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祭出底牌
“咻咻咻!”
弩箭射來,城頭當(dāng)即豎起了盾牌。
“呵,白羽乾有長進啊?!?br/>
“這么快穩(wěn)住了陣腳?!?br/>
“借著弩箭這個空當(dāng),逼近城下?!?br/>
“滾木雷石、火油、行爐伺候?!?br/>
寧安冷笑了一聲。
離陽軍這是仗著人多勢眾,戰(zhàn)力強盛,要硬生生破城啊。
“是!”周軍將士早有準備。
離陽軍剛到城墻下,豎起盾牌,準備掩護攻城車撞城門。
突然聽到頭頂“嘩啦”一聲。
火油傾瀉而下。
繼而是燒紅的鐵水。
“轟……”
火油在接觸到鐵水時,瞬間燃起。
城下再次傳來離陽軍的慘叫。
“沖,第一個沖入城內(nèi)的,賞黃金百兩?!?br/>
“活捉監(jiān)軍太監(jiān)的,賞金千兩?!?br/>
“一炷香時間內(nèi)破城,人均賞銀百兩?!?br/>
鐵水、火油的沖擊下,離陽的腳步再一次遲緩下來。
白羽乾當(dāng)即打了一波雞血。
一聽千兩黃金,剛才要停滯的攻城勢頭頓時再次起勢。
當(dāng)兵打仗一輩子,無非也就是圖個生計而已。
要是能拿到千兩黃金,這輩子都不愁了。
不,三輩子都夠了。
就算拿不到黃金,還有大把的銀子再招手。
能不拼命嗎?
霎時間,離陽軍一個個如同瘋了一樣往上沖。
白羽乾獰見狀獰笑道,“我看周軍有多少弩箭,有多少行爐、滾木雷石和火油。”
“你總有用完的時候,到時候我定要將那閹狗千刀萬剮?!?br/>
如此,城頭瘋狂輸出,城下死命往前沖。
不到半個時辰,離陽軍的戰(zhàn)死超過兩萬。
但城頭周軍也有五千傷亡。
然則,離陽軍猛攻勢頭依然在持續(xù)。
城頭除了弩箭之外,滾木雷石和火油全都消耗殆盡。
至于鐵水,燒融的速度,也已經(jīng)趕不上了。
“春公公,不行了,已經(jīng)無法遏制離陽軍了。”
“本將軍帶人出城和離陽軍殊死一戰(zhàn)?!?br/>
“公公帶黑云臺人馬撤回鳳凰城?!?br/>
鄂倫春臉色鐵青的走到寧安面前,低聲說道。
他身后,跟著的幾名將軍齊刷刷的道,“春公公,走吧?!?br/>
“我等就是拼死一戰(zhàn),也能讓您安全離開邊城。”
“這么快完了嗎?”
“我原本以為,還能多撐持一會兒呢?!?br/>
寧安表情依舊,沒有絲毫慌亂。
看著眾人肅然說道,“我是監(jiān)軍,邊城危急存亡之時,怎可棄將士們而去?”
“放心吧,白羽乾攻不下?!?br/>
“春公公還有后手?”
鄂倫春眼中閃過了一絲火花。
其他將軍也是一臉期盼之情。
每每到絕望之際,春公公總會給他們帶來希望。
“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寧安笑了笑說道。
城下,離陽軍幾乎全部貼近了城墻。
即將攀城墻,撞城門,一舉破城。
白羽乾招呼手下把云車往前推進了一截。
看著眼前幾成定局的情勢,高聲呵道,“閹狗,自己下來受死,還是等本將軍進去將你千刀萬剮?”
此刻的白羽乾,借助火光看到寧安,不由的嘶吼了一句。
“是嗎?”
“說我是閹狗,誰給你的勇氣?”
“你小妾燕姬嗎?”
“看看這是誰?!?br/>
隨著寧安的聲音落下。
城頭突然亮起幾盞碩大的燈籠。
繼而,一道窈窕的人影,被吊在了城樓上。
在燈光下,照的分外清晰。
“夫君,救我……”
燕姬的聲音,凄厲響起。
“愛妾……”
白羽乾一聽寧安提起燕姬的名字,就覺得哪里不對頭。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心肝寶貝燕姬被掛在了城樓上。
“停止攻城?!?br/>
“妄動者死?!?br/>
白羽乾目眥欲裂,險些從云車上摔落下來。
勢頭正猛,即將破城的離陽軍頓時呆住了。
他們也都知道白羽乾有個愛屋及烏的女人。
可萬萬沒想到,此刻被掛在了城頭上。
任誰也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離陽大軍被這個女人所阻。
前軍大將作為白羽乾的鐵桿,厲聲高喝,“都別動,否則軍法伺候?!?br/>
左軍主將本想上前硬著頭皮破城,被身后的副將給攔住了。
破城,功勞是離陽軍的,但是他定然要吃軍法。
向來就看他不順眼白羽乾,借機殺他都是有可能的。
“怎么?不牛逼了?”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寧安在城頭冷笑道。
“你想怎么樣?”
白羽乾受制于人,在云車上無能狂怒。
“即刻退軍,不得靠近邊城?!?br/>
“容我兩日,便可放了她。”
“否則,你就等著收尸吧?!?br/>
寧安喝道。
這燕姬,就是他的殺手锏。
“好,你最好說話算數(shù),不然,本將軍讓你死無全尸。”
“要是愛妾少一根頭發(fā),我滅你九族?!?br/>
白羽乾心痛的都快碎了。
寧可大軍遲兩天破城,也不愿燕姬香消玉殞。
要是燕姬落在別人手中,他或許會不惜一切代價營救。
但落在寧安手里,他雖然心痛,但是稍稍放心一些。M.??Qúbu.net
畢竟,寧安是個太監(jiān)。
“呵呵,本監(jiān)軍一諾千金,大將軍放心。”
“貴夫人本將軍是時刻帶在身邊,保證不傷他一根頭發(fā)。”
寧安高聲說道。
“夫君,救我啊,救我啊……”
燕姬慌了。
留在這個太監(jiān)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燕姬的每一聲,都在刺痛白羽乾的心。
“愛妾,你放心,本將軍一定帶你回去?!?br/>
“撤,撤……”
白羽乾本就是重傷不下火線,剛才一掙扎,屁股上縫的線全都蹦開了。
痛的幾欲昏厥。
軍令不可違,哪怕破城在即,離陽軍不得不撤。
看離陽軍撤去,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離陽軍此次折損超過兩萬人,周軍不過是損失了五六千而已。
眼下兵力相差,不再那么懸殊。
周軍有近三萬人,而離陽軍的可戰(zhàn)兵力,最多不到四萬。
如此,還有的一戰(zhàn)。
“這個女人怎么辦?”
“不如屬下嚴加看管?!?br/>
徐卻問道。
他也很饞燕姬這窈窕的身姿。
“呵呵,帶回去吧?!?br/>
“本督主親自看管,說到就要做到。”
“哪怕是對敵軍,也要言而有信?!?br/>
寧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是屬下唐突了?!?br/>
徐卻趕緊說道。
這還了得,督主還沒把玩過癮……
“呵呵,沒事兒?!?br/>
……
幕府內(nèi),周軍眾將依舊是面帶憂色。
“春公公,眼下危機是過去了,可兩天之后當(dāng)如何?
“離陽軍的不可能善罷甘休啊。”
鄂倫春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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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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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