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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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可是,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她越漠視就越在意,反而不能輕松自如,連走路也變得不自在。
封南已經(jīng)在一個小方桌邊就坐,開了三瓶啤酒擺在桌上,擺弄著手中的開瓶器,刻意忽視穆妍的存在。
穆妍上前,在方桌的一側(cè)坐下,另外兩人也隨后跟到。
凳子還沒坐熱,封南就將已經(jīng)打開的啤酒推倒了莫澤豐和康正霄的面前。
看到酒,莫澤豐皺了眉,卻什么話也沒有說,倒?jié)M了面前的玻璃杯。
而康正霄則很不給面子的把酒推了回去:“我不喝酒。”
其實他不是不喝酒,而是不能喝酒,酒量一向很差,雖說啤酒度數(shù)低,他卻喝一杯就會頭暈,這一瓶喝下去肯定就不省人事了,據(jù)曾經(jīng)看到過他醉酒的人說,他喝醉了就像換了個人,平時不敢做,也不會做的事,一下子全敢做,會做了,說話的人很含蓄,沒有說明他到底做了什么,可是他殘存的一點點記憶告訴他,他喝醉以后做的事很丟人,以至于他每次想起,就覺得臊得慌,更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喝酒,徹底杜絕再做出丟人現(xiàn)眼的事。
今天在穆妍的面前,他更是滴酒不能沾,要在她的面前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
“康老師,這你就不對了,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封南不理會他的推拒,直接把他面前的酒杯滿上,再把自己的斟滿,舉起了杯:“這杯我敬你和師母幸福安康。”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可是不喝,又太沒面子。
封南的弦外之音已經(jīng)明確的說,不喝酒就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得喝!
為難的看著面前滿滿的酒杯,眉頭緊皺。
心里衡量著喝這一杯啤酒下去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頭準(zhǔn)暈,但是還有理智,應(yīng)該不至于放浪形骸吧!
早生貴子
沉吟了片刻,端起了酒杯:“謝謝,話說這份兒上了,我不喝也說不過去,但我確實不喝酒,也不能喝酒,就把這一杯喝了,你看行不行?”
“康老師,這啤酒不算酒,只能算飲料,喝一杯先漱漱口,今晚不醉不歸。”封南說得豪氣,與康正霄撞了杯,便一口喝盡杯中酒,立刻又滿上一杯:“這一杯我祝你和師母白頭偕老,擺酒席的時候一定通知我。”
說完又一口喝干,又滿上:“這杯我祝你們早生貴子。”
喉嚨咕嚕一聲,又喝了個底兒朝天。
而康正霄手中的酒杯依舊是滿的,看著封南連喝了三杯才把酒杯放到嘴邊,心一橫,像喝中藥一樣閉氣一口喝了下去,剛放下杯子,胃里就翻騰起一股廢氣,直沖腦門。
甩甩頭,并沒有開始暈,但是不舒服的感覺已經(jīng)涌了上來,渾身的不自在。
一直默默在旁看戲的莫澤豐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封南也對穆妍感興趣。
呵,這女人,看不出還有點兒魅力嘛!
自斟自飲喝了手邊的酒,饒有興味的看向穆妍,這一次看得仔細(xì),連她臉上細(xì)微的毛孔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說起來她長得有幾分姿色,不過莫澤豐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shù),比她更漂亮的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能引起他興趣的卻不多,而眼前這個女人卻輕易的做到了。
是什么吸引了他?
他自己也不知道,依稀還記得自己是厭惡她的,什么時候起對她產(chǎn)生了興趣呢?
好像……是從海邊開始,她的淚,她眼底的憂傷,她無助顫抖的身軀,激發(fā)了他的保護(hù)欲,甚至出現(xiàn)過將她抱在懷中呵護(hù)的沖動。
不過,她不需要他的保護(hù),她有男朋友。
目光從穆妍的身上移開,轉(zhuǎn)到正被逼著喝第二杯酒的康正霄的身上,連喝杯酒都這么不爽利,算什么男人?
譏諷的勾勾嘴角,又倒了杯酒喝下。
幾瓶啤酒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只是胃不舒服,也不敢多喝。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封南一個勁兒的勸康正霄喝酒,越不喝就越勸得起勁,不知不覺一瓶啤酒就下了肚子,頭暈得越來越厲害,連旁邊坐的穆妍也看不清楚了。
不行了不行了,他要在酒勁發(fā)作前回去,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們慢慢喝,我先回去了。”手捂著額頭,站起來就走,可是腿已經(jīng)不聽大腦的使喚,左搖右擺,根本走不成直線。
“我也走了。”既然和康正霄假扮男女朋友,那他走她該跟著走,終于可以擺脫莫澤豐意味不明的審視,她如釋重負(fù)。
看著兩人的背影,越走越近,他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而她沒有拒絕。
莫澤豐心里很不是滋味,也站了起來:“他好像真的醉了,我去看看。”
賣弄風(fēng)情
快步跟上去,把康正霄的手從穆妍的肩上拉下來,放到自己的肩上。
穆妍錯愕的抬頭,就看到莫澤豐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在眼前成最大化,心撲撲的跳起來,澀澀的一笑。
既然莫澤豐想幫忙,她自然沒有推拒的道理,要她撫醉酒的康正霄回去確實是個困難的事,現(xiàn)在他還能走路,就怕待會兒萬一走不動了,睡在路邊,她想拖也拖不動,那才是麻煩事。
“他是我見過酒量最差的男人,一瓶啤酒就醉成這樣。”莫澤豐不屑的看了一眼掛在他身上,閉著眼睛趔趔趄趄邁步康正霄,打心眼兒里鄙視他。
“康……”老師兩個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穆妍立刻意識到就算演戲也要演全套,在莫澤豐的面前萬萬不能露馬腳,忙改了口:“正宵,本來就不喝酒,酒喝了又沒有什么好處,長不了肉也美不了容,經(jīng)常喝還容易得病,什么酒精肝啊肝硬化啊都是喝酒喝出來的,我覺得不喝酒就是個好習(xí)慣,身體也健康。”
莫澤豐冷笑的嘲諷:“哼,你還挺會為他找借口的。”
“我才不是為他找借口,我說的是事實,我就喜歡正宵不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滿身酒氣聞著就難受。”突然間想起那個男人來,這幾次他都喝了很多酒,熏得她呼吸困難,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歡喝,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當(dāng)莫澤豐聽到穆妍脫口而出的那句“我就喜歡正宵不喝酒”,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而酸味占了上峰,冷冷的瞥她一眼,意外的看到她將胸前的長發(fā)撥到了腦后,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而胸前高聳的豐盈映入他的眼底,呈現(xiàn)出優(yōu)美的半圓。
咕嚕,喉嚨口一緊,他覺得身體有些燥熱。
這該死的女人,故意撩撥他嗎?
好好的沒事甩什么頭發(fā),賣弄什么風(fēng) 騷。
這熱度一時半會兒也褪不了,他強(qiáng)忍著,難受得緊。
將視線轉(zhuǎn)了方向,索性不再看她。
在進(jìn)學(xué)校,站在岔路前莫澤豐沒好氣的問道:“他住哪兒?”
穆妍曾經(jīng)和幾個同學(xué)一起去康老師的宿舍拿過簽到表,到現(xiàn)在還有些印象,指了指單身宿舍的方向:“那邊。”
將康正霄扔到床上,莫澤豐累得氣喘吁吁,滿頭的大汗。
看著已經(jīng)睡死的康正霄,他的氣不打一處來,真想一拳把這該死的家伙揍醒,看他還敢睡不敢睡。
回頭就見穆妍站在床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床上的人好像很心疼的樣子。
不急著走
莫澤豐不滿的看了穆妍一眼,撇撇嘴出了臥室,就在客廳的冰箱里翻找解熱的冰水。
“熱……”康正霄難耐的抓著胸口的襯衫,全身上下像火燒一樣。
殘存的意識告訴他,喝酒好難受,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好熱……”摸摸索索的開始解襯衫的扣子,可是手指卻不聽使喚,怎么也解不開。
看到康老師臉通紅,額上也滿是汗水,解扣子卻怎么也解不開,穆妍覺得該幫幫他。
解開襯衫,康正霄寬厚的胸膛呈現(xiàn)在空氣里,可是熱度未褪,他還是不斷的喊熱。
用涼水擦擦應(yīng)該會好一些吧!
出了臥室,往浴室走,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看到莫澤豐還坐在沙發(fā)床上喝雪碧。
“你怎么還沒走?”
“我馬上就走。”
這女人巴不得他快點兒走,他就越不走,看她能把他怎么樣。
放下雪碧站起身,穆妍進(jìn)浴室打了盆涼水端進(jìn)臥室,他就跟過去,一直站在門口,看她的動作。
擰干毛巾的水,穆妍認(rèn)真的為康正霄擦拭額頭脖子胸口,這樣他應(yīng)該會舒服些吧!
輕柔的動作,全神貫注的神情看在莫澤豐的眼里,心像貓抓一樣難受。
“熱……”康正霄還是閉著眼睛不停的喊熱,他竟然開始脫起了褲子。
哎呀!
穆妍大驚,連忙端著盆子出去,與站在門口的莫澤豐擦肩而過時,她似乎感覺到了籠罩在他周圍的氣場發(fā)生了變化,很壓抑,很深沉,讓她連看他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把盆子放回浴室,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莫澤豐在兩步遠(yuǎn)看著自己。
“走吧!”她反手擦擦額上的汗,覺得戲也演得差不多,到了該功成身退的時候,就讓康老師好好的睡一覺。
“你呢?留下來陪他。”莫澤豐不想走,更不想讓他們兩個人獨(dú)處,這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如果留下來,她就會和他睡在一起,一想到這,胸口就悶得慌。
不管是誰,都不能搶他莫澤豐感興趣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對他也有感覺,她喜歡他的吻,更被他的魅力所吸引,那好,他就幫她下決定,甩了那個連酒也不能喝的沒用的男人。
“我和你一起走。”她說著就往門的方向走去,手一觸到門把就被另一手寬厚有力的大手覆蓋,同時,一個黑壓壓的身影將她籠罩。
她慌亂的縮回手,不敢回頭,也不敢動,身子因為緊張而微微的顫抖起來。
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也猜不到,更讓她驚恐。
“不急著走。”他熱呼呼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味吹拂過她的臉頰,強(qiáng)壓下?lián)硭霊训臎_動,抬手,將她的一掠長發(fā)握在手中,掌心傳來空靈的涼意,她的頭發(fā)質(zhì)感很好,又黑又亮,湊到鼻尖一聞,還有沁人心肺的芳香。
蓄勢待發(fā)
“你……要干什么?”怯怯的問,怕他再做出格的事,更怕他霸道的吻會突然落下,讓她措手不及。
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給人一種欲迎還拒的感覺,莫澤豐的嘴角蘊(yùn)著邪魅的笑:“你在害怕,是不是怕我……”
他不再往下說,而是用實際行動做了說明,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火熱的嘴唇封住了她的驚呼。
“唔……”他又吻她,倏然瞪大了眼睛,眼前只有他無限放大的臉,呼吸被他奪去,身子也軟得沒有了力氣。
用力的吮吻那誘 人的芳唇,很香,很甜,很軟,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