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總統(tǒng)套房的浴室里水聲朦朧,淅淅瀝瀝的就好像是在下小雨一樣,看不到的美讓天寶一個人躺在床上,充滿了遐想。(不知道美人沐浴是一副怎么樣的畫面。過了一陣,秋秋就穿著寬松的真絲睡衣走了出來,趿拉著一雙可愛的粉色拖鞋,瑩潤的腳趾一顆顆好像是玉石雕刻琢磨出來的葡萄一般,上面的指甲就是一片片精心覆蓋上去的小水晶片。她的腳,肉質(zhì)溫柔,卻不少一種骨感,那種美,朦朧的讓人無法形容,讓人感覺到窒息。順著腳朝上看去,凝脂一般的肌膚,白的如雪,沒有一根汗毛,胸口遮掩了大部分的春光,偶爾顯露出來的一點(diǎn)白皙也讓人有一種窒息感。天寶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這個人都亢奮了起來,這樣的美,美的讓人無法形容,讓人陶醉,迷戀,忘卻所有。秋秋笑的甜絲絲的,很可人,很溫柔,她跪坐在床上,“我好看嗎?”她是一個自信的女人,知道自己有多美,可能夠得到天寶的一聲贊嘆,那是不同的!天寶有些艱難的說道:“美,美極了”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秋秋的腳,小腿,胸口和臉,那些地方有說不出的力量在吸引著他,無法自拔。如果,這個就是地獄,他愿意化身為魔鬼,投身地獄。他很喜歡的聞了聞那種最自然,純粹的體香,情不自禁的瞇起了眼睛。美不是用來褻瀆的,真正的美好,應(yīng)該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待,就好像是天寶對秋秋一樣,沒有任何的邪念,純潔的好像是純凈水一般。
秋秋吃吃的笑,潤潤的小口含了一下自己玉手的尾指,抿嘴道:“真的嗎?”她輕輕的動了一下身子,胸前的白嫩的皮肉晃動了一下,晃的天寶的眼前直暈,有些流鼻血的沖動。沒有人可以形容這樣的美,究竟已經(jīng)到了一個怎么樣的地步。天寶只是吞著口水,竭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說道:“真的,比真金還真。你是最美的女人”秋秋問道:“那你是喜歡我的什么呢?美貌,還是”天寶有些迷茫的苦惱道:“我也不知道,你的,我就喜歡。雖然我不愿意相信什么一見鐘情,可我實(shí)在是無法擺脫你,我已經(jīng)入魔了。你就是我的地域,我要為你而墜落。我甚至現(xiàn),自己也可以說出如同莎士比亞一般肉麻的表白了,就當(dāng)是一場話劇。你的紅唇,是天山上最美的冰晶,紅潤潤的動人,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想要身手撫摸你的美和溫柔,可是我怕,怕它融化在我的手里,舍不得,放不下,不敢褻瀆,卻想要一親芳澤”“呵呵寶寶,你憂郁的眼神讓人著迷,就好像暗夜的星空一般浩瀚,迷人,我走了,卻無法忘記你的眼神。你淡漠的看著一切,好像這個世界本不屬于你,而你,就是一個看客。在你嬌弱的身體里,有一種力量,它澎湃的好像大海一般,厚重,寬廣。我想依偎在你的懷里,一輩子,生生世世,不分離”秋秋也似乎入戲了,充滿了浪漫情調(diào)的莎士比亞的表白方式,很有意思,是生活中不錯的情調(diào)。天寶問道:“哦,真的嗎?啊,秋秋我的愛人!我愿意你依偎著我,一輩子,你厭倦了,我也不會放手。我今天就要抱著你,一直等到天亮,看著你掙來那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問我早安”天寶順手摟住了秋秋的腰肢,躺了下去。秋秋的一頭長散開,順順的遮住了半邊的面頰,她輕輕的理了一下,柔柔的看著天寶。天寶道:“我說的是真的!”秋秋道:“不怕我踹你?”天寶看著秋秋,說道:“無論你怎么踹,我也不會放手的,哪怕是死纏爛打,讓你打死了,我也不會放手,誰讓你這只美麗的白天鵝非要屈尊降貴,來招惹我這個癩蛤蟆呢?癩蛤蟆,也是有尊嚴(yán)的,也是有理由有追求的。我一輩子的追求,一直到見到了你才明白!”
秋秋問道:“什么?”
天寶道:“我這一輩子,活著就是為了等你,追求你,然后完成一個癩蛤蟆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吃掉你。這一輩子,下一輩子,你都別想跑。你是我的秋秋,永遠(yuǎn)是我的!為了你,我可以得罪所有的人,面對所有的人,死,也會護(hù)著你。秋秋我知道我現(xiàn)在差的遠(yuǎn),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夠保護(hù)你,一直到老。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個只是我的一個夢想,和你在一起,就已經(jīng)滿足了。我這個固執(zhí)的人,似乎有一些堅(jiān)持很傻,可我愿意。秋秋,我愿意做你的傻瓜,呆子,乖寶寶,就怕你會有一天不喜歡我了”秋秋聽的淚眼朦朧,女人都是感性的,秋秋也是感性的,他可以聽出天寶說的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那就是一輩子的承諾!天寶和別的男人不同,因?yàn)樗埠芨行运瑓s并非無情!秋秋道:“寶寶,不要說了,姐姐知道,都知道姐姐生生世世也不會嫌棄你的。永遠(yuǎn)不會,寶寶,你是姐姐的唯一,永遠(yuǎn)的唯一!”
天寶輕聲道:“怎么說的好好的,就哭了。秋秋,我以后,一定不會讓你流淚了,哭紅了的眼睛不好看,水做的女人,哭的多了,也傷身。林黛玉是哭死的,她還了賈寶玉一輩子的眼淚,我不知道咱們的曾經(jīng),但我不會讓你流淚,不會就是不會”拭去秋秋眼角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淚水,天寶就那么看著秋秋,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已經(jīng)親密到在一張床上摟在一起了,也許回家,本來就是一個契機(jī)。但他們的相處卻很自然,很溫馨,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而彼此,似乎也沒有逾越。天寶的定力,讓人懷疑他是否是菩提再生,這么美麗的一個秋秋,他竟然沒有動過,他竟然可以忍住自己的欲念。天寶說道:“秋秋,睡覺吧,美女是睡出來的,多睡睡,更好看!”秋秋撇撇嘴道:“現(xiàn)在難道不好看嗎?”天寶流汗,還真的是一個問題,女人,往往就是可以從這些支根末節(jié)中尋找出一些要命的東西來。他不可能說現(xiàn)在的秋秋不好看,也不能說這個,是一個無解的問題,這樣的問題,更是女人的專利。秋秋眨了幾下眼睛,就閉上了。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很為難人。所以,既然是刁難天寶的,根本也就沒有指望他能回答出來。
總統(tǒng)套房里自然比尋常百姓家舒服,有空調(diào),有席夢思,有高級的被褥。天寶更是摟著秋秋美美的睡了一覺,他正好夢連連的時候,一天一次的晨搏才起,就被秋秋無情的掐了一般,天寶嚎了一嗓子,帶著哭聲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自己的寶貝跳了半天。秋秋縮在被子里,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道:“寶寶,我餓了”雖然叫他起床的方式是在是太折騰人了一些,天寶還是去打了電話,讓人送吃的過來。秋秋看天寶還在練習(xí)武當(dāng)神功,楚楚可憐的問道:“寶寶,是不是很疼啊?”天寶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咬牙道:“不疼嘶,不疼”口是心非的一邊直抽冷氣,一邊還強(qiáng)撐著,秋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一改那種可憐動人的語氣,變的嫵媚了起來:“寶寶,疼可要說哦,如果很疼很疼的話,姐姐可以幫你吹吹,下次也不掐你那個地方了”吹吹?很讓人遐想。天寶的腦海中不由的就聯(lián)想到了《何仙姑醉吹簫》,還有那個著名的“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來。嘴角勾起一個淫淫的笑容來,竟然感覺自己的寶貝也不怎么疼了。天寶下意識的接道:“還,還有些疼,吹吹吧!”
“去死”
一個枕頭臨空飛來,砸在了天寶的臉上,上面還帶著秋秋的味道。還來不及美美的吸一口清香,被子也飛了過來。然后感覺有什么東西一壓,氣一悶,就被秋秋開始執(zhí)行起了家庭暴力。絕對的暴力,被子一包,先憋上你個三四分鐘再說。天寶在里面捂的說不出話來,秋秋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隔著一層被子叫道:“快些,是個俯臥撐,我就放了你,否則有你好受的!”這樣做俯臥撐,的確是夠他受的。做十個,那簡直就是要人的命,不過秋秋在上,反駁無效,反抗徒勞,十個做完已經(jīng)如死狗一般躺下了。秋秋硬是把一個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天寶給捂了一個半死才放出來。然后就命令一身臭汗的天寶去洗澡換衣服。正月十五正是開機(jī),所以這個先前還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商量一下的。這些事情秋秋不管,自然就交給天寶這個家伙了,洗完澡,穿上屬于他的兩層連身的褲襪,外面套了內(nèi)衣外套,剛好服務(wù)生送來了早點(diǎn),吃了一些,就和東子王鵬會合,準(zhǔn)備今天一天的活動。說起來也夠失敗的,這些人里就天寶一個人沒有去過京師,但這次,卻是天寶帶著他們住了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所以對于這次的的行程,話題自然少不了。上午的時候,逛大街,看看這里的風(fēng)景,其實(shí)也就是灰頭土臉,沙塵暴少不了,以前還就是春天刮,現(xiàn)在冬天也跟著刮,下出來的雪都是黑的和黃的,而且街上是在的說也就是路寬了那么一點(diǎn),樓高了那么一點(diǎn),人也臭屁了那么一點(diǎn)。至少,天寶幾個人對于他們那種“天朝上民”不怎么感冒!
五人一行坐進(jìn)了路邊的一個酒吧里。因?yàn)槭前滋欤]有什么人,他們也算是稀客了。天寶要了飲料和秋秋喝,東子和王鵬要了啤酒,王鵬的小女朋友云舒霞也要了啤酒,坐了一桌兒,聽著酒吧歌手在上面唱:
“冷風(fēng)冷雨下,忘記不掉你回的眼神,傷心欲絕的人,一個人苦苦的追尋”天寶對現(xiàn)在的流行歌曲也不了解,這個歌還是第一次聽到,似乎是寫人失戀的,失戀了以后,想要用自己的行動去挽回曾經(jīng)的愛,想讓女朋友回心轉(zhuǎn)意,應(yīng)該就是這么一個意思了。這個并不是啥,至少天寶能夠理解一些,他就是這樣的人
王鵬喝了一口啤酒,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京城的人,一個京城,一個天錦。這兩個地方的人好像有多牛一樣,誰也看不起,都快上天了。嘖嘖,開一輛破摩的還當(dāng)自己是大款大爺?shù)摹?br/>
天寶道:“你們知道相聲為什么是從這個地方出現(xiàn)的嗎?”
王鵬問道:“為啥?”
兩個女人也都是好奇。不過東子似乎聽天寶說過,灌了一口啤酒,很不屑的說道:“這兩個地方的人虛榮,愛吹。相聲那個是怎么說的?相聲,是一門語言的藝術(shù),講究的是說學(xué)逗唱,其實(shí)本質(zhì)上來說就是這兩個地方的人太臭屁,愛裝逼,弄了一輛破自行車都要充大款。見人一句有事兒您說話,用他的時候卻沒辦法了。一出去,嘖嘖,那可都是爺,可其實(shí)呢?狗屁不是,所以相聲才產(chǎn)生了”
天寶哈哈笑道:“這個好像也是我和你說的吧。這個京師和天錦人就是這個德行,所以最讓人看不慣。上海的人斤斤計(jì)較不錯,可卻比他們強(qiáng)多了,咱們也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今天就是玩兒,吃的!”他的手卻很不老實(shí)的在秋秋的腿上游走,秋秋就當(dāng)是沒看見了,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呼呼。云舒霞說道:“咱們住的那個地方花不少錢吧?”王鵬一摟女朋友,說道:“反正不是咱們花錢,愛多少多少”天寶問道:“秋秋,那個多少錢?”秋秋想了半天,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回答,著實(shí)是雷倒了一片人,天寶一口果汁嗆到了嗓子眼兒里,半天才喘過來。也許是感覺那個歌手挺賣力的,天寶很大方的打賞了一塊錢的硬幣,那哥們兒都快哭了怎么說幾個人看起來也不是那種沒錢的人啊,可人家就是沒錢的也不好意思給一塊吧?五十都不好意思出手,可他倒好。
東子看那歌手難看的臉色,怪笑道:“知足吧你,這個家伙以前還一毛不拔呢,你能撈出一塊錢,那就是真唱的不錯!丫的摳,太摳兒了,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啥不?”天寶嘿嘿一笑,說道:“是人死了,錢沒花了,對不對?不過相對于人聲最最最最最最大的痛苦來說,這個結(jié)果更容易讓人接受。我就怕我還沒死呢,我家的秋秋就沒錢養(yǎng)了。勤儉節(jié)約知道不?這個叫會持家!”秋秋樂的直笑。東子算是敗給他了,“勤儉持家有你這么住總統(tǒng)套房的嗎?”天寶撇撇嘴道:“我還喝一萬塊錢一杯的雀巢呢,你怎么不說?”“敗家子啊敗家子”東子和王鵬都是搖頭哀號,痛心不已,就好像天寶已經(jīng)是那種紈绔的無藥可救的混蛋一般。天寶臉一黑,不理兩個損友了。
嘖嘖,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秋秋好
天寶如是想。
在酒吧里養(yǎng)足了精神,回到了“紅月亮”以后,他們就得到了劇本,背臺詞是必須的。不過似乎天寶的這個劇本里自由揮的成分很多,沒有多少固定的臺詞,所以要說輕松還是非常輕松的,至少天寶和秋秋是不用背的,就是看了那么一下。吧臺詞扔到了茶幾上,將要扮演“紂王”的天寶嘿嘿怪笑,叫道:“美人兒寡人來了,嘎嘎”秋秋媚眼如絲,當(dāng)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她說道:“喲,我家的寶寶什么時候成了大王了?奴家這里有禮了,咯咯大王,奴家伺候你沐浴,如何?”兩三個媚眼把天寶砸的暈暈乎乎的,自然而然的入戲,那可是真正的紂王了。天寶趕緊道:“何勞美人動手,寡人自己來,自己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