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5肯定是最美的那一個
他的腰,要被這該死的女人給坐壞了!
“我不,我就不。”她看著他,眼中的凌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如小鹿一般的軟糯。
“你”看著像是變戲法一樣的花念芙,玉九幽覺似乎是發(fā)覺了什么。
這女人怕是在發(fā)酒瘋!
所以什么乖巧?
花念芙不止沒從玉九幽身上起來,還趴在玉九幽身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
遠遠看來,兩人一上一下,成為了經(jīng)典的。
花念芙摟著玉九幽的腰,眼眸像是被霧氣縈繞,無限迷人。
她膚色白皙之中,帶著兩頰的嬌紅,越發(fā)如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純。
花念芙靜靜看著他,眸中倒映出身下男子的豐神俊朗。
這男人,可真好看。
玉九幽屏住了呼吸,明明想要讓身前的女人從身上下來,只是看著對方這般,此刻的玉九幽好似感受不到四周萬物。
他的眼中,只有壓在自己身上的紅衣女子。
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夷摟著他的腰,像在慢慢摸索著什么。
“你,你在干嘛”男子的聲音有些發(fā)顫,整個身體也蹦得有些緊。
花念芙似沒聽到玉九幽在說什么,她的手在玉九幽腰間摸索了許久,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眸中一喜。
一只大手抓住了花念芙還在摸索的小手,他抓著他,聲音有些磕巴。
“花,花念芙,你,你給我下來。”
花念芙嬌艷的紅唇一翻,軟糯道:“為,為什么要下來?這里舒服。”
她閃著一雙無比天真的眼眸,看著身下的男人,卻又帶著幾分詭異的偏執(zhí)。
“舒服?”玉九幽眼里逝過一抹玩味,他靜靜看著她,說道:“你確定這樣舒服?”
她是舒服了,他可不是很舒服。
不止不舒服,他還
花念芙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嗯,確定。”
這樣暖暖的,可舒服了,就是哪里感覺有些硌得慌。
玉九幽俊眸微瞇,眼中閃過幾許異色,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里夾雜著幾許玩味與警告,“小騙子,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起來?”
“不要,就是”花念芙迷離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看著身下的男人,突然又坐了起來。
“就是這里硌得慌,你是不是藏了石頭?”花念芙的目光,落在玉九幽的胯間,眸中閃著迷茫。
玉九幽:“”
玉九幽黑著臉,正要把花念芙弄開。
下一刻,只見花念芙的手,倏然間握了下來。
四周的空氣,在這一刻陷入凝固中。
玉九幽臉上的黑,轉(zhuǎn)而成了紅,也不知此刻他是羞還是怒。
花念芙睜大著雙眼,視線直直鎖定在手中的物件上,“這個”
聲音還未落下,花念芙只覺得整個人在一時之間天旋地轉(zhuǎn)。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
而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眸色幽深。
兩人靠得極其的近,男子呼出的氣體,噴灑到花念芙白嫩的臉頰上,引得她有些不受控的想要亂動。
有點癢。
許是花念芙動作過大,碰到了什么,玉九幽沉悶著倒吸一口涼氣,咬牙道:“別動!”
花念芙愣了下,純凈的眼眸中,與此刻玉九幽眸色間的幽深,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
“我,我難受。”花念芙緊皺著眉,水潤的眼眸中,像是蔓上了一層霧氣,看得人心尖兒都在泛著軟。
玉九幽咽了口唾沫后,整個身子趴了下來。
他就這樣趴在花念芙的身上,不知過去了多久,等他起身,竟發(fā)現(xiàn)身下的女人睡著了。
“這樣也能睡著?”玉九幽黑著臉,看著躺在地面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心中無故生出了一股怒氣。
他還難受著,這女人就這樣睡著了?
玉九幽居高臨下俯視著她,而后朝花念芙的小腿踢了踢。
“花念芙?”
他又湊近著道:“花念芙?小騙子?”
連叫了好幾聲,沒見花念芙醒來的玉九幽,這才俯身把花念芙從地上抱了起來,動作輕柔的放在床上。
微暖的陽光,從窗欞的縫隙間透了進來,帶來了淡淡的金黃色。
卷長的羽睫在下一刻撲閃著睜開。
花念芙睜開眼,引入眼簾的是有些陌生的床頂。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四周略顯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間,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這不是玉九幽的房間嗎?
她怎么在這里?
花念芙癱著的臉,在下一刻突然閃過一絲裂縫。
她腦海中像是有些奇怪的記憶。
昨天她
門外,一道高昂的聲音響起,“姑娘,姑娘,你醒了嗎?”
挽碧大聲叫著,就想要破門而入。
魏內(nèi)一步上前,直把挽碧擋在門外,皺眉道:“小聲點,王妃還沒醒來呢。”
“你,你快讓開,我家姑娘肯定是要醒過來了。”
魏內(nèi)不為所動,開口道:“能讓你從外邊進來到雲(yún)苑的寢殿外,已經(jīng)是我家王爺?shù)奶於髁耍壹彝鯛旊x開前說了,只有王妃醒來,你才能進去侍候。”
“你,你個蠢貨!”挽碧瞪著魏內(nèi),說道:“我家姑娘的作息我還能不知道嘛,我家姑娘現(xiàn)在肯定醒了,你給我讓開!”
正說著,只聽開門聲音一響,眼前緊閉的房門,被花念芙從里打開。
“姑娘。”挽碧一見花念芙,趕緊推開魏內(nèi),走到花念芙身側(cè),說道:“姑娘,你感覺還好嗎?”
花念芙揉了揉眼,又仔細看了四周一圈,低下頭道:“那個玉九王爺呢?”
雖然她想不起太多昨天是發(fā)生了什么,可朦朦朧朧中的一些動作,她還記得。
比如她趴在玉九幽身上,握住了
花念芙面無表情的臉上,升起了絲絲緋紅。
她怎么能夠做這種事!
丟死人了!
意識到自家姑娘的異樣,挽碧不解道:“姑娘,你是不是還沒醒酒,臉蛋怎么這么紅?”
“啊,紅,紅嗎?”花念芙伸手摸了摸臉頰,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滾燙。
魏內(nèi)侯在一側(cè),盡職著道:“王妃,我家王爺進宮了,您若是要找我家王爺,卑職這就進宮去尋他。”
“不,不用了。”花念芙紅著一張臉,朝挽碧道:“我們快走。”
“王妃,你要回侯府了嗎?”魏內(nèi)跟在花念芙身后,試探道。
“嗯,我要回去。”花念芙垂頭看著地面,走路的步伐有些快。
“是,那卑職這就為王妃去安排馬車。”魏內(nèi)說著,沒等花念芙拒絕,身子已經(jīng)朝前輕輕一躍,不過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等到魏內(nèi)再出現(xiàn)的時候,攝政王府外已經(jīng)停了一輛王府的馬車。
花念芙看了眼不遠處的人流,沒有拒絕。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昨天參加百花宴肯定是出事了。
沒想到度數(shù)如此低的映桃李也能夠讓她喝醉。
她不過是喝了三杯,小小的三杯而已!
果然是喝酒誤事!
一上了馬車的花念芙,趕緊問身側(cè)的挽碧道:“挽碧,昨天在百花宴上面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對于自己的酒品,花念芙深感驚悚。
她腦海中的片段都是一小截,一小截的,無法全部回憶起昨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挽碧樂呵呵看了花念芙一眼,知道她一喝醉,對大部分的事情都會斷片,因此當(dāng)下就把昨日在芳香園里面發(fā)生的一幕幕說了出來。
等聽完挽碧說好了全部事件經(jīng)過后,花念芙遲愣了好久,斷斷續(xù)續(xù)道:“你說,玉九幽說我是他未過門的王妃?”
挽碧頷首,雙眸間亮晶晶的,顯得無比的興奮。
“是呀,姑娘你都不知道,昨天的攝政王有多帥,當(dāng)時那一幕簡直是把那皇后娘娘等眾多貴女給驚到了。”
“哈哈哈,而且王爺還讓我鞭打王夢彤呢,還有徐婉柔,她真的跪在地上,同姑娘磕頭呢!”想到昨天發(fā)生的那一幕,挽碧臉上全是神采飛揚。
花念芙揉著眉心,只覺得腦海中亂糟糟的,事情的發(fā)展,好像越來越不受控了。
她什么時候成為玉九幽未過門的王妃了?
還有昨天他為何要幫自己?
花念芙帶著滿腹心事,回到了花侯府。
一回到花侯府的花念芙,直接就被人請到了花繼懷的書房里。
書房中,花繼懷把花嘟嘟交給了挽碧,挽碧知道父女兩經(jīng)過昨天這事,肯定是有事要談的,因此抱著花嘟嘟的挽碧極有眼色的出了門。
花嘟嘟被挽碧抱著,大大的眼睛中,似有一絲興奮。
他抬起頭來,那抹興奮又被他掩蓋住了。
只聽他脆滴滴的聲音響起道:“挽碧姐姐,娘親昨天是跟爹爹住在一起嗎?”
挽碧腳步一頓,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小公子,你說什么?”
花嘟嘟看著挽碧像是看著傻瓜。
他繼續(xù)重復(fù)道:“挽碧姐姐,我說娘親昨天是跟爹爹住在一起了嗎?”
他一早醒來就聽府里的人說了呢,說娘親被爹爹抱走了!
那肯定是要抱回攝政王府的。
“爹,爹爹?哪個爹爹?”挽碧小心翼翼看著懷中的花嘟嘟,感覺事情不是很簡單。
小公子怎么會知道自己有爹爹的?而且居然還知道自己的爹爹是玉九幽!
到底是哪里出現(xiàn)了差錯?
要知道,小公子一直以以來可都是認為自己是被自家姑娘孵出來的!
用蛋孵出來是沒有爹爹的。
花嘟嘟撲閃著大大的眼睛,說道:“挽碧姐姐你好傻哦,嘟嘟的爹爹還能是哪個,肯定是最美的那一個啊,畢竟嘟嘟這么美,這么帥,爹爹肯定也長得跟嘟嘟一樣的。”
“呵,呵呵,所以,嘟嘟你說的爹爹是?”挽碧臉上揚起一個僵硬的笑,試探問道。
花嘟嘟?jīng)]讓挽碧失望,開口說道:“當(dāng)然是美人哥哥攝政王了,哼,挽碧姐姐你別想瞞我,我都知道了。”
“你這肯定是不準(zhǔn)確的消息,誰跟你說的?”挽碧看著花嘟嘟,想要搞清楚花嘟嘟怎么會有這么一個想法。
花嘟嘟掙扎著從挽碧的懷里下來,抬頭看向挽碧,“挽碧姐姐,你忘了你在睡夢中告訴我這件事了嗎?”
“什么!我說的?不可能!”挽碧瞪著大眼,心中有些不相信。
這要是讓姑娘知道是自己說夢話說出來的,姑娘怕是會
挽碧不敢再往下想。
花嘟嘟篤定道:“就是挽碧姐姐你說的呀,不然我哪里會知道?”
挽碧轉(zhuǎn)而一想,發(fā)現(xiàn)極有可能,她確實是有說夢話的習(xí)慣。
可這事,她又覺得似乎哪里不對勁。
花嘟嘟牽住挽碧的手,又招手讓挽碧低下頭來,俯在她耳邊,軟糯道:“挽碧姐姐你不要擔(dān)心,嘟嘟雖然是從姐姐這邊知道了爹爹,可嘟嘟不會讓娘親知道的。”
挽碧半信半疑,卻是忍不住低聲道:“真,真的?”
小小的人兒眼波一轉(zhuǎn),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自信,“當(dāng)然是真的了,就是”
花嘟嘟皺起眉頭,神態(tài)有些許落寞。
挽碧捏了捏花嘟嘟的臉蛋,看著明明是小孩子一個卻掛著愁緒的小家伙,說道:“就是怎么了?”
花嘟嘟低著頭,聲音中帶著幾抹憂傷,“就是娘親不喜歡爹爹,娘親不喜歡爹爹的話,嘟嘟就不能認爹爹,這樣爹爹和娘親就不能恩恩愛愛在一起了,嘟嘟好難受。”
“別人都可以有爹爹和娘親,嘟嘟為什么不可以?”
花嘟嘟抬頭看著挽碧,眼圈中的紅,看得挽碧是慈母心開始泛濫。
她蹲下身來,抱住花嘟嘟,安慰著道:“哪里會,別人有的,咱們小嘟嘟也會有的呀。”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挑眉一笑,“你爹爹都已經(jīng)說了你姑娘是他未過門的王妃,等姑娘過門了,嘟嘟就可以讓爹爹和娘親在一起了。”
“真,真的嗎?”花嘟嘟摩挲著自己的手,小聲道:“可是娘親她肯定不愿意嫁入王府的,除非娘親喜歡上爹爹。”
說到這里的花嘟嘟抬頭,撲閃的眼眸落在挽碧身上,飽含著期待:“挽碧姐姐,你會幫爹爹,讓娘親喜歡爹爹嗎?”
挽碧心中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可看著自家小公子那天真無邪的雙眸,挽碧慎重的點了頭。
“小公子放心,挽碧姐姐一定會幫攝政王的。”
得到了期待中答案的花嘟嘟,摟住了挽碧的脖子,朝著挽碧的臉頰親了一口,乖巧著道:“挽碧姐姐你最好了,嘟嘟可愛你了。”
而此刻的花念芙,并不知道自己身邊的挽碧,在自家兒子的三言兩語中就被收買了。
此刻,她身姿挺直的站在殿中央,等著花繼懷發(fā)話。
四周寂靜,花繼懷看了自家女兒一眼,說道:“芙兒,你與攝政王之間是什么情況?”
果然是這位攝政王。
他看到嘟嘟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家小外孫是那位攝政王的兒子。
只是芙兒不說,他也不問,不問是因為擔(dān)心問到一些什么,徒讓女兒難過。
可卻沒想到,兩人還有聯(lián)系,并且那位攝政王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宣布芙兒是他未過門的王妃。
這消息,如今是西京城上下皆知,而他身為芙兒的父親,居然到了今天,才聽到外邊的消息。
所以此刻他要詢問清楚,女兒心中到底是什么樣的想法。
那位攝政王雖如此說,可放任著女兒一個人把嘟嘟養(yǎng)大,這位攝政王肯定不是個合格的父親,合格的丈夫。
花念芙像是知道自家老父親會有此一問,不假思索道:“爹,嘟嘟是那一位的兒子,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爹爹就知道是他,他放任你四年,獨自撫養(yǎng)著兒子,他”花繼懷冷哼了一聲,面有怒色。
花念芙把花繼懷的神色看在眼中,知道對方這下怕是誤會了。
她頓了頓,覺得到現(xiàn)在這種時刻,有必要讓花繼懷了解一下兒子的由來了。
因此思索了片刻,花念芙便把全部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全部內(nèi)容的花繼懷老臉一紅,站起身道:“你說什么,當(dāng)時是你”
“是,所以攝政王并不知道嘟嘟的存在,如此一來也談不上什么放任四年。”此刻的花念芙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為攝政王說話。
花繼懷攥著的手一松,他看著花念芙,突然道:“是王夢彤給你下了毒。”
花念芙頷首,輕聲道:“對,是她,所以我在半道上,遇到了那一位,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花繼懷坐了下來,思索了片刻,“如今外頭傳的消息,可是真的,攝政王他真的要迎娶你為妃嗎?”
外頭鬧得紛紛揚揚,如此情況之下,若是真的就罷了,若是假的,那芙兒日后如何再許配她人?
花念芙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說道:“爹,這事我也不清楚。”
她不清楚玉九幽怎么會在百花宴上說那么一句話。
“這,這不是瞎鬧嗎?”花繼懷愣了愣,起身道:“不行,我得上攝政王府問問攝政王。”
一見花繼懷說走就要走的模樣,花念芙趕緊伸手拉住他,吞吞吐吐道:“爹爹,不用,你不用去見攝政王,這事,女兒會與攝政王處理清楚的。”
花繼懷看著花念芙,眉間帶著些許懷疑。
花念芙接著道:“而且我聽說攝政王進宮了,爹爹,你就算去了也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