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攤牌了,李嬪意動
李嬪妃到底是權(quán)貴出身,周皇的女人。
寧安這幾句話,她當即就聽出了別樣的味道。
“娘娘息怒。”
“奴才……不過是斗膽揣測了一番。”
寧安面對李嬪的怒火,絲毫不慌。
“即便是揣測,你也當去華姐姐那里說這番話,而不是在本宮這里說。”
多事之秋,各方勢力都在伺機而動。
她清楚自己的能量,不足以卷進這次的漩渦。
再者,周皇留下這奴才單獨說過話。
會不會是試探,都兩說。
但心底,多少是有了一些觸動。
都是后妃,都是皇子,為何她們母子,只能選擇站隊?
“娘娘,鷸蚌相爭,漁翁得利?!?br/>
“與其屈居人下,逢迎討好,不如放手一搏?!?br/>
“奴才明兒再給殿下來講葫蘆娃的故事?!?br/>
寧安說罷,躬身告退。
“那你明兒早點來啊,不然本宮可等不及?!?br/>
十四皇子只關(guān)心他的葫蘆娃。
“奴才不敢有絲毫耽擱?!?br/>
“對了,若是殿下等不及,奴才先給殿下畫一副,明兒講解如何?”
“不過,以后的葫蘆娃,奴才都會在旁邊寫上簡要的內(nèi)容,先讓殿下過過癮。”
“只是娘娘準不準奴才……”
本來要走的寧安,停下了腳步。
十四皇子討厭讀書寫字,可是李嬪的心病。
剛才李嬪的反應(yīng),超乎了他的預(yù)料。
要是不把握住,怕是以后再進這宮門都難了。
“母妃,沒有葫蘆娃,兒臣都吃不下,睡不著啊?!?br/>
十四皇子抱著李嬪的胳膊撒嬌。
“那要是給你再畫一幅,你今天做不做功課?”
李嬪摸著十四皇子的腦袋問道。
果然,李嬪意動了。
“做,當然做?!?br/>
“不然怎么看葫蘆娃啊?!?br/>
十四皇子連聲說道。
為了能看葫蘆娃的下集預(yù)告,讀書識字,都不成問題。
這基本和當初學生學打字一樣。
零二年前后,各地學校都開計算機課讓同學們學習基本操作和打字。
可到頭來,好多人只學會了開機和關(guān)機。
后來去網(wǎng)吧打網(wǎng)絡(luò)游戲,硬生生的學會了打字,還十指如飛。
“好,既如此,小春子你就畫吧?!?br/>
李嬪作為母親,可是絕對的合格。
“來,這兒有筆墨紙硯,本宮親自給你研磨?!?br/>
十四皇子跑到書桌前,興高采烈的說道。
“奴才告罪了。”
寧安提起筆,“唰唰唰”在宣紙上,涂了一塊漆黑方塊。
但方塊中間,被留白留出了一條五爪金龍。
“這是什么???”
“難道葫蘆娃是八個兄弟?”
“最后一個要從這石塊中蹦出來?”
“還是這個金龍,也是葫蘆娃一伙兒的?”
十四皇子先是一臉懵,然后若有所思的說道。
“呵呵,殿下真聰慧?!?br/>
“說對了一些,這石塊中蹦出的是這金龍。”
“不過帶來了一個重要的消息?!?br/>
“其大概內(nèi)容,奴才給您寫出來?!?br/>
“等您下午認了字兒,就可以看了?!?br/>
寧安笑著說道。
但在一旁看的李嬪卻是一臉驚愕。
她雖然不懂連環(huán)畫,也不知道葫蘆娃的故事到底是什么。
但眼下寧安畫出來的,明明就是黑玉令。
一個剛?cè)雽m的小太監(jiān),怎么會知道黑玉令?
且畫的這么逼真,定然是見過。
前日陛下留他單獨說話。
再看上面寫的字,“五爪金龍出,大位已顯!”
瞬間,李嬪的臉色大變。
怪不得剛才這小太監(jiān)說那一番話。
難不成……
“娘娘,十四殿下,奴才先行告退。”
“明兒再來送連環(huán)畫。”
寧安捕捉到來李嬪的表情變化。
當即一躬,轉(zhuǎn)頭快步往外去了。biqubu.net
“明兒記得走后門。”
走出老遠,身后響起了李嬪的聲音。
如此倉促的就打出了自己的底牌,他是在賭。
賭李嬪妃敢不敢和他一起搞事情。
若是等得到李嬪信任,甚至是拿下。
這時間上根本來不及。
誠然,他也不怕李嬪把這事說出去。
黑冰臺行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目前看來,他賭對了。
計劃又順利邁進了一步。
人總是有欲望的。
普通人看到希望都會掙扎一番,更何況這是后妃和皇子。
走出老遠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敢情去華妃宮,他其實一直都走的是后門……
太監(jiān)宮女,本就不能走正門。
……
“娘,小春子寫的是什么???”
“是不是兒臣說的,第八個葫蘆娃要出來了?”
十四皇子的心思,依舊在葫蘆娃上。
“這個啊,其實不是葫蘆娃,而是一個消息?!?br/>
“具體的,明天小春子會給你講?!?br/>
“還有,你剛才答應(yīng)的,要去讀書寫字了。”
“這一副他畫的不好,母妃幫你收起來,讓小春子明兒重新畫。”
李嬪說話間,把黑玉令撕了下來,塞進了袖子里。
這要是讓有心人看到,指不定就是一場災(zāi)難。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br/>
“兒臣這就去!”
“嗯,從今天開始,你不但要多學字,還要多看書,或許將來能有一番大作為。
李嬪心底的火苗被寧安點燃,開始熊熊燃燒。
“來人,去請戶部尚書來一趟。”
……
“督主,請上轎!”
寧安一路想著明兒走后門的事兒。
走到半道,冷不丁被旁邊攛出來的周謹給嚇了一跳。
“好!”
寧安上轎,不忘戴上了人皮面具。
朱雀府邸。
雖然沒了以往的派頭,但有幾位皇子的關(guān)照,倒是沒落魄。
寧安一行人剛到府門前,就被門子給堵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
“怎么能隨便亂闖呢……”
“黑云臺辦事,滾開。”
帶頭的黑云臺都尉亮出一枚刻著五爪金龍金龍的銅牌,冷喝了一聲。
“是……”
一看到是黑云臺的令牌,門子直接嚇昏了過去。
“所有人全部用集合到前院。”
“帶管事的來問話?!?br/>
寧安掃視著這個諾大的院落,來回穿梭的下人。
打扮的花紅柳綠的女眷們。
沒感覺到一絲朱雀被下獄帶來的悲切。
片刻之后,四五十口子人被集合到了前院。
“各位官爺,妾身是朱雀的內(nèi)人,各位官爺有何吩咐?!?br/>
一名姿色姣好的女人行了個萬福禮說道。
“本官問你,二殿下總管送來的三萬兩銀子,藏在何處了?”
寧安上前面冷冷問道。
“大人冤枉啊?!?br/>
“我們從未見過啊?!?br/>
朱雀夫人矢口否認。
“呵呵,朱雀已經(jīng)在黑云臺大牢中畏罪自殺了?!?br/>
“不管你們的靠山是誰,沒了朱雀,你們已經(jīng)毫無利用價值?!?br/>
“說出來,或許會免去些許皮肉之苦?!?br/>
朱雀夫人一聽頓時慌了。
“大人,倒是有人送來,可不是二殿下的管家?!?br/>
“而是八殿下讓人送來的?!?br/>
“不是大人說的三萬兩,而是一千兩?!?br/>
“是嗎?”
“搜!”
“不要放過每一處可疑的地方?!?br/>
寧安不想繼續(xù)廢話,直接喝令道。
呼啦啦……
黑云臺的人沖進了各處房屋,庭院。
寧安注視著四周,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朱雀夫人的眼神,一直往外飄。
外面?
這女人在等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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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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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