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孫蓀的新朋友(求推)
秦安做了一個夢。吞噬小說</br>
夢里邊他了大財,他站在一座名為珠穆朗瑪峰的錢山前,給排隊領(lǐng)錢的人每人一億,那些錢都是一億一張的。</br>
排隊的人可以一直排到月球了,秦安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頭頂?shù)腻X山上白雪皚皚,突然刮來一陣冷風(fēng),讓人遍體生寒。</br>
秦安抱了抱胳膊,冷的哆嗦,就這么醒過來了,只感覺一個小胖子肥嘟嘟滿是脂肪的身軀壓住了自己的腿。</br>
秦安想都不想就抬腿把小胖子踢到了他自己床上去。</br>
小胖子是秦小天,他和秦安的床是床尾拼在一起,秦小天睡覺不老實,扯著被子就往秦安這邊滾了。</br>
秦安爬起床,才現(xiàn)秦小天睡覺前沒有關(guān)窗戶,冷風(fēng)直往房間里灌,難怪做夢都被凍醒。</br>
這個夢可真不是什么美夢,秦安揉了揉鼻子,都要出鼻涕了,這一晚就突然降溫了,看來黃金般的暮秋也結(jié)束了,蕭瑟的冬天就要到了。</br>
秦安望著窗外茫茫黯淡的色彩,大片的葉子落個干凈留下光禿禿樹杈的梧桐面目猙獰地刺著天空,冬天到了,孫蓀的生日也快到了啊。</br>
孫蓀常常埋怨自己的生日是冬天,她說就是因為自己是冬天生的,所以不那么怕冷,就不那么需要人給她溫暖了,結(jié)果日子久了,身邊的人都習(xí)慣了她這樣,她也就真的沒有人給她溫暖了,沒有人疼,沒有人愛了。</br>
這個理由秦安和孫蓀都覺得很牽強,孫蓀說這話的時候,總是會有意無意地瞟著秦安。</br>
“我是夏天生的,所以我就是太火熱了,誰站我旁邊都能感受到溫暖,你要是少了溫暖,以后就鉆我懷里好了,保證熱死你。”秦安嬉皮笑臉,沒羞沒臊地。</br>
“還是算了吧,以前你心里裝著一個人,現(xiàn)在你床上躺著一個人,懷里還想有個人?我可舍不得讓自己委曲求全。”孫蓀眼神格外的嫵媚,瞪著他,笑著,扎在后腦勺的長辮子驕傲地揚起。</br>
她一直是個驕傲的女孩,怎么會委屈自己裝作看不到秦安那一點點的猶豫,那一點點的顧忌,那一點點的故作遲鈍。</br>
當她放下自己的驕傲?xí)r,秦安卻沒有放下他的猶豫,他的顧忌,他的故作遲鈍。</br>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我要是有辛棄疾的才華,賦詩作詞倒是不必強說愁了。”秦安揉了揉眼角,拍了拍被冷風(fēng)撫摸的僵硬的臉龐,掩上窗子,穿上了衣服。</br>
天色還早,秦安拿了陶瓷碗,騎著山地車,跑到十字坪米線店要了幾碗米線,買了包子,回到老宅將給爺爺,二伯和秦小天的早餐熱在灶頭,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碗米線趕到學(xué)校。</br>
教室門鎖著,秦安在門口等了一會,就看到穿著黑色毛衣外套的孫蓀,晃蕩著她高高翹起的馬尾辮走進了學(xué)校。</br>
教室的鑰匙只有班主任,班長和學(xué)習(xí)委員有,孫蓀低頭掏著鑰匙,走到教室門口才看到秦安,露出一點驚訝,她沒有想到秦安來的比她還早。</br>
“給你的。知道你會來的早,大概也沒有心思吃東西,就順便幫你買了。怎么樣,我這樣的朋友有夠體貼吧?”秦安跟著孫蓀走進教室,賣好地把還算熱乎的米線放到了孫蓀的書桌上。</br>
要不是一大早就想著來補他留下的簍子,自己用得著早點都不吃就急匆匆地趕來學(xué)校?孫蓀白了他一眼,終究拉不下臉來說他幾句,她的心底有幾分感動,畢竟秦安想著她,是體貼著人的。</br>
“謝謝。”孫蓀現(xiàn)在也沒有心思吃,看著秦安書桌上刻著的那個別字,從書包里拿出一支蠟燭,一支打火機。</br>
秦安準備的東西是一小包鋸木灰,孫蓀疑惑地看著,也不清楚他拿這些鋸木灰來干什么。</br>
秦安點燃了蠟燭,讓融化的蠟滴一點點地落入刻出來的凹縫里,一邊撒著鋸木灰,蠟滴在落下后沒有馬上融化,和著鋸木灰卻馬上凝結(jié)起來,變成一種很自然地木頭顏色。</br>
秦安將一大段蠟燭融化,蠟水四處流淌著,覆蓋了整個刻字的范圍,秦安又撒了一層薄薄的鋸木灰。</br>
“找到了。”秦安向明顯感覺到意外的孫蓀賣弄地一笑,在書包里翻出一塊磨砂布,仔細地打磨著桌面。</br>
他又把融蠟,撲鋸木灰的程序重復(fù)了兩次,再打磨了兩次,原本的刻字痕跡已經(jīng)完全沒有留下丁點,甚至感覺不到那個位置是用別的東西填補的,整個桌面完全恢復(fù)了原樣。</br>
孫蓀眨著眼睛,伸手摸了摸那個位置,和其他地方完全沒有區(qū)別!</br>
“你怎么知道這樣的辦法?”孫蓀心想秦安真是稀奇古怪,平日里見他的花樣已經(jīng)夠多了,但總是能夠出其不意地給自己帶來驚訝。</br>
“生活經(jīng)驗,再加上觸類旁通的頭腦。”秦安洋洋自得。</br>
孫蓀也是松了一口氣,坐到了座位上,擦了擦額頭,沒有想到剛才這么一會全神貫注地注意著秦安自己擦屁股,居然滲了一點汗水出來。</br>
“你們怎么這么早?”一個小腦袋從門縫里擠了進來,有些意外地望著秦安和葉竹瀾。</br>
“要準備期中考試了,當然要更勤快些。”秦安也有些意外,葉竹瀾極少這么早來學(xué)校。</br>
“哇,好香的米線,是十字坪的那家吧。”葉竹瀾跑了進來,看著孫蓀桌子上的米線,眼饞地吸著鼻子。</br>
孫蓀看了一眼秦安,又看了看葉竹瀾,“我?guī)淼模曳忠稽c給你吧。”</br>
秦安摸了摸腦袋,有些心虛,轉(zhuǎn)過頭去。</br>
“好啊。”葉竹瀾帶著飯盒,從書包里取了出來,分了孫蓀一半。</br>
小女孩之間的友誼似乎也很容易建立起來,在一個周六結(jié)束了上午的繪畫班,秦安和葉竹瀾跑到茶園里翻了一陣麻雀窩后,頭頂上還夾著草屑的葉竹瀾跑回學(xué)校取畫夾,看到孫蓀和廖瑜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跳著身姿輕盈優(yōu)美的舞蹈時,突然有些自卑起來,然后就報名參加了舞蹈班,在舞蹈班和孫蓀有過接觸后,原本就認識,只是很少說話的兩個人關(guān)系迅升溫,葉竹瀾比秦安更早一步獲得了孫蓀確認過的友誼,成為她正式的朋友,而不是秦安這樣的一頭熱,自稱的“朋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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