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陰陽風(fēng)水地
對于這兩位我真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了,這次算是三個窮人碰到一起了。
和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很是讓我無語。每天這兩位睜開眼睛一個不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看電視的路上。另一個倒是不玩游戲了,改成了每天早出晚歸了,早上我起來的時候袁慶光已經(jīng)走了,晚上我睡下了,他還沒有回來。要不是他東西還在,我都以外他走了。
這兩位大師都這樣了,我一個通陰的小道士也就隨波逐流了,好不容易松散下來,趁著這個機(jī)會也正好休息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有頹廢的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jī)看到是鄭文鈺打過來的電話。
“哈嘍呀,鄭大小姐給我打電話有何貴干呀?”我斜靠在沙發(fā)上很是隨意的說道。
“陳哥,你回省城了嗎,有件事想請你幫忙。?”鄭文鈺在電話中的語氣好像有些急。
“鄭大小姐讓我?guī)兔Γ揖褪秋w也得飛回來呀。”我賤嗖嗖的說道。
“你給我發(fā)個位置,我過去接你。”鄭文鈺說完掛斷了電話。
鄭文鈺的忙我肯定是要幫的,正好還了上次我欠他的人情。
二十分鐘后,鄭文鈺打來了電話告訴我,她在酒店的門口等我。我跟珠旦卓瑪說我要出去一下,她頭都沒有抬,只是點了點頭。
上了鄭文鈺的車子,我打著哈欠問她這么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陳哥,這次還真的麻煩你了,我叔叔跟人合開的一個樓盤在挖地基到底時候,挖出了一口棺材,當(dāng)天晚上工地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幾個人,后來每天晚上都有人莫名的死去,而且他們的死狀特別的慘,就好像干尸一般……”
鄭文鈺說著把手機(jī)拿了出來,我接過了她的手機(jī),手機(jī)上的照片讓我皺起了眉頭。
照片上尸體干癟,雙眼凸起,臉上的皮膚緊緊地貼著骨頭上,這儼然就是是被吸干了身上的精氣。
“所有死的人都是這樣嗎?”我沉聲問道。
“嗯,都是這樣。”鄭文鈺道。
“那口棺材是怎么處理的?”我追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鄭文鈺道。
看她知道的也不多,我也就不在問了,反正到了現(xiàn)場還得具體在了解一下。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出了城區(qū),然后又行駛了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
下了車之后,我朝著周圍看了看,在我們前面不遠(yuǎn)的地方用鐵絲網(wǎng)圍起來一片很大的區(qū)域。
通過鐵絲網(wǎng)望進(jìn)去,里邊放著不少的大型建筑用的機(jī)械,除了這些機(jī)械外一個影都沒有。
再鐵絲網(wǎng)的外邊搭著一個簡易的工棚,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值班用的。
跟著鄭文鈺進(jìn)了一個工棚,鄭文鈺的叔叔和一個長得肥頭大耳,腆著將軍肚的男人正在說著什么,看我們進(jìn)來了。鄭文鈺的叔叔趕緊站了起來。
“陳先生,聽說你家里出了一些事,有需要幫忙的盡管說。”鄭文鈺的叔叔說話間朝著我伸出了手。
“已經(jīng)都處理好了,謝鄭先生掛念了。”我跟鄭文鈺的叔叔握了一下手。
“那就好,那就好,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杜焱。”
“這位就是我說的陳大師,我家的事情就是他幫忙解決的。”
鄭文鈺的叔叔笑著給我們兩個人互相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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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伸手跟對方也握手的,但是當(dāng)我看向?qū)Ψ降难劬Φ臅r候,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不屑一顧。
我只是朝著對方點了點頭,然后看向鄭文鈺的叔叔說道,“鄭先生,咱們先去挖出棺材的地方看看。”
鄭文鈺的叔叔還沒有說話,那個叫杜焱的開口了,“鄭先生,我請的大師還沒有過來,你請的這位我看有點不靠譜。”
鄭文鈺聽對方這么說,臉色一下就有些不好看了,“杜先生,你這么說就不對了,陳大哥……”
鄭文鈺還沒有說完,他叔叔把她的話打斷了,“杜先生,陳先生是年紀(jì)輕了一些,但是他的本事我是見過的……”
“你們家的那點事,是個陰陽風(fēng)水先生就能辦,咱們這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事,可不是阿貓阿狗就能辦得了的。”杜焱趾高氣揚(yáng)的說道。
鄭文鈺應(yīng)該是被氣到了,張口要說什么,我把她攔住了,“等會就等會,我也聽閑的。”
我說完直接找了一張椅子大刺刺的坐下。
鄭文鈺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帶著歉意。我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如此。
就在我無聊要睡著的時候,門再次把打開了,一個身穿唐裝的人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看到這個人我不禁笑了起來。
有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個人正是我的對頭開口金金順海。金順海身上穿著一身的唐裝,一張臉比之前瘦了很多。
我沒想到在這里會碰到他,上次把他送到唐家后,唐家狠狠的修理了他一把,現(xiàn)在他居然跑到這里。
杜焱看著金順海進(jìn)來了,趕緊站了起來,快走了幾步,“金大師,總算是把您給請來了。”
“杜先生,我實在是脫不開身,讓您久等了。”金順海笑瞇瞇的說道。
“無妨,無妨。”杜焱在金順海的跟前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金大師,別來無恙呀。”我斜靠著椅子上看著滿面春風(fēng)的金順海說道。
金順海進(jìn)來后,并沒有看向我這邊,聽到我說話,他轉(zhuǎn)頭看了過來。原本滿面春風(fēng)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你怎么在這?”
“怎么,看到我在這你好像不是很高興。”我挑了挑嘴角說道。
“金大師,你們認(rèn)識呀,他是鄭先生請過來的,我還擔(dān)心他是騙子呢。你們既然認(rèn)識,就應(yīng)該彼此了解了。”杜焱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中都是看騙子的感覺。
“金大師,你說我是騙子嗎?”我走到金順海跟前,把臉對著他問道。
“不是。”金順海咬著牙擠出了兩個字。
“既然我不是騙子,那咱們走吧,天快黑了,就不要耽誤時間了。”說完我直接朝著外邊走去。
鄭文鈺和他叔叔趕緊跟了上來,金順海和杜焱在跟在后邊走了出來。
“陳哥,你認(rèn)識那個人?”鄭文鈺在我旁邊小聲的問道。
“認(rèn)識,一個有點本事但是心術(shù)不正的風(fēng)水師。”我直接說道。當(dāng)初金順海利用唐家對他的信任,壞了唐家墳地的風(fēng)水,差點讓唐家家破人亡,我這么說他一點都沒有冤枉他。
聽我這么說,鄭文鈺的臉色一變,“那要不要把他趕走。”
我朝她搖了搖頭,“暫時先不用,有我在他不正的心術(shù)不敢用。”
金順海上次在我這吃了虧,這次他不敢在胡來。
“陳大哥,剛剛的事情你不要生氣,杜焱和我叔叔是合作的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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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而且他的股份占得更大一些,我叔叔也……”鄭文鈺小聲的跟我解釋剛剛的事情。
“放心吧,咱不是那不明白事理的人,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會生氣的。”我家的事情鄭文鈺幫了我不少,而且我跟她和她叔叔也認(rèn)識一段時間了,自然也知道他們的為人。
我們在前邊小聲的說話,后邊杜焱跟金順海也在小聲的說著什么。
進(jìn)入到工地現(xiàn)場后,鄭文鈺的叔叔領(lǐng)著我們來到一個大坑跟前,“這里就是挖出棺材的地方。”
我朝著下邊望了望,坑很深足足有三米多深。
“棺材埋的深度也就一米多,把棺材弄出去后,我們又往下挖了一些。”鄭文鈺叔叔說道。
我點點頭,朝著里邊看了一眼,里邊只有淡淡的陰氣。這個程度的陰氣,別說害人性命了,就是一般人的身體都不敢靠近。
“里邊的棺材怎么處理了?”我問道。
“那些工人把棺材弄出來后,就仍在了一邊,后來這里發(fā)生了事情,我們請了一個道士過來做法,他讓我們把棺材一把火燒了。”鄭文鈺的叔叔介紹道。
聽他這么說,我皺了皺眉頭,這口棺材不管是什么人的,他們把棺材挖出來,應(yīng)該找個地方把棺材重新埋了,最后是請人超度一下。
看我皺眉,鄭文鈺叔叔小聲的問道,“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一般的話,就算是個好端端的陰宅,里邊沒有兇尸惡鬼,被拆了墳毀了棺材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我說道。
“那怎么辦,陳先生,您一定要想想辦法,這塊地皮我們可是花了不少錢,要是這里沒有辦法蓋房了,我鄭家也就破產(chǎn)了。”鄭文鈺的叔叔急得腦門上冒出了冷汗。
“你放心,這處陰宅的陰氣并沒有多重,你們也算是比較幸運(yùn)的。”我寬慰他道。
“金先生,你覺得是不是這里的風(fēng)水被人破壞了,才會如此。”杜焱看著一直不吭聲的金順海問道。
金順海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有些躊躇的說道,“現(xiàn)在還不好說,我跟陳先生商量一下。”
“陳先生,咱們之前的過節(jié)您看能不能翻篇?”金順海小聲的詢問道。
“你只要別整出什么幺蛾子,我不會為難你的。”金順海之前做了不少的壞事,不過他也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我跟他之間也沒有殺人的仇恨,自然也不會對他趕盡殺絕的。
聽我這么說,金順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你看接下來咱們怎么辦?”
“你覺得呢?”我想看看這個金順海的本事,順嘴問了一句。
“這處地方很奇怪,這邊的風(fēng)水還不錯。”金順海指著我們另一方說道“那里卻是陰煞之地,埋在那邊怨氣會加重。”
“所以我覺得作祟的并不是這墳里的陰魂,而是另有陰魂。”金順海說道。
我點頭,這個金順海還是有些真本事的。這片地方在風(fēng)水中被稱為陰陽風(fēng)水局。
所謂的陰陽風(fēng)水地就是同在一處地方,一邊的風(fēng)水極佳,另一邊的風(fēng)水則是極壞。兩邊被一條分界線分為兩部分。
葬在風(fēng)水好會護(hù)佑子孫后代,反之則會讓子孫噩運(yùn)不斷。當(dāng)初這家人家選這處地方當(dāng)墳地不知道是無意找到這處地方,而是因為風(fēng)水師的原因,我們現(xiàn)在就不得而知了。
兇地會加重陰魂的怨氣,特別是死的時候如果帶著怨氣死的,那更是怨氣滔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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