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詹少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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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一個更加合適自己的人嗎?&1t;/p>
白深深的腦海里面一陣空白,對于未來她是一片迷茫的,一片茫茫然,卻是什么都想不到。未來到底是長什么樣子的?&1t;/p>
“或許你可以找個愛你的人,他會愛你,疼你,寵你,這樣就夠了。”顧明月道:“喜歡一個人很累,如果被喜歡的話,或許就不會那么累了。或許這才是愛情本來應(yīng)該有的樣子。”&1t;/p>
白深深的心里面扎的難受。&1t;/p>
顧明月說的沒有錯,但是心里面依然是很不舒服,這本是愛情應(yīng)該有的樣子,可是自己卻無法擁有。她目光呆呆的瞧著不知名的地方,顧明月則是往她的身邊靠了靠,便問道:“好了,不要不開心了,要是不開心的話,你想做什么?我陪你?我們?nèi)コ瑁啃瓜滦那椋俊?amp;1t;/p>
她每次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去唱歌,每次唱歌完了徹徹底底的泄一次就會覺得很舒服,很舒服。顧明月等著白深深回答,不過白深深搖搖頭,,她不喜歡去那些地方,便說:“不用了,我真的沒事的,等慢慢的過去了也就好了。”&1t;/p>
“明月姐,你不用特意來安慰我。”&1t;/p>
“我就是怕你瞎想,所以想過來陪著你。”顧明月說道:“一個人在的時候總是容易胡思亂想,所以有個人陪著你會好點。”&1t;/p>
被喜歡的人,無視,拋棄,那種感覺很難受。&1t;/p>
就像是當(dāng)初跟宋清揚分開的時候,知道顧宛如懷孕的時候她都覺得像是天塌了似的。那時候她只想躲著,甚至想過去死,如果不是被6皓謙救回來大概自己今天就不能坐在這里跟白深深說話了。&1t;/p>
“深深,我是過來人,知道那是什么感覺。”顧明月道:“一切都會過去的,自己別去多想了,沒有什么是不能夠過去的。”&1t;/p>
白深深點點頭。&1t;/p>
她明白顧明月是擔(dān)心自己,擔(dān)心自己會胡思亂想,擔(dān)心她會想不開。但是她不會的,好不容易活著,她為什么要想不開。&1t;/p>
她會將自己從泥濘里面給撈起來的,讓自己重新獲得永生。&1t;/p>
“明月姐,我懂得。”她抬手拍在顧明月的手背上,鄭重的樣子像是在誓似的,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放心吧,離開詹少秋……或許是一種解脫,留下來或許……會讓我自己身處在牢籠里面,早點離開,或許對我們兩個都好,各自安好,挺好的。”&1t;/p>
“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準(zhǔn)備,他能夠做到這樣瀟灑的轉(zhuǎn)身,我也可以做到的。”她握緊拳頭:“只是過程有些困難,可是我會做到的。”&1t;/p>
將一個人從自己的心上挖掉。&1t;/p>
一點點的挖掉的過程到底多難,顧明月剛剛體會過,她懂得,到底多難。&1t;/p>
她將白深深的肩膀給摟著,給她力量,道:“深深,給自己一點時間不要將自己逼得太緊。明白嗎?”&1t;/p>
她點點頭。&1t;/p>
她懂得,自己要盡快的走出來。但是急不得,很多事情都要慢慢的來談才行,晚上下班的時候蘇昔昔回來了,顧明月才離開公寓里面,顧明月囑咐蘇昔昔照顧好白深深,自己才離開。蘇昔昔做了晚餐,可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1t;/p>
她吃了點點就放下了筷子。&1t;/p>
蘇昔昔瞧著她面前的碗,根本就沒有動筷子,就放下來了:“白深深,不是我做的太難吃,所以你沒有胃口吧?”&1t;/p>
“不是,是我本身就沒有胃口。”白深深搖頭,“我不想吃。”&1t;/p>
吃不下。&1t;/p>
“喂,白深深,就算是以瘦為美但是你也瘦的過于了,不要在減肥了,逼著自己吃點啊。”蘇昔昔一邊給她夾菜:“趕緊的,你還生病了,怎么可以不吃東西?”&1t;/p>
白深深笑著搖頭,她嘆氣說:“你不要以為我是因為誰所以絕食,我會真的吃不下了。”&1t;/p>
好了,蘇昔昔也不去勉強她,只好給她留了一些夜宵,讓她想吃的時候記得吃點。白深深晚上睡不下,一直都躺在床上,她不敢吵醒了蘇昔昔,所以都不敢動。&1t;/p>
不知道詹少秋是在做什么。&1t;/p>
他們兩個的聯(lián)系少之又少,沒有事情,他絕對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現(xiàn)在詹少秋應(yīng)該是跟蘇唯一在一起?他帶著蘇唯一回到奧城別墅了嗎?住在奧城別墅里面,蘇唯一以后會是那里的女主人,以后徐叔也會管她叫詹太太。&1t;/p>
她以后會陪著詹少秋出現(xiàn)在各個場合里面。&1t;/p>
白深深越想,越是心塞的睡不下去,她忍不住的一再的問自己——詹少秋,為什么你不愛我?&1t;/p>
但是沒人回答自己,她翻身坐起來,披著衣服走到了陽臺上面去,外面的燈光璀璨,夜風(fēng)不斷的吹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拉的緊緊地,坐在陽臺上的沙上,抱著自己的腿,呆呆的看著下面的夜燈。蘇昔昔半夜醒過來的時候手摸到被窩里面,現(xiàn)被窩冰涼。&1t;/p>
白深深剛剛睡下的地方一片冰涼。&1t;/p>
她慢慢的坐起來,抬手摸著自己的腦袋:“深深。”&1t;/p>
她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沒看到人,直接往陽臺走去,果然看到白深深縮在沙上面,她也一屁股坐在白深深的身邊:“深深,你干嘛坐在這里?很冷的,你不知道你還是病人嗎?”&1t;/p>
“我就是睡不著所以想要出來透透氣。”白深深說了,靠著蘇昔昔的肩膀上面:“吹吹冷風(fēng),讓自己清醒下。”&1t;/p>
蘇昔昔索性就去搬了酒過來,拉著易拉罐拉開,交給白深深:“來吧,寶貝,喝酒吧,喝醉了就能夠睡著了。”&1t;/p>
以前白深深不知道什么叫做一醉解千愁,現(xiàn)在都是明白了到底什么是一醉解千愁。抬手舉著杯子便跟她一飲而盡。她在公寓里面休息了幾天時間,才差不多好了。而沈遇白一直都給白深深打電話,白深深沒有接。&1t;/p>
打電話去了雜志社里才知道白深深生病,而后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詹少秋的律師在擬離婚協(xié)議書的事情。&1t;/p>
沈遇白一直都在遲疑,難道說詹少秋和白深深打算離婚了?&1t;/p>
這個想法在沈遇白的腦海里面一閃而過,他收好了自己手里面的手機,正好這時候他坐在客廳里面看文件,助理將文件都遞給他之后,他隨口問:“對了,白深深有消息了嗎?”&1t;/p>
“最近白小姐還是沒有回去上班。”&1t;/p>
沈遇白點點頭,想了想去只有蘇昔昔那里有可能了,所以決定去找白深深。他站起來便將文件丟在一邊,跟助理說:“先跟我出去。”&1t;/p>
楚關(guān)關(guān)看到他準(zhǔn)備出去,伸手去攔住了沈遇白的去路:“你要去找白深深?”&1t;/p>
剛剛她聽到了,最近幾天白深深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但是沈遇白一直都在追尋白深深的下落。楚關(guān)關(guān)抓著沈遇白的衣服道:“沈遇白,白深深不愿意接你電話就說明了她并不愿意與你有牽扯,你何必再去她呢?”&1t;/p>
楚關(guān)關(guān)拉著沈遇白的手臂不許他走。&1t;/p>
“關(guān)關(guān),松開我。”沈遇白瞧著楚關(guān)關(guān)的臉說道:“我現(xiàn)在沒有心思跟你說這個,深深生病了,需要我。”&1t;/p>
“沈遇白,為什么你的腦海里面只有白深深,白深深,白深深?!!”楚關(guān)關(guān)忍不住大叫起來,質(zhì)問他:“到底怎么樣你才能夠忘記白深深?”&1t;/p>
忘記白深深?他做不到。&1t;/p>
他無奈的推著楚關(guān)關(guān)的肩膀說道:“關(guān)關(guān),放棄吧,我跟你之間根本不合適,我只是當(dāng)你是妹妹罷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沒有任何必要,關(guān)關(guān),回去吧,別在我這里等待了。”&1t;/p>
他抬手,用力的拍著楚關(guān)關(guān)的肩膀,再次說道:“我很清楚,我愛的是深深,這輩子……也只會愛深深,就算是搶,我也會把她給搶回來的。”&1t;/p>
他說話的樣子沒有半分遲疑,說完之后沈遇白便繞過楚關(guān)關(guān)跟助理走出去。&1t;/p>
楚關(guān)關(guān)在客廳里出一陣叫聲:“沈遇白!”&1t;/p>
他聽到了,但是沒有停留,隨后便繼續(xù)走出去。&1t;/p>
白深深準(zhǔn)備回奧城別墅里面將自己的東西都給搬走,她的東西很少,并不多,所以拿著箱子就能夠裝走了。她手里面拉著箱子站在門口,看著整個奧城別墅,記得剛剛來的時候,她還很好奇的看四周的樣子,而現(xiàn)在呢?&1t;/p>
她大概是看最后一眼了吧?&1t;/p>
白深深手中提著箱子一步步的從樓上走下來,剛剛回來的時候管家還很意外,現(xiàn)在看到白深深提著箱子要走,他走過去將人給直接攔下來:“太太,你這是準(zhǔn)備拿著箱子去哪里?”&1t;/p>
“徐叔,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我了。”白深深手中拖著箱子,立在徐叔面前,笑著說:“你就像是親人一樣,照顧我,要是以后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的。”&1t;/p>
“太太,你這是說什么呢?以后什么以后啊?”管家不明所以。&1t;/p>
白深深笑了笑,才無奈的說了:“徐叔,以后我就不在奧城別墅了,以后我也不會回來了……”&1t;/p>
“你要走??”徐叔瞬間明白過來,走過去便將白深深手中的箱子給搶過來,雙手放在了身前,說道:“太太,我不能夠讓你走,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說清楚,怎么能夠說離家出走就離家出走呢?”&1t;/p>
“我……”白深深急著解釋。&1t;/p>
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把那句話說出口,她瞧著徐叔剛剛醞釀好了情緒,但是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白深深本來是趁著詹少秋不在的時候回來的,但是聽著腳步聲是詹少秋。她低著頭偏過頭去沒有就看門口的人。&1t;/p>
她知道那是誰,但是不敢去看。&1t;/p>
怕多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挪動腳步。&1t;/p>
“少爺,你回來了?”管家這時候有了主心骨,一手提著箱子一邊跟詹少秋說:“太太要走,我把東西給攔住了。你看看……”&1t;/p>
白深深的手放在身前,緊張的拽著自己的衣服,不敢去看那邊站立的人。她攢了很久的力氣才說:“我只是帶走了我自己的東西,你要是不信可以看。”&1t;/p>
白深深的聲音細弱,低低的從喉嚨里溢出。&1t;/p>
他從側(cè)面看過去,只看到她披散著頭,將那張小小的臉給遮住,只看得到半張側(cè)臉,卷翹的睫毛濃密,小巧的鼻梁,小小的唇瓣,就是這樣組合成了現(xiàn)在的白深深。&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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