要將我的身體撕裂開一樣。
她說道,“常小雨,我詛咒你!我也詛咒你的孩子!你們肯定不得好死!”
我的身體震了一下,一只手將我拉住,聲音傳來,“你沒事吧?”
我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窩很深,比傅司其的還要深,黑色的短發(fā),眼角微微上挑,鼻梁高挺和薄嘴唇,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
就在我愣愣的看著他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常小雨!”
我轉(zhuǎn)過頭,與此同時,男人拉著我的手松開了。
傅司其走到我的身邊,皺著眉頭說道,“怎么一會的功夫不見你就可以弄出事情來?”
我有點發(fā)愣,他已經(jīng)將我圈在了懷抱里面,接著,他的眼睛看向?qū)γ娴哪腥耍f道,“你是?”
傅司其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而那男人在看了看我之后,低聲說道,“傅總好,我是這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正好看見這位……夫人有困難就過來拉了一把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不足掛齒。”男人說著,朝我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走。
傅司其的眼睛明顯沉了下來。
“那個瘋女人掐了你脖子?”傅司其的手指輕輕觸碰在上面,我不由嘶了一聲,傅司其眼睛里面的陰沉更加明顯了起來。
他說道,“這女人,看來我應(yīng)該讓人好好的照顧一下她了!”
我沒說話,剛剛那個男人的樣子,我的眼前揮之不去,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見過他。
傅念在看見傅司其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到了家里面我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我太過于用力,她的小腿上面都是掐痕。
我正心疼的看著,傅司其走了過來,“我來吧,你去洗澡。”
在我走進浴室之前轉(zhuǎn)過頭來,卻看見他的手上正拿著藥膏,小心翼翼的幫傅念涂著,那樣輕柔的動作讓我覺得心頭上面好像落了什么東西,輕柔的一片。
第二天我才知道,那天張蕾蕾的終審結(jié)果正好出來,還是維持原判,但是緩刑兩個月的時間。
但是在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張蕾蕾就被直接抓了進去。
原因是什么,我不想要去知道。
蘇泊從醫(yī)院里面辭職,他想要去國外進修一段的時間,他走的那天,我和貝瑤一起去送了他。
和貝瑤擁抱之后,蘇泊又揉了一下我的頭發(fā),說道,“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去找顧子陽就行了。”
我點頭。
蘇泊朝我們笑了一下,說道,“保重。”
“保重。”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我和傅司其分開的那一天,也是這樣的告別詞。
我看向貝瑤,眼睛突然就紅了,貝瑤淡定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人活著,有相識就一定有離別,你要習(xí)慣。”
我點頭,跟著她一起走出機場,貝瑤開了車,我抱著傅念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貝瑤說道,“那個顧子陽靠譜的嗎?我總覺得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模耆珱]有一個醫(yī)生的穩(wěn)重。”
我看了看她,說道,“那可能是你沒有看見他的另外一面吧?你要知道,一個男人在喜歡的女人的面前,永遠都是幼稚的。”
貝瑤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個笑話,很難笑。”
我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挺有道理的,如果季川你已經(jīng)不想要接受了的話,我覺得顧子陽也挺……”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貝瑤突然猛踩了一下剎車,我整個人差點被摔了出去,正想要問的時候,只聽見了“嘭”的一聲巨響。
我的臉上有點蒙圈。
貝瑤已經(jīng)能將車門打開,走了下去。
和我們撞上的是一輛摩托車,那人戴著頭盔,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鮮紅的血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流了下來。
我整個人都不由往后面退了兩步,貝瑤倒是冷靜的將電話拿了出來,打電話叫救護車。
“他不會有什么……事情吧?”我看著貝瑤,貝瑤淡定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沒事,是他違反了交通規(guī)則。”
我想的完全都不是責(zé)任的事情,正要再說的時候,前面的護士說道,“聯(lián)系不上病人的家屬,你們誰先將醫(yī)藥費交一下。”
貝瑤走了過去,我抱著傅念坐在椅子上面。
急診室的門倒是很快就被打開,我上前,醫(yī)生將口罩取了下來,說道,“病人沒有什么大問題,左腿小腿骨折,病人蘇醒之后再做一個頭部檢查,排除掉腦震蕩的可能性之后就沒事了。”
我這才放心心來,在看見護士將那男人推出來我看見男人的臉龐的時候,我的血液卻有點僵硬的感覺。
他是……在李珩的婚禮上面,救了我一命的那個男人。
在貝瑤回來之后,我才知道,他叫做陸承揚。
我看著陸承揚沉睡的樣子,轉(zhuǎn)過頭對貝瑤說道,“我總覺得,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見過他。”
“長的帥的人一般都是這樣,我們給他找個護工就行了,也不知道他要睡多長的時間,傅念該肚子餓了。”
“我們總等給人家道個歉吧?而且將他這樣丟在醫(yī)院,好像也不怎么好。”
貝瑤的眼睛看了看我,說道,“也是,那你你現(xiàn)在這里,我出去打個電話。”
我點點頭,在旁邊的地方坐了下來。
傅念趴在我的胸口上面,我正昏昏欲睡的時候,卻聽見一個聲音傳來,“水……”
我猛地醒了過來,正要給他找水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伸手,一把將我的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