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九 平淡 六
時間悄然流逝車庫內(nèi)的燈光忽明忽暗糾纏在一起的影子則從未分開過
天暗了天又亮了
激戰(zhàn)剛剛過去空氣中依然洋溢著濃濃的旖旎味道蘇仰躺著視線的焦點早已越過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帕瑟芬妮慵懶地躺著的身軀美麗得讓人幾乎無法直視她雖然能力強大但是鎮(zhèn)壓與反抗的過程持續(xù)了一整夜讓她也真正的筋疲力盡這是終場了絕不是中場休息當然如果蘇一定要把現(xiàn)在當作中場的話她完全無法反抗
“那就享受吧”她懶洋洋地想著
雖然身體軟弱無力但是帕瑟芬妮卻緊緊地纏著蘇如同抓著獵物的章魚過于飽滿的胸部無處安置則索性放在了蘇的身上一只手還牢牢抓著蘇的男性特征牢得就象生怕沒有明天一樣她的身體很軟很滑涼涼的貼在身上就會讓人莫名激動所以蘇永遠是堅硬而炎熱的他知道這會讓帕瑟芬妮感到安心
一縷天光從天窗中照落落在兩個人的身上映出兩具完美且無限誘惑的身體或許舊時代傳說中的亞當與夏娃亦不過如此帕瑟芬妮的眼睛半開半閉已在昏昏欲睡的邊緣卻始終不曾真正的睡過去片刻之后蘇終于注意到于是柔聲詢問她正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以后……”帕瑟芬妮幽幽說著
“以后等我打敗了貝布拉茲我們的以后……”說到這里蘇卻說不下去了最后所見的貝布拉茲給他以無限恐怖的感覺最終本能第一次爆發(fā)完全壓去了身體的控制權然后即刻逃走如果留下來恐怕蘇會真正的死去而非象安息地一戰(zhàn)那樣不久就醒來復生貝布拉茲怎會如此恐怖甚至帶來的壓力已經(jīng)超過了使徒
蘇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地想過這個問題而思維也給出了一個可選的答案那就是貝布拉茲很有可能是和蘇來自同一源頭的存在具體是什么卻因為信息不足而無法獲知在貝布拉茲手下戰(zhàn)死后蘇仍然會復生但是那就不知道是幾百或是上千年之后的事了也不知道會否降生在這顆星球上而且那時誕生的會是本能或者是摻雜了當?shù)厥澜缫庵镜男乱庾R而不會是蘇
換句話說如果那種情況發(fā)生蘇可以說已經(jīng)死了
現(xiàn)在距離臨海古堡的一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快一個月了蘇和帕瑟芬妮現(xiàn)在所住的地方并不如何偏僻僅僅是貼近了血腥議會傳統(tǒng)疆域的邊緣而已不過以貝布拉茲恐怖的感知能力如果找不到那蘇就是住在臨海古堡隔壁也是找不到如果追蹤得到那蘇跨越大洋逃到只在地理資料上存在的舊大陸都會被追上所以藏在哪里其實已不重要他更愿意將最后一點時光與心愛的人分享等待著最終之戰(zhàn)的降臨
帕瑟芬妮是非常聰明的僅僅從蘇的略微遲疑已經(jīng)猜到了不少不過她并沒有體貼人意的住口不問反而直截了當?shù)卣f:“你打不贏貝布拉茲嗎”
倒是蘇猶豫了一下終于決定把一切都如實相告帕瑟芬妮并不是只有臉蛋身材的花瓶在大事之前她絕不會缺乏果斷擔當
“其實我已經(jīng)在臨海古堡和貝布拉茲大戰(zhàn)過一次嗯這么說有些不恰當實際上當貝布拉茲出現(xiàn)時我就立刻逃走了根本沒有反抗的想法和力量”蘇苦笑著說
帕瑟芬妮美麗的雙眉鎖在一起她很清楚蘇的力量更清楚他絕非用一般的能力分階體系可以概括的那么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十二階”帕瑟芬妮吐出這個詞的時候自己也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十二階能力只有羅切斯特博士在論述能力體系時空想出來的位階就如同九階與八階十階與九階的區(qū)分一樣在八階以上能力每提升一階所帶來的都是成倍的力量差距而作為曾經(jīng)的龍騎將軍及三大豪門繼承人帕瑟芬妮知道許多血腥議會中的核心機密比如說蜘蛛女皇久居深紅城堡再也不曾出現(xiàn)的一個原因就是想要證實十二階能力的存在
能夠讓擁有十一階感知域能力的蘇不戰(zhàn)而逃也只有達到十二階才有可能可是十二階能力真的存在嗎十一階能力已經(jīng)是神一般的力量那十二階又會是如何
帕瑟芬妮的問題蘇也給不出答案他只是搖了搖頭說:“不管是不是十二階和他的最后一戰(zhàn)是逃不掉的我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著他找到我的時候”
蘇輕輕撫摸著帕瑟芬妮的臉說:“你也不用擔心這段時間我的力量還在增強著絕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甚至打贏也很有可能”
他的話并未讓帕瑟芬妮安寧下去她反而一咬牙撐起了疲累不堪的身體翻到了蘇的身上緩緩將他的堅硬與火熱吞入身體又動了起來
“芬妮”蘇感覺到她情緒的異樣帕瑟芬妮仍然很虛弱剩余的體力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但是她現(xiàn)在身體熱得如何燃著了火更是用足了全身力量在擺動著每一下都可以上蘇上天堂或進地獄只是這樣一來或許之后她就會大病一場
“芬妮”蘇握住了她的腰讓她暫時動彈不得帕瑟芬妮也不掙扎而是直視著蘇問:“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和貝布拉茲決戰(zhàn)了”
蘇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怔直覺隱約告訴他這一戰(zhàn)不可避免而且會很快到來但是在帕瑟芬妮清亮的目光前他卻又無法說謊于是只能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你有多少活著回來的把握”帕瑟芬妮盯著他毫不放松
蘇再次猶豫思忖良久才說:“30%可能不到一點”
“既然這樣那就放手讓我好好的舒服一下”帕瑟芬妮幾乎是在命令了
蘇苦笑終于放開了手任由帕瑟芬妮把自己最激烈地投入進去漸漸的他也放下了一切熱烈地體味著她的身體和激情
這個時候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貝布拉茲血腥議會的曾經(jīng)議長已經(jīng)長眠于深紅城堡前或許這才是深埋于他心底多年最深切的渴望
車庫中帕瑟芬妮已是大汗淋漓身上更染了一層嫣紅于再次攀上快感頂峰的時候她忽然張開了眼睛凝望著蘇說:“蘇你不用為我擔心就算你死了我也會好好的活下去我得照顧我們的還有你的孩子”
在最絕望和最快樂的時候直覺往往會異常敏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