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你攔得住嗎
聽我這么問,袁慶光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其實心里也很矛盾,我自從來到這廟里,好似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我心里卻是有種莫名的慌亂。你們說我該怎么辦。”
袁慶光眼睛看向了我們?nèi)齻€人,他的眼睛里帶著求助。
“你的事你自己定吧,我們都不好摻和。”杜三這次說話倒是不在不著調(diào)了。
杜三這個人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模堑搅岁P(guān)鍵的時候,他也是分得清輕重的。轉(zhuǎn)世靈童對于密教那可是天大的事,這種事情上我們的確不能跟著瞎出主意。
看我們幾個人都不說話,袁慶光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反正他們說了,在我前世的記憶恢復(fù)過來之前,他們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的,只是現(xiàn)在黑教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盯著,所以我不便下山。”
這件事的話題有些沉重了,我拍了拍袁慶光的肩膀說道,“你也不用多想,不管是不是你還是袁慶光,反正都是和尚。”
聽我這么說,袁慶光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臉,“對,反正都是和尚。”
幾個人聊了一會天,一個小和尚過來把袁慶光喊走了,說是要去休息佛法了。
袁慶光走了后,杜三感嘆的說道,“你們兩個說咱們哥三前世是干什么的,冥冥中我總覺的自己也是個不平凡的人呢?”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哥呀,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倒是有個招,我給你找跟繩子,你給自己吊死,等你投胎手,我告訴你,你前世是個盜墓的,還是自己把自己吊死的。”
“你說這話就不仗義了,咱們可是兄弟,你忘了一句話了叫做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我死了,也的拽著你呀,你說是不是的。”杜三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是兄弟,我可不是,我一向都是獨善其身的。”葉樵趕緊來了一個。
一直到我們睡覺,袁慶光在沒有出現(xiàn)過。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沒有在看到袁慶光,我其實很想見見廟里的主持的,但是一直都被推脫說主持有事。
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們正在屋子里閑聊,一個小和尚走了進來,對著我們雙手合十先是念了一句,“阿彌陀佛。”然后說道,“陳施主,我家主持請您過去。”
“哎,怎么只請他一個人過去,難道我們不是人嗎?”杜三立即喊道。
“這位施主,我家主持說了只見陳施主一個人,沒有說要見您。”小和尚一臉坦然的說道。
杜三還要說什么,被我直接攔住了,“三哥,你們在這等會,我過去看看。”
杜三聽我這么說,也就不在說什么了。
我跟著小和尚出了屋子,朝著前邊的一所院子走去。
小和尚把我領(lǐng)到一間屋子的跟前,對我說道,“施主,您請進吧,主持就在里邊等您。”
說完,他推開了屋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順著他的手勢,我朝著屋子里看去,在屋子的炕上坐著一個胡子雪白的老僧人。他頭上戴著一頂尖帽子,手上掛著一串念珠,眼睛閉著,嘴唇一動一動的。
我邁步走了進去,小和尚在外邊把門關(guān)上。
這個時候,屋子里的老和尚把眼睛慢慢的睜開了。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示意我坐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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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我卻是感覺到了一股滔天的氣勢,這股氣勢壓得我抬不頭來,我想在看他一眼,確是有些不可能。
我拉了一把椅子做了下來,腦袋低著。
“陳施主,你應(yīng)該知道了靈童的事情?”老和尚慢悠悠的說道。
“知道一個大概,你真的就確定他是轉(zhuǎn)世靈童嗎?”我努力的把腦袋抬起來,看著老和尚問道。
老和尚顯然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十分的把握,有九分吧。”
“我們找了他二十年了,一直都沒有找到,這件事成了我們廟里的一件大事,后來白菩薩下山,無意中看到他。在他身上感應(yīng)到了一絲氣息。不過也就是一點點的氣息。”
“后來,白菩薩看到他被黑教的人所劫持,這才有些確定他就是轉(zhuǎn)世靈童。”
“哦,對了,我們白教和黑教雖然同屬于密教,但是兩教的矛盾卻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白教之前一直都碾壓黑教,為此他們一直阻止我們尋到轉(zhuǎn)世靈童。”
“陳施主,我這么說你應(yīng)該明白吧。”老和尚看向我。
我點頭,這說白了就是兩教之爭。
“那你們還有能力護住自己的轉(zhuǎn)世靈童嗎?”我眼睛看著對方問道,不管袁慶光是不是轉(zhuǎn)世靈童,我都要護住他的命。
老和尚聽完這話,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愁苦,好一會他才說道,“沒有。”
聽他這么生活,我一下站了起來,“沒有,那你們?yōu)楹我业剿俊?br/>
老和尚嘆了一口氣,“這都是天道。”
聽到這話,我頹然的坐了下來,老和尚說的對,袁慶光若是不來藏北的話,可能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老天都安排好的,我們這些凡人能改變的也只是少數(shù)。
“您把我叫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直接問道。
“嗯,我已經(jīng)得到消息,黑教正在集結(jié)人馬,很快就會殺過來了。我們廟里的和尚自然是會拼盡全力保全靈童的,我已經(jīng)聽說了施主的手段,我希望在靈童遇到危險的時候,施主能夠出手相助。”老和尚說完站了起來,朝著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趕緊把身體躲開,這老和尚一看就是得道高僧,我怎么敢受他的禮。
“您放心,他是我兄弟,我拼了命也會管的。”我直接說道。
就在此時,外邊響起了悠揚的鐘聲,“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鐘一共敲了九下,然后外邊傳來了跑步的聲音。
我心里猛地一顫,預(yù)感到事情有些不好。
這是時候,剛剛那個小和尚推門走了進來,“那邊來人了,已經(jīng)把廟圍上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把這位施主送回去吧。”老和尚對小和尚說道。
我心情復(fù)雜的跟著小和尚回到我們之前呆的屋子,此時袁慶光也回來了。
屋子里的眾人此時都是一臉的錯愕,看著我回來了。杜三先開口問道,“太平,外邊這是怎么了?”
“黑教的人殺上山了。”我淡淡的說道。
袁慶光不由的有些愕然,“這地方他們也敢來。”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呀,佛門清凈地也是紛爭不斷。”我十分感慨的說道。
“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葉樵說道。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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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有些癢癢,我還沒有看到過和尚動手,不知道這和尚動手是什么樣的陣仗。
“走吧,既然遇上了,自然是要去看看的。”杜三一副看熱鬧的表情說道。
我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他若是知道外邊的人是沖著袁慶光來的,恐怕他就沒有這么心大了。
幾個人來到外邊,此刻大殿前方的一塊空地上,已經(jīng)站了不少的人。
這邊是剛剛接待我的那個主持領(lǐng)著本寺廟的一些弟子,那邊則是之前跟我交過手使用圓形法器的和尚和另外一個老和尚。那老和尚身體有些佝僂著,臉上的褶子都能把蒼蠅給夾死了。
老和尚站在那里,很是不出奇,就像是誰家垂暮的老者一般。他們的身后站著不少的人,一個個都是氣勢洶洶。
白衣女人站在主持的身旁,此刻的他神情很是復(fù)雜,臉上帶著無奈和不甘。
雖然這個老和尚看著不起眼,但是我知道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有深藏不露的本事。
就在我們剛剛站定的時候,之前跟我交過手的和尚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后他的目光很快鎖定到我的身上,他跟身旁的老和尚嘀咕了幾句。
老和尚立即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就只是一眼,我立即感覺到身體里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我趕緊用道炁把那股力量壓制下去,才沒有吐血。
杜三和葉樵還有袁慶光都不僅有些驚詫。
我趕緊把頭低下,不敢再去看對方。
那老和尚也沒有在看我,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他這句話說的很是隨意,好像并不是對某個人說的,但是站在我一旁的袁慶光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說道,“嗯,回來了。”
我心里就是一顫,看來這袁慶光真是是轉(zhuǎn)世靈童了,剛剛那老和尚的話并不是對袁慶光說的,應(yīng)該是對袁慶光的前一世所說的。袁慶光答了,就說明他就是轉(zhuǎn)世靈童了。
老和尚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淡淡的說道,“找了你二十多年了,終究還是找到你了。當(dāng)年你我的紛爭不知道你還記得否,我當(dāng)年以一步之差拜在你的手下后,不久你圓寂了,然后投胎轉(zhuǎn)世了。我為了這一步,我找了你整整二十年。”
袁慶光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你找我二十年,是想在跟我比試一場?”
“嗯,為了這一步,我等了二十年,終于還是被我等到了。”老和尚淡淡的說道。
“咱們現(xiàn)在比試,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怎么也得等上我?guī)啄臧桑蝗荒氵@不是欺負(fù)我嗎?”袁慶光一臉挨欺負(fù)的表情。
“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再有一百年就圓寂了。”老和尚道。
“那就祝你一路走好,等你轉(zhuǎn)世了咱們再斗也不遲。”袁慶光憋了好一會才說道。
和尚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等,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今天就該死了。我們一起去投胎轉(zhuǎn)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對于我們黑教也是好事一件。”
說道這里,老和尚欺身而上。
那邊的主持,直接站到了袁慶光的身前,“有我在,你休想動他。”
“就憑你,也敢攔著我。”老和尚十分不屑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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