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奇怪的師父
白彩云的話讓我心里一動,我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后來,跟村長說的一樣,那個女人帶著一兒一女投井死了。他們死后,趙家人還請來了人做法。”白彩云繼續(xù)說道。
“你說他是帶著他一雙兒女死的?”我追問了一句。
“嗯,我聽我?guī)煾刚f他的確是帶著一雙兒女死的。”白彩云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輕嘆了一聲,三條人命。這要是真的有人為了替那女人和孩子報仇,布下黃泉煞還村子里人,這也是有可能的。
杜三嘆了一口氣,“人不狠,站不穩(wěn),那個女人當(dāng)初應(yīng)該站出來反抗他們的,對待惡人,還是應(yīng)該有些棱角的。”
杜三說的沒錯,自古以來就有句叫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生而為人,善良是應(yīng)該的,但是還是需要一些棱角的。
三個人說著話來到了古井跟前,這口井在村子的邊上,三面都是田地,現(xiàn)在還沒有到種莊稼的時候,地里什么都沒有。
這是一口老井,老井已經(jīng)被石頭填滿了,不過在老井的周圍還有纏著一圈紅布,那些紅布的年代應(yīng)該很久遠了,破爛不堪。
看樣子,這里的紅布應(yīng)該是村子里人擔(dān)心這口井里的鬼魂出來害人,而找人布下的。
“聽我?guī)煾刚f,村子里出過事,后來找了人在這里做了法事,把井封印了。這些紅布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時做法留下的。”白彩云說道。
我突然對白彩云的師父產(chǎn)生了濃重的興趣,“彩云,你師父是個什么人,你跟你師父的故事能說說嗎?”
“我?guī)煾甘莻€很好的人,村子里不管誰家有事請他幫忙,他幾乎從來沒有推卻過。我五歲的時候,村子里的張大爺死了,我奶奶帶著我去他家看熱鬧。”
“張大爺入殮的時候,突然一只黑貓躥了出來,正好竄到了張大爺?shù)纳砩希瑥埓鬆斠幌略p尸了,他的臉上還長出了貓毛。”
“村子里圍著看熱鬧的人瞬間亂了起來,大家東跑西躲,我奶奶拉著我跑的慢。”
“我因為心里害怕,一下摔倒在地上,張大爺一下就撲到我跟前,張嘴就要咬我,就在我嚇的哇哇大哭的時候,我?guī)煾赋霈F(xiàn)了,他直接把張大爺給撞了出去。”
“我那個時候雖然年紀小,但是當(dāng)時的情景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他當(dāng)時對著張大爺大喊了一聲‘滾!’張大爺立即后退了幾步。張大爺好像特別害怕我?guī)煾福眢w都有些瑟瑟發(fā)抖。”
“后來,我?guī)煾父夷棠陶f,我資質(zhì)不錯,他想收我當(dāng)他的徒弟。我就成了我?guī)煾傅耐降芰恕!?br/>
白彩云說的很簡單,不過我也聽清楚了。
“你師父平時都教過你些什么本事?”我追問了一句。
“嗯,畫符,捉鬼驅(qū)邪一類的吧。都是簡單的,跟你比不了。”白彩云道。
白彩云的師父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人,他能大喝一聲,就比詐尸的張大爺給喝退了,這說明他的本事很強。
“我能去你師父住的地方看看嗎?”對于白彩云的師父,我來了很大的興趣。
“行,沒問題,這個簡單,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ァ!?br/>
我們準備去白彩云師父的住處去看看的時候,陡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幾位,稍等。”
大家瞬間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人從空曠的田地中朝著這邊而來。這個人的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他的打扮很是普通。
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人影,他這么快出現(xiàn),這足以說明他的本事不弱。
那個眨眼的功夫到了我們跟前,他朝著我們抱了抱拳,然后說道,“幾位,我在此路過,感覺到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他這么說,我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我看他的時候,我也感覺對方在看我。
還沒等我說話,對方朝著我說道,“我觀道友身上道炁內(nèi)斂,,修為似乎頗為精深,不知道出自何處?”
我原本不想說,但是對方說話很是客氣,我只能勉強說道,“無名山上的道觀,無名無號,小道觀小人物而已。”
那人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說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我觀道友應(yīng)該是道義精湛,修為精通之輩,幸會幸會了。”
“在下來自昆侖山,姓袁名深。”他朝著我們抱拳道。
聽他提到昆侖山,我立即想到了孔大勝。當(dāng)時在武當(dāng)?shù)臅r候,昆侖的孔大勝也在其中,他本事我是見過的,只不過他后來被害死了。
我朝著袁深點了點頭,抱拳說道,“幸會,幸會。”
“想來這位道友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問題,不知道我能否也跟著幫忙一二呢。”袁深道。
這個袁深說話不僅文縐縐的而且看他的樣子還比較的熱情,從他的話語中和行動中可以判斷出來,他應(yīng)該是剛剛從昆侖山上下來的。不然的話,碰到這樣的事情,一些老油條是能躲就躲了。有這樣的人幫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我立即說道,“歡迎,歡迎,我們正好需要幫手。”
袁深聽我如此說,很是高興。
回村的路上,袁深跟袁慶光一見如故,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要是不知道的人,還可能以為這兩個人是久違重逢的老友呢。
“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差不多就得了。”杜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嗯,是有點聒噪了,我建議你修個閉口禪。”我點了一根煙道。
“這個不是不能考慮的,小深,你說我修個閉口禪如此……”
兩個人又開始討論氣閉口禪來。
也就走了幾分鐘,白彩云在一處房子跟前停了下來。這房子也在村子的邊上,周圍沒有一戶人家。這處房子的外邊看著倒是很可以,比村子里其他的房子要好一些。房子的木頭門上掛著一把將軍鎖。
白彩云拿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說道,“我?guī)煾覆幌矚g熱鬧,他才在這里蓋了房子,自從我?guī)煾溉ツ甓爝^世后,這里就再也沒有人踏入過了。”
他把門打開的瞬間,我看到他的身體似乎動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細微的變化,在后邊問道。
“我記得院子里當(dāng)時不是這個擺設(shè),這里怎么變了。”白彩云皺著眉頭道。
我也伸頭朝著院子里看去,村子里的正中間擺著一口水缸,水缸里的水是滿的。除此之外,水缸的周圍還插著幾面旗子。
這水缸和這些旗子越看越像一個風(fēng)水陣,但是具體是什么陣,一時我有些想不起來。
除了這個水缸外,在院子的墻角處還放著一架梯子。除了這些,就什么都沒有了。
“你師父死的時候,這水缸是放在什么位置的?”我問道。
“是在梯子旁邊的,水缸一直都擺放在那的,幾乎沒有變化過,我記得清清楚楚的。”白彩云指著梯子說道。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果然在梯子的下邊好似有一個圓形的印記,應(yīng)該是水缸長年放在那里留下的。
“先進去看看。”我率先走了進去。
進到院子里后,空寂的小院里,透著一股子異樣的冷意。這股冷意像是房子應(yīng)該時間長沒有住人的冷意,又像是里邊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這種感覺有些說不上來。
很開,我的眼睛落到最北面的一間屋子跟前,那間屋子里似乎有一雙陰翳的眼睛在看著我們一般。
“這間屋子,你可進去過?”我問道。
白彩云搖頭說,“沒有,我自從跟著我?guī)煾笇W(xué)本事,這間屋子的門就是鎖著的。我?guī)煾高€多次囑咐我,千萬不要進入道里邊。怎么,這里有問題?”
聽他這么說,我更加確定了屋子里有問題。
“這屋子周圍似乎被人布置了法陣,所以屋子周圍的陰氣并不十分的明顯。一般人是難以發(fā)現(xiàn)的。”袁深摸著鼻子說道。
他說的沒錯,這里的確是被人布置了法陣,把屋子里的陰氣掩蓋住了,若非如此,白彩云應(yīng)該是能發(fā)現(xiàn)的。
“你們說,這屋子里有陰邪?”白彩云瞪大了眼睛說道。
“嗯。”我點頭。
屋子的門是鎖著的,白彩云沒有鑰匙,想進去的話只能是強行破門了。
杜三一腳把門踢開,屋子里黑黝黝的,沒有窗戶,在桌子上點著一根蠟燭。幽幽的燭光,泛著綠意兒,整個屋內(nèi)都透著一股陰翳的幽綠色。
屋子里空蕩蕩的,一件家具都沒有。
“這不太可能呀,什么都沒有?”袁深有些不解的說道。
“你到外邊量量尺寸就知道了。”我對袁深說道。
進到里邊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間屋子的大小,明顯跟外邊墻的尺寸有很大的處于。所以我才讓袁深道外邊看看。
袁深倒是很聽話的去了外邊,我和杜三則是在屋子里尋找了起來,這屋子絕對有密室,就是不知道機關(guān)在什么地方。一般的情況下,機關(guān)都藏在畫作或者是架子之類上的,可是這屋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可以說一目了然,這就有些麻煩了。
很快,袁深從外邊進來,他興沖沖的說道,“我知道了,這屋子里有機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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