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活路?繼續(xù)賣啊
八皇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安道。
和二皇子、三皇子相比較,寧安隱隱感覺到了一股王者氣勢。
這八皇子,果然不簡單。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br/>
“請八皇子給奴才指條道?!?br/>
寧安一拱手說道。
心里則是陣陣后怕。
虧的剛才沒動殺心,沒往外沖。
這八皇子在這兒,外面早都被層層明里暗里的護衛(wèi)給看死了。
“呵呵,都說你很是靈透,果然不假。”
“進來吧?!?br/>
八皇子轉身進了屋子。
“這幾天,聽說你很紅啊。”
八皇子一開口,就說了一句超級前衛(wèi)的話。
得虧是寧安,別人估都聽不懂。
“奴才不過是本本份份做事,為主子效力?!?br/>
寧安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華妃和三皇子處處信任你,倚重你?!?br/>
“鄂貴妃和二皇子也從你這里得到了不少信息?!?br/>
“一向厭學的十四弟,都開始讀書識字了。”
“父皇更是單獨留你說話了?!?br/>
“本宮當初不明白有何過人之處,現(xiàn)在明白了。”
八皇子打量著寧安說道。
這話,似認真,似調侃。
“小春子不過是一個為了活命掙扎的奴才?!?br/>
八皇子不說正事兒,寧安自然也不說。
不過,此時他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對八皇子有利用價值。
而八皇子,也不會直接殺他。
“呵呵,剛才你說你想活?!?br/>
“本宮倒是有個辦法,即刻讓人凈身?!?br/>
“這事兒,就和沒發(fā)生過一樣。”
“別人,也拿不住你的把柄。”
八皇子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
“若想凈身茍活,奴才豈能讓他們抓住把柄?!?br/>
“還請殿下明示?!?br/>
真割了那還有意義嘛?
活著,真不如死了。
“不想割,還想活?”
“這本宮怕是辦不到?!?br/>
“這有違朝廷法度。”
“……當然,凡事都有回旋的余地。”
“就看你會不會做人。”
八皇子的話,說的很慢,似乎每一個字,都在仔細斟酌。
“奴才愿為殿下肝腦涂地?!?br/>
寧安當即躬身說道。
“呵呵,好?!?br/>
八皇子點了點頭,等著寧安繼續(xù)說話。
“殿下,奴才來沒幾天,知道的不多?!?br/>
“華妃娘娘見了禮部侍郎,禮部侍郎回稟兵部侍郎、戶部侍郎、工部侍、章臺將軍、鳳凰城將軍會支持三殿下?!?br/>
“還有盧公子拜見過華妃,至于說了什么,奴才不得而知,只是華妃娘娘讓奴才給盧公子送了一尊玉佛,說是給盧家老爺子做壽的?!?br/>
“陛下留奴才說話,是讓奴才做密探,暗中打探華妃宮的和桂公公這里的事情,每天晚上都去專門的地方稟報給周公公?!?br/>
“還無意間說了句,三殿下是大周的希望?!?br/>
“還有……華妃昨日見了李嬪妃,問了李嬪的家人的情況。”
“后在就把奴才支開了,具體說了什么,就不知道了?!?br/>
“十四殿下那里,奴才不過是單純的給他畫了連環(huán)畫?!?br/>
寧安的話,都是真話。
他這是巴不得找機會把占盡上風的華妃和三皇子賣干凈。
不想,機會就這么來了。
而且來的如此“危急”。
不過夾雜著說每晚就要匯報工作,無非就是想告訴八皇子。
他要是死了,陛下立刻就會知道。
本來帶著嘲諷的八皇子,聽到周皇說三皇子是大周的希望時,眼角明顯抽搐了一下。
隨即恢復如常,但卻被寧安精準的捕捉到了。
“呵呵呵,果然都是真話?!?br/>
“不過,扯虎皮做大衣,你還是差了點兒?!?br/>
“周謹是司禮監(jiān)秉筆,是除了司禮監(jiān)掌印黃燦之外,父皇最信任的人。”
“即便是六部尚書,甚至是本宮去見,他都未必給面子?!?br/>
“和你接頭,哈哈哈哈哈……”
八皇子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小伎倆。
寧安心里也在冷笑,給你都說了實話,你居然不信。
盲目自信,早晚把自己給信沒了。
“奴才說的都是實話,還請殿下明察?!?br/>
寧安的面上,誠惶誠恐。
“把該說的都說了,你就不怕本宮現(xiàn)在殺了你?”
八皇子突然變臉,厲聲呵斥道。
“八殿下若是想殺奴才,剛才就殺了?!?br/>
“留著奴才,或許對八殿下有用?!?br/>
寧安仰著頭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他們都看錯你了?!?br/>
“你不是靈透,是深沉、是奸猾、是心機?!?br/>
“不錯,假以時日,會是個人物?!?br/>
“本宮暫且留你一命?!?br/>
“你退下吧?!?br/>
八皇子一陣狂笑,似乎是看透了寧安一樣。
“謝八殿下救命之恩。”
“奴才定然會知恩圖報?!睔蝗ら?br/>
寧安謝恩回了自己的集體宿舍。
“沒出息的貨,都滾吧。”
“記住,這事兒到此為止,任何人不準走漏半點兒風聲?!?br/>
八皇子聲音從屋內(nèi)傳出,這幫人屁滾尿流的去了。
只有桂公公跪在廊柱下不住磕頭,“殿下,都是奴才的錯?!?br/>
“奴才調教不成,才鬧出了這么大的簍子?!?br/>
“起來吧?!?br/>
“這不是你的錯?!?br/>
“今兒讓你受委屈了。”
八皇子扶起了桂公公。
順勢,還掏出了兩張銀票遞給了桂公公,“去買點補品,補補身子?!?br/>
說罷往外走去。
黑暗中,閃出了兩條人影,跟在了身后。
“殿下,那人已經(jīng)沒什么利用價值了?!?br/>
“還敢扯虎皮做大衣?!?br/>
“為何不直接處理了?”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問道。
“元直啊,你沒看明白。”
“讓他死,固然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不能?!?br/>
“這個小太監(jiān),還有大用。”
八皇子拖著一條瘸腿,走路一高一低的忽閃。
“有大用?”
“卑職不明白?!?br/>
“難道真指望他給殿下回傳消息?”
“他能知道的,我們十之七八也都能知道。”
徐元直十三歲就跟著八皇子。
可謂是親信中的親信,心腹中的心腹。
“他和你我一樣,是個正常男人。”
“卻被當做太監(jiān)一樣,游走于后宮。”
“要是本宮沒記錯的話,他給伺候華妃沐浴過?!?br/>
“而且,還是進過浴池。”
“眼下種種跡象看來,父皇很有可能會把大位傳給三哥。”
“等時機一到,把這個消息散布開。”
“華妃的清譽何在?”
“我大周皇室,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存在。”
“到時候,華妃必會被打入冷宮,而三哥也無法抬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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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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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