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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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額上的汗,整理衣襟,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薄寡的嘴唇緊抿,邁著從容的步子往主席臺的方向走去。
    穿著統(tǒng)一旗袍的禮儀小姐穿梭在人群中,給到場的嘉賓安排座位。
    除了主席臺仍然空無一人,后面的座位幾乎坐滿,這些人來自各行各業(yè),卻都是德川大學(xué)培養(yǎng)出的優(yōu)秀學(xué)子,多年前雄心勃勃的走出去,今天又志得意滿的回到這里,共同見證德川大學(xué)劃時代的變革。
    莫澤豐知道自己的座位是在最前方的主席臺,不需要帶路,也很容易找到。
    跟著桌上的名牌看過去,在最中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穩(wěn)穩(wěn)落座,一邊用手機看著股市行情,一邊等待儀式的開始。
    “請問您是莫澤豐先生嗎?”
    一個甜美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莫澤豐淡然的回答:“是的,有什么問題嗎?”
    視線離開手機,上移,就看到那張讓他到足胃口的臉正笑容甜蜜的呈現(xiàn)在眼前,這一眼看過去,好像還挺漂亮。
    不過,終究不能淡去對她的厭惡。
    別開臉,不屑再看她一眼。
    百萬身價
    穆妍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莫澤豐,真是冤家路窄,才讓她清靜了一天,怎么又讓他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討厭!
    “哼!”
    俏臉一板,扭頭就走。
    你不想看見我,我還不想看見你呢!
    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走出不遠,穆妍不得不停步,看看手中的胸花,其中一朵上就有“莫澤豐”三字。
    “你的胸花!”沒好氣的往桌上一丟,穆妍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落荒而逃,好像莫澤豐身上有傳染致病菌一樣,不能輕易靠近,萬一不小心染上,那就完蛋了。
    懶得和沒禮貌沒素質(zhì)的蠢女人一般見識,莫澤豐拿起胸花,心平氣和的帶上,繼續(xù)埋頭看大盤走勢,順便賣掉兩支,又買上另一支。
    原本只有莫澤豐一人的主席臺陸陸續(xù)續(xù)的坐了人,坐在他右邊的人是德川市有名的實業(yè)家,說是實業(yè)家,說白了不過是從小包工頭小煤窯老板起家的暴發(fā)戶,莫澤豐素來不喜與這樣的人來往,雖見過幾次,卻也只是點頭之交,姓什么,也得好好想想。
    “莫總,好久不見,生意越做越大了啊!”
    男人咧嘴一笑,便露出滿口的黑牙,熱情的朝他伸出手,肥厚的手掌上套著兩個偌大的金戒指,和這樣的暴發(fā)戶混在一起莫澤豐只覺得身價大跌。
    劍眉微蹙,冷漠的伸手與那男人握了握,便快速收回。
    “莫總,這是我的名片,以后生意上還望莫總多多提點。”男人恭恭敬敬的遞上名片,在商言商,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助于發(fā)展生意的機會,莫澤豐無疑是他最想認(rèn)識并與之結(jié)交的人。
    接在手里,看了看,莫澤豐徹底的被眼前這五十歲出頭的男人打敗了。
    無力的抬抬眼皮,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人在名片上印自己的照片。
    “林董也是德川大學(xué)的校友?”莫澤豐收了名片,隨意的問道,不明白學(xué)校到底在搞什么,說是請校友,怎么連這估計小學(xué)沒畢業(yè)的爆發(fā)戶也給請來了?
    “嘿嘿,慚愧,慚愧。莫總到國外名牌大學(xué)鍍了金回來,我們沒那個條件,就捐點兒錢給學(xué)校,鍍不了金也鍍鍍銅,好歹面子上好看些。不出意外,明年可以拿到碩士文憑。”林德海不無得意的說完,又扼腕嘆息:“唉,文憑再高,說白了就是一張紙,可這紙也太貴,不劃算,也生產(chǎn)不了什么效益,早知道就不花這冤枉錢了。”
    “呵!”莫澤豐笑笑,這人年紀(jì)一大把了還坦率得如此有趣,真是難得。
    突然,林德海看到了他最感興趣的事物,猛然站了起來,眼巴巴的望著,恨不得馬上就沖過去。
    “莫總,我先失陪一下。”
    莫澤豐下意識的看過去,就看見林德海尾隨一名穿旗袍的禮儀小姐而去。
    不一會兒,嘴里罵罵咧咧的坐回原位。
    “媽的,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在我公司一年也才三萬,老子花一百萬可以去睡明星了,不識好歹的賤女人!”
    聽他低低的咒罵,聰明如莫澤豐立刻會意,失笑的搖頭,果然改不了暴發(fā)戶的本性。
    不再賣了
    忙活了一上午,奠基儀式馬上開始。
    少有穿高跟鞋的穆妍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腳實在太痛,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將腳從高跟鞋里解脫出來。
    臉上是一層不變的微笑,雖然腳痛得她想哭,可還是邁著優(yōu)雅從容的步子,離開了廣場,轉(zhuǎn)到教學(xué)樓后面,那里有一片草坪,很適合休息。
    看看四下無人,迫不及待的脫了鞋,呼……終于解脫了。
    赤腳踩在柔軟的草坪上,說不盡的舒坦。
    輕輕的按摩腳掌,穆妍并未注意到有人跟在她的身后也來到了草坪邊,直到頭頂?shù)年柟獗痪薮蟮暮谟罢趽酰痤^,就看到一個笑容可憎的老男人正直勾勾的看著她,笑咧了的嘴里露出滿口的黑牙。
    “美女,一個人?”老男人明知故問,色瞇瞇的眼神肆無忌憚的落在穆妍漂亮的臉蛋和旗袍包裹著的飽滿酥 胸上,留戀往返。
    穆妍知道眼前的老男人是今天到場的嘉賓,臉上立刻堆上禮貌的笑,火速起身,穿上鞋,在那雙寫滿淫 欲的渾濁雙睛直視下,又難為情的低垂了頭:“有什么可以幫忙嗎?”
    “我倒是想請你幫忙,就是看你愿不愿意。”林德海邪邪的壞笑,對眼前這豐 滿迷人的美女已經(jīng)垂涎欲滴,恨不得現(xiàn)在就吃了她。
    這臉蛋兒,這身段兒,這白若凝脂的皮膚,比他過去的還是現(xiàn)在的小情人都要來得極 品,還未嘗到味道,光想想,就已經(jīng)饞得他心癢難耐。
    “林先生您請說。”只是掃了一眼他胸花上的名字,穆妍并不抬頭,害怕再看到他眼底的*,似乎要將她立刻扒光般的兇猛。
    “哈,這話真要說出來,還是點兒……”林德海頓了頓,收攏鋪在穆妍胸口的視線,賊溜溜的老鼠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在心底給她評了個價:“不知道美女有沒有興趣到我公司上班,年薪給你五十萬怎么樣?”
    到公司上班,說得好聽,不過是給他當(dāng)情 人,穆妍臉一沉,沒好氣的回應(yīng):“林先生請不要隨便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只要你愿意,馬上簽合同。”林德海不放棄,一本正經(jīng)的說:“如果你是處 女,我還可以再加十萬。”
    這話一出,穆妍氣得漲紅了臉,她不要他的錢,更不是賣 身的妓 女,從前不是,以后也不會是。
    當(dāng)日迫于無奈才會走出那一步,也無數(shù)次的對自己說,從今往后,她不會再因為錢而出賣自己,忍過這一年,以后她就要有尊嚴(yán)的活著。
    “林先生,請自重,你說的話我會當(dāng)作沒聽到。”穆妍忍下怒氣,轉(zhuǎn)身就走。
    沒想到穆妍連猶豫都省了,一口拒絕,林德海急了,沖著她窈窕的背影喊:“一百萬,我給你一百萬,考慮一下,怎么樣?”
    呼……穆妍咬著下唇,眼眶紅紅的,停步。
    原來,她可以賣到一百萬,自嘲的笑,一千萬又如何,她再也不賣了。
    林德海看著穆妍在三米外止步,得意的笑了,就說嘛,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人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是虛榮的女人。
    “我馬上給你開支票。”
    “林先生,你聽清楚了,我再說一遍,我不賣,我不賣,我不賣……”將心里的委屈吼了出來,穆妍逼回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埋頭就跑。
    賣了一次就夠了,以后再也不賣了,她不賣了!
    強取豪奪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穆妍沒有勇氣再到奠基儀式的現(xiàn)場,埋頭擦淚,一口氣跑回了宿舍,才像泄了氣的皮球般軟在了床上。
    “哇……哇……我不賣……不賣……”她放開喉嚨大哭,將積壓在心底所有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宣泄了出來。
    事實上她確實是出賣了自己,可是,從內(nèi)心深處出發(fā),她不承認(rèn)自己的墮落!
    喊得喉嚨嘶啞,只能在心底無聲的繼續(xù)吶喊,我不賣身,不賣身,我不是妓 女,不會再為了錢出賣自己,我要有尊嚴(yán)的生活!
    一拳拳狠狠的砸在枕頭上,淚水將花俏的枕套染濕了一大片,貼在臉上涼涼的。
    她累了,停止了哭喊,默默的仍由淚水流淌。
    淚水干在了眼窩里,沸騰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能哭,也不值得哭,悲傷都已經(jīng)過去,要笑著迎接未來。
    對,要笑,開心的笑。
    牽動嘴角,最苦澀的笑容在她的嘴邊綻放。
    委屈的淚水干在了皮膚上,面頰非常緊繃,她的笑容沒有持續(xù)多久,便垮了下去。
    她依舊笑不出來,心里沒有能讓人高興的事,就算勉強牽動嘴角,也不能發(fā)出一絲源于內(nèi)心深處的笑意。
    呼……還是不行。
    從床上猛然坐起,甩甩頭,試圖將所有壓抑的情緒甩掉,她只想輕輕松松的活著。
    木然的往衛(wèi)生間走,將水龍頭擰到最大,捧起嘩嘩的流水洗去她干涸的淚,關(guān)掉龍頭抬起頭,眼前的玻璃鏡中有個眼眶紅腫的女孩兒,正呆呆的望著她,滿眼憔悴的血絲。
    不喜歡看到這樣的自己,更不想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哪怕堅強只是一個表象,也要一直偽裝下去。
    不論何時何地,一定要記住,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很好。
    沖鏡中的人笑了笑,不許再胡思亂想,出去走走吧,買本喜歡的時裝雜志,今天就不考慮省錢不省錢錢,只求能換個好心情。
    脫下旗袍高跟鞋,換上牛仔褲襯衫和平底涼鞋,穆妍便一身清爽的出了門,直奔校外的書店而去。
    剛出校門,還未走到書店,穆妍就發(fā)覺不對勁兒,身后好像有人跟蹤她。
    猛一回頭,就見幾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男人在她身后不遠處止步,其中一人拿出煙,一伙人圍著抽了起來,好像還在低低的商議著什么事。
    是自己多心了吧,那幾個人她一個也不認(rèn)識。
    就在穆妍以為是自己多疑放松警惕的時候,那一伙人蜂擁而上,生拉硬拽的要把穆妍拖走。
    “你們干什么?救……唔……”穆妍驚恐萬分,剛想呼救,嘴就被人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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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的沉淪,我已不再是過去的我。
    他心有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