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做媒
秋秋和天寶對高爾夫都沒有多少的興趣,何潤勤一走,四人又揮了幾次桿以后。天寶就對這個運動徹底的失望了。高爾夫根本就沒有什么樂趣可言,擺球,揮桿,進洞。就這么三個動作在重復(fù)重復(fù)再重復(fù),于是天寶可以確信,其實很多的有錢人根本就不是說喜歡高爾夫,來這里休閑的。他們的唯一目的就是告訴一般人
看看,我們有錢,我們玩兒的是高爾夫,有品味,你們的那些足球籃球的,根本就沒的比。有錢人嘛,就要和一般人劃開界限的。一個千萬富翁的朋友,必定也是一個千萬富翁,這個是一個圈子。就好像天寶現(xiàn)在的圈子是神族一樣!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天寶吸氣,揮桿,似乎都想要一下把球兒抽到天上去一般,用盡了力氣。看著球“嗖”的一聲飛出去,天寶說道:“有錢人啊,就會作踐自己。有錢的富講究,沒錢的窮講究,都是毛病!”話說,他天寶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個了。本著一個勤儉節(jié)約的人來說,這樣的浪費是非常可恥的,如果這里種地的話,能長出多少的糧食來?
這個想法似乎有些小農(nóng)了。天地良心,天寶可真的是很節(jié)儉的他的睡衣都是穿秋秋替下來的,舍不得買新的。你們見過這么勤儉持家的人嗎?秋秋綿聲道:“寶寶,你一句話可是把所有人都罵了!”
天寶道:“罵就罵了,他們還能咬我不成?華夏國,燕京,京師這些稱呼都能流行開來,咱還能說啥,他們有本事就過來咬吧!”中國為什么被人叫做華夏國呢?因為呢,在百度的日本之家里,“中國”兩個字是被禁的,爆吧的憤青們就以“華夏國”代替了。還有的一些里面,“北京”兩字也是一樣,干脆,網(wǎng)友們換成了“燕京”,至于“京師”?聽說也是由于“都”不讓寫,就變成了“京師”了。
網(wǎng)絡(luò)流行語竟然是被網(wǎng)絡(luò)監(jiān)管給逼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中國的網(wǎng)民干脆就叫中國為華夏了,北京也成了燕京了,至少網(wǎng)絡(luò)和現(xiàn)實保持了一致,也好記一些。至于他們真正的名稱,官方用就好了。
監(jiān)管,難道你還能堵上接近七個億網(wǎng)民的自由言論?
也許這些詞語以后也會禁,但現(xiàn)在確實通用的了。以后禁了,還會有新的詞語出現(xiàn)來代替,最讓人心驚肉跳的是“水乳.交融”這個也是屬于淫.穢詞語了,著實的讓人感覺到無法理解和接受,還有“**”“插進”等等,多的讓人焦頭爛額。
天寶管不得這些,但牢騷總可以吧?他不反人民,也不反社會,更不敢評論政治如何,也就是在高爾夫球場上牢騷一句,誰人管他?活著,依舊是這樣的活。富人也好,窮人也罷,他們從前是什么樣子,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子。
秋秋道:“好啦好啦,惹出你這么多的話來,牢騷也不管用啊,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過這個倒是有幾分文字獄的味道,就差把人抓起來了”清朝的文字獄,那是要殺頭抄家的,現(xiàn)在就是禁了一些字而已。
天寶不由的想到了一起聊qq的時候,問一個網(wǎng)友說:老兄,當有一天“日”字不讓用的時候,咱們咋辦?用啥?那位仁兄說啦:用“曰”,不過以后小朋友看到了“子曰”的時候,估計要念成是“ziri”了。當時就是一場笑過,現(xiàn)在卻感覺其中多少有一些無奈何凄涼的成分,當“ziyue”成為“ziri”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悲哀?
沒了打球兒的心情,去休息場休息了一下,乘著許波文不在,天寶和方嫻雅道:“從我一個男人的眼光看,這個人的確不怎么樣,明顯的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不值得你信。要不這樣,我給你介紹一個,絕對強過這個許波文!”
方嫻雅默了半晌,顯然不能接受許波文不是一個好東西的事實,猶豫了一下才道:“哦,天先生,是嗎?”秋秋笑道:“嫻雅,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這個許波文的眼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而且眼神齷齪,有目共睹,讓寶寶幫你介紹一個吧,絕對比他強!”
秋秋當然知道天寶的心思了。要說現(xiàn)在,整個莊園里,王鵬和云舒霞一對,她和寶寶一對,就是王東還單身呢,而且追求燕子未果,著實的讓王東低落了好一陣子。而秋秋看的出來,王東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天寶當然是想給自己的兄弟找一個,也別老去給別人當燈泡兒去了不是?
方嫻雅道:“那好,我再考慮一下。”
天寶道:“恩,我兄弟現(xiàn)在可還單身呢,你們可以去見一個面,以后交流交流,他人不錯的。那就這樣,明天,去噴泉廣場等著。這個沒什么考慮的,見見面,再考慮。你連人都沒見,怎么知道好不好的?”
秋秋也跟著幫腔,方嫻雅不敵兩人的攻勢,終于是應(yīng)了下來。
天寶給東子打電話
“東子,有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一個?”
“壞消息”
“恭喜你,你要掉進墳?zāi)沽耍 ?br/>
“蝦米?”
天寶又重復(fù)了一次,“我是說,恭喜你,要掉進墳?zāi)沽恕:孟⒙牪宦牐俊蓖鯑|聽的稀里糊涂的,說道:“快說,我還忙著呢。”天寶嘿嘿怪笑,問道:“忙著干啥?去報紙上做征婚廣告?現(xiàn)有美男一名,芳齡雙十,至今未婚,誠邀恐龍級別美女,非誠勿擾”
“去死”
“唉,和你說正經(jīng)的,好消息是我?guī)湍阏伊艘粋€美女,雖然沒有達到禍國殃民的級別,但就你小子也應(yīng)該能滿意的那種,怎么樣?”笑話,禍國殃民級別的美女,那就只有秋秋了。雖然說家里還有一百多號兒天山下來的女殺手也很漂亮,但比秋秋差多了,而世俗的美女和這些女殺手一比,又差多了。
所以說,天寶的確是踩了狗屎得來的運氣,看來王東的命運,也只能是在俗世中尋找一個伴侶了,人家天山的女殺手看不上他。或許說,這些人是秋秋準備給天寶的,誰也別想動!這些女人,可都是天寶和秋秋的手下。
如果說是一代神王,竟然沒有一個順手可以使喚的人,那也太失敗了!
而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些女人秋秋放心,她們都是絕對忠誠于秋秋的嫡系,天寶的一舉一動,都能盡收眼底,心中了然這個更是防止天寶外出偷情的一種手段。家里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了,也就沒有必要出去,更也不敢出去。
婚姻,那就是男人的墳?zāi)梗?br/>
王東終于是理解了天寶恭喜他掉墳?zāi)估锏脑蛄耍f了一句“多管閑事”,就掛了手機!天寶說道:“嫻雅,人我已經(jīng)幫你約好了,喜歡不喜歡,交往幾天后直說,誰也別耽誤誰,王東那個家伙,你更不需要給我面子,怎么狠怎么收拾他!愛打愛罵,扭耳朵踹**看心情,他沒什么脾氣的!”
“丫在讓你笑,讓你得意,讓你單身在俺跟前顯擺”天寶不無惡意的想要將方嫻雅打造成王東的野蠻女友,這樣看他以后還敢笑話自己怕秋秋,整天被人欺負,吼吼。就這樣,以后大家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裝爺們兒,回家老實的給老婆洗腳去!
許波文去退球桿兒回來的時候,天寶他們的談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自然是不知道人家三個說什么。他也算是經(jīng)歷了最為倒霉的一天,被天寶和秋秋變態(tài)的球技給狠狠的雷了一把,估計以后也沒有勇氣走上球場了。
眼見的太陽歸西,他們竟然是在這里玩兒了一整天了。
藍色的流線型車身仿佛一只精靈一般沖上了高,然后轉(zhuǎn)眼就消失的無形了!藍色妖姬快的越了一輛一輛的跑車,一路越,馬達轟鳴,秋秋右手的油門依舊在加,儀表盤上的指針在飛快的右移,一直過了最大值以后,才開始微微的左右搖擺起來。這個已經(jīng)是藍色妖姬可以達到的最快度了。
撲面的強風呼嘯,一塊塊的砸在了人的臉上,幾乎都讓人無法呼吸了。天寶后面舒服的靠著秋秋,摟著秋秋的腰肢,不由的歪歪:“看來啊,這個男人不會騎車也是有好處的,帶著女朋友,讓女朋友摟著你的腰。和讓女朋友帶著你,你摟著女朋友的腰,那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唉,會騎車的男士真吃虧!”
男人最大的**,自然是莫過于女人的懷了。
咱不做,就是樓一樓,抱一抱,把頭塞到兩團高丘的中心地帶蹭一蹭,那也是莫大的享受了。天寶真的不奢求,只要秋秋看“貓和老鼠”的時候摟著他,那就足夠了。藍色妖姬只是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莊園的大門前,秋秋將車一叉,一個橫擺,地面上摩擦出了兩道黑色油亮的痕跡,上面還散著一種輪胎燒焦了的味道。
你可以想象一下,車開的多快,才能摩擦出這樣的效果來?
“下車,寶寶。”
天寶依依不舍的下了車,媽的,才十分鐘,太少了吧?怎么說也應(yīng)該跑上一兩天,等他舒服夠了再回來吧?對于這么快就回家,天寶很不滿意,他還想多摟一會兒秋秋的腰呢。那腰溫柔,充滿了一種綿軟的彈性,是在是太**了。
秋秋將車鑰匙一拔,對天寶道:“寶寶,把車推回車庫去,原來放什么地方,還放什么地方!放了車不許你亂跑,回家吃飯”天寶趕緊點頭:“知道知道。我一定放了車就回家,絕對不亂跑的。”
天寶推著藍色妖姬,屁顛屁顛的跑,似乎這個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一般。
晚飯燕子她們早已經(jīng)開始準備了,是一些家常菜,不是很豐盛,但吃飽了絕對不是問題的。讓這些女殺手來做飯,也實在是有些為難人了,三個人坐下來一起吃,然后晚上看看電視,調(diào)**,那也是不錯的人生了。
穿上秋秋的真絲肉色散袖睡衣,現(xiàn)在天寶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別扭。他已經(jīng)穿的習慣了,睡衣的邊上,是一些花形的褶子,很好看,天寶穿上也沒有多少的問題。在床前等待秋秋檢閱之后,才是上床睡覺。
不過,其實,他還是喜歡裸睡的感覺!
這句話,他也只敢在心里哼哼,如果是秋秋問的話,他的回答一定是穿著秋秋的睡衣睡舒服!人啊,有時候就是不得不低頭的。天寶已經(jīng)被揉捏的習慣了,秋秋怎么折騰他也沒有脾氣,愛她,那就交給她!
第二天,天寶就精神抖擻的去學校了。
話說這個學期開學以后,他來學校的時間簡直就是屈指可數(shù),不過許立老爺子也沒有追究什么。初一到初三的課程人家都講完了,也算是完成了你三年的教學任務(wù)了,你難道還要人家天老師來這里耗費生命,浪費時間不成?來不來沒有多少的關(guān)系,只要可以把學生教好就成了。
那些記者在一次次的落空以后,也終于放棄了這里的蹲點活動,這個讓天寶整個人也輕松了不少。被狗仔隊追的感覺,和被一群瘋狗追的感覺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難,做人難。做一個名人,更難。
就在他和傳達室的老爺子打了聲招呼進去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停住了腳步。學校里的教導主任和一干教務(wù)處的人正守在門口,似乎在檢查什么,看那些學生有些害怕的樣子,天寶問道:“張大爺,這個是干什么呢?”
張大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不是天氣熱了嗎?這些孩子就穿短褲和裙子來上學了。可這個教導處這些人不同意,你看看這些孩子熱的,唉”天寶沒有多說,這個是典型的華夏國老頭子啊。
他們不滿,會抱怨幾句,但卻不會去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