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或許是最后
,最快更新愛是墳?zāi)估锏脑偕?!
貝瑤很是生氣,當(dāng)場就給鑒定書上面的醫(yī)院打電話,在聽見對方的話的時候,貝瑤直接就說道,“你們就嚇唬我沒讀書吧,精神病?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頭腦這樣清楚的蛇精病!”
“你還想要嚇唬我是吧?我告訴你,這一次我連帶著你們的醫(yī)院我一起告!”
貝瑤將電話掛斷,她抬頭看向我,“他們叫我有什么問題去找他們的院長?還想要嚇唬我是吧?我這輩子就沒有怕過誰!”
貝瑤很是生氣,別說是她,就連我自己都覺得生氣,但是我想我剛剛的話可能是真的應(yīng)了驗,是齊先生出面保了施洛依。
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貝瑤已經(jīng)將自己的包包拿起來,“看來我應(yīng)該要再跑一趟了,要不我叫傅司其過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了想之后,還是讓司機(jī)帶我去了齊先生的公司。
我在樓下的地方給他打電話。
“齊叔叔,我在你公司的樓下,方便見一面嗎?”
我也沒有上去,就在樓下的咖啡廳里面,齊先生很快就下來見我。
“出什么事情了嗎?”他看了一眼我面前的橘子汁,伸手拿開,幫我點了一杯涼白開。
我有點無奈的攤了一下手,想了一下之后說道,“齊叔叔,貝瑤是我很好的朋友,這件事情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聽見我的這句話,齊叔叔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接著說道,“然后呢?”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一次施洛依的事情我也很生氣,如果貝瑤沒辦法替自己討回公道的話,我會幫她。”
齊先生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眼睛在我的身上看了看,像是在斟酌著什么事情。
我繼續(xù)說道,“醫(yī)院的鑒定書,是你安排人做的嗎?”
齊先生突然就笑了起來,說道,“之前的時候傅司其曾經(jīng)和我說過你的心思單純,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他想錯了,你其實很聰明。”
我低頭,“不是我聰明,就是這件事情上面,可以幫到她的人,可能也只有你了而已。”
齊先生也只是笑,說道,“是我做的不錯。”
我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目光太過于咄咄逼人,齊先生在頓了頓之后說道,“我就是覺得,畢竟是夫妻一場,可以幫的話,還是愿意幫一下的。”
“但是這件事情,已經(jīng)損害到了我朋友的利益了。”我認(rèn)真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貝瑤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可能她承受這樣的委屈,我也知道你對施洛依可能有一定的感情,但是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
齊先生的眼睛在我的身上看了很久,接著說道,“我聽說之前你和傅司其的婚姻,她插足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沒有想到齊先生會突然說起這件事情,臉上的表情在僵了一下之后說道,“是。”
“那個時候,你有這樣的強(qiáng)硬嗎?”
我不知道齊先生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眉頭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tuán),齊先生看了看我,說道,“如果那個時候你可以有這樣的強(qiáng)硬的話,可能今天的施洛依,也不是這個樣子了。”
我不明白齊先生的意思,他是想要說,是因為我之前對她這樣的縱容,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施洛依變成這樣的不擇手段嗎?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齊先生已經(jīng)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開口了,這個忙,我會幫你的。”
“讓醫(yī)院將鑒定書撤回嗎?”我立即說道。
齊先生搖搖頭說道,“不一定要撤回鑒定書,既然鑒定書上面說明了她的病情,總是需要入院治療的。”
我過了很久才明白過來。
我去傅司其的公司,將這件事情跟他說了一遍,聽見我的話,傅司其的眉頭向上挑了一下,說道,“然后呢?就這樣,齊先生將施洛依關(guān)進(jìn)了精神病院。”
我搖頭,“但是他說的意思,應(yīng)該是這個吧?”
傅司其說道,“是什么不關(guān)我的事情,我更加關(guān)心的事情是,今天晚上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以前只要有一點小病小痛的施洛依在現(xiàn)在的傅司其的眼睛看來,好像已經(jīng)變成了無關(guān)緊要,而之前無關(guān)緊要的我,才變成了好像他最最看重的人。
是因為我就要死了嗎?
但是如果這一次,我挺了過來,死不了了呢?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傅司其的手已經(jīng)在我的腦袋上面敲了一下,說道,“怎么發(fā)呆了?我在問你今天晚上想要吃什么。”
“說的好像我想要吃什么你就讓我吃一樣。”
傅司其恩了一聲,說道,“可以的,今天你想要吃什么,都可以。”
我有點驚訝的看了看他,接著猛地看向了桌子上面的臺歷,才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今天是我的生日。
之前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幫我過生日。
就算是父親在的時候,一般也是買個蛋糕來家里面吃,因為父親生前是信佛的,覺得生日這樣的事情,不應(yīng)該讓其他的人知道,而我以為傅司其,從來都不知道我的生日會是哪一天。
我看了看臺歷,說道,“我給你們做蛋糕吧!”
傅司其的眉頭向上挑了一下,“做蛋糕?出去買吧?”
“不要,我就要自己做!”
傅司其笑了起來,“好好好,自己做。”
提拉米蘇。
我已經(jīng)很長的時間沒有下廚房,家里面的烤箱更是好幾年都沒有動過,傅念在我的旁邊好奇的看著,眼睛滴溜溜的。
我一邊看著旁邊的料理書一邊操作,最后傅念皺著眉頭說道,“媽媽,你做的這個是可以吃的嗎?”
我有點想要笑,臉卻板了下來,“當(dāng)然可以!”
雖然我不想要做多少,但是一個多小時下來,我也是氣喘吁吁,傅司其走了進(jìn)來,“需要幫忙嗎?”
我將他推了出去。
傅司其也不出去,就站在門口的地方,時不時將自己的手機(jī)拿起來,在我發(fā)現(xiàn)他是在偷拍我的時候,我自己上前。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你也偷拍了我很多次。”傅司其說道。
我說道,“不管怎么樣,我都是將你拍的很好看,你肯定將我拍的很難看!”
傅司其揚(yáng)了一下眉頭,說道,“你自己長成什么樣子我就是拍成什么樣子咯。”
我不服,我扯了一下我頭頂?shù)拿弊樱拔乙恰彩峭每吹摹!?br/>
說到后面的時候,我的聲音已經(jīng)有點哽咽,傅司其好像也是愣了一下,接著,他將我抱住,“我也覺得挺好看的。”
我立即抬起頭來,“那你讓我看看!”
傅司其還沒有回答,烤箱已經(jīng)傳來了提示聲,他說道,“我?guī)湍隳煤昧耍鄡晕乙呀?jīng)將加了密碼,你打不開的。”
我原本是想要伸手去拿手機(jī)的,在聽見他的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氣瘋,“不看就不看!”
傅司其將蛋糕拿了出來,還算是挺成功的。
恩,在我的眼睛里面看來,只要不是糊了,就是成功了。
“媽媽,這個可以吃了嗎?”傅念坐在桌在旁邊,是一臉的嫌棄。
傅司其將蠟燭插上,“要先讓你媽媽許愿。”
他將燈光了,在燭光下面,他的臉龐有些模糊,但是就算不看,我也可以在腦海里面清楚的想象出來他的樣子。
我閉上眼睛許愿。
我希望來年的時候,還是可以和他一起吃蛋糕。
雖然我知道,這是一個不可能實現(xiàn)的愿望。
我將蠟燭吹滅,傅司其將燈打開,我將蛋糕切了一塊給他,說道,“吃吃看。”
傅司其嘗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道,“太甜了。”
傅念嘗了一口,“太苦了。”
我有點想要笑,自己低頭吃了一口,的確有點苦。
如果不是上一次齊先生剛好就買了這么一塊蛋糕給我,我都忘了上一次做給傅司其蛋糕的事情,而在我將這件事情告訴傅司其的時候,傅司其也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收到過這一塊蛋糕。
我說可能是他那個時候太受歡迎,所以肯定不會知道,有這么一個我的存在。
傅司其只是沉默。
我發(fā)現(xiàn)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里面,總是會不知覺的提起過去的事情,而在我提起來的時候,傅司其永遠(yuǎn)都是沉默。
其實我也不想要揪著過去不放,但是不談過去的話,談未來嗎?
我已經(jīng)沒有未來了。
最后的蛋糕還是吃完了,我想這是傅司其給我過的第一個生日,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也是最后的一個。
第二天的時候,我是被貝瑤的電話吵醒的,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你去找齊先生了?”
我愣了一下,接著輕輕的恩了一聲。
貝瑤好像在那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我問了一句什么,她才說道,“沒什么,我聽說施洛依已經(jīng)被人直接押送到了精神病院,應(yīng)該是齊先生做的吧?”
我沒有想到齊先生的速度竟然會這樣的快,愣了一下之后才慢慢的說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你家樓下了,以前都是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你,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去看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