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他不是人
“呵,什么都答應(yīng)我,可惜,我不需要,把他給我?guī)ё撸热徊怀裕檬↑c糧食”
熊齒雖然如此低聲下氣,可王緣卻根本不為所動,而是冷笑一聲,決定不再停留,對著亥豬說了一句后,扭頭就走,只留下依舊在磕頭,和淚流滿面的看著自己男人為她求情的香
到了外面,王緣臉上的冰冷之色瞬間消失,重重吐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后對著門口的兩名族人說道
“你們倆,去一個人,把部落內(nèi)所有人都給我叫到前面的廣場,尤其是公孫軒轅,一定要親自去請,并告訴他,就說我說的,邀請他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點了點頭,飛快的跑去喊人,而王緣則直奔庫房而去
到了地方,只見十多名防衛(wèi)隊和幾頭巨狼,正在蠻白的帶領(lǐng)下,嚴密防守著,看到王緣來了,蠻白趕緊上前
“神使”
王緣點了點頭
“公孫軒轅沒過來吧”
蠻白聽后搖了搖頭,這讓王緣松了口氣,野史上的黃帝,可是有著御女三千,白日飛升的傳說,神話里,那是美談,可撥開神話的外衣,那就是好色了,咒部落的女子也不知道怎么長的,全都膚白貌美,尤其是女咒,不說她的性格,就那外表,卻是徹徹底底的尤物,這要是被公孫軒轅惦記上了,憑借現(xiàn)在雙方的關(guān)系,自己就算不送都不行,而女咒這個人,他是真的不敢送,因此,他必須嚴密防守,同時,自己也要盡快讓公孫軒轅離開才行
“好了,沒事了,咱們的鹽放在哪個屋里,帶我過去”
蠻白雖然不清楚王緣要鹽干什么,可也沒多問,而是點了點頭
當?shù)搅藗}庫時,看著地上那一個個陶罐,王緣拿起一個,往里一看,全都是潔白的細鹽,每一個里面差不多都裝有三斤左右,若公孫軒轅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震驚無比,要知道,當初王緣說什么白鹽采集不易,他也沒多少,最終只送給了他兩罐,而就這兩罐,他帶回去后,父品嘗后還欣喜若狂,半罐分給了當初跟少典打天下的四部落族領(lǐng),還有半罐則留著賞賜外面那些臣服的部落族領(lǐng),剩下的一罐,當成寶貝似的,看守的異常嚴密
王緣沒有多看,告訴蠻白一定要注意華夏人后,就抱著這一罐子鹽走了
當他到了廣場,發(fā)現(xiàn)密密麻麻擠滿了人,不僅原始、楊玉環(huán)等高層除了蠻白外全部到齊,公孫軒轅、攰令和菰也來了
看到王緣到來,最外層的族人全都分散,而王緣走進來后,先是對著疑惑的看著他的公孫軒轅笑著點了點頭,就再次邁步,來到了已經(jīng)被亥豬押到,此時低著頭,跪在地上,雙手被綁在身后的熊齒身邊
深吸一口氣,王緣指著熊齒沉聲開口
“想來大家已經(jīng)猜到我為何喊你們來了,不錯,今日,我就要當著大家的面,處置這個膽敢冒犯我神龍部落,殺我神龍族人的惡徒,而此人,就是攻打我們的五個部落之一的巨齒部落族領(lǐng)熊齒,這次,我要讓我們的敵人明白,膽敢冒犯我神龍部落,會是什么下場!”
王緣的話擲地有聲,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菰和公孫軒轅三人全都臉色一沉,尤其是攰令,更是眼神不善的看著王緣
可王緣卻根本看都不看他,而是伸手從罐子里掏出了一把白鹽,在手掌中攤開
“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這是什么吧,有人叫它鹵,可我更習慣叫它鹽,你們都知道,我們?nèi)祟惾丙},是會沒命的,可你們卻不知道,鹽,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作用,那就是。。”
說到這里,王緣停頓了一下,嘴角慢慢翹起,眼神中充滿了瘋狂之色,那模樣,讓所有人都全身發(fā)冷,不寒而栗
“那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王緣還瘋癲的大笑了起來,甚至還舔了舔嘴角,看著熊齒,眼中充滿了期待與興奮,活脫脫就是一個瘋子!
“你們是不是也很期待?嗯?別著急,好戲馬上就上演,亥豬,給我在他身上劃開一道口子,記住,只要流血了就行,別把他弄死了”
亥豬看著躍躍欲試的王緣,有些畏懼的咽了口唾沫,這才拿出了自己身后的石刀,對著熊齒的肩膀狠狠劃了一刀
熊齒悶哼一聲,哪怕身體顫抖,可卻死死的咬著牙,抬頭仇恨的瞪著王緣
而王緣卻對著他咧嘴一笑
“好,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硬氣的人,更喜歡你這種眼神,希望你能堅持的時間長一點,不過沒關(guān)系,在我沒玩夠的情況下,我可希望你這么快死去,對了,還記得你那頭黑熊嗎?我已經(jīng)讓人找回來了,一會兒,我會一邊欣賞你的慘叫聲,一邊吃著那頭黑熊的熊掌,嘿嘿。。。”
說完,就再次攥住手里的白鹽,對著熊齒那瘋狂流淌鮮血的肩膀灑了過去
當鹽撒下去的那一刻,熊齒的眼睛猛的睜大,都快瞪出來了,而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起,身子不斷顫抖,細密的汗珠更是從額頭上洶涌而下
痛,深入骨髓的痛,痛的他有種頭皮都要炸了的感覺,熊齒從來都沒感覺過這種痛苦,可不得不說,簡直都成了熊跑跑的熊齒,此時卻少有的硬氣無比,哪怕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牙齒更是咬得咯咯作響,卻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叫聲來,而是越發(fā)仇恨的看著一邊往他肩膀撒鹽,一邊笑瞇瞇看著他的王緣,那種恨,濃烈到了極致,甚至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當一把鹽全都撒完,王緣后退兩步,不僅沒有失望,而是一臉敬佩的對著熊齒豎起了大拇指
“了不起,竟然沒叫,是條漢子,可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這么多觀眾看著呢,看來,我還得狠一點才行”
說著,就再次對亥豬揚了揚頭
亥豬忍不住咧了咧嘴,他有次受傷,神使用鹽水給他消過毒,當時可把他疼的嗷嗷叫,也正是因為太疼,最后大家全都用果酒消毒,死活不肯用鹽水,可如今,神使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折磨熊齒,這讓他這個光看的人,都感覺有些頭皮發(fā)麻
但神使的命令不能不聽,再說,要不是因為此人,也不會有那么多族人死,因此,亥豬狠了狠心,不僅把熊齒另一個肩膀劃傷,神使就連他的兩條手臂,也各隔開了一道大口子
而王緣,則再次上前,往這三個傷口上快速的各扔了一把鹽
這次,熊齒再也忍不住,終于慘叫出聲
“啊!小矮子,我要殺了你!”
說著,竟然要站起來,向王緣撞去
可王緣卻非常機警的后退,除了卯兔和還在養(yǎng)傷的丑牛,剩下幾名圍觀的十二生肖則飛快的沖了過來,把剛站起來的熊齒打倒在地,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喂,別把他打死了,巳蛇你們幾個,再給我割幾個傷口出來!”
巳蛇等人聽命,全都拔出了武器,避開熊齒的要害,不斷的割出一道道血口子,口子不深,甚至有個僅僅割破了表皮,可這已經(jīng)足夠了,只見王緣提著鹽罐子,竟然整罐子往下灑,看著公孫軒轅嘴角之抽,心疼的要命,那是白鹵啊,是父都珍視無比的白鹵啊,王緣這么混蛋,為了折磨人,竟然就這么浪費了一大罐子!
凄厲的慘叫越發(fā)高昂,光聽著這個慘叫聲,所有人都起了雞皮疙瘩,哪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攰令,此時也臉色有些發(fā)白,恐懼的看著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反而興奮的臉紅脖子粗的王緣,這個人。。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不,他根本就不是人,太殘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可這個年輕人,卻以折磨人為樂!
第一次,攰令心中有了一絲后悔,后悔不該得罪這個年輕人,但很快,這種后悔與恐懼,演變成了強烈無比的殺意,若開始對王緣敵視,是處于利益考慮,可此時,卻是真正為他自己考慮了,此人不僅心胸狹隘,而且心思歹毒至極,這種人,若沒得罪,就應(yīng)該敬而遠之,可得罪了,不殺死以絕后患,那就會讓他的敵人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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