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冷戰(zhàn)
一雙眼睛兇狠,聲音也陰沉的吼著,“你想離開我,然后跟宋伽丞兩個人雙宿雙棲是嗎?兩個字,做夢!”
一手將她的腰抱著直接踢開臥室的門,將蘇昔昔給丟在床上。
房間里面沒有開燈,但是借著外面的夜色也能夠將屋內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蘇昔昔只看到他抬手飛的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隨后是皮帶扣的聲音。
她的頭皮頓時麻,一手撐在床上吼著,“葉嘉臨,你做什么?”
“做什么?做什么你不清楚嗎?當然是做了你!”
“不要,你不能這樣!”
蘇昔昔翻身就想要跑,葉嘉臨一手過去已經(jīng)按住她的腰,不由分說便將她壓在身下。
男人的力量遠比女人的大,輕易地就將她給制衡,壓著蘇昔昔沒有任何柔情便占有了她!
“蘇昔昔,你想離開我,做夢!”
男人懲罰女人的時候只會用這樣辦法來讓女人聽話。
蘇昔昔開始的時候還會哭訴,還會反抗,到了后面就再也沒有了動靜,只是默默的承受著。
等到他做完的時候胸口處的郁悶依然沒有絲毫減輕。
他離開蘇昔昔的身體,伸手將蘇昔昔攬在自己的懷中,蘇昔昔的睫毛在不斷的微微顫抖著,眼角處還有眼淚珠子滑下來。
“弄疼你了?”
剛剛他太生氣了,所以根本沒有顧及到蘇昔昔。
蘇昔昔拱著身子背對他,他低頭看著蘇昔昔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只看到那半張臉就能夠感覺到她的抗拒。
“不要碰我……”她將自己的身體抱的更緊,不許他碰觸。
葉嘉臨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東西,都是自己剛剛生氣的時候手里面的力氣也沒有輕重,蘇昔昔也一聲沒有吭,那里肯定也受傷了。
他抬手捏捏自己的眉骨,有些懊惱——葉嘉臨,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你怎么能夠傷了她?
想到這里,他微微的咬著自己的牙齒,然后彎身將被子給扯開,蘇昔昔驚恐的將自己的身子抱緊,他伸手將蘇昔昔小心翼翼的抱著,“別怕,我抱著你去洗澡。”
他抱著蘇昔昔進去之后先去放好了熱水,然后才抱著她坐進了溫柔的水中,手掌十分溫柔的將熱水澆在她身上。
手指每次碰到蘇昔昔,她都會下意識的抖動一下,眼里面都是彌漫著的傷痛。
剛剛她本身就是抗拒的,可是剛剛他是強迫她再做這件事情,已經(jīng)對她的精神產(chǎn)生了不可磨滅的傷痛吧?
葉嘉臨將她的身子小心的抱在懷中,低聲說:“蘇昔昔,不要怕我,我不會碰你了,不會吃了你的,我只是很生氣,我跟徐冬雅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聽好了,我只有你一個老婆!”
“……”
“好好地泡一泡,不要亂動了,聽話。”
聽話。
他要的不就是一個聽話的寵物嗎?
蘇昔昔的嘴角處有一抹苦澀的笑容,想到了他剛剛說的話,她都已經(jīng)親眼看到了他和徐冬雅一起躺在床上,難道還需要證明什么嗎?
說起來,自己似乎也是很悲催的,兩個男人,兩個人都是用同樣的方式背叛了自己。
葉嘉臨到底想要什么?一邊捏著自己,一邊又舍不得徐冬雅,是嗎?
男人……難道都是這樣,身體和心是可以分開的,對于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也可以做到無所謂嗎?
“嗯。”她嗯了一聲。
蘇昔昔乖巧的簡直不像話,他本身應該覺得很高興的,但是他抱著蘇昔昔的時候卻覺得心里面是空的,好像是抱著一具空空的身體,而原本的蘇昔昔已經(jīng)不知道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無奈,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葉嘉臨嘆口氣,拿著浴巾圍在她的身上抱著蘇昔昔出去了,他則是在腰間隨意圍著浴巾,然后坐在床上從柜子里拿出吹風機,將蘇昔昔的頭放在的腿上。
修長的手慢慢的插入在她的絲間,一點點的將她的頭給吹干。
他從浴室里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蘇昔昔依然是縮在床邊,抱著自己的膝蓋,頭微微的彎著貼近膝蓋的地方。
他微微的擰眉看著蘇昔昔,然后掀開被子從伸手將她抱著。
蘇昔昔的身子頓時有些僵硬,不過她并沒有動,而是僵硬著任由他抱著自己。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蘇昔昔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痛,葉嘉臨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中動了動,低頭在她的絲上親了下。
“醒了?要是覺得困的話,就在休息下?”
說完他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葉嘉臨掀開被子便走出去,蘇昔昔只看到他腰間圍著浴巾,修長挺拔的兩只腿在自己眼前晃過,隨后閉上眼睛。
助理將衣服送過來之后就離開了,他提著衣服回到房間,然后解開浴巾丟在地上,當著蘇昔昔的面兒就開始換衣服。
蘇昔昔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正好是在提著褲子,挺翹的臀部穿著一條黑色的子彈褲。
她瞬間想到了他腿間的東西,瞬間,臉微紅,抓著被子將自己的頭遮住。
葉嘉臨聽到動靜之后回過頭,一手將皮帶扣上,看到雪白的被子里探出來的那只手臂忍不住微微的勾著唇瓣,他將襯衫穿好之后也沒有扎進褲子里,任由他隨意的丟在外面,然后慢慢的走過去。
蘇昔昔只感覺到床,塌陷了一塊。
心里頓時一緊。
葉嘉臨則是慢慢的將她臉上的被子拉開,看到她依然閉著眼睛,只是臉上的表情繃的緊緊地,睫毛微顫。
她就那么怕他?
“起來吃點東西?吃完之后在睡覺?乖,聽話。”他低聲,聲音十分溫和,慢慢的哄著她,然后掀開被子將蘇昔昔給抱起來。
蘇昔昔都沒有穿鞋子,葉嘉臨索性將她放下,說:“你踩著我的腳。”
“你瘋了?難道不會覺得疼嗎?”她嘟囔著聲音問,她踩在他的腳背上,她耳朵重量也不輕。
“你那點體重,我還是能承受起來的,男人,這點重量都承擔不起來的話,那算是什么男人?”他輕飄飄的丟出一句,然后讓她踩在自己的腳上,隨后一手扶著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