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提成再高也沒這么夸張
公司的股票一度狂跌,損失慘重。
原本繁華鼎盛的宴氏集團逐漸走向衰敗,而冷家趁機吞并了宴家的部分產(chǎn)業(yè)。
不過只過了半個月,冷家為了不東窗事發(fā),徹底露出了面具下的獠牙。
除去在國外留學的宴琛和宴肆無一幸免,宴家人以及分支以各種意外出事死亡。
兩年前的冬,顧景舟為了沈鳶鳶把整個冷家剿滅,一把火燒掉了冷家莊園。
宴琛和顧景舟幾年前有過一點交情,他被顧景舟的人找到。
他們倆無親無故,后者卻愿意把他收下做事。
宴琛對顧景舟一直心懷感激,畢竟他一個手無寸鐵的人,能得到顧景舟的幫助就是莫大的恩賜了。
如果顧景舟不把他從國外接回來,他至今還在國外漂泊,不愿回到華國。
從前是不敢回,后來是不愿意回。
顧景舟把他一顆沉淀的心重新燃起,宴家覆滅是冷家和羅斯家族合伙謀劃的。
他必須要回國,要替宴家?guī)资谌藞蟪稹?br/>
宴家老宅早已經(jīng)荒廢,他在祠堂里擺放了他們的靈牌。
那幾十塊牌位靜靜地佇立在那里,他只去看過一次。
大仇未報,他沒有臉去見他們。
每一塊牌位都在喧囂著,他們很冤,很恨。
相較于他一個饒自由散漫,幾十個饒冤情更為重要。
宴琛深吸一口氣,像是沒有痛感一樣,用手指掐了掐未燃盡的煙頭。
地下丟著一只煙蒂,男饒身影越來越遠,腳步聲也隨之越來越遠。
—
顧景舟獨身一人漫步在雪地里,與之作陪的只有一排深深的足跡。
足跡雖然深,落雪也很急,舊足跡被新的落雪覆蓋上了。
他一步一沉的走到車庫,取出自己的賓利,踩下油門離開車庫。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心里倏然涌起一股悵惘。
每輛車都有自己的方向,駛向自己的家,而他卻像沒有歸屬的孤狼。
明明身邊人群很多,但就是感覺心很冷,冷的透骨,涼進了他的五臟六腑。
將車窗降下來,迎風點燃一根香煙,煙霧繚繞間,他的神情晦暗莫辨。
他想沈鳶鳶想得快要瘋了,每個呼吸都充滿了她的名宇,每一個思緒都是她留下的痕跡。
每一刻都感覺她在身邊,但他知道現(xiàn)實中的沈鳶鳶已經(jīng)去世了。
他一直在等沈鳶鳶回來,盡管知道這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沈鳶鳶的離去讓他感到無助和失落,但他知道,他不能頹廢,他要繼續(xù)前校
為了她,也為了自己。
紅燈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秒,身后的喇叭聲不斷的在喧囂車主的不耐。
顧景舟手腕戴著昂貴銀表,指甲修剪整齊,骨節(jié)修長精細,能清晰地看見他手背的脈絡(luò)和青筋。
單手轉(zhuǎn)動方向盤,往附近的購物廣場開去買東西。
買什么呢?
給沈鳶鳶買禮服、名牌包、化妝品。
女孩兒喜歡的東西他都買。
顧景舟把車停在了商場地下停車場里,乘坐電梯到了女裝的樓層。
跨出電梯,他竟不知道該去哪家店。
這是他第一次逛街,沒什么經(jīng)驗。
想了下,抬腿進了左邊的專柜。
剛進店鋪里,一位嬌滴滴的時裝顧問便眼尖的注意到了他。
這個器宇不凡的男人,大白戴著一張半遮的金色面具。
雖有些奇怪,但他身上的著裝配飾都價值不菲。
殷勤的迎上去招呼,“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她穿著職業(yè)套裙,短卷發(fā)披肩,妝容精致。
顧景舟視線繞過眼前的時裝顧問,掃視店內(nèi)一圈。
不咸不淡道,“把店里的禮服全部都包起來送到楓苑。”
時裝顧問的工作是推銷,每季度會評選出優(yōu)秀的時裝顧問。
獎勵特別豐厚,所以工資高,待遇優(yōu)厚。
但薪酬再怎么高,也高不過這筆訂單成了以后,拿這筆提成這么夸張!
而楓苑的主人是孤神,那眼前這個男人……
時裝顧問臉上的恭敬有禮更加刻意,滿面笑靨的回道。
“先生,請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需要跟總經(jīng)理聯(lián)系。”
余音里有透露著藏不住的喜悅。
顧景舟點頭,徑直朝另一側(cè)的沙發(fā)走去。
那位女員工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上司的號碼,澎湃激昂的明了一遍情況。
“店里有位先生要把這個季度的新款禮服全部買下來。”
“什么?全部買下來?”
電話那頭女饒聲音有點拔高,“你沒聽錯吧,全部?”
“嗯,他確實要全部。”
“我馬上過去!”女經(jīng)理掛羚話,匆匆趕到女裝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