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像了誰?
朱圓圓習(xí)慣了早起和睡前要洗漱,哪怕一天沒洗都覺得怪怪的,很是不舒服,又不想出去受阿爹的冷眼,干脆花了個知識點買了瓶礦泉水,隨便漱漱口洗了把臉。
早些年都這樣過來的,不能太矯情。
老規(guī)矩,先把日常任務(wù)刷掉。
按統(tǒng)子所說,“你快成年了,學(xué)習(xí)任務(wù)刷一天少一天,以后想賺知識點都不容易,得努力呀~”
好的,她決定刷到凌晨再休息。
刷完任務(wù),朱圓圓聽著外頭淅瀝瀝的雨聲,緩緩進(jìn)入夢鄉(xiāng)。
在夢里,她重回了遍地高樓大廈、汽車四處跑的現(xiàn)代世界,大學(xué)同宿舍的室友們正圍著她嘰嘰喳喳的說著話,手里還拿著大塊的烤肉吃得噴香。毣趣閱
然后,烤肉突然長腿跑了……
朱圓圓被氣醒,木著臉變回人形,穿好衣裙去洗漱,發(fā)現(xiàn)用來燒水的陶鍋里還溫著半鍋水,家里卻沒其他人在,下意識看向大門外。
咦,還在下著小雨。
按理來說,雨天該待在家里休息才對,也不知阿爹阿娘是去哪了。
懷著滿心疑問從石鍋里端出碗瘦肉蛋花湯和一塊比她巴掌還大的烤肉,吃完小小打了個飽嗝。
族人們努力了十年才擺脫以烤肉當(dāng)主食的境地,卻沒想到會因為一場天災(zāi)而回歸原點,還真是人生無常。
握緊小拳頭,“沒關(guān)系,如今人更多,地更廣,很快又能將進(jìn)度追回來。”
給自己打完氣,朱圓圓找出用蛇皮做傘面、細(xì)木棍為骨的自制雨具,穿上粗糙的防水皮筒鞋,打算去紅磚房里研究下怎么做暖炕。
雪季冷,要是有個熱乎乎的炕,肯定睡得舒坦。
唔,先去看看大哥二哥在不,若能有兩個免費勞動力更好。
可找遍了兩人的小窩才也沒找到人,只能失落的去了紅磚大瓦房,然后她發(fā)現(xiàn),家里人,包括阿爺阿奶竟都在大廳里圍著火堆烤肉串。
朱圓圓一愣,“也不算冷,怎么就烤上火了?”
最重要的是還跑來這里烤,這操作,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說晾干屋子就能用了,”朱勇猛說,“我們在這里生個火堆,烤肉串吃的同時還能幫你烘干屋子,多好。”
說著拿了串烤熟的肉啃了口,“真香!”
朱圓圓,“……”二哥好欠揍。
好在當(dāng)阿爹的還算靠譜,朱強開口解釋,“你還沒醒,雨天又不能出門,大家聚在一起說話怕把你吵起來,就想到來這里。”
“喔~”朱圓圓隨口應(yīng)了聲,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大眼睛骨碌碌轉(zhuǎn)著,最后定格在二哥手里的烤串上,“大早上吃那么多的肉,你不嫌膩歪?”
朱勇猛警惕的將烤串往身后藏,“還好,早起沒吃飽,可不得加點餐。”
“我也沒吃飽,”朱圓圓將方才打的小飽嗝拋在腦后,彎唇甜甜一笑,“二哥你好意思吃獨食么?”
朱勇猛認(rèn)真思索片刻,鄭重點頭,“好意思。”
吃飽才是自己的,其它都是虛的,不必在意,尤其是面對妹妹,絕不能心軟。
朱強輕咳幾聲,“阿猛。”
朱勇猛一個激靈,仿佛被當(dāng)頭潑了盆冷水,迭聲道,“給給給,我給還不成嘛!”
心里忿忿,阿爹真偏心,什么時候都想著妹妹。
再不樂意也沒辦法,只能依依不舍的將烤串分了一半出去,分完轉(zhuǎn)頭沖著朱小粉撒嬌,“阿娘,我還要~”
朱小粉頭也不抬,“你自己烤。”
“我烤的不好吃,”朱勇猛委屈,“您剛才說管夠的。”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不行,”朱小粉柔聲道,“你剛才已經(jīng)吃了不少肉串,妹妹沒吃。”
朱勇猛,“……”阿娘也是個偏心的,所以,他還是得自力更生么?
“不用,”朱圓圓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很有兄妹愛的推辭,“我吃幾串墊墊就好,不跟二哥搶。”
“小雌性就是聽話,”朱阿爺感嘆,“不像阿猛,又皮又能吃。”
“就是,”朱強再贊同不過。
“你們少說兩句,”朱阿奶板起臉,“阿猛還沒找伴侶,要是傳出壞名聲咋辦?”
朱勇猛感動得差點哭了,“阿奶對我真好。”
“傻崽子,我是你阿奶,當(dāng)然要對你好,”朱阿奶慈祥的笑道,“放心,以后有我看著你阿爹,保證不讓他再罵你。”
話到此處小聲嘀咕,“能動手干什么要動嘴,打疼了自然知道錯。”
朱勇猛整個人都不好了,“您可真是我親阿奶!”
都欺負(fù)他是吧?
沒什么大不了的,他長著腿,能走。
“朱圓圓快點,”朱勇猛黑著臉道,“你不是留了磚頭說要做什么暖炕,吃完干活去。”
眾人無語,就這?
擺出了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結(jié)果卻是要去幫妹妹干活,簡直讓人沒眼看。
不過趁著下雨,幫忙把什么暖炕做好也不錯。
于是全家總動員,忙活了半上午,很快就給四個臥室砌好了炕。
忙活完,朱小粉好奇的看著炕問,“這個在外頭燒點柴真能變熱?”
“真的,”朱圓圓對自己買的圖紙很有信心。
要是效果不理想,她就去商城投訴買家,索賠后重買。
“不是說過兩天就能用,”朱勇猛眼里閃爍著期待,“要是沒用,圓圓以后別想指使我干活。”
他是哥哥,才不要一直被妹妹欺負(fù),他要雄起。
“懶死你得了,”朱強眉頭皺得快要打死結(jié),“我和你阿娘生了三個崽,就你最別扭,也不知是像了誰。”
每次妹妹喊幫忙都屁顛屁顛的去,卻又管不住嘴,總愛說些敗興的話。
明明幫了忙,卻用嘴巴把人得罪得透透的。
朱阿奶幽幽給出答案,“像你,他跟你以前一模一樣,虧得你找了個好伴侶,不然得被嫌棄死。”
突然被揭底的朱強石化,“阿娘你說啥呢,我不要面子的嗎?”
“是你問阿猛像誰,我知道還能不說?”朱阿奶理直氣壯。
她不僅要說,還要多說點,多重復(fù)幾遍。
朱強臉都綠了,“阿,阿娘不是想吃野果子,我這就回去拿。”
再不轉(zhuǎn)換話題,他這當(dāng)?shù)呐率且?yán)盡失。
恍惚記得圓圓曾說過啥隔代親,看來還真是這樣子,他的阿娘不疼親兒子,倒是疼愛不著調(diào)的孫子,也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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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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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