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賭注
194賭注
一口氣散盡,6云浮上水面換了口氣,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壞笑著看向馬翠hua,道:“翠hua嬸,你那兒ròu真多,mo了一把滿手的油。”邊說邊拿馬翠hua的大huakù衩擦了擦手。
馬翠hua被6云mo了一把,身體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紅著臉暗暗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一大把年紀了為啥還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感覺就像她和良子結(jié)婚入dòng房時,良子觸碰自己時的感覺一般無二,難道自己真的像6云說的那樣饑渴難耐,亦或是這些年對良子已經(jīng)失望透頂,乍一被除了良子之外的第二個人撫mo而感到刺jī所致?!
6云見馬翠hua怔在那兒一言不,誤以為是自己這玩笑開大了,施展狗刨游泳法游到她身邊,把手里的大huakù衩在她面前晃了晃,道:“翠hua嬸,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別往心里去啊。我知道我mo你不對,只要你不告訴我三叔和三嬸,你怎么懲罰我都成。”
馬翠hua緩過神來,看到拿著自己的huakù衩在面前1uàn晃,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咯咯笑道:“臭小子,手腳怪利索的,一下就把嬸脫了個jīng光。咋了敢做不敢當了呀,mo了嬸那兒,一句話就想敷衍過去,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6云耷拉著腦袋,可憐巴巴的道:“嬸,那你說要咋辦啊。”
馬翠hua笑道:“你剛剛不是說嬸那兒好多油嘛,你幫嬸把油榨干,嬸就不怕今天的事情告訴你三叔。”
6云抬起頭,一臉的不解:“嬸,我瞎說的,你那兒哪有什么油啊。”
“是么,潤滑油有木有?”馬翠hua笑看著6云,話語中已經(jīng)帶了挑逗的意味。
潤滑油!
“有,這個可以有,不僅可以有,而且量多質(zhì)好,清甜爽口。”6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這y的潤滑油說的還不是她下面汩汩冒出的清泉么,滋yīn壯陽的絕佳補品呀!
馬翠hua咯咯笑道:“臭小子,既然知道是好東西,那你想不想嘗嘗呀!”
馬翠hua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6云這小子就是在跟自己打mí糊眼,想占自己的便宜,卻又怕惹惱自己,典型的有sè心沒sè膽的家伙。
只不過若是被她知道,6云干服劉寡fù,狂草楊yàn萍的事跡,估計就不會認為6云只是個有sè心沒sè膽的小家伙了。
馬翠hua不等6云答話,奪過他手里的huakù衩,把襠部經(jīng)常摩挲自己那兒的部位反過來,沖著6云的鼻子就捂了過去。
6云猝不及防,被馬翠hua手里的huakù衩捂了個正著,一股niàosao味ho;n合著一種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一口氣上不來,幾乎被熏暈過去。一猛子扎進水里,迅向后躥出去好幾米才敢冒出頭來,駭然的望著大笑不已的馬翠hua,郁悶的要死。
艸了,這huakù衩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長時間了,居然還那么大的味道,這要是正常情況下絕對可以,sao味風傳十里長街啊!
馬翠hua不顧形象的咧嘴大笑,1ù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6云疾苦納悶了,牙齒那么白,為啥下面的味道就那么讓人難以接受呢?
“臭小子,咋樣,還想耍nòng嬸不!”馬翠hua對6云的反應,早就了然于xiong,nainai的,穿了半個月沒換洗的kù衩,味道不大那才奇怪了。
6云連忙搖了搖頭,一臉的戒備,生怕馬翠hua再次沖過來,打自己個措手不及,那味道太要人命了,他可不想在聞第二次。
“過來。”馬翠hua命令似的沖6云勾了勾手指,那神態(tài)咋看咋像富婆再勾引小白臉子。
只可惜她馬翠hua不是富婆,6云也不是神馬的小白臉子沒好心眼子的齷齪貨,mo了人家的大féi丘終究是理虧,一個不好被捅到三叔那兒,就三叔那平時看起來三腳踹不出個屁、實則起飆來悍勇無比的爆脾氣,自己非被扒層皮不可。
乖乖游到馬翠hua身邊,6云滿臉戒備的盯著馬翠hua拿著大huakù衩子的左手,平時能夠給人無限遐思的huakù衩,現(xiàn)在如同一件極具殺傷力的核武器,令6云望之生畏。
“翠hua嬸,有啥事您盡管吩咐。”6云討好似的笑道。
馬翠hua一把抓住他浸在手中的手臂,huakù衩搭在肩膀上,嘿嘿冷笑道:“你說嬸能干啥,當然是揪你跨下的那小東西了。”
把6云往自己身邊一扯,馬翠hua另一只手還沒行動,整個人便有些呆,她和6云現(xiàn)在是面對著面,雖然6云的沒有完全貼在自己身上,馬翠hua卻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多年的經(jīng)驗讓她能判斷出那是硬如鐵條的存在。
“臭小子,果然有些mén道,難怪你三嬸會讓你做后備軍,供她享受。”馬翠hua怔怔的看著6云,忽然身子往水中一縮,閑著的一只手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抓向了那根她從未遇到過的堅tǐng上面。
“嬸,你悠著點,快斷成兩截了。”6云皺眉痛呼。
馬翠hua仿佛沒有聽見6云的話,一臉驚訝的看著滿臉痛苦的6云,驚喜道:“果然比你良子叔的強多了,又大又長,就是不知道戳進來是不是也厲害的緊。”
6云暗笑于心,隨口道:“嬸,厲害不厲害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馬翠hua連忙點了點頭,驀然回轉(zhuǎn)過來,一個暴栗敲在6云頭上,佯怒道:“小兔崽子,繞來繞去還是被你給圈住了,今個你是故意把嬸引到這兒來的吧,你就不怕被你良子叔知道后,拿菜刀切了你的孽根?”
馬翠hua說的嚴重,6云卻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嘻嘻笑道:“翠hua嬸,你要舍得讓良子叔切掉,盡管告訴他就是了,只不過你以后的xìng福生活,可要親手斷送在你自己手里了。”
馬翠hua笑罵一聲:“小王八蛋,你今個是吃定我嘍?”
6云擺出一副無奈的神sè,聳聳肩道:“沒辦法哦,翠hua嬸你xiong前這倆炸彈,讓人看了就想入非非。”
馬翠huatǐng了tǐngxiong,有些得意的道:“那是,不是嬸跟你吹,咱村里的老娘們沒有一個能及得上我的大,就連你三嬸也不行。哼,知道你三叔為啥不出去勾三搭四么,就是因為這個,每晚讓他吃個夠,自然不會去招hua惹草了。”
6云吃吃笑道:“我看是三叔的家伙事不中用吧,想出去打野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乖乖在家陪著你了。”
“臭小子,別廢話了,快讓嬸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繡hua枕頭。”馬翠hua已經(jīng)有些急不可待了,抓著6云的家伙事就往自己底下塞去。
6云叫道:“翠hua嬸,你咋這樣猴急呢,好歹等我把kù衩整下去吧。”
馬翠hua臉一紅,nainai的中邪了,被手里握著的大家伙nòng的腦子短路了,訕訕的松開手道:“好吧,嬸也把背心脫了,咱倆赤坦一回。”說著放開手,自顧把小背心脫了下來,白huahua碩大無比的倆炸彈馬上在水中一陣抖動。
6云直瞅了一眼,就確定馬翠hua沒有吹噓,這倆ròu呼呼的炸彈確實要比三嬸的大不少,此時浸泡在河水里,正隨著馬翠hua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上下顫動,美妙至極。
到了這地步,馬翠hua也就沒什么顧忌了,見6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xiong部看個不休,連聲催促道:“總看個什么勁,一會嬸讓你吃個夠,快點吧,一會馬淑芬她們找來就麻煩了。”
6云壞笑道:“找來更好,我一塊把她們都收了,正好讓翠hua嬸有個伴。”
馬翠hua愣了愣,旋即笑道:“臭小子,雖然你本錢不錯,可也不能這么吹牛哦,你能把我自己喂飽nòng舒服就不錯了,還想一口吃掉幾個虎狼之年的老娘們?”
6云心懷鬼胎,他明白馬翠hua和馬淑芬是妯娌,而另外幾個老娘們卻是她們在村里嚼舌根的伙伴,要是能想辦法用話擠兌住馬翠hua,不就一下能多好幾個老娘們供自己享受么?
一念及此,馬上開口道:“翠hua嬸,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么?”馬翠hua一愣,想不明白這節(jié)骨眼上耍什么心眼。
6云慢悠悠的道:“賭我很能輕松的喂飽你。”
“那賭注呢?”馬翠hua問道。
“賭注很簡單,就是你滿足之后,幫我把淑芬嬸她們幾個搞到手,怎么樣?”
馬翠hua遲疑了一下,咬牙道:“好,老娘會就不信了,你個máo娃子有啥能耐,敢說出這么貪心大膽的話來。”
6云笑道:“那咱們可就說定了,你可別到時候反悔不認賬。”
“切,嬸不是那種人,你要真有那福氣消受,也是老天爺注定的,快來吧。”馬翠hua催促一聲,把背心和huakù衩搭在一邊的蘆葦上,準備和6云開干。
6云也把衣服搭在蘆葦上,笑一聲:“嬸,我來了啊。”話音未落,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一團漣漪dàng漾開來,一圈圈的向四周dàng漾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