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積累
心里面有了打算,夏天騏便重新回到了小會議室里,他的進(jìn)入并沒有引起那五個人的注意,此時此刻每個人都或是在回想,或是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
坐下后,夏天騏拍了拍冷月的肩膀,示意冷月靠近他一些,隨后他則壓低聲音說道:
“咱們得加快些速度了,之前一心想著如何將那些藏起來的僵尸找到,卻忘記那個將僵尸太后封印的人了。
我這心里面總剛剛就一直心悸的厲害,怕是那家伙搞不好會找我們麻煩。”
夏天騏關(guān)于危險的察覺能力,冷月早在認(rèn)識他之時就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了,所以他并不懷疑夏天騏的擔(dān)心,況且他心里面也有一直在想這個事情,只是沒有和夏天騏他們說而已。
“那只母僵相當(dāng)于一具空殼,因為它原本的意識已經(jīng)被田雷鎖消滅的干凈了,不過在和它交手的時候,我則在它的體內(nèi)感覺到了另一股很微弱的意識。”
聽冷月這么一說,夏天騏不禁面露恍然,不確定的問道:
“你該不會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那僵尸太后有古怪,所以那時候才想要放過它的吧?”
“嗯,因為我覺得那只母僵應(yīng)該是封印它的人,所培養(yǎng)的一具分身,所以我當(dāng)時才會猶豫要不要除掉它,畢竟那個封印它的人并不是我們現(xiàn)在能夠?qū)Ω兜摹!?br/>
“冷神……”
夏天騏一臉懵逼的看著冷月,繼而很是欲哭無淚的說道:
“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說出來呢?”
“說與不說,那只母僵都是要除掉的,不除掉它這次事件就無法解決。”
冷月倒是并不后悔將那只母僵解決,夏天騏聽完也覺得是這樣沒錯,不由嘆了口氣,苦笑說:
“哎,也是這么個事,就算你當(dāng)時說出來了,我們還是要除掉那個鬼東西的。
既然做都做了,人也已經(jīng)得罪完了,再去后悔的話也沒意思,反正我們就是盡量加快些速度,爭取在那個人找我們報仇前,將這次事件解決然后溜之大吉。”
夏天騏算了算時間,如果他們這邊的一切都還算順利的話,最多到明天晚上,這起事件就會被他們解決掉。
在這一點的預(yù)測上,他還是有著幾分把握的。
上午11點半,刑偵大隊的人已經(jīng)按照夏天騏之前交代的那樣,又完完整整的對那些報案人詢問了一番。
待詢問過后,夏天騏也沒有讓這些人全部離開,而是把守在門邊,讓他們按照順序的一個個出去,只要是身上有散發(fā)尸臭味的,便都會被強制留下來。
這邊所能夠獲得的線索很少,夏天騏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這些人能說出什么來,不然他也不會特意曬出那五個人來。
好在是他押寶并沒有押錯,這五個人在對近一個月的回憶上,都存在一處或是幾處的相似。
五個人中,有四個人居住在興旺區(qū),僅有一個人居住在成華區(qū)。
而在他們的回憶中,都有像夏天騏之前對他們問到的那樣,有吃過一次,或是幾次味道很怪的肉。
“李先生,我看你上面寫的,你是在10天前,一家叫做美味牛排的西餐廳里,吃到了一回味道很怪的牛排對吧?”
夏天騏翻開這個叫做李天培交上來的筆記本,待仔細(xì)翻看后,對他問說。
“對,就是那家西餐廳,是一家老店了,我和我太太以前也經(jīng)常去,味道很棒,但是那次去吃,很明顯就感覺那牛排的肉很硬,并且還有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怪味。
我當(dāng)時找服務(wù)員過來,說他們這個牛排不新鮮,他們就說這是上等的牛排什么的,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當(dāng)時吃了多少?”
“我當(dāng)時吃的并不多,有三分之一吧,倒是我太太舍不得浪費,都吃掉了。”
李天培想了想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關(guān)于李天培的太太,夏天騏這邊有詳細(xì)的記錄,李天培的太太在五天前失蹤了,而在失蹤前李天培有聞到她太太身上的尸臭味,并且在經(jīng)過幾天之后,她太太便說什么也不肯見她,之后便徹底失蹤了。
夏天騏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李天培的情況,在白紙上潦草的寫上“美味牛排”四個字后,他又抬起頭問了一句:
“除此之外,還有類似的經(jīng)歷嗎?”
“沒有了,其他都很正常,我和我太太平時也很少出去吃飯,都是在家里做,僅有幾次出去吃飯的經(jīng)歷,我都已經(jīng)寫在上面了,如果你們都可以去查。”
“好的李先生,我對你的回答很滿意,現(xiàn)在你和他出去,他會幫你解毒。”
夏天騏干巴巴的沖著李天培笑了笑,之后他則看了身旁的冷月一眼,隨后冷月起身將李天培帶了出去。
剩下的四個人見李天培如此輕易的便得到了救助,他們原本死氣沉沉的臉上這時都有所好轉(zhuǎn),看向夏天騏的目光也露出期許之色。
李天培出去后,夏天騏接著又翻開了一個筆記本,這個本子是一個叫做徐曉嫻的中年女人交上來的,她也是唯一一個從尸變者的鬼爪下死里逃生的人。
說起來他們也都算認(rèn)識了,因為早在興旺區(qū)派出所的時候,他就有提醒那個副所長盯好她,懷疑她也中了尸毒。
事實上他猜的也沒錯,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五個人中情況最嚴(yán)重的一個,若是再拖上一天,就算是有冷月出手,也注定沒救了。
“徐女士,我看你上面寫的內(nèi)容很少,你是想不起來,還是說覺得寫出來沒意義?”
徐曉嫻的筆記本上,就只是寫了很短的兩句話,并不像李天培寫的很詳細(xì)。
“不是我覺得沒意義,是我這些天哪都沒去,幾乎都在家里面,期間回我媽那兒住了一天,還陪我丈夫張彬去了趟醫(yī)院,關(guān)于我的情況,之前已經(jīng)和你們詳細(xì)說過了。
不過我這兩天又想了想,要說吃過的肉不太對的話,那應(yīng)該就是在東柳街的那家火鍋店了。
我們當(dāng)時要了兩盤羊肉,和一盤牛肉,結(jié)果牛肉的味道和以前吃的不一樣,并且嚼起來很硬。”
徐曉嫻說的的確沒錯,早在興旺區(qū)派出所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對他們說了很多,夏天騏象征性的點了點頭,在白紙上再度寫上了“東柳街火鍋店”幾個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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