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奴才斗膽,多嘴幾句
“說,本后赦你無罪?!?br/>
華妃道。
赦……
拿什么赦?
不應(yīng)該是反過來,本公子……
“說罷,知道你擔(dān)心晚上桂公公盤問,本宮給你做主。”
三皇子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方才這小太監(jiān)說的沒錯,物極必反。
是他差點兒忽略了。
“謝主子,謝三殿下?!?br/>
“那奴才斗膽說了,眼下不管是流言也好,事實也罷?!?br/>
“三殿下當(dāng)提防二殿下反撲,更要小心人稱八賢王的八殿下?!?br/>
“主子繼續(xù)給陛下送參湯,照顧陛下?!?br/>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最后都取決于陛下的態(tài)度。”
寧安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心道真特么的累啊。
這做局的是我,破局還要我……
好歹是皇室族人,你們動動腦子啊……
三皇子和華妃對視了一眼。
微微點了點頭。
說的沒錯了,眼下風(fēng)高浪急。
無論做什么,都不如伺候好陛下。
“不錯,很不錯?!?br/>
“這是賞你的?!?br/>
三皇子從袖中抽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奴才是主子的奴才,也是殿下的奴才?!?br/>
“這萬萬不敢要啊?!?br/>
縱然心里嘿嘿直樂,但是嘴上連連打著推辭。
“懂禮數(shù),知進退,是個好奴才?!?br/>
“這一百兩的銀票,是本宮賞識你,拿著吧?!?br/>
三皇子這是真賞識寧安。
“謝謝三殿下?!?br/>
寧安當(dāng)即回道。
“等會李娘娘來了,你伺候好十四殿下?!?br/>
“先下去吧?!?br/>
華妃擺了擺手,讓寧安退下。
她要和三皇子商議一些重要的事情。
“主子,奴才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寧安剛轉(zhuǎn)身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
“哦,說。”
三皇子道。
“奴才以為,若是李娘娘約好今日要來,還是讓人說一聲,暫時不讓來的好?!?br/>
“眼下情勢,很就很有利三殿下?!?br/>
“陛下的心思,也在大殿下這里?!?br/>
“若是李娘娘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讓陛下知道了,怕是不太好?!?br/>
“物極必反?!?br/>
“十四殿下若是等不及奴才的連環(huán)畫,奴才自當(dāng)跑一趟,送到李娘娘宮里去?!?br/>
寧安心底巴不得李嬪天天來。
那般絕色美人,即便是每天瞥一眼,都能讓人心情愉快一整天。
只不過,今天要去朱雀四人的府上搜贓銀。
得找個機會出去。
“果然還是小春子思慮的周全?!?br/>
三皇子瞬間明白了寧安的意思。
“母妃,不如就讓他去一趟吧。”
華妃點了點頭,“嗯,今日本宮這里沒什么事,你去盡量多陪陪十四殿下?!?br/>
“是!奴才這就去?!?br/>
寧安一躬身,快步去了。
“皇兒以為,小春子說的對?”
等寧安走后,華妃和三皇子進入了一間地下密室。
“母妃,兒臣以為,他句句切中要害?!?br/>
“此刻,二哥和鄂貴妃估計都已經(jīng)慌了?!?br/>
“這般時候,他們多半是要找父皇澄清?!?br/>
“甚至,做出一些過激舉動。”
“殊不知,這種事情,只能是越描越黑?!盡.??Qúbu.net
“兒臣現(xiàn)在被推到了最高處,不容有一絲閃失。”
三皇子思慮片刻說道。
“那八殿下那邊呢?”
“真如小春子所說,要提防一些?”
華妃問道。
“八弟人稱八賢王,即便是大哥在的時候,他就異常寬容,對下人,對百官都是?!?br/>
“凡是有難處,求到他府門的,只要是不和大周法度相悖,他就會盡力周旋解決?!?br/>
“平日看起來與世無爭,但是滿朝文武,至少有一小半都受過他的好處?!?br/>
“這小春子要是不說,兒臣差點就忽略了。”
三皇子面色凝重道。
“可是他先天腿疾,注定無緣大位?!?br/>
“即便是動了心思,又能如何?”
“難道?他會暗中幫助二殿下?”
華妃心念陡轉(zhuǎn),想到了什么。
“若他有野心,多半會這樣做?!?br/>
三皇子在密室中,來回踱步。
“可即便那樣,又能如何?”
“幫二殿下反撲,他能得到什么好處?”
“陛下看好的是你?!?br/>
眼下不過是流言,萬一證據(jù)不足,周皇不信。
最多,只能是對二皇子有影響罷了。
他們的紙面實力,都差不多。
若是有八皇子相助,那三皇子就費勁了。
“母妃,父皇看好兒臣固然沒錯?!?br/>
“但父皇眼下病重,能撐到什么時候都難說?!?br/>
“到時候,難免,會有意外發(fā)生?!?br/>
“此外,剛才小春子的話提醒了兒臣?!?br/>
“老八是有腿疾,但他可用的人,比我們多,到時候真要有個意外,他振臂一呼,也不是沒可能?!?br/>
“以兒臣之見,當(dāng)下該秘密部署一切?!?br/>
“明面上,不再見任何人?!?br/>
“以免給人留下把柄?!?br/>
……
養(yǎng)心殿。
周皇靠在龍榻上,半瞇著眼,聽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黃燦說大清早的流言。
“完了?”
直至黃燦的聲音停下良久,才問了一句。
“完了!”
周皇坐直了身子,“你怎么看?”
“回陛下,雖是流言,不過眾口鑠金猛于虎,對二殿下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當(dāng)下的關(guān)鍵點,就在朱雀四人的府邸,是否真的能抄出贓銀。”
黃燦思忖著說道。
“若真有呢?”
“是不是就一定是二皇子干的?”
周皇反問一句。
“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br/>
“看二殿下做出的反應(yīng),若是過激,恐怕是八九不離十。”
黃燦小心翼翼道。
“周謹(jǐn),你怎么看?”
周皇對黃燦的話,不可置否。
“回陛下,奴才以為,即便是搜出贓銀,也未必就是二殿下所為。”
“不過,這流言出來,各方定然會有一些動作。”
“到時候,背后真正的主謀,或許會露出端倪?!?br/>
周謹(jǐn)稍一思忖道。
若是按照以往,他的說法,和黃燦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和寧安一起兩次夜審地牢。
他長進了……
“呵呵,風(fēng)高浪急,月黑風(fēng)高,只是一時的?!?br/>
“總歸有風(fēng)平浪靜,朗朗乾坤之日?!?br/>
“才三兩天功夫,就弄出了這么大動靜兒?!?br/>
“朕沒看錯人!”
“周謹(jǐn)也有長進。”
“你們退下吧!”
周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
李嬪宮門口。
“煩勞大哥通稟一聲,說華妃宮小春子求見。”
寧安拱手對門口護衛(wèi)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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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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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