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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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聲巨響,杜鋒一腳踹開了玻璃門。
驚恐的看著門口站著等人,穆妍覺得自己的死期到了,門外的人就是死神。
“洗澡還管什么門?真是,我也熱,我們一起洗。”
看到裹著薄被的穆妍,大笑一聲,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遮蓋,讓她徹底的在他的面前展露美好。
“啊……”身上沒了遮擋穆妍心頭一沉,心慌的腿不停地打顫,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卻根本掩不住外泄的春光。
“來,一起洗。”杜鋒撲上去抱住穆妍,就要把她也往浴缸里拽,嘴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湊到她的胸前貪婪地啃食,她的味道好香,連汗也是香的,激發(fā)著他體內潛藏的欲望,想要在這里就要了她,他已經(jīng)不能在克制。
“杜經(jīng)理,等一下。”
穆妍使勁的推他的頭,用手擋住他的嘴,他的氣息讓她厭惡的想要吐,卻又不能表露出來,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不敢有絲毫的松懈,她要自己救自己。
穆妍把他往浴缸邊推:“你先洗,我去穿拖鞋,馬上就進來。”
“還穿什么拖鞋,現(xiàn)在你什么也不用穿了,哈哈……”杜鋒肥碩的身子緊緊地往穆妍身上貼,手已經(jīng)探向了她的后背,想要將她的豐盈從內衣的束縛里解脫出來,還有那礙事的底褲,也要一并除去,他要在浴缸里要她,有水助興,一定很美妙。
“杜經(jīng)理,不要……”穆妍奮力的掙扎,一定不能讓他玷污,雖然她不再純潔,可是她也不要像妓女一樣人盡可夫,她要守住自己的底線,一定要守住。
“不要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杜鋒把穆妍死死地抵在浴室的墻上,臉埋在她的胸口,他的手已經(jīng)往解開了她內衣的搭扣,穆妍護住胸口不讓內衣滑落,他的手又往下探去,拉扯她的底褲。
穆妍一手護住胸口,一手死死地抓住自己底褲的邊緣,眼看著就要被他拉了下去,她急得快要哭了,嘴里卻還是鎮(zhèn)定的說:“杜經(jīng)理,別急,不如你把相機拿進來,我們在浴室里也拍幾張留作紀念。”
杜鋒一聽,連連叫好,松開穆妍轉身出去拿相機。
拉扯自己底褲的大手移開,穆妍慌忙地把底褲拉好,系上了內衣的搭扣,她告訴自己不要慌,目光落到酒店為客人服務的剃須刀上,旁邊還放著一個未開封的刀片。
穆妍顫抖的手將刀片拿在了手里,鋒利的刀刃散發(fā)著駭人的光。
“寶貝兒,我來了。”杜鋒很快就拿了相繼走進浴室,穆妍立刻佯裝笑臉,盡量往角落里縮。
“小穆,擺個姿勢,我再給你照幾張。”
杜鋒打開了照相機的開關,對準了穆妍,臉上邪佞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杜經(jīng)理,請你放了我,如果你再走近,我就死在這里。”穆妍將刀片放到自己的手腕上,雖然她并不想死,可是,如果一直這樣屈辱的活著,她寧愿痛快地死去。
“呃,小穆,有話好說,不要做傻事。”杜鋒也慌了,他只是想沾點兒便宜,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程,她死了,他能脫得了干系?
穆妍情緒激動,大吼一聲,“把照片刪掉,放我走。”
“好,好,好,你快把刀片放下。”杜鋒裝模作樣的按著相機,穆妍也管不了他是不是真的刪了,她現(xiàn)在想的只有逃。
她一步步退出浴室,撿起地上的禮服再往門口移,杜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些小把戲哪能唬住他,大風大浪見慣了的人,照片在他的手上,她休想逃得了。
他只是看著穆妍穿上禮服,再看著她拋出去,他的眼底射出一道陰險的光,嘴角的冷笑讓人不寒而栗。
一個更好的計劃在他的心底成型,這個女人有更大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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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會廳里走了幾圈也沒能找到穆妍,莫澤豐的心里空蕩蕩的,臉上的笑容不減,可是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莊茜文挽著他的手,與他走在一起,也能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不過他不在意,既然他邀請她以女朋友的身份出現(xiàn)在公司周年慶的就會,那就是對她的認可,有了這一層認可,她便心滿意足,陪著他認識了公司的高層,她不俗的美貌優(yōu)雅的舉止也得到了廣泛的好評。
而作為公司董事長的莫錦伯只是在開場的時候出現(xiàn),然后將這一攤子事留給了莫澤豐,自己帶著未婚妻倪慧悄然離開。
喝了不少酒,莫澤豐沒醉,反而越來越清醒,玩著略帶醉意的莊茜文,將她帶到了休息室,自己拿著手機在無人的角落里撥通了一晚上讓他心神不寧的人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的人聲音細微卻總算讓他安了心:“喂?”
“你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你?”莫澤豐對著電話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這個鬼丫頭,答應了要來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了學校。
“我……在花園里。”穆妍吸了吸鼻子,將眼睛里的淚水逼了回去,望著游泳池,她真的想跳進去,死了算了,活著,真的好累。
“一直在花園?”莫澤豐在掛斷電話前說了一句:“等著,我馬上下去。”
他下來了!
穆妍慌忙地從草坪山站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禮服的裙擺,再將頭發(fā)重新盤好,努力的微笑,不想讓他看出她哭過。
笑,要笑,一定要笑,不能讓他知道。
不一會兒莫澤豐就出現(xiàn)在了酒店的花園里,他四下尋覓,在游泳池邊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穆妍。”他喚了一聲,臉上都是笑,朝她走過去,今天她好美,紅色的禮服襯得她像朵鮮艷的玫瑰,哪怕帶刺,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采擷。
“你一個人?她呢?”穆妍下意識的拉了拉脖子上的絲巾,站在他的面前,她就渾身的不自在,怕他看出端倪來,穆妍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敢松懈,保持最完美的狀態(tài)。
“她有點兒醉了在休息室。”此時的莫澤豐眼里只有穆妍,長臂一展將她卷入懷中,摟著她的纖腰,嗅著她的發(fā)香,嘴角解釋滿足的笑,直到現(xiàn)在,他的笑容才算是真的發(fā)自內心。“我到處找不到你人,跑到外面干什么?”
“我想出來透透氣。”穆妍的手下意識地抵著他的胸膛,他的懷抱給予她許多的溫暖,可惜那不是她能享受的,她面臨危險的時候他正和莊茜文在一起,心里好涼,穆妍的眼底立刻氤氳了霧氣,她努力的睜大眼睛,讓霧氣盡快散去。
莫澤豐閉上眼睛,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聲音柔柔的:“你就在這兒等我,我先送茜文回去,再來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回學校。”穆妍搖頭,她不讓自己有任何的奢望,他本就屬于莊茜文,她又何必去插一腳,這樣痛苦的就不是她一個人了。
“不行!我的手不方便,你要幫我擦背。”
“那……好吧!”在心底打定了主意,等他的手康復,她就遠遠地離開他,再也不和他的人生發(fā)生交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莫澤豐就上樓去了,穆妍依舊在酒店的花園里望著游泳池波光粼粼的水發(fā)呆,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淚水又不知不覺地落了下來。
莫澤豐撫著莊茜文上了車,司機開動了車,莊茜文順勢將頭靠到了莫澤豐的肩上,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今天晚上她一定不會讓他走,她要當他的女人。
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一路無語到達了莊茜文的家,保姆開了門,莫澤豐扶著她往樓上的臥房走去,莊茜文將全身所有的重量都依靠在了他身上,好像真的是醉了般,意識模糊。
把莊茜文放到床上,莫澤豐就想離開,可是躺在床上的莊茜文并不打算讓他走,手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胡出入爛的氣息,低低的呢喃:“Alex,我好難受,你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茜文,你好好休息,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莫澤豐去拉脖子上的束縛,可是她緊緊地環(huán)著他,他又不能使勁,就怕弄疼了她,進退兩難間坐在了床邊:“我要回去了。”
“不許走。”莊茜文嬌嗔的撅著嘴,嬌美的身子就往他的懷里鉆,更加緊密地貼著他,借著酒勁她膽子大了,一定要做他的女人,不能再等了。
她的手落下肩帶,今天她穿的禮服特別的容易脫去,為的就是讓他能輕易地為他脫下,可是既然他不出手,那就由她自己來。
兩邊的肩帶滑落,她身上的禮服少了支撐,輕易地就褪到了腰間,露出她小巧飽滿的胸,隱形內衣將她的胸托得高高的,集中在了一起,迷人的乳溝若隱若現(xiàn)。
毫不猶豫的摘掉內衣,兩只可愛的小兔子變跳入莫澤豐的眼睛,只覺得喉嚨一緊,下腹有一團火亂竄了開,別開臉不去看,可是貼在身上的女人是那么的真切,連她呼出的氣息都挑逗著他的神經(jīng)。
這段時間都沒有女人,體內早已經(jīng)淤積了太多的熱情需要釋放,就算他的本能已經(jīng)昂揚,可還是極力的壓抑,現(xiàn)在還不是碰她的時候,莫澤豐很清楚的知道,有些女人可以隨便,而有些女人卻不能。
“Alex,抱我……”莊茜文半瞇著媚眼,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壓,也許是酒勁,也許是她早就想這樣做,所以她不覺得羞恥,反而覺得很高興,他的大掌好熱,他的身體也一定和自己一樣熱,渴望著對方的身體,需要更緊密的契合。
“茜文,你喝醉了。”莫澤豐像觸電般抽回了手,她的胸部并不大,卻也是軟軟嫩嫩的,在掌心的感覺也挺不錯,可是他更喜歡穆妍胸前的波濤洶涌,讓他更有滿足感。
“我沒醉,沒醉,我要做你的女人,Alex,今天晚上不要走。”她好失望,他竟然不喜歡她的身體,手毫無留戀的抽回,讓她情何以堪,不行,她一定不能放棄,她要他。
松開了莫澤豐的肩,莊茜文站在床上,開始自己寬衣解帶,本就不多的衣物很快就從她的身上出去,一絲不掛的身體像新鮮的水蜜桃般充滿誘惑力,莫澤豐只覺得體內的火焰越燒越兇猛,他的理智也在一點一點的瓦解,他霍的站起來,就要走,卻被莊茜文從后面撲上去緊緊地抱住。
“Alex,不要走,求你,別走。”她放下了所有的驕傲與矜持,為的就是成為他的女人,可是他卻轉身離開,他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想要她嗎?
不!他一定也想,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緊繃,肌肉的僵硬,他一定也想要她,只是在克制。
她不懂,為什么他要克制,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要了她呢?
抱著他蜂腰的小手開始不老實的四下探尋,她生澀的動作讓莫澤豐幾近崩潰的邊緣,他一把抓住她胡亂探索的小手,沉著聲音說:“茜文,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不想傷害你。”
拼命地搖頭:“不,不是傷害,是幸福,能做你的女人是我最大的心愿,哪怕以后你不去我也沒關系,真的,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不能做他的妻子,能把第一次給他,她也就心滿意足,無怨無悔。
“唔……”莫澤豐幾乎要被體內的火焰焚滅,眼睛里也攢著一團火,他的生命之源快要爆炸了,讓他苦不堪言。
莊茜文靈巧的身子轉到了莫澤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