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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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的憋屈的情緒宣泄出來,她需要一個突破口。
“是我買的。”他也氣急敗壞的吼了回去。
兩個人就像在比誰的聲音大,一定要震得對方耳朵痛才滿意。
“我就知道是你。”收這么貴重的禮物,她并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是不安占據(jù)了她的心,她不要他的東西,不稀罕:“我明天會讓快遞送到你公司去。”
“要送就現(xiàn)在,馬上,立刻,我在公司等著,你讓快遞馬上送過來。”手,握成了拳,有揍人的沖動。
“好,你等著。”掛斷了電話,才想起快遞這個時間已經(jīng)下班了,剛才一時沖動怎么就答應(yīng)下來了,這可真是為難。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八點半了,聽他的意思他還在公司,那就自己送過去,放到門口保安那里。
想好了就走,早點兒送回去她早安心。
將裝戒指的絨盒放進(jìn)提包,匆匆出了門,擠公交車不安全,萬一被人偷去就麻煩了,索性打個出租車過去,快去快回。
二十分鐘以后,穆妍站在了“FLY”的正門口,抬頭往上看,三十層的大樓只有寥寥無幾的辦公室還亮著燈,而最頂上的那一間,也許就是莫澤豐的辦公室,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需要刷卡才能進(jìn)出。
穆妍站在門外,拍打緊閉的玻璃門。
“有沒有人,麻煩開一下門,有沒有人……”
聽到她的喊,從側(cè)面的保安室里走出兩個人來,走到門口,隔著玻璃說:“公司已經(jīng)下班了,你有什么事?”
“我還莫澤豐東西,麻煩你幫我交給他好嗎?”穆妍說著就從提包里取出了絨盒。
保安一聽,這女人竟然直呼董事長的名字,來頭不小啊!
立刻給她開了門。
“董事長還沒有離開,你可以直接交給他。”
連連擺手:“不用了,你們幫我拿給他吧,我還有事,必須馬上走。”
“這……”兩個保安面面相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那個保安就快步進(jìn)了保安室,隔著玻璃窗,穆妍看到他拿著電話在撥。
可不能讓莫澤豐知道自己來了。
穆妍急切的把絨盒塞到另一個保安手里。
“麻煩你拿給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許走!”一個冷硬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躍過保安的肩,怔怔的看過去,正是莫澤豐,站在黑暗的大廳中央,看不清表情,只是他頎長挺拔的身材,才讓她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只知道心慌的跑。
可是跑出沒兩步,手臂就被牢牢的抓住。
錯愕的回頭,是那個保安,手拿絨盒塞給她:“女士,董事長在那兒,你自己交給董事長吧。”董事長不讓她走,那就絕對不能讓她走。
“我不……”她急急的推回去,眼角的余光看到,莫澤豐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知道她會自己送過來,也猜到她會讓保安轉(zhuǎn)交給自己,她的思維,他很容易就能猜到,所以直接下來守株待兔,她就是他的獵物。
看到她,所有的怒氣好像都已經(jīng)煙消云散,心中,再沒有一絲可察覺的怒火,連眼神,也變得溫柔。
她就是他心中永遠(yuǎn)的魔障吧,才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帶著危險的氣息,他步步緊逼她。
穆妍急切的想要掙脫保安抓著自己的手,可是那個保安鐵了心就不讓她走,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
“小姐,你的東西,拿好。”不但不讓她走,他還在把絨盒往她手里塞。
莫澤豐三步并兩步走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臂,笑著朝保安揮揮手:“你去忙吧!”
“是,董事長。”行了個禮,保安很識趣的退回了保安室,不再露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穆妍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挺了挺腰扳,將盒子送到莫澤豐的面前:“這是你的東西,拿好了,讓我走。”
狠瞪他一眼,抓著她的手臂那么緊,比那個保安還討厭。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如果你不要,就直接扔掉。”
他嘴角噙笑,漫不經(jīng)心的說:“大費周章的送過來,不嫌麻煩嗎?”
她當(dāng)然嫌麻煩,只有遇到他這個腦袋有問題的人才會這么麻煩。
說不定他派人跟蹤她,買下她所有看得上限的東西,讓她以后都不要去逛街了,好討厭!
哼,扔掉就扔掉,反正他錢多不心疼,不是花她的錢更不心疼,往馬路上扔不好,直接往公司大廳里扔,誰撿到誰發(fā)財。
手一揚,絨盒就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從她的手到了地面,翻了幾囤,靜靜的呆在那兒不動了。
“很好!”他咬牙,臉上的笑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讓穆妍只看了一眼,心就似乎要從胸膛里沖出去,急速的狂跳著。
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拖出了公司,一直往大街上走。
“你干什么,放手a阿,要去哪兒?我不去。”她使勁的拍打他的手背,被他這樣拖著走,心里好害怕,他會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對她做什么,心頭一急,穆妍扯開喉嚨喊了起來:“救命啊,就命……”
街上那么多的人,一定會有人幫助她,她不要跟他走。
“喊什么喊?”莫澤豐一手捂住她的嘴,可是已經(jīng)遲了,走過的人對他們倆頻頻側(cè)目,不過只當(dāng)是兩口子吵架,也并沒有人管這閑事。
尷尬的朝看著他們的人笑笑,解釋道:“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大家別介意”
眾人回他一個了然的笑,不再有人對他們行注目禮。
“想讓人看笑話嗎?我倒是不介意當(dāng)眾表演,我不客氣了。”說著,松開捂著她嘴的手,往她腰上一搭,攏往身前,緊緊的貼上,嘴唇肆元忌憚的封上她嫣紅的小嘴,在夜幕下的街頭,表演活色生香的激吻。
瞪大了眼睛看著貼在眼前的那張臉,不敢相信他真的在大街上就吻她,而且還那么的投入。
天!
奮力的掙扎,他的手臂囤得好緊,腰被他緊緊的錮住,而頭也被他死死的按著,連轉(zhuǎn)動躲避也不行。他的嘴里滿是煙味,嗆得她皺了眉,以前他好像不抽煙的。
使勁的吮吸她的嘴唇,好像是罌粟一般,這甜美的味道能讓人上癮,他貪婪的品嘗著,也不管別人的目光,沉浸在忘我的境地中,走過的人,有鼓掌的,有吹口哨的,都在為他的激情叫好。
靈巧的舌頭卷入她的口腔,知道她不會輕易的讓他占領(lǐng),做好了隨時退縮的準(zhǔn)備。
當(dāng)她的牙齒咬下,他就迅速的退了出去,他對她太過了解,已經(jīng)能猜到她會有些什么樣的反抗。
不過這些雕蟲小技,根本不能阻礙他侵占她的芬芳。
好香,他喜歡。
在街頭做這樣的表演,讓穆妍無地自容,恨不得咬斷他的舌頭,才能解心頭之氣。
久久的,他才戀戀不合的離開她的嘴唇,沖她壞壞的一笑,拉著她就快步離開。
將那些曖昧的目光都拋在了身后,心里所有的事都暫時放下,讓自己有一個好的心情。
“去哪兒?”低聲問,她不敢再嚷嚷,就怕他繼續(xù)當(dāng)眾懲罰她,他臉皮夠厚,可是她卻不想再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到了就知道了。”忙了一整天,想找個地方放松一下,公司的事,茜文的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在路邊攤上買了兩個熱狗,穆妍不吃,他一口氣吃了兩個,才饜足的抿抿嘴唇,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被莫澤豐一路拖著走,穆妍試圖找機會溜掉,可是手臂被他拽得緊,連一點兒機會也不給她。
“到底去哪兒?”
他總是強迫她,帶她去那些并不想去的地方,好討厭!
“到了。”他停住了胸,步,朝滿是密林的公園里指了指:“聽說談戀愛的最佳地點,我們今天也來體驗一下。”
“你要談戀愛也不要找我,恕不奉陪。”如果不是這張臉沒錯,她真要懷疑拉著她的人不是莫澤豐。
難道他今天突然轉(zhuǎn)性了?
竟然帶她到公園,還美其名目談戀愛。
他的婚禮是永遠(yuǎn)的取消?
他不會再娶莊茜文了?
而自己,則要作為候補頂上?
一連串的問題闖入腦海,心口澀澀的發(fā)痛,低著頭,不想和他說話,那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心傷。
“走。”
她不走,他又拖著她走。
公園里綠樹成蔭,晚上更是樹影斑駁,如果一個人走在其中,會覺得恐慌,但是倆個人,卻是溫稚的浪漫。
但幾談戀愛的青年人,都愛到這個地方來,兩個人躲在樹林里或者躺在草叢中,你儂我儂,感情立馬升溫,難分難合。
“我不去。”看著漆黑的公園,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忽明忽亮在閃爍,入耳的,還有呱噪的蟲鳴,偶爾能看到人影閃動,但是很快又不見了,這個地方那么陰森,不知道莫澤豐會干出什么可怕的事來,她才不進(jìn)去。
不顧穆妍的抗拒,莫澤豐拉著她就往樹林里走。
“讓我回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他對她的侵犯,已經(jīng)讓她從心底里感到害怕。
連站在他的旁邊,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顫抖,那一次屈辱的記憶就會毫無征兆的在大腦中復(fù)蘇,折磨著她本來就脆弱的神經(jīng)。
如果他懂得尊重,不那么自私,能為她想一想,也許她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
月影橫斜,照在她的臉上,皎潔白皙。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雖然戴著眼鏡很礙眼,不過早上她嬌俏的模樣已經(jīng)在腦海中扎了根,她還是過去那個純美的女孩兒。
調(diào)侃的笑:“怕了?”
她是怕,不過不愿意承認(rèn),默默的不做聲。
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連她的手也冰冷得嚇人,莫澤豐緊緊的握住,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可是她卻一直抗拒,抵觸著他的溫柔。
走到一個長椅邊,坐了下去,而穆妍還站著,背對他。
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他一使勁兒,就把她拉著失了重心往后倒。
手臂一卷,順勢把她帶入了懷中,讓她穩(wěn)穩(wěn)的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想逃,更是不可能。
“流氓,放開我。”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砸在他的肩膀上,可是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