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91章 最后的秘密
“你就準備這一身去宮里?雖然衣著普通也就就算了,你這身上的衣服穿了好幾天都沒換了吧?剛從那邊回來至少換身干凈一點的衣服進去,不然……長公主的面子可丟不起?!兵P云玨在佟云兒準備踏出長公主府時阻止了她,將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過來遞給她,“這是長公主交待的——”
鳳瑤……連她回來也算到了嗎?
佟云兒愣愣的接住,看著鳳云玨一笑,“從來沒發(fā)現(xiàn)有個妹妹也挺好的……”
“你別高興的太早,那么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如果晚了的話事情演變得又跟計劃將不一樣了,母親雖然說交待過將這一身衣服給你,但是她可沒交待你如何去做?!兵P云玨見她笑得很燦爛,都什么時候了她知道么?“馬車在外面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進宮的令牌母親也給你準備好了,別錯過最佳表演時間?!?br/>
鳳瑤……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這一刻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明白——
當換好衣服站在鏡子前一看,佟云兒不知道怎么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很簡單的衣著,很普通的色彩,不似在長公主穿得那些華麗的絲綢,也沒有精致的某些漂亮的圖案,是她以前的那種風格……
這一身行頭,是不是說明鳳瑤已經(jīng)認可了那個男人,經(jīng)由鳳云玨給她,是不是也意味著鳳云玨放手了?她咧嘴一笑,這算浪漫么?刀尖尖上的時候鳳瑤還有心弄這個排場。
并不是衣著的好壞而斷定她的人生,這種選擇只是意味著鳳瑤的認可,從而也是認可了她心里的猜測,她只所以穿得很樸素只是想低調(diào)行事而已,初時妾室的身份如何她心里都明白。
這回,佟云兒盤了一個婦人的發(fā)鬢,簡單大方,無視長公主府里那些詫異的目光與倚紅一道登上了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前進,不用顧忌我受不受得了,這點顛簸還難不到我。”
“我知道了,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倚紅應(yīng)了一聲,馬上趕車,刻不容緩。
所有的一切,都得在今天徹底畫上一個休止符號,不再讓任何人為之困擾了……
鳳瑤在受旨進宮,到達會面的宮殿前安然的坐了下來,屋內(nèi)齊榮蕙、司徒長安、傅子軒、都在,只差遲遲未來的鳳龍耀了,據(jù)說今日異國的小皇子到訪,作為圣上不得不去接待,不過也應(yīng)了中途會抽空過來一趟,兩邊都事出突然作為皇上理所當然選擇了公事,打擾了原先的一切計劃。
幾人相處一室,竟然都沒怎么說話,各自在那默不吭聲,傅子軒聽說異國小皇子到的時候似乎已經(jīng)料想到什么了,但也沒怎么開口,齊妃是想當著皇上的面來詢問當年的事,司徒長安是作為鑒證人,鳳瑤處世不驚的玩弄著手指甲,好似對一切完全不上心似的,似乎對于為什么幾人相處一室沒什么意見,傅子軒自然不信長公主不知道齊妃還有皇后此次是真的針對她而來,作為他自己,也想知道當年鳳瑤為什么要那么做。
但說鳳瑤什么都不知道傅子軒是絕對不信的,這種環(huán)境還有齊妃怨懟的愛恨復(fù)雜的目光旁人都能看出來是沖著自己而來……
能這么淡定的坐在這里說明本人一切了然于心,甚至還想好后路了。
“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我想問問,到底還要本王在這里等多久,平白無故讓本王在這里瞎坐著,本王與你們不一樣,事情可是很多,如果沒事的話……本王就先一步走了?!遍L長的鳳眼瞥了一眼司徒長安,再看了一眼齊榮蕙,“你們坐下來聊聊天什么的我也不怎么介意,傅家少爺出現(xiàn)在這里全是讓我有點意外了,我的女婿被召進宮我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你們找傅家少爺有事么?”
一見鳳瑤坐不住起了想走的念頭,皇上因為有事而一再耽擱,齊榮蕙有些心急了,看著鳳瑤臉上的耐性即將用盡,如果什么都不說的話鳳瑤肯定馬上會走人了。
“長公主,且慢——”司徒長安漾著笑意制止了鳳瑤,“定是有事才會讓長公主在這里久候,請佻再稍等一會兒?!?br/>
“那么,我也想問一聲皇后,到底是什么事將本王找進宮又不能當著本王說,非得皇上來了才開口?如果真的有這打算,你們所有人先說好再宣本王進宮也不遲,還是,我長公主的地位越來越差了,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姐姐,別故意給我開這樣的玩笑呢?!兵P瑤不輕不重的透露著不耐煩。
“只是齊妃娘娘想問長公主一些事情而已,您也知道齊妃現(xiàn)在負責查當年五皇子遇害一事,許多官員都被問過話了,相關(guān)人員都得問問不是么?”司徒長安淺笑。
“五皇子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怎么還提這件事?”鳳瑤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溜了一圈。
“沒有死——”齊榮蕙嚴肅的說,“長公主,聽說我曾經(jīng)的一個嬤嬤在出事后被人廢了全部的經(jīng)脈,一直被關(guān)在洛城里,直到前些日子才死,而最后一個去見她的人是您?”
“哦,好像有這事,怎么了?”鳳瑤疑惑的看著她。
“你知道那是我的嬤嬤么?”齊榮蕙沒想到她承認得這么爽快。
“知道——”
“那為何不上報,那可是關(guān)系到五皇子死的真相!還是這件事與你有關(guān)系么?”齊榮蕙非常嚴肅的問。
“我呢,已經(jīng)查清楚了,長公主,您就老實的交待吧,”齊榮蕙看著鳳瑤,“雖然皇上沒來,但證據(jù)我遲早會交給他,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當年要那么設(shè)計我的兒子,他與你有什么仇恨?”
“齊妃娘娘,何出此言,隨便污蔑本王你可知道后果么?”鳳瑤懶洋洋的瞇著眼睛,無意中卻散著淡淡的恐嚇之意,那股不可忤逆的的氣勢絲毫不為任何人所動,“只是為了質(zhì)問我么?那么我想問一下,你所說的五皇子還在,五皇子人呢?雖然我知道你思念孩子已經(jīng)很多年,但也不能隨便誤認龍子,這種事我不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不能亂來。”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您,別以為天不知地不知,我兒子在外一直在調(diào)查當年的事,所有搜查來的結(jié)果都是你當年行刺的證據(jù),他就是現(xiàn)在在傅家隱姓埋名的傅子軒,當年親身經(jīng)歷過的當事人,我那苦命的兒子——”
齊榮蕙的手指指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傅子軒,幾天沒見到齊榮蕙便是對質(zhì)的場面,傅子軒心知齊榮蕙有些操之過及,而唯一讓齊榮蕙坐不住的人怕是在一旁看戲的司徒長安了,這樣下去很危險……
被人操縱著整個局面而不知的齊榮蕙,因為怒意開始與長公主當天對質(zhì),不計一切的要落實長公主的罪行,幾人之間縈繞著的氣氛一目了然,必須得破壞這種局勢,其他的事……他并不急,但不能落在別人的漩渦里……
他本想出口說話,但鳳瑤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你笑什么?”齊榮蕙見她笑得有點怒。
“齊妃娘娘您那么說讓云兒可有點為難了……”門外,一身素衫打扮的像個小媳婦似的女人從外面登場,拿著通告令牌一路無阻,脫去平日耀眼的衣著,靚麗的素顏帶著淡淡的笑意,不急不徐的向眾人行了一禮,而后笑靨如花的走在他身邊,微微有些埋怨的說,“少爺,你還在跟我慪氣么?云兒已經(jīng)知道錯了,這回會向皇上主動坦白請他取消你與妹妹的婚事,果然,不管云兒再愛少爺,也容不下少爺將別的女人摟在懷里,看來云兒真的有點自私——”
那含羞帶怯的目光鎖定著他,自她落落從容的登場之后那嚴肅的氣氛有所好轉(zhuǎn),司徒長安瞇著眼睛,這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女人出現(xiàn)在這里了,齊榮蕙愕然,鳳瑤含笑,傅子軒倒是有點意外的看著她那一身素衣,看著那黑色的明眸看著自己,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云兒,你是不是吃胖了一點了,臉好像圓了一些。”
于是,保持著笑容的某個女人嘴角扯了扯,“云兒跋山涉水得哪能跟一入宮忘了回家的人比,宮里山珍海味舍不得回來也正常,這不,還得云兒親自來看看情況——”
“真是辛苦云兒了……”他看見她眼里所有的疑慮都已經(jīng)解除,解下華麗的外衣一身素凈的過來讓傅子軒心里一陣感動,又恢復(fù)到以前他家小妾的樣子了,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舍下她那公主身份的覺悟了。
“所以,回去之后你得好好比補償一下云兒……”
“那是當然——”
他知道她現(xiàn)在來肯定有事,而現(xiàn)在這種不自然的局面必須打破才行,不然就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云兒的登場很好的解決了這一難題。
“他已經(jīng)不再是傅家少爺,云公主——”齊榮蕙看著那兩個人調(diào)笑的一幕制止,盡管知道那兩個人互相喜歡,可那是她兒子,她必須得帶回宮里,而且他與她是兩兄妹,兄妹之間……不能亂來……
“齊妃娘娘?”她轉(zhuǎn)頭,掃了周圍所有人各種各樣的面色,“我也在好奇,少爺被傳來好些天了,你們也不給傅府一聲交待也不還人,娘在家里擔心的都要生病了,雖然他未來是駙馬,但畢竟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一直留在宮里會引起閑言碎語的?!?br/>
“你們是兄妹!”齊榮蕙大聲的道了一句。
那一句話出來之后司徒長安嘴一揚,鳳瑤瞇著眼睛,佟云兒不解的看著她,傅子軒沉默了。
“現(xiàn)在知道了吧?”齊榮蕙嚴肅的說。
“那個……齊妃娘娘,您與娘是姐妹么?可我沒聽娘說過在傅府外她還有什么親人啊,他可是實實在在傅家的少爺——”那種堅信的說話方式讓齊榮蕙有點心急了。
“他一直只是偽裝的你不知道嗎?只是為了查當年的事!”
“我知道啊……少爺在查當年的事,這事我也聽少爺說過,十幾年前,少爺與老爺去隔壁縣城里去做生意,但半路遇到刺殺,不幸與老爺失去聯(lián)系,在逃亡過程中遇到女尊國的女皇,被其帶入女尊之國扶養(yǎng)了好些年,怎么?這有不對么?”她歪著頭問。
“當年五皇子也在那個事件中,如果查了的話你肯定知道。”
“是啊,我也聽說了,還有另一個小孩子被推入了懸崖,至今下落不明——”佟云兒看著她,“那個就是您的兒子吧?長公主,不,也就是我親娘一直在查這件事,她也向我說過這事,可惜毫無線索,當時我不知道……那個死在牢里的女人會是您身邊的嬤嬤,長公主為了套出當年的事才讓我假傳那樣的話給您聽,從而讓你振作起來,只要無意中透露著五皇子沒死,那背后的人一定會出來再次行刺,可沒想到……你將傅少爺誤會成……”
她扭轉(zhuǎn)了整個故事的內(nèi)容,雖然結(jié)構(gòu)如此,但唯有這樣,戲才能完美落幕。
齊榮蕙的視線猛地看向一旁的傅子軒,“他還活著,傅家少爺已經(jīng)死了,對吧?”
“唉……”佟云兒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看著正準備開口的傅子軒,“少爺,娘娘是過于懷念兒子才會將你當成她的兒子,為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還是給齊妃娘娘看看身為傅家人的證據(jù)吧——”
從一開始,她都沒讓傅子軒說什么話,她含笑的對著傅子軒說,“少爺,您先坐好,我來幫你脫鞋子,當年傅夫人生下兩個雙生子,其二人之間有一個唯一共同的胎記,兩位少爺?shù)哪_底都有一塊橢圓形的胎痣,一個左腳,一個右腳,死了的那一個在左腳,而現(xiàn)在這個……”她迎視著他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在右腳——”
她看見他眼睛里有某種東西跳動了一下,而后一切又歸于平靜,抿著唇,側(cè)著頭看著她,她扯嘴輕輕一笑,低語,“我會保護好少爺?shù)摹?br/>
當著眾人的面,脫下鞋子,底腳上的腳跡讓人說不出話來,齊榮蕙震驚的連連后退,“不可能,不可能——”因為兒子都跟他相認過了,彼此的記憶也不可能有假。
“如果齊妃娘娘不信的話,滴血認親也沒關(guān)系,據(jù)說如果是父子的血,其血會互融,傅老爺今天已經(jīng)回到傅府了,不信去確認一下也沒關(guān)系——”佟云兒再為他穿上鞋子,揚著頭,“是真的哦,少爺,老爺已經(jīng)回來了……”
司徒長安眉頭緊緊的看著自演自導(dǎo)的女人,一出好戲,因為佟云兒的到來而變得爛七八糟的,這出戲,已經(jīng)沒戲了——
她哼了一聲,瞪了佟云兒一眼,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等一下皇后娘娘——”傅子軒突然出聲喚住了她。
“哦,傅公子這是有什么事?”司徒長安轉(zhuǎn)過頭,態(tài)度貌似不是很好,整個事情就這樣被攪和了,讓人受了一肚子的氣,十幾年也只差一步就能毀了齊妃一族,今天再差一步就能同時毀了兩個人的后臺,但是——
“我是接到圣旨說我家的二妹在皇后娘娘這里作客才過來接她的,今日我們準備回去,皇后娘娘能幫忙通知一聲么?二娘從小就沒離開過她,有點想她了,請她早點回來,今天跟我們一起回去的話也行,麻煩皇后娘娘了——”
“我知道了——”司徒長安甩了甩衣袖。
“啊,皇后娘娘,”佟云兒突然也喚了一聲,“我昨天夢見佟家老娘了,她說最近很想她以前的主子,說會去宮里來看看你,還想服侍您,到時候佟家老娘就麻煩你了——”
司徒長安身形一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里最震驚的不是齊榮蕙,還有一個沒說話的傅子軒,他知道傅家的孩子左腳有胎記,但是不知道另一個孩子的胎記右腳,而且在自己的右腳上出現(xiàn)了那個東西,這意味著什么?
他是傅家的孩子,那么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宮里成為齊榮蕙的兒子?
這一條信息在腦海里掀起了千層浪,所有的思路瞬間清晰起來,傅家與齊家,移花接木了么?當年那個死胎……是齊妃娘娘的么?
齊榮惠還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整個大腦的思緒一片混亂,佟云兒走上前扶住她那顫抖的身子,好不容易燃燒的希望又被這種無情的方式讓幻想破滅。
“皇后只是想利用你的手來除掉鳳瑤而已,雖然不知道能給鳳瑤什么打擊,但間接性會讓你倆斗個你死我活,她不費一兵一卒就讓你們兩個翻臉在一旁看戲,坐收漁翁之利,在你認子之后也讓你永遠翻不了身——”
“怎么可能,就算腳底有痣的不一定就是傅家少爺,天下那么多孩子,就算有類似也是很正常的事,你們憑什么認定他是傅家的,兒,你記得對吧?我絕對不會認錯我自己的孩子。”齊榮蕙推開佟云兒的手握住了傅子軒的,目光含淚,顫抖得不知所以。
“我……記得,與母妃的一切都記得——”傅子軒目光很溫柔的說,“別急,先靜下心來,當著皇后的面這么說也是情非得已,看來,就算母妃你也不知道當年的事呢……”
只要認可他不是齊妃的孩子,那么一切思路便通順了,一直自欺欺人的沒去想這種可能,從另一個角度也是自身的怯弱,他的思路理清的特別快,甚至幾乎能將當年所有的事重說一遍,只要認可了這一點,那種打不開的局面全都打開了。
“當年什么事也沒有!”她雙手捂住耳朵不去相信。
鳳瑤看著失控的女人毫無表情鏗鏹有力的說,“你也感覺到了吧?就算真不知道也意識到這項陰謀中的真正意圖,如今只是物歸原主而已,不傷一卒的物歸原主,齊妃娘娘,如果早知道你不知道,事情也許不會變得這么麻煩了……”
她原先以為這女人是在自取滅亡,可是因為這女人一個人而讓齊家受到滅門之災(zāi)那是有多無辜的場面,根本不知道換子是她身邊最近的人所為,只是為了她的地位還有名聲,及皇上的寵愛,怕失去這一切才隱瞞整個事件的真相。
“當年出此下策我以為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當年,怕是齊家某人知道你生下死胎怕你的地位受到影響才借用與你一天生孩子的傅夫人之子來掩飾,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這種事一旦揭穿后患無窮,我不知道司徒長安從哪里得到這個消息,竟然準備在宮里直接揭穿他的身份,不得已我只得出此下策,不騙過她的眼睛齊家還有傅家都會受到牽扯,因為一個孩子而讓兩個家都受到具大的攻擊實在是不值得?!?br/>
佟云兒說,“相遇就是一種緣分,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而相遇,在少爺心中我想您都是獨一無二的母親,這種緣分也有可能是你那無緣來到這個世界的孩子給你的一份禮物,”
心中的惡夢一次一次的否定過了,原來真的是事實!
齊榮蕙的眼淚一滴一滴無聲的落了下來,當年,那個孩子真的死了么……
渾身無力的坐在那處,那一點點希望又沒有了……
那場面讓人看得有點心酸,但這也是事實,是同情不來的結(jié)局,而傅家為此付出的傅夫人,一直經(jīng)歷著失去的苦痛,只是到最后才真正的笑出來而已,而別人造的因,齊妃必須要承受著。
傅子軒緩緩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子半跪在她身邊,溫柔的將她眼角的淚擦去,“我知道這不是母妃您的本意,二十年來給予我一切讓我在那個國家掛懷的一直都是您,不管您是不是我親娘,你在我心里都跟她一樣重要,我最喜歡的是母妃您笑的樣子,請一直這樣下去,最近這一段時間我一直討厭著皇子的身份,一直在想如果不是皇子就好了,這樣,就能跟那個女人一起,可能正是因為我這個想法傷害您,但就算有這樣的想法,我也從來沒后悔當您的兒子,失去過的東西,只要保持著笑容,遲早上天會一樣一樣還回來的,能讓事情這么圓滿的解決,真好——”
事情就這樣圓滿結(jié)束,鳳龍耀一直被上官凌辰給纏著,由青云還有楊飛的陪伴拖延了鳳龍耀時間,到最后那個人都沒出現(xiàn),但佟云兒想那個人或許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什么都沒管……
傅子言被官兵送回來了,一回來就撲到皇甫珠華懷里哭,傅老爺與瀟淑晴也見面了,鳳瑤當年之所以將他放在傅府不讓任何人查這件事是因為不讓任何人知道那件事發(fā)生的狀況,當然,她也知道司徒長安一直注意著這件事,當年因為不知道齊榮蕙不知情才想出這一招,不管是山下還是山上都有人準備接送,所以這樣無辜被卷入事件真正的傅少爺落下去后有人接應(yīng),冷依依便是當初那個負責接應(yīng)的人。
而女皇也是受鳳瑤的委托將那個小孩子帶到女尊國,這次給女皇寄去信函的人是司徒長安,讓她務(wù)必要阻止這位公主的行徑一周,理由是關(guān)于她們姐妹同時喜歡上同一個人,為了不讓皇上為難所以才想到此計準備婚事,務(wù)必要定要阻止。
女皇無心阻止才讓她成功離開那個地方,這些因因果果的事從這里也就告了一段落,看著司徒長安那女人平安無事佟云兒其實很想讓那女人受些創(chuàng)傷,
但是,對宮里女人最大的懲罰不是讓對方去死,而是讓他們一直活在那個所謂皇上的宮里,永世都盼不到出頭,對于與幾千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懲罰了,費盡心機鬧了這么多后,鳳龍耀多少也會有點在意的吧?
那人與齊妃娘娘的關(guān)系也將隨之更差,鳳瑤只要微微偏向哪一方,對于幾個家族來說,都有一定的影響,而此事就真正的塵埃落定了,司徒長安的打算落空,當年的局是鳳瑤設(shè)的,之所以害死那個嬤嬤,因為這個女人被關(guān)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鳳瑤,鳳瑤為查那事專門審問過她,其逃跑過一次,抓回來之后就那樣了,因為那個人太認死理又過于忠心,當年換人之事就是經(jīng)過此人的手,這個嬤嬤是齊妃娘家的人,一心為齊妃著想也情有可原,只是用錯了方法。
所有一切都處理好之后,回到傅家的某個女人暈倒在了傅子軒懷里,傅子軒當時吸吸一窒,當把出她脈搏虛弱太于勞累所致時才松了一口氣,這個懷孕了的女人為了他的事有多拼命,挺著個肚子兩個國家的跑,真是……辛苦了……
親手將她抱在床上,看著她靜靜睡著的樣子,這回,真的松了一口氣,能光明正大的擁有她,真的是人生中一大快事,與這個女人一起,不管過什么樣的日子都感覺非常有趣——
卸下那一身背負了許多年的過去的自己,這回,如負重擔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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