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再接再厲
“你還笑!”</br> 看著男人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女孩更氣了,整個人氣哼哼的,眉頭都快擰成結(jié)了。</br> 看著小姑娘氣呼呼的可愛模樣,路驍捏了捏女孩腰間的肉肉,嘴角帶著一絲愉悅的笑意。</br> “老子開心,寶貝兒開不開心?嗯?”</br> 從今以后,他們就是一體的了,不分你我。</br> 阮糖的臉?biāo)查g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br> 她扭了扭身子,小聲嘟囔,“你別說了!”</br> “之前不是說過的嗎,我是第一次,你這回總算相信我之前說的了吧。”</br> 想起昨天,路驍嘴角控制不住上揚。</br> 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肚子,“寶貝兒的小肚肚都……”</br> 聽到男人說的話,阮糖猛地扭頭,伸手一把捂住男人的嘴唇,嬌嗔道。</br> “你再說這種話,我今天就不理你了!”</br> 昨天就一直在她耳邊說,到現(xiàn)在還沒過完嘴癮呢。</br> 路驍勾唇笑得愜意得很。</br> 他眉眼帶笑,“我只是想說,寶貝兒你的小肚肚是不是餓了?”</br> 阮糖氣呼呼瞪了男人一眼。</br> 她偏過頭去,錯開男人的視線,“我不餓。”</br> 路驍挑起眉梢,顯然有點不相信。</br> “都一晚上沒吃了,真的不餓?”</br> 路驍再次摸了摸女孩的小肚肚,原本鼓鼓的肚子現(xiàn)在都癟了。</br> “你還說,這不都是你!”阮糖嗔了男人一眼。</br> 是誰不給她休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br> 路驍勾唇痞笑道,“那寶貝兒,昨天不舒服?”</br> 一想到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路驍就忍不住體內(nèi)的火氣,眉梢處都寫滿了春意。</br> 他和媳婦兒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哪哪都般配得不行。</br> 阮糖臉?biāo)查g紅了。</br> 她嗔了男人一眼,咬著唇不說話。</br> 這種話她怎么回啊?</br> 他明明知道的,還要問她,可惡!</br> 路驍挑了挑眉,從背后摟住女孩的腰肢。</br> 看著女孩裸露出的后背上的那一片肌膚,男人眸色深了深。</br> 男人用牙齒輕輕研磨著女孩那小巧白皙的耳垂,啞聲道,“不舒服?真的不舒服要說出來,我及時改正。”</br> 路驍覺得,雖然他先天優(yōu)勢很明顯,但后天的弱勢也很薄弱。</br> 紙上談兵何其容易,哪怕在腦海里演練過再多次,他也擔(dān)心會有不足。</br> 雖然他是覺得自己發(fā)揮得很好,但保不齊小姑娘覺得不行,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著想,他得和小姑娘仔細(xì)探討探討。</br> 強(qiáng)烈的電流順著男人的動作流竄在體內(nèi),女孩身體微微戰(zhàn)栗,忍不住顫了顫。</br> 聽到男人問的問題,阮糖耳根子瞬間紅了。</br> 她咬了咬唇,實話實說,“一開始有點。”</br> 聽到這話,路驍回想起來了。</br> 他默默咳嗽兩聲,“抱歉寶貝兒,這個沒辦法的。”</br> 小姑娘說的問題是先天的,壓根改變不了。</br> 不過……</br> 想到這兒,路驍挑了挑眉。</br> 這事兒,他得多多和小姑娘多多練習(xí),才能越來越好,越來越適應(yīng)。</br> 阮糖瞪了瞪路驍。</br> 都這么說了,那還問她干嘛?</br> 路驍?shù)皖^悶笑,“那后來呢?”</br> 阮糖瞬間不說話了。</br> 見女孩抿著唇不說話,路驍挑了挑眉,勾唇,“嗯?后面還是不舒服?”</br> 阮糖臉色更紅了,她咬了咬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哼哼唧唧出聲。</br> “舒服……”</br> 女孩的一張俏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蝦一樣。</br> 看到女孩羞紅的俏臉,路驍沒忍住低頭悶笑兩聲,他湊近女孩的耳畔低語,“那就好,老子以后再接再厲。”</br> 聽懂男人的言外之意,阮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嗔了男人一眼。</br> 昨天就去了她半條小命。</br> 還要再接再厲?那她豈不是會整條命都得沒了?</br> 對上女孩控訴的小眼神,路驍輕柔地誘哄道,“寶貝兒,咱們平時多練練,下次保證讓你更加滿意。”</br> 女孩嘟了嘟嘴,“我現(xiàn)在就很滿意了。”</br> 多練練?又在說瞎話!</br> 瞧見女孩這模樣,路驍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br> 媳婦兒真可愛!</br> 意識到男人在笑之后,阮糖羞惱地推了推男人禁錮在腰間的大手,“不準(zhǔn)再笑了。”</br> “好,我不笑。”路驍很是識時務(wù),他可不能惹媳婦兒生氣了。</br> 雖然媳婦兒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br> 他拿過一旁的水杯,殷勤地遞到女孩嘴邊,“多喝點水。”</br> 阮糖還想說些什么,水杯就遞到自己嘴邊了,她只好又喝了幾口。</br> 等一杯水喝完。</br> 阮糖掀開被子,正準(zhǔn)備起床。</br>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除了一條睡裙,其余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br> 難怪剛才覺得有點不對勁。</br> 女孩羞得臉頰發(fā)燙,她氣急敗壞地拍了拍男人的手臂,“你怎么就只給我套了一件睡裙……”</br> 順著女孩的視線看去,看著女孩肩膀裸露的肌膚上面那一大片的印子,路驍喉嚨不經(jīng)意滾了滾。</br> 他深知女孩的肌膚有多么軟嫩,輕輕一掐仿佛就能掐出水來。</br> 男人嗓音沙啞著說道,“我給你擦了藥,穿了會不舒服。”</br> 他幫她洗澡的時候就看了,紅了穿著貼身的衣服肯定會不舒服。</br> 索性上了藥之后就只套了件真絲的睡裙,這樣穿起來也不會磨到。</br> 看著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女孩紅著臉應(yīng)了聲,“哦。”</br> 睡裙有點短,阮糖紅著臉把被子重新拉了回來。</br> 雖然兩人做了最親密的事情,但一想到路驍在看,她就覺得有點難為情。</br> 男人滾了滾喉結(jié),眼神直勾勾鎖著女孩,大手搭在被子上。</br> 阮糖眼疾手快摁住了男人的大手。</br> 女孩嬌嗔了一句,“你想干嘛呀?”</br> 路驍沉了聲音。</br> “老子看看,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他是半夜擦的藥,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有效果的話,他得多囤幾箱。</br> 而且,如果還紅的話,他得給小姑娘重新上藥才行。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yuǎn),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fēng)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yuǎn)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yuǎn)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jī)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fēng)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jī)會。</p>
良久之后,機(jī)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