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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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用密碼,也沒多想,直接就按了下去。
將薛靖錫扔到了主臥室的床上,他睡得正香,躺在舒服的大床上,翻了個身,睡得更沉了,把他想做的事也拋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睡覺。
給他脫了鞋,拉被子給他蓋上,穆妍關(guān)上燈悄悄的退了出來,就看見莫澤豐正對著冰箱上薛靖錫母親的照片發(fā)呆。
“把這個拿回去,你可以走了。”從提包里掏出那個東西攤在手心,站在他三米遠(yuǎn),冷冷的下逐客令。
恍然間,穆妍覺得好想回到了四年前,也是這樣一個秋高氣爽的夜晚,那一次是康老師醉酒,和此刻同樣的場景,他和她看著彼此,心潮澎湃。
可是,有些是已經(jīng)和四年前不一樣了,她不再是過去的穆妍,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她不會和他在一起,四年前不會,四年后更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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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妍,我們一起走。”他朝前邁了一步,她卻下意識的后腿,神經(jīng)緊張了起來,心慌的看著他,眼神里寫滿了驚恐。
“不。”她搖頭,將手心里的東西往他的眼前送,“拿走,我不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fù)溥^去,緊緊地抱住了穆妍,不顧她的掙扎,擁在懷里,感受她的軟玉溫香,填補心底的那一片空白。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人,愛她,就要把她收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有自己來保護(hù),薛靖錫沒有資格擁有她,他愛的女人,絕不讓給任何人,除非,他死了。
“穆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湊在她的耳邊,反反復(fù)復(fù)的重復(fù)著這句心里話,除了這一句,他不知道還能用什么話來表達(dá)他此刻的感受,他快要被這種不受大腦控制的感情逼瘋了。
她明明愛著他,為什么就不能敞開心扉接受他?
這也許是她聽過最動聽的話,低沉磁性的嗓音,說出令人心悸的詞語,有那么片刻的失神,穆妍很快恢復(fù)了理智,就算他愛她,他們也不能在一起,使勁的推他,連連搖頭:“不,你不能愛我,你還有莊茜文,她那么愛你,你不能對不起她,你們在一起四年,難道你對她就沒有感情嗎?如果沒有感情又怎么能在一起四年,也許你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有些平淡,才想尋找刺激,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已經(jīng)不再是你的情人,我們的合同四年前就已經(jīng)到期,現(xiàn)在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請你不要再這樣對待我,我要結(jié)婚,嫁給愛我的男人,請你馬上離開。”
當(dāng)穆妍提到莊茜文的時候,莫澤豐全身僵硬,她已經(jīng)好幾天不曾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范圍內(nèi),給她打電話,也說兩句就匆匆掛斷,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況,可以從只字片語中聽出她很開心,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更開心,也許她真的是打定了主意要離開他,忘記那些事,重新開始,也許這樣對她來說更好。
“穆妍,我和莊茜文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我只想娶你。”把她抱得緊緊的,就怕她會飛走一般,不能再失去她,他忍受了四年沒有她的日子,當(dāng)再見面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忍受是多么的可笑,何苦要讓過去的枷鎖繼續(xù)套牢他們的未來。
他要和她,共度一生。
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穆妍是高興不起來的,在他的眼中,她不是不配做他的妻子嗎?
從始至終,他想娶的人都是莊茜文,而她則被擺在了情人的位置上,如今,婚約取消,才想起她,如果哪一天,莊茜文又要和他結(jié)婚,自己是不是又該讓位呢?
她不能再讓自己身陷囹圄,通往幸福的路已經(jīng)在眼前鋪開,何苦還要繞道走另一條未知的路,現(xiàn)實教會她,把握好自己所擁有的,那些遙不可及的東西,順其自然就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絕對不能強求。
莫澤豐,不是可以奢望的人,他的承諾也不是可以強求來的,她已經(jīng)將他藏在心底的最深處,就算有綿綿的感情往外涌,她也不會在向他靠近。
“我不想嫁給你。”別開臉,突然看到了薛靖錫母親的遺像,她的眼睛正緊緊的盯著他們,似乎在指責(zé)她,既然答應(yīng)了要嫁給靖錫就不該再和莫澤豐糾纏不清,要斷,就要斷的徹底,藕斷絲連,痛苦的就不止是她一個人,想起薛靖錫,慚愧的抬不起頭,他對她那么好,她卻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自己,太多的遺憾,壓在她的心口,濃的化不開。
“不,你必須嫁給我,我不允許你嫁給他。”抱著她的腰,往外拖,一刻也不想在這個房子里待下去,他覺得壓抑,更覺得憋悶。
“你放手,快放手。”捶打在他胸口上,穆妍奮力的掙扎,她不要再和他糾纏,受夠了忐忑難安的日子,她只要平靜。
不要,不要再被他左右!
他托著她,難以掙脫,情急之下?lián)P起了手。
“啪!”
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莫澤豐的臉上,他怔住了,看著懷里不斷掙扎的女人,痛的不僅僅是臉,更是心。
“放開我,我一定要嫁給他。”鼓起勇氣對上他冰冷的眼睛,她主意已定,不會再左右搖擺,既然選擇了薛靖錫,就要一路走下去,不能再讓莫澤豐趁虛而入,攪亂她的決定。
“不準(zhǔn),我不準(zhǔn)你嫁給他。”他咬牙,對薛靖錫的恨更增添了幾分,有什么樣的母親就有什么樣的兒子,可惡!
嘲諷的勾起嘴角,苦笑著說:“莫先生,你有什么資格管我?我就是要嫁給他,除非我死,不如……你殺了我,我就不嫁給他。”
不想說這么狠絕的話,可是,她卻說了,只是想讓莫澤豐知道,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和他徹底的劃清界線。
微仰了頭,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
這也許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她不怕死,只怕自己會在他的柔情里左右搖擺,迷失方向。
氣結(jié)的瞪她,真恨不得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免得惹自己生氣。
壓下心底的怒氣,微瞇了眼睛,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聲音也是寒意逼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說靖錫?”穆妍一怔,聽出了他話里有話,心里也有疑惑卻不露聲色,理直氣壯的回答:“我當(dāng)然知道。”
“你知道?”這讓莫澤豐很是詫異,細(xì)細(xì)一想,也許他真的知道,胸中突然燃起了熊熊的怒火,狠狠地瞪著他:“為什么還要嫁?”
他眼中的怒火讓她心慌,輕笑著反問:“你說呢?”定定的看著他,薛靖錫能給她的尊重體貼與照顧不是他可以給的,而他,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
“為了錢?”
怒火越燒越旺,看穆妍的眼神也越來越冰冷。
據(jù)他所知,老頭子已經(jīng)將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轉(zhuǎn)給了姓薛的,甚至還要讓姓薛的參加董事會,現(xiàn)在穆妍又執(zhí)意要嫁給姓薛的,無疑是火上澆油,讓他有眾叛親離的感覺。
死死地錮著她的腰,他一定不會讓她如愿,更不會讓姓薛的如愿。
錢,錢,錢……
無奈的看著他,在他的眼里,難道除了錢就沒有其他的了嗎?
好吧,既然他那么想她,就順了他的意。
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我就是為了錢。”
此時此刻,更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薛靖錫是個重感情輕錢財?shù)娜耍獫韶S,眼睛已經(jīng)被金錢所蒙蔽,看不到真正的感情,他的心里,人人都是為了錢,而她,更是不例外。
心寒啊!
就因為她曾經(jīng)為了錢出賣自己,一輩子就烙下了愛錢的印記,在他的心底就如此。
咬牙瞪她,原來他一直都愛錯了人,一個用錢可以買到的女人,就不值得他去愛。
“很好,你一定會如愿以償。”
抱著她的手猛然松開,留給她一個決絕的背影,消失在門后。
貼身愛人40
莫澤豐似乎把他心里的氣都發(fā)泄到了門上,“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感覺連整棟樓都在顫抖。
對他真是無語。
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她拒絕了他,就把氣撒在門上,如果她答應(yīng)他呢?
不,她不能答應(yīng)他,連這個可能性也不要去想。
一門心思的和薛靖錫在一起,莫澤豐就靠邊站吧!
攤開手心,里邊的東西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亮,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無名指上已經(jīng)帶了一枚鉆戒,而手心中的那一枚,則是多余的。
就像莫澤豐的感情,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也是多余的。
很多時候,他讓她迷惑,搞不清楚他到底對她是什么感情。
如果如他所說,他愛著她,為什么從一開始就不說要娶她,反而和莊茜文結(jié)婚,如果說他不愛她,卻總是糾纏她,不讓她過平靜的生活。
是誰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男人的心,也一樣。
也許她真的不了解他,才搞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若即若離,忽冷忽熱,他的感情飄忽不定,對于她來說,不是浮云是什么,不能給她踏實的感覺,更不能讓她放心。
明天,就讓快遞把戒指還給他,她不需要。
雖然她熱衷于鉆石,可是,不想要不屬于她的東西,他和他的一切,都不屬于她。
明明告訴自己要坦然的面對,不要心動,卻還是因為他,一池的春水蕩起了層層的波瀾。
思緒,也隨著他走遠(yuǎn),腳似乎不受控制般,竟然往陽臺的方向走,她的心里,明明是想進(jìn)房間去看薛靖錫。
意外的來到了陽臺,趴在欄桿上,看到了那個遠(yuǎn)去的背影,連走路也是那么的瀟灑,讓人心折。
突然間,他站定在原地,似乎感覺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猛然轉(zhuǎn)過頭,將陽臺上那個小小的身影收入了眼底,一絲冷笑滑過他的嘴角。
穆妍沒想到他會突然回頭,不可避免的與他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她驚得縮回頭,背過身去,落在她背上的視線就像無數(shù)的螞蟻,爬啊爬啊爬,癢得鉆心,似乎在懲罰她的怯懦。
這個鬼丫頭!
收回目光,轉(zhuǎn)身離開。
他已經(jīng)放下身段向她示愛,她竟然還不接受,還以為她真的就可以不在乎他的感情,這才離開,她又跑到陽臺上來看他,雖然看不清她的眼睛,可一定是依依不舍。
女人,口是心非。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耐心陪她玩兒,她喜歡錢更好,他一定滿足她。
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如果薛靖錫知道自己和穆妍的關(guān)系,會是什么表情,哈!
一定會很有趣。
而穆妍,也只是他的囊中物,盤中餐,誰也奪不走。
不管她是否答應(yīng)嫁給他,她唯一可以嫁的人,只能是他,哪怕是用搶的,他也會把她禁錮在身邊,任何人也奪不走,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會等著時機成熟的那一天,相信,不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