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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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妍根本控制不了,抱著語語回到座位,就急著要離開,可是薛靖錫還在慢條斯理的喝著粥,吃著醬肉包,她只能干著急,又不方便催他。
有莫澤豐在地方她就會覺得不自在,他的存在感太強,想忽略也忽略不掉,想控制自己的情緒,發(fā)現(xiàn)是那么的艱難,總有一個感覺,自己就像獵人已經(jīng)鎖定的獵物,而獵人就躲在某處伺機而動。
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可笑,莫澤豐早在四年前就對自己沒有了興趣,更何況自己是這個丑陋的模樣,有孩子有丈夫,他恐怕是避之不及,哪里還會再把她當獵物看。
他的身邊從來就不缺美女,自己只是在他身邊飄過的一朵不起眼的浮云,也許他連再看一眼也沒興趣,只是遇到了,出于禮貌,才打個招呼,而她的心卻亂了,風本無心吹皺這一池春水,水蕩起了波瀾,再難以平靜。
看著穆妍匆匆而過的背影,莫澤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
她的孩子兩歲,算起來出國一年就懷孕了,這女人……搖搖頭,不愿再去想。
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莊茜文娉娉婷婷的走了出來,和穆妍比起來,她是一點兒變化也沒有,雖然已經(jīng)二十八歲,可是臉上還是洋溢著少女般的純真笑容,芙蓉粉面,嬌俏可人,身材更是一樣的婀娜,包裹在精致的裙子里,盡展迷人曲線。
“Alex,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在說話。”莊茜文走上去挽了他的手,仰起了小臉看他。
“嗯,剛才碰到一個認識的人。”他和穆妍的關系早在四年前就劃上了句號,現(xiàn)在的她只是他認識的人,甚至不熟,僅此而已。
“哦。”莊茜文沒有再問,雖然她聽到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甜美很悅耳,應該是個美女,也許那個女人和莫澤豐也有過關系,但是她不會過問,摸著自己的小腹,希望孩子已經(jīng)在這兒扎了根,她一定會做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徹底的把莫澤豐的心留在自己的身上。
一雙俊男美女親昵的手挽著手,步伐從容的穿過小吃城的大廳,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他們不僅僅只是外表光鮮,更有尊貴的氣質做襯托,渾身上下都是魅力。
坐在角落里的穆妍也看到了,在莫澤豐走出洗手間以前她一直緊張,不斷的朝那個方向瞄,當他挽著莊茜文的手像明星走紅地毯一般出現(xiàn)時,她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揪得很痛,再一次見證了他們的般配,好像所有美好的詞語都是為他們造的,可是一時間,穆妍又想不起那些詞語。
與穆妍對坐的薛靖錫并沒有看到身后的風景,高興的喂語語吃黑米粥,也絲毫沒有察覺穆妍的異樣,沉浸在溫暖的喜悅中。
用手撐著頭做掩飾,目送他們離開,當他們跨出了小吃城的大門,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狂跳的心也找回了自己的頻率,慢了下來,而呼吸也順暢多了。
坐在車上,莫澤豐看著身旁副駕駛位上的莊茜文,笑著說:“懷孕會讓身材走樣,怕不怕?”
“不怕!”莊茜文堅定的說:“看著自己活潑可愛的孩子,身材走樣也值得。”
說話的同時,內(nèi)心里被滿滿的柔情所灌溉,小鳥依人的倚到莫澤豐的肩膀上,幽幽的說:“親愛的,能孕育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付出再多也值得,哪怕以后不能再穿漂亮的衣服,臉上長斑不漂亮了,我也愿意。”
低頭看著莊茜文,腦海中的那個人影揮之不去,穆妍也是這樣想的吧,付出再多也值得。
一股股的酸澀從心里涌了出來,他應該厭惡她,可卻還是不能徹底的從心里將她根除,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結婚生了孩子,變成中年婦女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卻是那么的溫暖真切,憂傷似乎和她再也沒有關系,和孩子在一起時,她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魅力,不是外表,而是內(nèi)心,那股從內(nèi)心深處透出來的陽光般的魅力讓他無比的震撼,看在眼里也會刺痛。
摟著莊茜文的腰,莫澤豐有一些觸動,之前一直是被動的去接受孩子,可是現(xiàn)在,突然非常想要一個孩子,這個愿望很強烈,那是他生命的延續(xù),也會是他生活的樂趣,更是一個改變。
從小吃城出來,語語就打起了呵欠,想要睡覺了,打車回了薛靖錫的住處,把已經(jīng)睡熟的語語放到主臥的床上蓋上薄被,穆妍退出來小心的關上門,薛靖錫已經(jīng)削好了梨子從廚房出來,坐到沙發(fā)上就把電視打開了,兩個人吃著梨子看著電視就隨意的聊了起來。
薛靖錫是個知識淵博的人,和他聊天也是件非常愉快的事。
電視開著只是圖個熱鬧,兩人都沒怎么注意看,不過目光還是一直落在電視上,不好意思看對方。
突然,電視里出現(xiàn)了海邊的場景,而且是國外的海邊,無數(shù)的穿著比基尼的辣妹在屏幕里晃動,那魔鬼般的身材足以血脈逆流,給人以視覺的強烈沖擊。
“哎呀!”頭腦一熱,薛靖錫就感覺到鼻子又不對勁兒,兩股鮮紅的血已經(jīng)涌了出來,觸目驚心。
連忙扯了紙巾捂住鼻子,目光再也不敢往電視上移。
不是吧?
穆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他真的流鼻血了,連看到電視里的比基尼美女也會流鼻血,他真是……忍不住,笑了,實在太可愛。
薛靖錫尷尬的朝穆妍笑笑,真是讓他無地自容,他太容易激動,一激動便流鼻血,雖然有想過辦法醫(yī)治,可是并沒有什么效果,看到火辣的美女鼻血照樣流,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要看,平時也盡量避免去人多的地方,特別是夏天,他更是小心謹慎。
再小心也有失誤的時候,就像今天,當著穆妍的面就噴了鼻血,臉上火辣辣的燒。
慌忙的站起來往浴室小跑去,穆妍聽到里邊傳出嘩嘩的水聲,笑容更甚了,不得不說,薛靖錫很可愛,也許真的很適合自己也說不定。
這樣一來,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那個男人的臉,笑容淡在了無盡的惆悵之中,與莫澤豐的再次偶遇讓穆妍的心久久的無法平靜,想起他,就不能不想起他身邊的女人,兩個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那么的引人矚目,一出現(xiàn)就是全場的焦點。
也只有那樣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傲人的家世,非凡的美貌,真正是王子和公主的搭配,而自己,有灰姑娘的特質,卻沒有灰姑娘的命運,只求嫁一個平平凡凡的人,過一段簡簡單單的生活,僅此而已。
止住了鼻血薛靖錫從浴室走了出來,看著若有所思的穆妍,走過去又坐在了她的旁邊,想解釋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說他流鼻血不是病,讓她不用擔心嗎?
可是她又不像在擔心。
撓撓頭,就與穆妍清澈的眼睛相對,她“噗嗤”一聲又笑了,看到他就想笑,發(fā)至內(nèi)心,忍也忍不住。
“笑什么?”臉紅紅的,有幾分尷尬,薛靖錫也拿自己沒辦法,這鼻血流得讓他鬧了不少的笑話。
看到他那個懊惱不已的樣子,穆妍更是笑得前俯后仰:“哈哈,你好可愛。”
可愛?
他更憋屈,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被人說可愛,他是不是該去撞死算了,這幾十年算是白活了。
欲哭無淚的看著穆妍,澀澀的問:“可不可以不要笑了?”
“哦,抱歉,我不笑了,對不起,對不起。”雖然穆妍嘴上這么說,可眉眼里卻都是笑意,越看這薛靖錫就越順眼,似乎接受起他來也更容易了。
“嗯,再笑我就只有去撞墻了。”他撓撓頭:“我只是鼻腔的毛細血管比較脆弱不是什么大毛病。”
“哦,我知道。”穆妍點點頭,聽吳舟呈說過,當時還真是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今天親眼看到他突然噴鼻血,由不得她不信了。
目光一轉,這才看到冰箱擺了一張大照片,走過去一看,竟是遺像。
“這是誰?”穆妍好奇的問,照片中的中年女人和薛靖錫有幾分相似,難道是他的媽媽?聽蘇曉說薛靖錫的父母早逝,可是這里一張照片,他爸爸的呢?
“我媽媽。”薛靖錫也走過去,看著媽媽的遺像,是那么的活靈活現(xiàn),好像從來不曾離開過他,還會溫柔的喚他“靖錫,靖錫,起床了,該上學了,靖錫……靖錫……”。
“她去世多久了?”這一刻,她才深刻的感覺到自己和薛靖錫同病相憐,她是棄女,被妓女養(yǎng)大,而他父母雙亡,不過比起她,他還是要幸運得多,至少他有快樂的童年,而她卻沒有,快樂只是偶爾的出現(xiàn),轉瞬即逝。
“六年前得子宮癌去世。”薛靖錫說得平淡,可是他的心卻不能如外表看起來般的淡然,他的母親一輩子都過得很苦,連去世也受盡了折磨,而他這個做兒子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受病魔的摧殘,直至死去才得以解脫,母親太苦了,每每憶起,他的心就酸痛不已,而對那個男人的恨更增添了幾分,溫和的眼神冷冽了起來,手不知不覺握成了拳,手指的關節(jié)泛著白。
薛靖錫的母親看起來是個很有氣質的美女,眼神里透著精明干練的光。
一時間心底涌出一股悲涼,她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什么樣子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們是活著還是已經(jīng)死去,也許一輩子都是個謎,她也想見他們,問問他們?yōu)槭裁匆獟仐壦鸵驗樗桥簡幔遣皇窍胍獌鹤铀韵訔壦谛睦飭柫俗约簾o數(shù)遍,一定是這樣,他們重男輕女,不要她這個女兒,雖然她也是他們的血脈,可是他們還是不要她。
“你的爸爸呢?”愣愣的看著照片,覺得一個人好孤獨,她以后不要孤獨的死去。
薛靖錫咬牙,擠出話來:“他……死了!”
“為什么不把叔叔阿姨的照片放在一起呢?阿姨一個人太孤獨了。”穆妍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并沒有注意到身旁人陰沉的臉色,與他越來越?jīng)坝康那榫w,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深深的刺痛了他,勾起了他更多的憤恨。
低喝一聲:“夠了,別說了!”轉身就出了陽臺,望著晴朗的天空,試圖掃光心底的陰霾。
穆妍嚇了一跳,他是怎么了?自己說錯什么了嗎?
細細一想,她突然意識到,也許他的爸爸沒有死,只是離開了他們,而薛靖錫恨著自己的父親,才當他已經(jīng)死了。
勾起了他的傷心事,穆妍覺得很抱歉,跟著出了陽臺,準備安慰他幾句。
“天氣真好。”還沒等她說話,薛靖錫突然笑著開了口,又恢復到那個溫和的模樣,好像剛才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只是穆妍的錯覺。
“嗯,是很好。”穆妍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他家的陽臺非常的寬大,做了花園,還放上了長椅,角落里還有一個水池,養(yǎng)了不少的金魚。
“剛才真是對不起,我無心的。”道了歉,心里也能好受些。
“沒什么,是我不對,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伸出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穆妍的手握在了掌中,穆妍一驚,心狂跳了幾下,平復了下去,任由他握著,沒有抽回。
掌中的小手柔若無骨,皮膚也細滑白嫩,薛靖錫不自覺的磨蹭起她的手里,一會兒手心里就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