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陌生的信息
賀逸勾了一下唇,眸眼里釋放出柔和的光芒。
“成復(fù)讀機(jī)了?”
看著姜若悅那水靈的眼睛,賀逸堅硬的心臟發(fā)軟。
“好了,我去洗澡了。”
姜若悅退開,人家好好跟他說話,卻說她是復(fù)讀機(jī),不解風(fēng)情,她一溜煙抱著睡衣,去了浴室。
賀逸過去往大床上一躺,長腿擱在床沿,一會兒后,姜若悅擱在床頭的手機(jī),震動了一聲,手機(jī)屏亮了起來。
賀逸下意識的瞟了過去,是有人發(fā)了一條信息。
“小悅兒,回來吧,我很需要你。”
賀逸眸間跳動了一下,拿起手機(jī),盯著上面的字幕,目光一點點的暗沉下去。
發(fā)信息的電話號碼沒有署名。
直到浴室傳來動靜聲,賀逸才把手機(jī)放下。
浴室門嘩啦一聲打開,姜若悅裹著著一身香氣走出來,她心情很好,肌膚上的紅疹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在燈光下,如若凝脂。
見賀逸大喇喇的躺在床上,眼尾微微的下垂著,眸光幽幽的,姜若悅以為他在思考什么事情,走到床頭,拿起自己的手機(jī),準(zhǔn)備定一個鬧鐘。
打開手機(jī),她便看到了上面的消息。
她驀然怔住....
小悅兒?誰會這么稱呼她,還是陌生的號碼,不對,陌生的號碼有幾分熟悉,姜若悅立馬查了一下通話記錄。
這個發(fā)信人,竟然是之前給她打電話的,D.S的總裁。
姜若悅皺了一下眉毛,感到一陣不適,在之前的電話中,他言語之間,還是挺禮貌的,現(xiàn)在卻叫自己小悅兒,說著需要她,讓她甚至覺得對方有點變態(tài)。
就在姜若悅沉默的時候,賀逸看了過來,目光灼灼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
與賀逸的目光一撞,姜若悅心中一虛,立馬把信息刪掉了,搖搖頭。
“沒事,我在定鬧鐘。”
定好鬧鐘,放下手機(jī),姜若悅沒有發(fā)現(xiàn),賀逸的臉黑了一瞬。
.........
韓家,齊馨一身酒氣的出現(xiàn)在這里,韓文看著她,凝住了眉眼。
齊馨看著輪椅上的人,瞇了瞇眼神,露出滿是不屑。
這種不屑的態(tài)度,深深的刺痛了韓文,齊馨從骨子里看不起他,看他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團(tuán)垃圾。
韓文冰冷的嘴角抿著:“過來,伺候我洗澡。”
齊馨晃了一下神,以為自己聽錯了,韓文就這么看著出神的她。
齊馨意識到自己并沒有聽錯,開始露出氣憤的目光。
“不可能。”
她嫌棄韓文,盡管這個人,現(xiàn)在腿腳不方便了,但在很多女生眼中,也是愛慕的對象,但她嫌棄他。
一個殘廢,配不上她齊馨。
這些日子,韓文也被齊馨傷透了,面對她的諷刺,開始逐漸產(chǎn)生免疫力了。
韓文因為強(qiáng)制把齊馨留在身邊,要求她住在韓家,齊馨每次見了他,就罵她,對他嗤之以鼻。
是的,他韓文現(xiàn)在就是喪心病狂了,妄圖綁住一個只會譏諷他的人。
他確實很卑劣,因為賀逸知道齊馨利用自己差點害死姜若悅,賀逸對齊馨沒有了一點兒的照顧之意了。
為了徹底斬斷齊馨對賀逸的癡心妄想,賀逸非常撮合自己娶齊馨,只要自己肯娶,賀逸就會拿齊斌在賀氏的位置,讓齊馨妥協(xié)。
不得不說,齊馨還是挺為齊家的地位想的,不然,她根本不會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搬到韓家來住。
齊馨說得最傷人的一句話就是。
“韓文,你留住我的人,但留不住我的心,自己沒用了,還想綁住我,你就是不要臉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齊馨提著包包就要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
韓文在后,冷不丁的開口:“奧,是嗎?那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記結(jié)婚,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韓太太。”齊馨往外走的步伐,就像是被定住了,她磨了磨牙,轉(zhuǎn)頭瞪著韓文。
“你威脅我?”
韓文側(cè)開了視線,“不想結(jié)婚,就過來推我去浴室。”
一分鐘之后,韓文的輪椅上,就搭上了一雙手,齊馨推著韓文去了浴室。
來到浴室,韓文能看出來,在這逼仄的浴室里面,齊馨有些窘迫,她很不習(xí)慣,這么低聲下去的伺候一個男人沐浴。
擠了沐浴露在手心里,齊馨暗暗告訴自己,忍。
一夜過去,姜若悅來到了醫(yī)院,她決定今天送外婆回老家。
外婆知道要回去了,臉上樂呵呵的,一點兒東西她昨晚就收拾好了。
姜若悅?cè)マk理出院手續(xù),拿著單子,路過一間病房,里面,南希叫住了她。
“姜若悅,你站住。”
姜若悅轉(zhuǎn)身,看進(jìn)去,南希坐在病床上,旁邊還站了一對中年男女。
見姜若悅站在那,根本沒打算進(jìn)來,南希掀了一下嘲諷的嘴角。
“做了虧心事,都不敢進(jìn)來了,姜若悅你這個罪魁禍?zhǔn)祝媸亲屓饲撇黄稹!?br/>
姜若悅瞧了一眼南希掛在胸前的手,什么叫她是罪魁禍?zhǔn)祝磺惺悄銈兙逃勺匀 ?br/>
姜若悅?cè)缌四舷5囊猓Р阶哌M(jìn)了她的病房。如果她沒猜錯,這對中年男女,就是傅家夫婦,她在一家報紙上見過。
“真好笑,明明是你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奧,不對,是砸了手,結(jié)果還賠了夫人又折兵,什么也沒撈到,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吧。”
昨晚的事情,她理了一番,要不是賀逸出現(xiàn),那群人在齊馨和南希的指使下,根本不會善罷甘休。
南希突然跑前來,擋那一下,是想讓賀逸怪罪自己,但萬萬沒想到的是,賀逸相信了她。
“你....”
姜若悅還敢明目張膽的譏諷她,南希攥緊了手心,指甲陷到了肉里面。
要不是有人在,她現(xiàn)在就要下床,去薅姜若悅的頭皮。
南希很快收住了憤怒,楚楚可憐的看向了旁邊的人。
“傅總,傅夫人,你們快坐。”
一身正裝的傅先生和端莊的傅夫人,對視了一眼,傅先生的額頭皺出了一個川字。
“南設(shè)計師,就是她弄傷了你的手?”
傅先生不悅的目光,打照在姜若悅的身上。
姜若悅感覺到,那目光帶著滿滿的銳利,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削成兩半。
“沒錯,正是她用凳子砸了我的手,她明明知道,我最近在為傅陸兩家的婚禮設(shè)計珠寶。”
南希低著頭,用非常文弱的語氣說著,誰看了,誰可憐她。
“你這個女人,太過分了,你砸傷了南設(shè)計師的手,讓我們即將的婚禮怎么辦,看你年紀(jì)不大,但是心是真狠吶,設(shè)計師的手就是設(shè)計師的命,你竟然去害人家的手,你要遭報應(yīng)的。”
傅夫人不斷的罵著著姜若悅,低著頭的南希,嘴角浮出一抹暗笑,聽著別人罵姜若悅,她總算是痛快了幾分。
姜若悅并沒在意傅夫人的責(zé)罵,反倒是看了一眼南希,嘴角調(diào)笑了一下。
“傅先生,傅夫人,至于南希設(shè)計師的手受傷的事,我不想再解釋了,關(guān)于傅陸兩家聯(lián)姻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既然南設(shè)計師的手受傷了,那她手上的設(shè)計,就由我來完成吧。”
南希,“姜若悅,你說什么,你想搶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