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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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養(yǎng)眼。
從來對抽煙的女人沒有什么好感,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抽煙的女人是那么的美,青煙寥寥,透著蝕骨的嫵媚動人。
三人陷入一片沉寂,陳思雅抽著煙沒說話,而莫澤豐也沒說話埋頭看著手機(jī),穆妍百無聊賴,也摸出手機(jī)翻小說看看。
突然,她的手機(jī)短信提示音響起,退出小說頁面一看,竟然是莫澤豐發(fā)來的。
“吃了飯去哪兒?”
白了身旁坐的人一眼,就不能等吃完飯再說嗎?
真是得了精神病的人特別有精神,坐在一起還發(fā)什么短信,真服了他!
“吃飽了就睡,好長肉。”她想了想也回了一條。
他的手機(jī)沒響,估計是早有準(zhǔn)備,關(guān)了靜音,只是埋頭悶悶地笑了一聲,然后又飛速地給她回過來,“你是在暗示要我陪你睡?”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他不但是色魔,還是個不要臉的色魔。
“想陪我睡覺的人多了去了,還輪不到你。”既然他可以不要臉,她也可以臉皮很厚。
這一句話讓莫澤豐妒火中燒卻又不好發(fā)作,這女人簡直是目中無人,明明對他有感覺,卻還是死鴨子嘴硬,也不知道昨晚是誰軟在他懷里動了情,鬼丫頭!
側(cè)頭,暗暗地瞪她,竟然還敢笑,更是火上澆油,又回了一條。
“待會兒再收拾你。”
他擺明是威脅她,該怎么回?
“隨便!”不行不行,她刪了,又打下“我才不怕你”,好像也不好,刪了,“哼,看誰收拾誰”,呃雖然有氣場,可是每次都是她被吃得死死的,也不好,編輯了幾次,又刪了幾次,她決定省下這一毛錢,不陪他發(fā)神經(jīng)了,繼續(xù)看小說。
莫澤豐也沒再發(fā)短信來,陳思雅的手機(jī)響了,她拿著就到外面去接。
趁著陳思雅出去的間歇,穆妍忙不迭地撮合兩人,“她不錯,你真的可以考慮,又漂亮又成熟,很適合你。”
“我不喜歡抽煙的女人。”不管她再多的理由,他一個理由就駁了回去。
“可以戒嘛,戒了就行了,而且她抽煙也那么漂亮,動作好優(yōu)雅,看她抽煙也是享受。”
“妝太濃了。”不知道是不是看眼前這個清水白菜看慣了,一眼看到陳思雅的猩紅嘴唇就覺得刺眼,有損視力。
“你如果不喜歡她化妝就讓她以后不化了,我敢保證,她不化妝也很漂亮。”其實穆妍倒不覺得陳思雅的妝容有什么不妥,雖然嘴唇的顏色是鮮艷了些,可是很時尚啊,也和她的著裝很搭配。
“沒興趣。”他撇撇嘴,這女人干嘛老把他往外推,就那么不喜歡他?
轉(zhuǎn)念一想,她說不定是在吃醋。
哈!肯定是。
有這層認(rèn)知,不管穆妍說什么,他都覺得是她醋意大發(fā),在故意試探他。
“我覺得你們兩個的年齡也很配,都老大不小該結(jié)婚生孩子了,今年把婚結(jié)了,明年就生孩子,過幾年孩子就會打醬油了,多好。”她替他安排的未來里沒有她,而她為自己規(guī)劃的未來里也沒有他,都只是彼此生命里的過客,匆匆地擦肩走過,不會留下深刻的印記,風(fēng)吹云散,說不定連記憶也留不下。
“不想結(jié)婚。”冷冷地回了一句,他確實還沒有動過結(jié)婚的念頭,生孩子更何從說起,這女人說得還挺簡單的,今年結(jié)婚明年生孩子,哼!無聊。
“你多少歲了?”雖然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但是昨晚聽他說十年前在德川讀大學(xué),這樣算起來歲數(shù)肯定不小了,至少三十歲,三十歲也該結(jié)婚了。
“三十。”其實還不到,只是差月份了,這幾個月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說自己三十,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三十聽起來就比二十九穩(wěn)重,這么多年在公司里摸爬滾打,好幾次就因為年齡的原因被公司股東看輕,導(dǎo)致他失去了幾個大項目的決策權(quán),以后,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再發(fā)生,公司上下,必須唯他馬首是瞻。
“好老!”穆妍故意扼腕嘆息,“我還以為你二十出頭呢,沒想到三十歲,那我應(yīng)該叫你叔叔了!”
叔叔!?
剛喝到嘴里的茶差點兒吐出來,他艱難地咽下去,恨瞪他,他有那么老嗎?
“叔叔,叔叔……”看他吃癟的樣子就有報仇的快感,興高采烈地脆生生地叫:“叔叔,叔叔……”
“不許叫!”他虎著一張臉威脅道:“再叫就把你扔出去。”
“哈哈……”穆妍才不在意他的威脅,笑得春風(fēng)得意。
“你們笑什么笑這么高興?”陳思雅推門走了進(jìn)來,看到大笑不止的穆妍和哭笑不得的莫澤豐,似被傳染了般,還跟著笑了起來。
“我笑莫澤豐他……”一觸到莫澤豐陰冷的想要殺人的眼神,穆妍就識趣得不再往下說了,好歹在相親對象面前給他留點兒面子,隨口編了個理由,“他剛才講了個笑話很好笑。”
“是嗎?”聰明如陳思雅當(dāng)然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詭秘,也不點破,順著她的話問:“什么笑話,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快說。”穆妍捂著嘴,繼續(xù)笑自己的。
“也不是什么很好笑的笑話,只是她比較夸張。”莫澤豐想了想,隨口講了一個并不好笑的笑話。
雖然不好笑,陳思雅還是很配合地笑了兩聲,而穆妍則在一旁捂著嘴一個勁兒地傻笑。
不一會兒菜就上桌了,反正他今天抓她就是來陪吃飯的,她也就不客氣,什么糖醋排骨,清蒸鱸魚,水煮肉片大塊大塊地往自己碗里夾,這高檔餐廳都是盤子大,東西少,看著很多個菜,實際上分量一點點,就拿那糖醋排骨來說吧,她吃了兩塊就還剩兩塊了,看著那兩個人都還沒吃,她想再吃一塊都不行,只能給他們留著了,那鱸魚也好小,手掌那么大一條,除了魚頭就沒有多少肉,真是不夠吃。
眼睛滴溜溜地在那糖醋排骨上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還真想再吃一塊。
看到穆妍眼睛都差點掉到糖醋排骨上的饞樣兒,莫澤豐啞然失笑,夾一塊放她碗里,盤子里就剩最后一塊,他又夾給了陳思雅。
看著碗里從天而降的糖醋排骨,穆妍大喜過望,一口要下去,心滿意足。
莫澤豐還挺會點菜的,上桌的菜都是她喜歡的,雖然說分量是少點兒,可是味道卻絕對的好。
吃得還算是暢快,白果雞湯上來的時候還喝了兩碗,肚子就撐得吃不動了,放下碗,看著桌上的菜發(fā)愣。
說她很能吃,其實也沒吃多少,還剩了那么多,那兩人若是不吃就浪費(fèi)了,如果再來一個人都夠吃,她正想著,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進(jìn)來一個人。
穆妍以為是服務(wù)員,也沒在意,而對著門坐的陳思雅就站了起來。
“過這邊來。”
聽她聲音柔柔的一招呼,穆妍和莫澤豐這才看清楚進(jìn)門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模樣不算帥,個子卻很高,至少有一米八,身材魁梧,穿著普通的牛仔褲花襯衫,朝他們點點頭,就站在了陳思雅的旁邊,看得出來他是心急火燎地趕來,額上還滿是汗水,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楊宇,我在LA時的同學(xué),這位是莫總。”又轉(zhuǎn)向穆妍,“莫總的朋友。”
“你好。”莫澤豐伸手與他握了握。
“你好。”穆妍只是微點螓首。
本來應(yīng)該只有兩個人的相親變成了四個人,看來這位小姐也是對莫澤豐沒什么興趣的,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她臨時找來的,那肯定是真的與她關(guān)系匪淺,說不定就是她的男朋友。
這兩個人被家里逼著相親,真好玩兒。
“這個味道不錯,你嘗嘗。”陳思雅旁若無人親昵地給楊宇夾菜,而他也很樂意,埋頭大吃。
穆妍和莫澤豐都放了筷子,坐在那兒一個看新聞,一個看小說。
就在穆妍看小說看得正起勁的時候,莫澤豐把錢包塞到她手里,錯愕地抬頭,就接收到他遞過來的眼色,示意她去付賬。
原來是讓她去付賬,還以為他要干什么呢!
吃飽了走走也好,她拿著他的錢包就走出了包廂,一直在門口站著的服務(wù)員帶她去了吧臺,賬算下來就讓穆妍傻了眼兒,不會吧,這個看起來精致吃起來也還可口的菜就花掉了一千八,雖然不是花她的錢,可還是震驚的以為賬算錯了,細(xì)細(xì)地看了價目單,才不得不打開錢包付賬。
還好莫澤豐的錢包里資金充足,數(shù)了十八張出來還有幾十張。
他有錢,不嫌貴,那她也沒有必要再像他什么人似的替他心疼錢。
往回走的時候,她再次打開了他的錢包,除了錢和各種各樣的卡,中間的位置還夾了一張全家福,黑白照片中年輕的男女抱著一個三四歲的男孩,湊近一看,那男孩不是莫澤豐是誰原來再討人厭的男人也有天真可愛的童年。
那肉呼呼的小臉讓她有捏一把的沖動,手伸到照片前,作勢捏了捏,沖著照片中的傻笑的小家伙扮了個鬼臉,走進(jìn)包廂,就扔到他膝蓋上,一屁股坐下繼續(xù)看小說。
不多會兒,陳思雅就和楊宇起身告辭,“莫總,謝謝你的招待,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再見。”揮揮手,看著他們離開。
等到包廂門徹底的關(guān)閉,穆妍才忍不住問道:“你說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你覺得呢?”莫澤豐不答反問。
“男女朋友?”直覺告訴她,肯定是,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可能。
“嗯,你還看出什么了?”
搖搖頭,“我覺得奇怪,既然她有男朋友為什么還要和你相親?”
“既然你看不出來我就告訴你。”莫澤豐喝了口茶潤了嗓子,繼續(xù)說:“陳思雅的父親不同意他們在一起,想把她嫁給我,明白了吧!”
“哦。”
盯著莫澤豐的臉在心里對比,小時候那么胖那么圓的包子臉,長大后竟然肉都沒有了,還變得棱角分明,捏起來肯定沒有胖乎乎的時候舒服,她這樣想著,手就伸了出去,一把捏在了莫澤豐的臉上。
除了皮就沒有肉,皮還繃得那么緊,手感一點兒也不好。
“放手。”
自從五歲以后就沒有被人捏過臉,今天一時不慎,竟然被她捏了,這女人發(fā)什么瘋?
撥開她的手,揉揉被她捏疼的臉頰,莫澤豐不但不生氣,反而心底甜絲絲的。
“你小時候的臉一定捏起來很舒服,現(xiàn)在手感很差。”說著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比他的肉要多些,軟軟的,手感好很多。
看她若有所思地捏著臉,指尖還記得她肌膚滑膩的質(zhì)感,想也不想地伸出了手,捏一把。
“哎呀!”他的手像有電一般觸到臉頰的一剎那傳遍全身,驚叫著跳起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想罵他,可是她捏他在前,也不能罵,討厭他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一埋,就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