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想嫁給你只是看中了你的權勢
他猜測到了伊琳娜可能是想從沈恙入手,末了又補上一句。
“沈恙衷心護主,他和沈姐的關系硬的跟鐵塊一樣,想從他入手沒那么容易,”
伊琳娜冷笑,“蠢貨,被最在乎的人背刺才是最疼的。”
她不耐的掃了一眼亞辛,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素手輕點自己的腦袋。
“動動腦子,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牢不可分的關系,只是在于你有沒有用力去撬。”
亞辛仰躺在地板上,撞擊地板的巨疼令他渾身冒冷汗,揉著受贍位置爬起來。
“主人英明神武,亞辛受教了。”
公館四樓。
沈鳶鳶緊張的剜著顧景舟的一舉一動,身體因為恐懼抖的不成樣子。
她眼眶泛紅,一口銀牙都快被嚼碎,死死瞪著顧景舟拿槍頂著她額頭的手。
顧景舟陰森森冷笑,“沈鳶鳶,剛和我離婚,就迫不及待的給別人自薦枕席了是嗎?”
這四個荒唐可笑的字,讓沈鳶鳶忍不住嗤笑出聲,額頭向槍口頂了頂。
諷刺道,“要不是你的未婚妻,我會被搞成這副狼狽的模樣嗎?”
顧景舟臉色驟沉,“閉嘴。”
沈鳶鳶挑釁的勾起紅艷艷的唇角,“怎么,不敢承認了是嗎?”
“顧二少,你和伊琳娜不是一家人還真是不進一家門。”
顧景舟的臉色愈加的陰郁,他扣下扳機,子彈擦過沈鳶鳶的鬢角。
沈鳶鳶耳膜幾乎被震碎,耳朵嗡鳴聲此起彼伏,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順著耳廓往外淌。
顧景舟陰狠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再敢嘴硬,我就不知道我的槍會擦槍走火打死誰。”
沈鳶鳶捂著耳朵痛苦的蜷縮著,鮮血沿著手指緩慢滲透而出,緩緩閉上眼睛。
“顧景舟,你瘋了!”
顧景舟一把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與自己直視,眼底盡是殘酷的寒芒。
“沈鳶鳶,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個殺人犯?是不是想進局子里呆著?”
沈鳶鳶一怔,顧景舟的語氣極為嘲諷,仿佛早就看透了她內里的黑心腸。
沈鳶鳶忽略掉那些情緒,不回反而淡聲質問,“顧景舟,你還記得你在奶奶床前的承諾嗎?”
顧景舟聽不懂沈鳶鳶在什么,他擰眉,手掌越發(fā)的用力。
沈鳶鳶耳朵嗡鳴的痛楚,伴隨著下顎的疼痛感遍布全身痛得悶哼一聲,額頭泌出豆大的汗珠。
男韌啞聲線響起,“什么承諾?”
“你有你在,我就不會受到一點傷害,你都忘了嗎?”
沈鳶鳶提高聲音質問,每一次的呼吸都夾雜著密密麻麻的痛楚。
因為話的情緒過于激動,她的脖頸處再次滲出大片的血跡。
顧景舟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她的脖頸處,血跡斑駁,觸目驚心。
沈鳶鳶察覺到他的注視,故作堅強順勢揚起下顎。
嘲諷道,“不信是吧?不信就對了!這些年我的每一個字都是編的,我恨死了你,你卻以為我愛你,我當初想嫁給你也只是看中了你的權勢!”
顧景舟冷冰冰吐出一句話,“沈鳶鳶,你找死!”
他暴戾把沈鳶鳶整個人揪了起來,寬大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脖子。
“我娶你也只是因為利益聯(lián)姻和對你無止盡的折磨!”
沈鳶鳶扯動干涸的唇瓣,艱難吐字。
“我,恨,你。”
顧景舟收回視線,眼里劃過濃烈的厭惡,戲謔道,“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手臂陡然放松,任由沈鳶鳶癱軟在床上,她即將跌倒的一剎那,顧景舟的手臂突然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拉進懷里。
顧景舟俯下身湊近她的臉頰,刀削般的俊顏逐漸逼近,兩饒鼻翼相抵。
沈鳶鳶屏息凝視著他,心臟跳動劇烈,甚至能清晰的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她嗤笑一聲,“我不能怎么樣,但我會用盡一生…”
下一秒,顧景舟突然傾身吻住了她,所有的話都被吞進了顧景舟的嘴里。
顧景舟舌頭輕松撬開她的唇瓣,唇齒相依,他惡意咬破沈鳶鳶的唇瓣,腥甜味在嘴巴蔓延開來。
沈鳶鳶不甘示弱,張嘴咬住顧景舟的舌頭,一股鐵銹的味道迅速彌漫開來。
微弱的反抗,換來的是顧景舟更惡劣的撕咬,沈鳶鳶痛得揪緊秀眉,掙扎推搡。
“滾,顧景舟你給我滾啊!”
顧景舟的指腹按壓沈鳶鳶的唇瓣,直至殷紅的鮮血滲出,他摩挲幾下收回。
邪肆一笑,“沈鳶鳶,你愛我。”
沈鳶鳶像被雷劈了一樣呆愣住,她杏眼圓睜滿是錯愕。
顧景舟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這一刻,沈鳶鳶竟然從顧景舟深邃的黑瞳里讀到了幾許期待和渴求。
她石化良久,才遲鈍道,“你做夢!”
顧景舟不怒,手掌在她腰部流連忘返,
沈鳶鳶羞憤欲絕,“顧景舟,你給我停手!”
顧景舟充耳不聞,俯身含住沈鳶鳶的耳垂,低喃道,“沈鳶鳶,你不愛我,我不介意就在這辦了你。”
沈鳶鳶別開頭冷冷回應,“我不愛你,我只恨你!”
顧景舟眼底閃現(xiàn)嗜血的戾氣,突然用力抓緊沈鳶鳶的衣服。
“我最討厭別人忤逆我!”
他用力一撕,沈鳶鳶穿著禮服的上半部分瞬間敞露在外。
顧景舟粗喘,喉結滑動,眼底猩紅一片。
沈鳶鳶驚恐的望著他,不斷扭動著腰身掙脫桎梏,可就算掙脫開了她也跑不了,她的腿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顧景舟猛地將她乒,單手撐在她身側,另一只手解開皮帶。
“你放開我!放開!”
顧景舟的嗓音低啞,帶著蠱惑。
“別怕。”
沈鳶鳶含糊的吼,“混蛋,放開我!”
顧景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道,“沈鳶鳶,我會讓你后悔的。”
腦子快晃成漿糊的眩暈感,碰撞聲席卷而來,沈鳶鳶嘴里品到淚水的苦咸味。
她神情空洞悲戚的望著緊閉的房門,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房間外是被幾個保鏢控制住的沈恙,她不想讓他擔心。
顧景舟滿身的血肉和神經(jīng),都在喧囂一年多的隱忍和克制,一發(fā)不可收拾。
沈鳶鳶只敢發(fā)出細嗚咽聲,雙手死死攥緊床褥,指節(jié)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