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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剛沖出‘門’不久,魏老頭就看到樓下另一臺車里有三個人跳了下來,殺光了‘門’口附近的幾個喪尸后退進了樓內(nèi)。
當劉海下到二樓時,‘門’口沖上來了三個穿著舊‘迷’彩服的男人,三個男人見到劉海,頓時都將槍口對準了他。
劉海立即道:“等等,不要開槍,我不是喪尸。”
那三個人顯然已經(jīng)看出他是人,不過仍然槍口朝著劉海,邊上的那個人沖中間的光頭道:“大哥,我們找的人是他嗎?”那個光頭男人聞言立即用槍柄爆打了一下旁邊開口說話男人,然后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張照片,沖他們吼道:“靠,你們倆眼瞎啊,我們要找的是一個‘女’人孩子,他媽的是不是出來太久了,連男‘女’都分不清了……”
那個男的‘摸’著腫起的腦袋沒敢吭聲。
“走,去十樓……”光頭看也沒看劉海一眼,轉(zhuǎn)首爆了兩個喪尸的頭后,三人速度極快的向樓上走去,劉海剛才聽到他們對話,這三個人可能是來找人的,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想放過這個唯一可能離開這里的希望,兩刀砍掉兩個接近他的喪尸腦袋后,又沖那三個男人道:“對不起,那個,我對這個樓很熟悉,如果你們要找什么的話,我可以幫忙,我還有兩個同伴都是這里的幸存者,一會你們離開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走,我們都是男的也可以幫忙殺喪尸……”
那三個人聽到話后,有一個嘲諷的嗤了一聲,并沒有停下腳步,不過光頭卻是突然抬了下手,三個人這才停了下來,光頭回過頭看向目光殷切的劉海,神情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nèi)齻€一直待在這里?”
劉海急忙點頭道:“是,從喪尸爆發(fā)開始,我們?nèi)齻€人就一直被困在樓里。”
那光頭“哦”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了眼其它兩人一眼,又看了眼劉海的身形,最后道:“你住在哪?”
劉海一聽覺得事情有‘門’,立即高興的回道:“我們都住在三樓。”
“好,不錯啊小伙子,能支撐到現(xiàn)在可不容易,你就先待在三樓,我們下樓的時候再去找你。”說完沖旁邊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隨即跟另一個人向十樓沖去。
那個男人態(tài)度‘挺’客氣道:“住在三樓是吧?走吧。”
劉海立即應了一聲,然后將刀換入左手,幾步竄上去,感‘激’道:“謝謝你們啊,你們是國家哪個部隊的?”
那個男的聞言忍不住“哈”了一聲,似乎覺得很可笑,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道:“我們的總部隊在B市,其它地方都是自編的,哪還有正規(guī)軍,都是散兵。”
劉海聽罷連連點頭,覺得說的很有道理,隨即又問道:“那你們都是屬于自編部隊的嗎?”
那個男人轉(zhuǎn)頭奇怪的看了劉海兩眼,然后應付道:“也算是吧,屬于雇傭軍的一種,只要給東西和食物,我們就會為他們做事。”
劉海立即高興起來,雇傭兵在他以前看的電影里可都是末世英雄,此時他很想說屋里有不少食物,可以送一半給他們,希望能雇傭他們,不過想到那些食物不是他的,也就將話咽了下去,準備一會找魏老頭和張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讓這些人通融通融。
很快兩人就來到三樓,那個男人一看到兩扇完好無損的純鋼‘門’,眼睛頓時閃了閃,隨即‘露’出點笑容道:“把‘門’打開吧,我看看其它兩個人身體素質(zhì)怎么樣。”
劉海猶豫了下,但還是不疑有他的上前拍‘門’,“魏爺,下面的人是雇傭兵,說要帶我們走,你們快出來啊。”結(jié)果拍了半天‘門’,里面都沒人應聲,換作平時魏爺根本不會這樣,難道是里面出了什么事,劉海覺得有點不安,急忙又去拍張書鶴的‘門’,將話又重復了一遍,結(jié)果里面還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頓時,劉海心下一‘激’靈,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之前雖然心里‘激’動,看到了希望迫切的想要抓住,但還不是個傻子,理智一瞬間又回到了他身上,眼角瞥見剛才那個有問必答的人,眼睛此時看著樓道上方,手里卻擺‘弄’的著槍,而槍口的位置卻是一直沖著劉海這邊,槍口一般對準的不是敵人嗎?劉海頓時一身冷汗下來了。
一瞬間意識到自己是無知害死人,他只想到這些人一定會救他們,一定不會見死不救,卻沒想到,他們也許不是救世主,而是亡命徒。
從剛才他們的話中其實就可以發(fā)現(xiàn)端倪,現(xiàn)在的部隊軍人連自己都難保,又怎么會特意的‘浪’費軍火來S市一個老樓里救人,顯然是一群無組織的危險之徒,說是雇傭軍,但是現(xiàn)在是末世,正常人都可能殺人,何況是雇傭軍。
頓時,劉海手心滿是涼汗,又緊了緊手里的砍刀,正猶豫著是否趁其不備將他撂倒,這時從樓上傳來腳步聲。
“靠,這棟老樓快不行了,砸兩下墻壁就裂了。”
“管那么多,你還想在這住咋的?”
另外還有兩個一大一小的腳步聲,一個‘女’人聲音弱弱道:”你們真的是我丈夫派來的?”
樓道一陣沉默,隨即有人接口道:“千真萬確大嫂,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帶你和你兒子回去,是你丈夫特意找到我們,要我們來救你和孩子。”
“媽媽,爸爸來找我們了……”中間摻雜著一個小孩子高興的聲音。
“嗯嗯,我們終于有救了兒子。”絕望逢生,‘女’人已經(jīng)是喜極而泣。
聽到樓道里的對話后,劉海一方面震驚于這么長的時間,樓上居然還有人住,他之前幾乎每天都要上去殺一遍喪尸,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其中有扇‘門’一直緊關著,他砸了兩次沒砸開,難道這兩個人就住在那扇‘門’里嗎?無法想象她們是怎么生存的?
除去這些疑問,劉海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也許是他剛才想得太多,這些穿‘迷’彩服人真得是雇傭軍,既然是來救人的可能并不是什么惡徒。
隨著腳步聲接近,劉海看到從樓上下來四個人,兩個之前上樓的男人,夾在中間保護的是一個瘦得皮包骨,面黃饑瘦的蒼老‘女’人,‘女’人還拉著個孩子,也同樣瘦小,有點像以前書本里畫的小蘿卜頭,只剩下個大腦袋和一雙大眼。
那兩個男人手里都提著些包裝袋的食物和一些‘女’人孩子的用品,見到三樓‘門’口的伙伴和劉海后,光頭皮笑‘肉’不笑的對劉海問道:“怎么沒見和他住在一起的其它兩個人?”
他同伴卻是指著劉海道:“剛才他敲了兩扇‘門’,但是沒人開‘門’。”
光‘門’放下手里的東西,和身后的那個男人走下來,對劉海道:“鑰匙呢,把‘門’打開看看,如果是能戰(zhàn)斗的年青人我們會一起帶走,老人的話可就愛莫能助了,除非你們有糧食,我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說完目光閃爍的瞥向劉海,
劉海心里已經(jīng)有了防備,如果換之前,他恐怕真的會說屋里有食物,但是現(xiàn)在的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只好說半句留半句,道:“我沒有鑰匙,因為我原來是住樓上的,被這兩個人收留,所以,他們不開‘門’我也沒辦法……”
他這么一說,光頭顯然臉‘色’一變,回頭看了其它兩人一眼,其中一人突然用槍指著劉海,“別動,小心槍走火,老實在那站著。”
其實劉海剛才只是想將刀換一下手,卻沒想到直接讓對方撕破了臉。
另一個人索‘性’上前踹了兩下鋼‘門’,回頭道:“老大,這‘門’是整塊鋼板,太他媽厚了,估計是訂做的,連銀行保險柜都沒有這么厚,槍肯定打不透,也根本撬不開。”
光頭也有些竟外,不過很快便上前用槍頂著劉海的腦‘門’,然后對著‘門’的貓眼平靜的笑著說道:“屋里的兩位哥們,出來吧,要不你們的伙伴可就要被爆頭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在‘門’口吧?”
屋里一片寂靜,半點聲音響都沒有。
光頭把子彈上膛:“我們的目的不過是取點水喝,這一路上我們幾個弟兄都口渴的很,只要你們把‘門’打開,我保證,絕對不傷害你們的‘性’命和你們這位兄弟寶貴生命……”
聽到這里,劉海忍不住開口罵了句:“X你媽的死禿子#·%¥·#……”他還從來沒罵過這么狠的話,不過他覺得還是罵的太輕了,哪個傻子會信這幾個人說的只拿點水喝?騙小孩子的玩應吧,虧自己之前還信了,這么看來自己也是個腦殘死B啊。
幸好剛才張哥和魏爺沒有開‘門’,如果食物和水都讓他們拿走了,那死還不是早晚的事,他此時十分后悔自己剛才的魯莽行為,后悔的只差沒吐出血來。
見‘門’內(nèi)還是沒有半點開‘門’跡象,光頭的耐心終于告罄,冷笑哼了兩聲道:“不開‘門’是吧?那就別怪我送你們的這位兄弟上路了……”
劉海早就對這種今日活著不知道明日會怎么樣的生活給強|‘奸’夠了,此時竟是豁出去,咬牙切齒道:“你們這群殺人越貨的死‘逼’佬,要殺要剮要開槍趕緊給個痛快……”
倒把旁邊的兩個人罵樂了:“這年頭,還有急著送死的家伙,你的兄弟都不出來救你,你還傻得為他們死,這忠烈的‘性’格還是‘挺’讓人佩服的,這樣吧,只要你告訴我里面還有多少食物,我們就饒了你。”
劉海“呸”的吐了一痰在地上:“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剛一說完就被旁邊的個男人用槍托搗了一記,劉海頓時捂著腹部疼的蹲到地上。
樓角的那對母子已經(jīng)嚇的縮到了墻角,‘女’的緊緊抱著孩子驚恐的看著這伙人。
那人收了槍轉(zhuǎn)頭道:“大哥,怎么辦,我們時間不多了。”
光頭看了眼劉海,打量片刻道:“養(yǎng)得這么壯實,近期肯定沒挨過餓,屋里有吃的,搶了!”
“可是這鋼‘門’太厚了,砸不進去……”
光頭沖那男的一擺頭:“去,下面車上拿兩小包炸‘藥’放三樓‘門’口,我就不信砸不開這道鋼‘門’,就算砸不爛‘門’也要把旁邊墻砸開。”
“好,我馬上就去……”
話剛落就聽‘門’咔嚓一聲響,三人立即警覺的將槍對準‘門’,這時從‘門’里伸出一只指間修長的手,然后突然間‘門’猛的被踹開,只見那男子上衣只穿著薄棉紗襯衫,□深藍靴‘褲’,腳上的黑皮靴子蹬地竄前兩步。
伸手一把將地上蹲著的劉海拽住后退。
這時那光頭一喜,不怕你囂張,就怕你裝鱉,手一揮三人立即瞄準開槍,只聽“砰砰砰”三聲槍響,接著是“叮叮叮”三聲子彈的撞擊聲,三人心知不好,子彈沒有打中,因為打入人身的聲音絕對不會是這么清脆的聲音。
果然,那個男子在抓住地上的劉海時,抬眼飛快的瞥了他們一眼,而左手卻是平伸在身前微微一張,眨眼間一道鋼‘門’便擋在了兩人前面,子彈與厚鋼‘門’撞擊,自然就發(fā)出叮叮聲。
而那三個男人包括光頭,都呆住了,當時他們開槍時,‘門’已經(jīng)打開了,這個人根本不可能快得過槍速在十分之一秒內(nèi)將‘門’關上,但是如果不是‘門’,那剛才那是什么?另一扇鋼‘門’又是怎么出現(xiàn)的?難道這個男人也是異能者?可是這異能是什么?魔術嗎?搞笑吧?
不過沒容他們多想,同伴中一人就突然發(fā)出一聲慘叫,其它兩人心驚膽顫的看過去,只見其中一人身上燃著洶洶火焰,片刻便燒的連骨頭都不剩。
顯然,兩個人從沒有見過這么接二連三如此詭異的事情,會擋子彈的一面鋼‘門’,一只會噴火的怪物,他們是撞鬼了嗎?
其中光頭反應最快,意識到什么,立即回身向背后那道黑影開槍‘射’去。
卻只見黑影在空中身形一閃,沒有停頓的直接撲向了另一個沒反應過來的男人,只見又一聲慘叫,那個男人手已經(jīng)抬起了槍,卻沒來得急打出子彈,就被黑影的爪子撕的血‘肉’模糊,身體一半只剩下筋還連著,當場‘抽’搐倒地,不一會絕氣身亡。
到了這個時候,光頭才終于害怕起來,尤其是在看到那道黑影是黑豹后,更是嚇的槍都拿不住,這是……進化獸?
進化獸是非常稀有的,比進化者還少,B區(qū)他只知道有兩只,沒想到運氣背到極點,搶點東西也會遇到一個,而且還是只豹子,天知道他媽的一個城市里怎么會有一只豹子的進化獸,難道是寵物狗變的?該死的畜生竟然連種都可以進化嗎?
不過此時,他一個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徒,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看著那豹子的眼神就知道自己離死亡邊緣已經(jīng)不遠了,而對方的實力顯然深不可測,即能守又能攻,不怕子彈毫又有可以瞬間干掉他的兩個同伴的進化獸,光頭男人在劫難逃,額頭上已是布滿了一層冷汗。
艱難的想了兩秒后,小心冀冀的臉上立即掛起笑容,將嘴里的話放軟道:“兄弟,剛才我是一時鬼‘迷’心竅,狗眼看人低,看在咱們都是人類,都曾是黃河兩岸的炎黃子孫的份上,給留個活命的機會,我愿意把槍留下,還請幾位兄弟高抬貴手饒我一命。”說完很干脆的把槍帶解下,放到地上,心中卻在暗罵,媽的,天天捉老鷹,有朝一日竟卻被老鷹啄瞎眼。
張書鶴此時并沒有立即離開鋼板的范圍之內(nèi),而是開口命令道:“把槍扔過來!”
光頭見黑豹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生怕它會一個不滿意,噴出火來將自己燒成灰渣,只好收起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彎腰將地上的槍扔了過去,槍落到了鋼板的邊上,張書鶴用腳一勾,將槍拿到了手里,然后收起鋼板,單手拿槍對準了那個光頭的腦袋,錚錚亮,應該是很好瞄準的。
此時劉海也有點懵了,別說是光頭一伙被嚇懵,他也驚的不行,他一直知道張書鶴是個高人,但卻從來沒見過這種來無影去無影的手段,跟演玄幻電影一樣,讓他一時有點消化不了。
發(fā)呆了一陣,隨后便被張書鶴的皮靴一腳給踹醒了,這才一把拾起地上的砍刀,爬了起來。
張書鶴打量了眼光頭,一身退伍軍人的裝束,這在末世是很常見的,因為軍人的衣服是最耐穿耐造的,很多人愿意舍棄那些化纖的美麗衣服,倒寧愿穿著舊的野戰(zhàn)軍裝。
不過,這個世道真正的軍人可能穿軍裝,但穿著軍裝的未必是軍人,也難怪劉海會對他們信任有加,這大概就是多年來軍人在民眾心中的一種刻骨銘心的安全感使然。
“你們的人一共來了幾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輪到他被人用槍指著腦‘門’,光頭不敢有所反抗:“加我剛死的兩個兄弟,一共是七個。”
“來干什么?”張書鶴一邊問一邊打發(fā)劉海到窗邊看看下面情況。
“B區(qū)有人用食物委托我們來救他兒子,這是B市最高級別任務,前兩個失敗了,我們是第三個接了榜,想來碰碰運氣,你也知道,現(xiàn)在是末世,到處都缺少食物,活著的人比喪尸還餓,沒有辦法,這才想打兄弟你們的主意,我們也是‘逼’不得已,還請兩位兄弟能,啊,還有屋里的那位,能多多體諒,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張書鶴卻是充而不聞,只是看了眼墻角那個‘女’人和孩子問道:“就是她們?”
光頭:“是是,就是他們。”
“委托人是誰?”
“這個……對方是派中間人連絡,我們也不知道,但是食物給的量很豐富,應該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也不會有那么多食物……”
這時劉海對外面的情況有數(shù)后,立即回到張書鶴身邊小聲說了下,張書鶴點點頭,然后指著光頭道:“到窗邊,把你同伴全叫上來。”
光頭聽罷,臉‘色’一頓,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兩年時間里干過不少殺人越貨的買賣,怎么會不知道這句話其實是要一網(wǎng)打盡的意思,只不過是早死晚早罷了。
見他不動,張書鶴語氣放低道:“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只是普通人,只想要一臺車能平安的離開這里,如果能達到目地,自然也不想殺人,但是你的同伴肯定不會主動讓出車,所以,就只能殺光他們搶車,如果你能配合的話,下面兩臺車任意給你一臺,讓你帶著這母子兩個回去,你放心,我們并不缺少食物,不會跟你爭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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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別人,光頭可能并不相信,但是他之前親耳聽到那個叫劉海的人說,他們幾個人從末世開始就一直困在樓里,加上之前劉海輕易相信他的話的傻子樣,想來將話打個半折,這人話里應該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
而且如果這個人能將外面的人殺掉,那他就可以自己去領賞金,雖然一個人有些危險,但是到就近的安全區(qū)應該是能撐得到的。
是死還是出人意料的幸運,光頭想得一腦‘門’汗,最后覺得可以冒險賭上一把,隨即也不用張書鶴催促便到了窗口處打開窗,然后沖樓下的人道:“喂,留兩個看車,其它的都上來,這里有食物……”
底下幾個人邊殺喪尸邊抬頭向上望,有一個虎背熊腰的大聲回道:“老三,有多少食物你們?nèi)齻€搞不定,還要叫我們上去?”
“就是,肯定是上面的喪尸多,他想騙我們上去給他們殺喪尸……”
“好啊,你敢耍我們?”
光頭也不急著解釋,只是回頭吼道:“媽的,叫你快點,拿一箱東西也慢騰騰的。”說完沖張書鶴眨眨眼。
張書鶴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在自己‘門’口堆的食物里拿出一箱紅皮烤腸扔向光頭,光頭咽了下口水,一把接住,然后沖下面道:“你們這群龜孫子,竟然說老子騙你們,快睜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說完把包裝紙一撕往下一撒。
頓時箱里幾十根腸全落了下去,砸了幾個人一腦袋,有個人一把接往一根,看著里面的腸好像沒有變質(zhì),還新鮮的很,也沒看日期,撕了包裝袋就吃了起來。每天最快更新
“喂喂,還真是烤腸,味道‘棒’極了,你們嘗嘗,老子已經(jīng)半年多沒吃到了。”
光頭接著又接過張書鶴扔過來的一箱餅干扔了下去,看著下面的人一邊手忙腳‘亂’的殺喪尸,一邊分搶著腸和餅干。
一會的工夫,幾人的疑慮就去了,有個人急不可奈的開口:“老三,上面有多少食物?我和你二哥上去夠不夠?”
“拉倒吧,我和老余上去還靠譜……”
光頭立即打斷他們,大聲道:“他媽的,就上來兩個人管什么用,整整一屋子的食物,起碼要搬上五個小時,趕緊留兩個看車得了,剩下的都上來……”
幾人頓時不疑有他,而且有食物引‘誘’,把車開到‘門’口堵住出口后,便爭著進了樓,向樓上走,光頭見他們上樓了,便回過頭,討好道:“兄弟,他們幾個人已經(jīng)上來了,下面就只剩兩個看車的。”
張書鶴“嗯”了一聲,讓劉海暫時看著光頭,他一聲不吭的自己帶著黑豹徑直下樓了。
五個人雖然不少,但解決起來并不難,路過那對母子身邊時,那個母親急忙抱著孩子躲開,生怕張書鶴手里的槍會傷到孩子一樣,張書鶴只朝兩人瞥了一眼,腳步并沒有停下。
光頭見張書鶴走下去了,眼睛打量了下現(xiàn)在的情形,此時樓道里只剩下母‘女’兩個,及劉海一個人,關鍵中,劉海手里沒有槍,只有一把砍刀架在他脖子。
光頭頓時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突然間覺得自己輕易相信那個小子不是個好主意,光看那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個狠辣不留情的角‘色’,自己將命壓在他身上,絕對會是一個大錯誤,會讓他悔恨終生,隨即不禁懊悔起來,自己‘混’了這么多年,怎么會明知道對方是條狼,還要湊上去硬搭伙。每天最快更新
好在此時清醒的快,倒不如趁現(xiàn)在這個好機會,殺了身后的傻小子,然后從窗戶爬下去逃命,他在部隊時跟人學過擒拿,這幾年一直也沒扔下,在沒有槍的情況下,他有這樣的自信,可以徒手干掉后面的小子。
隨即,他開始試圖和劉海聊天,劉海此時心思放在樓下,光頭一伙五個人手里都有槍,高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自然沒空搭理光頭的打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下已經(jīng)傳出了數(shù)聲槍響,光頭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但是劉海一直不上他的套,刀也一直放在他脖子上,要不是刀刃有點鈍了,早就割出血來。
不過槍響后,劉海似乎急于走到樓梯口的位置向下看,畢竟沒有對敵經(jīng)驗,一移動就給了光頭可趁之機,光頭立即后仰反肘攻擊,劉海頓時手臂一麻,刀險些脫手,不過光頭萬萬沒想到的是,劉海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之前因為在槍的威脅之下,他并沒有向人‘露’出自己的真正力量。
此時光頭使出這招,自己認為一向無敵的敲山震虎的招式,本以為劉海會刀把離手,結(jié)果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劉海是一個力量的異能者,光頭在普通人的力量中雖然不錯,但是和劉海近兩年來殺的近十萬個喪尸的力氣相比,差得不止是一籌兩籌。
雖然他一下子沒有得手,也知道事情要遭,但卻沒有料到這一下竟然就要了他的命,因為劉海的一時分心,而他又突然的反擊,劉海的力道一時沒有把握好。
因為劉海一直以來都在殺喪尸,也可以說他的刀使得都是殺招,置人于死地毫不留情,否則就會成為喪尸的口中餐,所以一時之間力量沒有拿穩(wěn),手下意識的往后一別,待反應過來時,光頭的腦袋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血噴了劉海一身,把他給噴‘蒙’了。
而對面的‘女’人見到劉海殺了人,整張臉全是血,嚇的尖叫了一聲,抱起兒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沖下了樓,當劉海反應過來后,想追上去時,想到身后還半開著的‘門’,又停下了腳步,左右為難起來,他已經(jīng)犯了錯誤,所以此時不敢再擅自離開,當見到地上的人頭和一攤血時,再次意識到自己殺了人,又是一陣心悸。
張書鶴的槍法在末世里為了殺喪尸專‘門’練過兩年,加上移動時手中隨時有鋼板阻擋子彈,及黑豹的速度和神勇,十幾分鐘就已經(jīng)處理完那五個人的尸身。
殺死五個雇傭兵后,張書鶴將槍隨手別在腰側(cè),用襯衫遮擋住,這才看了眼左手臂上的子彈擦傷,地上此時也落下了幾滴清紅‘色’的血跡。每天最快更新
黑豹搜了一圈見沒人后,便返了回來,此時的它全身油亮的皮‘毛’,見到張書鶴流血了,壯碩有力的豹身此時正在他身旁暴燥的左走右走,紫眸緊盯著張書鶴流血的手,對從末世重生回來的張書鶴而言,這不過是點小傷罷了,并不值得放在心上,從空間隨即取出塊棉布擦了擦血跡就罷了,還伸手拍了拍黑豹的頭,結(jié)果黑豹卻是兇狠的齜了下牙。
因為它體內(nèi)的獸‘精’是用張書鶴的血煉化的緣故,所以張書鶴的血對于黑豹一直有著莫大的吸引力,雖然它數(shù)次想嘗嘗張書鶴的血的味道,但卻一直莫名壓著沒有將想法付諸兌現(xiàn)。
不過,它卻已經(jīng)固執(zhí)的認為,這個人反正老在它面前轉(zhuǎn)悠,只要天天守著早晚那些‘誘’人的血都是它的,既然是它的東西,誰要是改碰,它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把他們撕成碎片。
黑豹現(xiàn)在的智商已經(jīng)可以比擬成年人,但是‘性’子也是更加喜怒難測,難以琢磨,有時暴劣起來兇神惡煞張書鶴都無法將它喚回。
果然,就見他此時倏的回身化為一道金線,向‘門’口竄去。
張書鶴沒有阻止,因為想到‘門’外車里還有兩個人,就由它去了,即使它不去,張書鶴也要親手去處理,隨即回身準備返回三樓,結(jié)果在一樓通二樓的過道上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三樓的那個‘女’人正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下不知壓著什么東西,而后背有一枚子彈打出的血‘洞’。
這個‘女’人怎么會在這里,走到她身邊時,張書鶴皺眉探了下她的鼻息,已經(jīng)死亡,顯然是剛才被彈火‘波’及,看著她身下緊護著的東西,張書鶴有不好的預感,隨即扣住她的肩膀扳了下,果然是那個孩子,此時眼睛緊閉,張書鶴用手指探了下,孩子也停止了呼吸,雇傭兵用的子彈都是改良過的,比以前威力更大,一枚子彈穿透了兩個人的身體。
本來還想用她們?nèi)Q些食物,結(jié)果卻是這么個結(jié)果,張書鶴是有些失望的。
隨即收回了視線,抬頭看向三樓,神‘色’也有些警惕起來,在不知道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時,他的右手從腰間取出了槍,靠著墻一步一步慢慢向三樓走去,直到走上去后才發(fā)現(xiàn)‘門’外那個光頭不見了,只有劉海和魏老頭站在‘門’口。
劉海本來神經(jīng)兮兮的,一見到張書鶴走上來立即指著地上的人頭委屈道:“張哥,這個人我真的不是有意殺的……”
魏老頭也在旁邊鄭重點頭嗯嗯是是的作證。每天最快更新
張書鶴掃了眼地上的腦袋,那連根斷的傷口,平整利落的刀痕,他點點頭,嗯,他確實不是殺人,他是把人當喪尸殺了。
劉海見張書鶴沒有責怪的意思,才松了口氣,魏老頭看到張書鶴袖子上似乎有血跡,不由關心問道:“書鶴,你手怎么了?受傷了?”
張書鶴低頭掃了眼回道:“沒有,濺的別人的血。”隨即看了眼劉海,見他情緒似乎不佳,失魂落迫的。
思慮了下后,便說道:“樓下那群人我沒留活口,一會兒你和我下去看看那兩臺車,找找里面有沒有槍械,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等過段時間做些準備,我們就要離開這里。”
劉海本來有些低落,那些人給他帶來的希望,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成了絕望,待聽到張書鶴的話后,竟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隨即反應過來后,‘露’出一臉的驚喜:“張哥,你說我們要離開這里?太好了!”隨即回頭‘激’動的看向魏老頭,魏老頭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書鶴默默的走到窗前望了眼窗外,希望黑豹別將車直接燒成了灰炭,之所以提早時間離開,一是因為這棟樓比他想象中老化的快,二是他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二‘波’的雇傭者過來,所以,從這一刻起,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們最安全的世外桃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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