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午夜新娘:貼身愛人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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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沖干凈了滿身泡沫,已經(jīng)凍得直哆嗦,擦干凈水漬,抓著睡衣套上,一步三跳的跳上床,緊緊的裹了被子。
呼……好冷喲!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裹在被子里更加的冷了,頭發(fā)還在不斷的滴水,將脖子下的棉被染濕。
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起床去拿吹風(fēng)機(jī),把頭發(fā)吹干才不會感冒,可是寒意已經(jīng)侵入了頭皮,有一些輕微的疼痛。
可是吹風(fēng)機(jī)卻沒有如穆妍的希望般送出熱風(fēng),而是機(jī)內(nèi)閃了一串火花,一股塑料燒焦的味道撲入鼻腔,嗆得穆妍很難受。
皺眉捂著鼻子,把吹風(fēng)機(jī)拿遠(yuǎn)一些,按了幾下開關(guān),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唉……吹風(fēng)機(jī)壞了,用了那么多年,壞了并不意外,可是壞得真不是時候。
取了干毛巾使勁的擦頭發(fā),水不再滴,可是頭頂依舊冷,又坐回床上,緊緊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想著莫澤豐,想著薛靖錫,濃濃的睡意襲來,可是頭發(fā)那么濕,她不能睡啊,坐等頭發(fā)干也還需要些時間,索性靠在床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坐著睡一下。
這一睡邊沉沉的睡了下去,什么頭發(fā)沒干也不管了,坐久了腰酸脖子痛,在迷迷糊糊中去找尋更舒適的姿勢,側(cè)著躺了下去,美美的睡。
半夜里,穆妍被熱醒了,頭好痛,全身滾滾的燙,暈乎乎的摸摸自己的額頭,竟然發(fā)燒了。
喉嚨好干,連起來喝口水的力氣也沒有。
意識并不是很清楚。
好希望生病的時候有人陪在她的身邊,可是睜開迷蒙的眼睛,只有滿室的空寂,聽到的,也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手機(jī)在這個時候響了,閉著眼睛,探出手,循著聲音的方向摸過去,不知道被她扔在了床上的什么地方,摸啊摸,摸了好久才摸到,打開蓋子,放到耳邊,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喂。”
“穆妍,我想你了。”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有些含糊,還帶著傻傻的笑。
“我……病了,在……發(fā)燒……”她的聲音很低,低的幾乎讓人聽不清,,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卻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所有的酒意在一瞬間清醒,著急的說:“你等我,我馬上過你那兒。”
薛靖錫抓著手機(jī),騰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可是頭依舊昏沉沉的,一陣眩暈,他險些沒站穩(wěn)。
甩甩頭,他努力的保持清醒,他一定要盡快趕到穆妍的身邊,她需要他。
找到莫錦伯,說了穆妍生病的時,立刻讓司機(jī)送了他過去。
在門外敲了好久,穆妍才拖著虛弱的病體開了門,身子搖搖欲墜,看得薛靖錫心驚,沖上去將她扶住,打橫了抱起,往臥室走,放到床上蓋了被子,才細(xì)細(xì)的端詳她緋紅的面容,探手摸摸她的頭,燙得令他心驚膽跳,怎么才幾個小時不見,就病成了這樣?
握著她的手,也是燙的。
去廚房倒開水,可是卻沒有水,只能少燒一些晾著,等著藥來了服用。
焦急的看看時間,怎么司機(jī)去買藥還不來?
在路上他已經(jīng)把需要的藥說得很清楚了,應(yīng)該不會太晚買不到吧!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果然,就有了上樓的腳步聲,迎出去一看,正是司機(jī)拿著一袋藥上門。
“你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
拿著藥進(jìn)了房間,取出來放手心里,開水已經(jīng)倒好放涼了些,試著喝一口,還是有些燙,又去拿了個大碗,倒來倒去的降溫。
把藥塞進(jìn)穆妍的嘴里,扶著她坐起來吃藥,可是水送到她的嘴邊,順著唇角流了下去,進(jìn)她口的反而不多。
這怎么辦?
薛靖錫想了想,將碗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送到穆妍的唇邊,慢慢的送過去,聽到她喉嚨里“咕嚕”了一聲,好像已經(jīng)吞了下去,放開她的嘴,再含一口喂給她,這才放心的守在旁邊。
“好熱……”穆妍揮開被子,大腿一翻,整個身子壓在了被子上。
薛靖錫這才看到,穆妍的身上的睡裙領(lǐng)口好低,一條深深的溝壑映入眼底,還有她白皙的腿,像針一般刺在了眼睛里。
血氣上涌,頭腦一熱,他慌忙的別開臉,可是鼻血已經(jīng)流了出來,連忙用紙擦去,嚴(yán)嚴(yán)的堵了鼻子,又坐回到床邊。
不能再這樣了,看一眼就流鼻血以后可怎么辦。
拿了一床薄薄的毯子蓋在穆妍的身上,可是她還是一腳就踢開了,把毯子也壓在身下,還是這樣最涼快。
滿身的熱氣需要蒸發(fā),她快要熱死了。
只能給她物理降溫,薛靖錫猶豫了一下,還是進(jìn)了浴室端出一盆水,這無疑是在對他的考驗。
努力的不讓眼睛往脖子以下移動,擰了毛巾擦她的臉,還有手臂。
他本是不想看的,可是視線的范圍太狹窄,避來避去也避不開,又一次次的落到她的胸口和腿上。
物理降溫以后,感覺涼爽多了,穆妍的意識也清醒了起來,閉著眼睛,嘴角勾著笑:“謝謝。”
“不用謝,把被子蓋上,不然會更嚴(yán)重。”從她的身子下拉出被子,給她蓋上,看她安然入睡的臉,薛靖錫有種虛脫的感覺,暗暗的罵自己,以后結(jié)了婚怎么辦?
真沒用!
一杯接一杯的紅酒入喉再入腹,莫澤豐開始暈乎了起來,嘴角勾了勾,他今天的目的便是醉,也許醉了才能真正的灑脫。
無力的癱坐在包廂里的真皮沙發(fā)上,滿面通紅,喘著粗重的氣,健壯的胸膛劇烈的起伏。
盯著五光十色的天花板。嘴角牽扯出一抹笑意。
今夜可以睡上個好覺。
大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昏沉,他不去想,任由自己失去意識。
看著如一堆爛泥般的躺在沙發(fā)上的莫澤豐,蘇梓嘉的嘴角綻放了冷艷的笑。
裊裊的站了起來,身姿曼妙,拍了拍手:“今天晚上莫大少是屬于我的了,誰來幫我一把。”
“哈哈……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還想把莫大少帶到我家床上呢。”另一名美艷的女子不滿蘇梓嘉的獨占,欺身上去,拍了拍莫澤豐發(fā)紅的俊臉,嘆道:“嗤嗤,咱們莫大少真是男人中的極品啊,可惜,要結(jié)婚了,不然我也陪他玩玩兒。”
“今天晚上就給他舉行個單身告別儀式吧,有興趣的都可以參加。”蘇梓嘉媚態(tài)橫生,做到了莫澤豐的腿上,扭動著水蛇般的腰纏在他的身上:“不過,我可不當(dāng)?shù)诙銈円旁谖液竺妗!?br/>
“你們可別趁莫大少喝醉了亂來。”蔣一洲也暈乎乎的,不正經(jīng)的說道:“他已經(jīng)很久沒出來玩兒了,不知道是不是家里那個管得緊,你們玩兒的時候可注意著,別留下蛛絲馬跡讓他未婚妻發(fā)現(xiàn)。”
“知道了。”蘇梓嘉嬌笑著在莫澤豐的臉上親了一口,嘴角藏著冷笑:“我一定連一根頭發(fā)一點兒味道也不會留下。”只會留下更有用的東西。
“我就喜歡懂事的,什么時候也跟我玩玩兒。”蔣一洲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蘇梓嘉的翹臀上摸了一把,邀請她那么多次,每次推脫,唯獨今天,聽說莫澤豐要來,就一口答應(yīng)了。
對著鏡子看一千遍,自己不比莫澤豐差啊,對女人,他也是很大方的,而且他還有莫澤豐沒有的一項優(yōu)點,他又時間可以,陪她玩盡興,兒莫澤豐卻不能,太忙每天時間排得滿滿的,對女人的心思也是越來越少,估計也就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拿正眼看女人,其他的時候已經(jīng)獻(xiàn)身給了“FLY”。
“你好壞啊!”蘇梓嘉嬌軀一顫,羞答答的一笑,拍開放在自己臀上的手:“人家才不和你玩呢,你看看你把Lisa折騰成什么樣了,瘦得連風(fēng)都能吹走,我看著心疼,不知道蔣大少心不心疼啊,多給Lisa買點燕窩補(bǔ)補(bǔ),別只顧著玩兒。”
“Lisa,她說我折磨你。”蔣一洲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身旁的女伴兒,為自己抱屈:“你給她說清楚,我對你好不好,燕窩沒少買吧,你還是別減肥了,不然會讓人誤會我虐待你,雖然我是猛了點兒,不過你瘦也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Lisa笑得花枝亂顫,連連點頭:“嗯嗯,你對我最好了,以后我不減肥,我增肥,讓她們羨慕我去。”
“這就對了,我還是喜歡豐滿點兒的,說實話啊,你減肥以后胸部也小了,晚上握著睡覺感覺不充實,還是胖點好。”說著,蔣一洲將手繞過Lisa的頸項,從低開的領(lǐng)口伸進(jìn)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在手里恣意的把玩:“確實是小多了,該增肥了。”
“哎呀,你壞死了,討厭。”他手上的動作極大的刺激了Lisa的情欲,滿面潮紅,嬌羞的將頭埋到他的胸口,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與他赤身肉搏。
“好了好了,蔣大少別光顧著自己享受把莫大少扔在一邊兒不管了,幫我把他扶上樓。”看那兩人現(xiàn)場表演就心潮澎湃,蘇梓嘉站了起來,拉著蔣一洲要他幫忙。
“寶貝兒,我們一起上去。”蔣一洲抽回手,整整衣服站了起來,與另一個朋友把爛醉的莫澤豐扶起來走出包廂,乘電梯到十八樓,蘇梓嘉早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就等著這一刻。
送二人出了門,蘇梓嘉轉(zhuǎn)身,用腳優(yōu)雅的一送,關(guān)上了房門。
款款的朝大床走去,那里有個人在等她。
看著床心躺著的男人,嘴角的微笑越來越冷。
莫澤豐,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很高興下個月你就要結(jié)婚了,我會送你一份大禮給你,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太驚訝。
越想越興奮,捂著嘴也難掩陰寒的笑。
她受的傷一定要他加倍的還,讓他難堪,更要讓他抬不起頭。
在床邊站定,扯掉頭上的發(fā)釵,為了搭配今天的緊身黑色連衣裙,刻意盤起瀑布般的長發(fā),他說他喜歡長頭發(fā)的女人,所以,她一直為他而留,不染色,不燙卷,保持著最自然的一面,可是他已經(jīng)不再看她。
甩開頭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胸前,風(fēng)情萬種的轉(zhuǎn)身,看著床上已經(jīng)睡得死沉的男人,寒意逼人的笑意在嘴角蔓延,莫澤豐,再見面是不是很驚訝啊?
現(xiàn)在還不用驚訝,會有更大的驚喜在等你。
等著看吧,蘇梓嘉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個時候他會是什么表情。
坐在床邊,踢掉鞋子,像貓一般的敏捷,腰肢一扭,爬上那張已被莫澤豐占據(jù)了大半的床。
慢慢的挪動潔白豐滿的玉腿,向床上的人一點點靠攏。
心中猶有萬鼓擂動,竟然什么還沒有做,汗水就已經(jīng)密密的布滿額頭。
在他的身旁停下,皓白的手順著他剛毅的輪廓往下滑,額頭,鼻子。再到嘴。
一些被她深埋的記憶涌入了腦海,兩人曾經(jīng)那樣的親密,抵死纏綿,可是,已如過眼云煙,消散在了過去。
四年的時間,她試圖忘記,可是卻咽不下這口氣,為什么她要背負(fù)感情的枷鎖,他卻可以逍遙自在,就因為她愛了嗎,所以不能解脫,既然她的痛苦來源于他,那么,也就分他一半,讓他也嘗嘗其中的滋味,必定終身難忘。
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