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第八十二章
金斬元也不說話,卻是挾了那東西又扔進(jìn)鍋里涮著,“這鹿腸子的味兒‘挺’不錯,要不要也來點?”他邊說邊拿眼角瞄著張書鶴。
鹿腸?張書鶴看了看,沒頭沒尾,只有中間一段,倒是拿不準(zhǔn)是不是,也就罷了,金斬元卻是趁著張書鶴不注意,手下使力一震,那半段腸狀物都化成了粉末融進(jìn)了這鍋湯里。
張書鶴喝了一小碗,便放下了,但金斬元直說這湯美味,硬是又給他盛了一碗湯,張書鶴雖然對‘肉’食口腹之‘欲’淡,但是末世時挨餓的滋味吃得太多了,對食物一向是沒有‘浪’費的概念,也就接過來再喝了一碗,見張書鶴收了碗確實不想再繼續(xù)了,金斬元這才作罷,剩下的大半鍋湯‘肉’全進(jìn)了他的肚子里。
且邊喝著湯邊看著另一邊照看烤鹿‘腿’的張書鶴,想象著上次那身雪膚及‘挺’翹的‘臀’部的柔韌的手感,真是越喝越覺得口干舌燥,熱氣瞬間全都往下半|身騰去,繃得金斬元臉皮都緊了,不由抹了把臉,暗道了句這野鹿‘精’的陽|‘精’可著實厲害,想著不由又朝那邊正用刀片著外皮熟透的‘肉’的張書鶴,不知眼前人喝了兩碗鹿|鞭湯是否已經(jīng)有些感覺了。
這金斬元融合的獸‘精’乃是上古的麒麟獸,體內(nèi)是含有一絲真龍血脈的,而龍一族生‘性’|‘淫’|邪,對‘性’|‘欲’一事遠(yuǎn)就比旁人來得強烈,自然瞬間起了反應(yīng),而張書鶴因功法緣故,平日便靜心克制,即使服下‘淫’|‘藥’,也可以在體內(nèi)進(jìn)行壓制,自然不會當(dāng)場出丑。
不過感覺到身體發(fā)熱還是有的,不過這一切他也只歸咎到面前的火太炙熱的關(guān)系,并沒做他想,待到烤鹿‘腿’燒好,金斬元那胃部如同填不飽的黑‘洞’,就著張書鶴遞來的果酒,全部入了他的胃,張書鶴也只是勉強的吃了兩片就不再進(jìn)食了,只是也是比往常多喝了些果酒,一時間體內(nèi)靈氣充沛,全身也有些暖洋洋。
待兩堆火全熄滅時,天‘色’也已經(jīng)暗下來,兩人回了山‘洞’,全身被火烤出了不少汗,沖涼的話山‘洞’里會有水漬,索‘性’金斬元便在石壁上又開了個小山‘洞’,留作沖涼之用,張書鶴早先已經(jīng)洗過,金斬元卻是十多天沒洗,雖然修道之人本身就能避免污垢沾身,但清潔沐浴也不可不做。
而此時,張書鶴正取了幾個桃木壇子,在壇子里塞滿了清洗干凈碾碎的果‘肉’,第只壇子里又放上兩枚‘玉’桃,以用做日后修煉之用,山‘洞’里此時溢滿了水果的清香味,他剛封好口將壇子移至山‘洞’一側(cè),回過身擦干凈手上的果漬時,便見金斬元光著膀子走了進(jìn)來,見張書鶴看向他時,便故意側(cè)了側(cè)身,讓他看到身后肩膀處的那一道傷口。
看到那處傷口,張書鶴倒是面‘色’一變,隨即幾步走至他背后,摁著他的后背看了看,只見傷口深可見骨,兩邊皮‘肉’外翻,卻看不到有血水流出,妖獸本身血液都是‘精’華,流下一滴都要數(shù)天才能補充,這一道傷口恐怕不止一滴兩滴,不由皺眉道:“這傷是如何‘弄’的?”
金斬元卻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收集紅渣時,遇到只變異蝎子,一時大意被它尾巴掃了下,那蝎尾著實厲害,用先天紫火都燒不化,很是費了一翻工夫才除去。”
張書鶴見他說得容易,恐怕真實情況要更兇險萬分,且那蝎子有毒,也不是那么容易愈合,隨即想了想,從桃樹空間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過桃樹根入‘藥’后,就研究過,發(fā)現(xiàn)桃樹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會自行長上,與以前比一般無二,恐怕這根樹根的‘乳’|白汁|液對愈合傷口也是有好處的。
隨即取出桃樹根,用手沾了那‘乳’|白涂到金斬元傷口處,不一會,那傷口竟有愈合之像,而且傷口處隱隱的紫‘色’毒‘色’也輕了些,張書鶴這才松了口氣,松開手道了句:“沒什么事了。”
隨即轉(zhuǎn)身取了個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榨出來,再涂一次傷口應(yīng)該就能長死。
而金斬元見狀,倒是有些不滿傷口長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只變異蝎子,但那東西并沒有他說的那般厲害,不過是割破了一道小傷口,已經(jīng)快好了,剛才洗澡時突發(fā)奇想,想用傷來博取張書鶴好感,結(jié)果這一招比想象的好用,知道他受傷后,張書鶴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關(guān)心之‘色’,這讓金斬元極為高興。
不過高興之余,又恐傷口好的太快,趁張書鶴榨桃根白汁時,竟是將肩部傷口處的肌‘肉’又向外蠕動了幾下,像他這樣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會,傷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張書鶴端著半杯白汁回頭時,發(fā)現(xiàn)那本來要愈合的傷口,竟然又有些開裂的樣子,不由暗道那變異蝎子毒果然厲害。
急忙尋了塊石頭讓金斬元著,制止他‘亂’動,又將半杯白汁不斷涂抹上去,直到傷口全部愈合了,這才展了展眉,收了桃木杯,口氣一如往常般冷清道:“沒事了。”
剛才被指腹涂抹傷口時,金斬元便覺得傷口那處熱得厲害,此時回頭見到張書鶴眉眼俊雅而不失柔和,膚‘色’一片溫潤‘玉’白,那副清雅出塵別無旁態(tài)的神‘色’舉止,讓金斬一直克制的‘欲’|火瞬間膨脹了起來,只覺得小|腹下火熱幾‘欲’燒身。
于是下意識的長臂一伸,就將面前‘欲’抬‘腿’離開的人兒撈入懷中,張書鶴雖知金斬元行事乖戾,但卻沒料到他這般無厘頭的舉止,頓時手臂一擋,‘欲’隔開對方伸來的手,豈料猶如螳臂擋車,絲毫不能阻止金斬元將他攔腰抱起的舉動。
張書鶴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變,手肘抵住金斬元的‘胸’口,伸‘腿’‘欲’翻□來,卻不曾想金斬元將他膝蓋握得牢牢的,完全掙不開,面‘色’終是驚懼起來,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頸。
張書鶴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極力想忘掉,而且剛剛兩人相處還像以前那般,才讓他一時失了謹(jǐn)慎,此時這妖修的舉動,顯然又動了那‘淫’|邪念頭,畜生兩字馬上就要脫出口,但在嘴邊轉(zhuǎn)了一圈又只能咽了回去,這兩字乃是致命傷,一旦觸怒這妖修,可是對他百害無一利,無疑是火上燒油,只得低聲警告道:“放我下來,否則手頭不準(zhǔn)恐怕傷了哪里……”
金斬元脖子在張書鶴手上,換一般人,估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但是耐何對方是個妖修,一身骨‘肉’如鋼筋鐵骨,任是張書鶴手勁再大,也跟抓癢癢差不多,別說是手,就算是子彈,也是卡在上面過不去的。
將張書鶴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后摟著他那細(xì)韌腰身,湊到他尖俏的下巴處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還覺得圓潤些,此時竟是瘦了不少,著實讓他心疼起來,不過心疼是心疼,該有的福利還是一樣有,半點都不愿放棄,在張書鶴阻止無力,終于有些驚慌的眼眸下,‘吻’了下去。
那自然帶著一股清香氣的‘唇’舌,讓金斬元愛不釋口,既使身下人極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翹開‘玉’齒,將長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攪動著里面的溫香軟‘玉’,直啃咬得張書鶴痛哼出聲,喘不上來氣,眼底閉了又閉,且都忍不住涌出了些淚意,而讓他再加難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熱了起來,下|身也漸漸不自主的有了反應(yīng),身體都有些戰(zhàn)栗起來,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么會如此難以控制,難道這又是妖修動的手腳?張書鶴此時心中又怒又氣,正好金斬元的舌頭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嚨里竄,他拼著憋過氣,也要給他咬斷成兩根。
豈知這妖修‘奸’詐無比,在他念頭一閃間,那舌頭竟是靈活的縮了回去,金斬元臉上已經(jīng)浮出了一層邪氣的笑容,沖著張書鶴道:“乖乖的別動,否則咬了自己舌頭可是會疼的。”
張書鶴哪聽得進(jìn)去,自是掙脫不休,‘欲’給他當(dāng)頭一楱,正‘色’喝道:“金斬元,你也本是修士,如今已成功化形,離大道不過是幾步之遙,怎么能荒廢于此,貪戀這種人‘欲’|望之中?”
金斬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約束倫理,做事自是順應(yīng)心意,根本無半點悔過之心,反而伸手探進(jìn)身下人的衣里輕輕捏著,笑道:“人倫‘交’|合也是天道,我等雖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欲’,而且上古的雙修之道也是能夠成就大道的。”
見張書鶴半撐起身,用力掙動的腰部想趁他說話不注意間,擺脫那如鋼箍的手臂,結(jié)果反而讓金斬元迎樓得更緊,而手上那充滿韌‘性’的細(xì)腰,讓這家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歡時,身下的人時迎時離,雖疼痛卻仍急切顫抖配合擺動時的姿態(tài),隨即眸底顏‘色’也更深起來。
口氣也開始無賴的俯在張書鶴躲避的耳邊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來時你騎在我背上,東拍西‘摸’對我滿意至極,怎么現(xiàn)在輪到我,卻是這里不肯那里也不愿了嗎?”其潛在意思是:你不干,那我不是白被騎了?
張書鶴聽罷一張‘玉’白的臉漲個痛紅,當(dāng)時只顧威風(fēng)了,何曾想到這還是要還的,不由腰力一軟,嘴里也是一時語塞。
而金斬元更是見風(fēng)便上,一會的工夫,石‘床’上的兩個人身上便都不見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強壯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體上‘舔’|‘弄’不休,雖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掙動,卻如把柄握于人手一般,始終不能徹底擺脫,那張俊雅的臉上,有不甘心卻又有些懼意,但是那快|感卻是一陣陣的襲來,即使極為忍耐,也不由會從嘴角溢出一點聲音來。
金斬元在張書鶴身上‘吮’|吸|狎|玩夠了,這才立起身,那垮間之物雄赳赳氣昂昂,尺寸絕對是萬中無一,身下的人顯然承受的極為痛苦,隨著上面金斬元腰身不停顫動進(jìn)進(jìn)|出出,須臾過后,才終于慢慢適應(yīng)下來,加上金斬元也頗有些手段,雙手不停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在敏|感處極盡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擺‘弄’的有些忘我,甚至于將雙‘腿’蜷在身前,掰得大開,身下被人看得一攬無遺,也是面‘色’‘潮’紅,雙目似閉微閉,‘弄’到深處,竟有些失聲叫出來,不知是過于愉悅,還是有了些疼痛。
金斬元看著身下人那嫩|處含著自己的巨|物,隨著進(jìn)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難受了,動作也不似一開始那般輕|‘弄’,開足馬力開始狂野起來,每一下都幾‘欲’要搗到身下人體|內(nèi)的最深處,他那處本來就比一般人來得粗|長,這一下更是往狠里搗‘弄’,直折騰得身下人驚喘連連,容納之處如到極限般的戰(zhàn)栗起來,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輾轉(zhuǎn)啼哭,痛|‘吟’聲連而不絕。
身下人這般與平時不同的失聲痛哭媚|叫,直讓金斬元聽得‘胸’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動力一般,動作更加快速起來,只想著讓這聲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變著‘花’樣的折騰,直到快天亮了,這才摟著早已疲累不堪睡過去的人兒,在他耳畔臉頰又得意又滿足的親啄著,身臂也越加摟得更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Moggy扔了一個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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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夾點‘肉’渣不容易,留評時再表說‘肉’這個字昂~~聽話!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