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和她沒關(guān)系
“林小姐,我不會做飯,做出來的東西難吃的很。”金蔚蔚有些為難的看著林月華,開口說道。
“這樣不會做,那樣也不會做,那你會做什么?”林月華沒好氣的說道,“真是廢物一個,要你來這里,是做事情的,不是來這里享福的,不會做,就想辦法去做,總之,一定要讓我滿意,這是你的職責(zé),也是你分內(nèi)的事情。
你要記住,我是這里的女主人。”這話說的,還真的是一語雙關(guān)啊,其實她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金蔚蔚,這里的女人主是她,叫金蔚蔚不要這么的癡心妄想的能夠越過她去,成為這個屋子里面的女主人吧?
“行了,她不會做,等到時候,吃的難受的還是你,那樣我也是會心疼的,再說了,馮姨也都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好了,再不吃可就要涼了,等到日后在慢慢的教導(dǎo)她學(xué)會這些東西就行了。”馮丞煬在一旁打著圓場,然后還不忘親手為林月華夾菜,倒了杯豆?jié){。
“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林月華瞬間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滿眼柔情的看著馮丞煬,也不再去找金蔚蔚的不自在了,反正她要說的話都已經(jīng)是說完了,相信金蔚蔚會明白這話中的意思的。
要是她不明白的話,那她不介意讓金蔚蔚徹底的搞清楚這一點。
金蔚蔚也是暗自的松了口氣,轉(zhuǎn)身跟著馮姨離開了餐廳。
“沒事的,蔚蔚,下次我教你做就好了。”馮姨笑著安慰著說道。
“謝謝馮姨。”金蔚蔚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來,對著馮姨說道。其實她不是不會做飯,只是不想要做給林月華吃而已,吱呀必報,有恩必還,這是金蔚蔚的至理名言,應(yīng)該說,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的。
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有些被掩蓋了而已,畢竟,現(xiàn)在的她沒有辦法真的做到吱呀必報,而且還必須得學(xué)會低頭才行,就好像是在金家一樣。但,只要讓她找準(zhǔn)機會,自己強大了起來,那么她一定不會敵人那么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如此的羞辱到她。
要是剛才林月華執(zhí)意要她做早餐的話,她恐怕都會考慮一下要不要在早餐里面下毒了,就算毒不死林月華,也一定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昨天的那一巴掌,她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尋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她會如數(shù)奉還的。
金蔚蔚想著自己的小心思,倒是很快的就將這件事情給拋到腦后面去了,只是一如既往的順便找了點事情做,總之就是絕對不在林月華的面前晃悠就是了,只是,她不想要在林月華的面前晃悠,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怎么做什么,走到哪里,都能夠瞧見林月華?
這就算是了,竟然還總是看見林月華牽著馮丞煬出現(xiàn),那樣的曖昧氣息,真的是整棟別墅都已經(jīng)是快要裝不下了。馮丞煬也從不曾拒絕,只是任由林月華這樣去做,但在林月華逼婚的這件事情上面,總是轉(zhuǎn)移話題,然后輕易的將她給拐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小野貓,我總算是找到你了。”康澤忽然的出現(xiàn)在了金蔚蔚的身后,“我昨天來找你,卻被告知你出去了,害的我都白跑了一趟,今天總算是沒有白來。”
“康少,早。”金蔚蔚無精打采的對著康澤打了一聲招呼。90看
“怎么了?看你今天精神好像不太好的樣子啊,是有誰欺負你了嗎?”康澤瞧著金蔚蔚神情,好像是有點不太對勁啊,也幸好此刻金蔚蔚臉上的那道巴掌印消的差不多了,不仔細看的話,鐵定是看不出來的,否則的話,也不知道康澤會不會去質(zhì)問一下馮丞煬?
竟然就任由他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妻去欺負金蔚蔚。
“沒什么。”金蔚蔚有氣無力的回答了這么一句,而真好,出現(xiàn)在他們前面不遠處,正手挽手,說說笑笑的兩個人,不正是林月華和馮丞煬嗎?金蔚蔚的腳步微微的頓了頓,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換個方向去走。
康澤這個時候也是看到了馮丞煬和林月華兩個人,正巧,和馮丞煬的視線對視到了一起。
“原來小野貓你已經(jīng)是知道馮丞煬有未婚妻的事情了?”康澤走到金蔚蔚的身后,微微的俯身,有些曖昧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小野貓,不要傷心,馮丞煬其實就是一個渣男,左擁右抱的,哪里像我,一心一意就只為一個人。”
所以,千萬不要喜歡上馮丞煬,只要喜歡上他就行了。
“我哪里有傷心?”金蔚蔚有些沒有底氣的反駁了這么一句,可是心中到底還是有些心虛,更是有些苦澀的難受。
而馮丞煬瞧著康澤和金蔚蔚此刻的姿勢有些曖昧的氣氛,狠狠的皺起了眉頭,有種想要現(xiàn)在就走過去將他們給分開的沖動,可是康澤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抬步走到了金蔚蔚的面前,遮擋住了他們彼此之間的視線。
從馮丞煬的這個角度看上去,就好像是康澤正懷抱著金蔚蔚一樣,這樣親昵的動作,真的是深深的刺痛了馮丞煬的心。
金蔚蔚其實就只是被康澤給遮擋住了視線而已,兩個人并沒有過都的什么肢體動作,這會兒正抬頭看著他呢。林月華見狀,只是輕笑了一聲,帶著些許嘲諷的語氣,說道:“康少還真的是什么女人都想要啊,怎么,這是玩夠了之后,突然的想要找一個野草了?”
馮丞煬不太喜歡林月華總是這樣貶低金蔚蔚,可到底是沒有說什么,強忍著內(nèi)心的沖動,帶著林月華離開了。
“怎么了?”金蔚蔚看著突然擋住她去路的男人,不由的出聲詢問道。
“不想要看見他們就不要看見就好了,沒有必要去勉強自己。”康澤有些心疼的說道,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金蔚蔚的頭發(fā),“要是真的難受的話,就哭出來好了,我不會笑話你的。”
“我為什么要難受?為什么要哭啊?”金蔚蔚微微的仰起頭,珉唇說道,“他們怎么樣,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說完,轉(zhuǎn)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好,和你沒有關(guān)系。”康澤瞬間笑了起來,追著金蔚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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