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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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要考慮那么多,不然就不可愛了。”
想想他說得也在理,點了點頭:“好,你說了算。”
“我說了算嗎?”朝穆妍眨眨眼:“以后家里的事都是我說了算?”
想了想,笑著回答:“大事你說了算,小事我說了算。”
“什么事才算是大事?”不管大事小事,他都愿意聽她的,想到能與她共渡余生,心里只有喜悅,其他的事,都可以不放心上。
“比如買房子啊,買車啊,這些事你說了算。”除了這是大事,其他的都只是小事,自然都是她說了算。
“嗯,好,其他的小事我就不管,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估計以后能讓他說了算的機會很少很少,正好落個清閑。
將穆妍送到樓下,薛靖錫也想跟上去坐坐,可是她卻沒有叫他上去的意思,自己開門下了車,給了個goodbye kiss就匆匆上樓了,留下失落的他,握著被親吻過的臉頰,望著她的背影發(fā)呆,最后消失不見了,才頹然的開車離去。
他既然說過不會強迫她,就會一直等,等到她真正接受他的那一天,再擁有她,也不遲。
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在一起,他也有等待的耐心,來日方長,不能急在一時,讓穆妍反感。
快到家的時候,薛靖錫才拿出手機看到了父親的來電,看電影的時候關(guān)了聲音,連震動也沒開,連忙回?fù)苓^去,掛了電話又驅(qū)車趕往父親位于別墅區(qū)的家。
在書房里見到了父親。
“靖錫,我希望你能改名字跟我姓。”莫錦伯坐在寬大的書桌后,放下手中的《弟子規(guī)》抬頭看著兒子,早在兒子出生以前,就已經(jīng)取了名字,可是因為種種原因,那個名字并沒有使用,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冰釋前嫌,希望兒子能使用他親自取的名字。
“爸爸,我已經(jīng)三十歲了,改名字恐怕不容易,不管我姓什么叫什么,我依然是你的兒子,這一點是不會變的,我覺得沒有改名字的必要。”如果突然間改姓莫,他自己也會不習(xí)慣,跟隨了他三十年的名字,也是對母親的紀(jì)念。
還清楚的記得,母親說起他的名字由來時,是那么的慈祥。
“靖錫,你是上天給媽媽的驚喜,我愛你兒子。”
那個時候的媽媽,一定已經(jīng)對愛情絕望,只有他,才是她繼續(xù)活下去的意義,也許他不是驚喜,是母親一生的負(fù)擔(dān),苦難的根源。
不管怎么樣,他喜歡自己的名字,也愿意相信,母親當(dāng)年說的話,他就是上天給她的驚喜,就算再多的苦難,有了他,也是甜蜜的回憶。
“靖錫,爸爸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給你取了名字,如果你不愿意用爸爸取的名字也沒關(guān)系,我仍然希望你能跟著我姓。”既然是他莫家的子孫,就該回歸本該屬于他的姓氏,得到應(yīng)得的東西,就算不想要,公司的股份與房產(chǎn),都有他的一份。
“爸爸,對不起,我不想改名字,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姓不姓莫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也許母親會在乎,可是他并不在乎,他不想因為這個姓氏而擔(dān)負(fù)什么責(zé)任,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經(jīng)為自己的人生做了規(guī)劃,其中,并不包括莫家的一切。
認(rèn)了父親,在他的計劃之外,其他計劃外的事,他不想再做。
“靖錫你回去再考慮一下。”
聽到父親在后面喊,他搖了搖頭,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不管得與失,他早已經(jīng)做了決定。
下了樓,在客廳里看到一個人,也許那個人很討厭看到他,可是薛靖錫還是禮貌的微笑喊了一聲:“大哥。”
在與薛靖錫擦肩而過時,莫澤豐淡淡的掃過他陽光明媚的臉,應(yīng)了一聲:“嗯。”
“大哥剛從外地回來?”看到客廳里的行李箱,隨口問道。
“是,剛從上海回來。”沒轉(zhuǎn)頭,背對著薛靖錫,上了樓。
“哦!”還想再說什么,樓梯上已經(jīng)沒了莫澤豐的影子,雖然明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哥討厭他,可畢竟是他的大哥,血濃于水的親情,是任何人也否定不了的。
不管當(dāng)年誰對誰錯,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也該隨著母親的離去入土為安。
人不能背負(fù)枷鎖過一輩子,他想得通,而有的人,卻未必。
別人管不了,管好自己就行了。
搖搖頭,走出客廳,駕車離開。
站在窗戶邊,看著那個自己極度厭惡的男人開車離去,才捻滅手里的煙,回頭問:“你找我來有事?”
“嗯,公司最近的經(jīng)營狀況似乎不太好啊,上次那件事查清楚沒有?”雖然莫錦伯已經(jīng)從臺前退到了幕后,每天最關(guān)心的,依舊是他一手創(chuàng)辦的“FLY”,雖然股價已經(jīng)穩(wěn)定沒有再下跌,可是有些事,卻不似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添加違禁化工原料的事雖然通過多方檢驗,已經(jīng)澄清是誤傳,產(chǎn)生的巨大負(fù)面影響卻并沒有就此消除,這次事件對公司的打擊非常的大,讓莫錦伯也倍感壓力,這些日子一直在為此事?lián)鷳n。
“已經(jīng)有一些眉目了。”在最終解決以前,他不想多說什么,那些想拖垮他的人,他也會給予最大的反擊,現(xiàn)在只是時候未到。
“那就好,我也相信你能帶領(lǐng)公司上下走出困境。”對兒子的能力他是沒有懷疑的,話鋒一轉(zhuǎn):“今天找你過來還想和你談?wù)劸稿a的事,這個周末在國際嘉園為他舉行結(jié)婚典禮,你有時間,就去參加,如果沒有時間……也不勉強。”
在莫錦伯的心里,最大的心愿便是兩個兒子和睦相處,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嘴角邊,只有冷冷的笑意,漠然的回答:“到時候再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時間。”同時也對婚禮舉行的可能性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就算在上海的時候穆妍刻意躲著他,接他的電話也是愛理不理,但是,他知道她一直愛著他,有這一點篤定,那就足夠了。
莫錦伯無耐的點點頭:“你看情況。”
太了解兒子的性格,勉強不了,只能隨他。
又坐了一會兒,心不在焉的說了些公司的情況,莫澤豐就急不可待的要離開,心早就飛了出去,牽引著他去找心尖上的可人。
到了穆妍的樓下,看到她窗戶的燈是開著的,想到她甜美的笑臉,高興的勾了勾嘴角,興沖沖地上了樓。
聽到敲門聲,還有那熟悉的聲音喊她的名字,穆妍猶豫片刻,打開了門。
還沒看清楚門外人的臉,一個熊抱就鋪天蓋地而來,讓她險些窒息在他的懷中。
使勁地推他:“快放手。”
“穆妍,好想你。”將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莫澤豐臉上的笑溫柔得足以融化堅冰。
“哦!”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奮力的從他懷里掙脫,退了三步遠(yuǎn),鼓起勇氣定定的看著他,深吸口氣,才開口道:“我還是決定嫁給他,你以后不許再來找我。”她不想再和他糾纏不休,相信他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果他真的愛她,就該尊重她的選擇。
怔怔的看著她,這就是她躲著他的原因?
他的努力就得來這么一個結(jié)果?
突然間,好像不認(rèn)識她一般。
那堅定的臉很陌生。
“你真的想好了?”他興高采烈的眼神突然間黯淡了下去,頗有些受傷的看著她。
“嗯,真的想好了。”堅定的口氣,毋庸置疑,華麗的愛情并不適合她,樸素務(wù)實才是生活的本質(zhì)。
急紅了眼,猛地沖過去,抓著穆妍的手,拔那枚戒指:“取下來,我不允許你嫁給他。”
手死死的握成拳,就算他掰痛了她的手,也不會讓他把戒指取下來。
陳子欣的選擇就是她的選擇。
也許,是大多數(shù)人的選擇。
“我不會取下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為什么不讓我自己做出選擇,就讓我嫁給他,過我想過的生活。”
“難道他就那么好?”不管她想過什么生活,他都可以給她,他做得到,一定比那個男人做得更好。一次次掰開她的手指,她又一次次捏緊,痛苦的皺眉,卻依然不松手,他真的火大了,為了那個可惡的男人,她一次次踐踏他的感情,難道他真的就比不上那個男人?
“是,他很好,比你好。”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如針扎般的痛,雖然不該,可是她確實在心里將兩個男人做了無數(shù)次的比較,不管怎么比,薛靖錫似乎更適合她。
比他好?
可恨的女人。
薛靖錫怎么能和他莫澤豐比,他才是最優(yōu)秀的。
狠狠地瞪著她,威脅道:“如果他知道你以前的事,你猜他會怎么樣?”
心中一震,她的過去,就是她心中水遠(yuǎn)的痛。
如果薛靖錫知道,他會怎么樣,
不敢想!
雖然他曾經(jīng)說過,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他不會計較,可是,她還是隱隱的有著擔(dān)憂,也許他知道了真相,就不會這樣豁達(dá)。
在莫澤豐的面前,她不能有一絲的怯懦,堅定的回答:“如果你想告訴他,你就去說,就算他因為那些事而不要我,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哼!”冷冷的笑著說:“難道你以為我不會去說?”就算他什么也不說,她也會很快知道他和薛靖錫的關(guān)系,那個時候,肯定就不是這個態(tài)度。
“隨便你。”別開臉,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讓她很難受。
不管她是在賭氣也好,還是真實的想法也罷,他不想再和她爭執(zhí)下去,因為他知道,她只能嫁給他,嫁給薛靖錫,沒門兒!
既然她不識好歹,那他就好好的懲罰她。
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啊……你干什么?不要這樣……”突然被莫澤豐攔腰抱起,穆妍驚慌失措,他說過不會再對她亂來,原來真的不可信。
“我忍了很久了,如果你要嫁給他,今天晚上,我就不會再客氣。”幾步走入臥室,將穆妍拋到床上,寒意逼人的笑著:“你的決定,讓我很生氣,這怒火,只能發(fā)泄到你的身上。”
驚慌的想逃,腳一沾地,腰間就被一雙大手緊緊錮住。
“不要……救命……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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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妍厭惡莫澤豐,更厭惡自己。
雖然他再一次的強行占有她,可是她的身體背叛了自己,竟然會在不自不覺中,迎合他每一次的沖擊,暢快的低吟也從喉嚨里無意識的溢出。
無法抗拒他的征服,更無法抗拒他的探索,隨著他起伏沉淪,最終得到了滿足。
無力的趴在床上,虛脫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氣。
為什么他總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也不尊重她,從不曾改變。
眼淚,落了下來,瞪著那張寫滿饜足的臉,咬牙:“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