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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寶一開始擔任主持的時候,被電視臺里的人質(zhì)疑,因為她名不見經(jīng)傳。 可陶寶自己倒是不覺得,她認為,節(jié)目的好壞和主持人的名氣沒有多大關(guān)系。 節(jié)目本身有趣就行了。 關(guān)鍵是她被節(jié)目帶上了熱搜。 連帶著以前主持《童言無忌1》的張敏也被提名,說如果不是因為張敏被周璇算計,也輪不到陶寶。 這樣的酸話陶寶不會放心上,因為這是實話。 她相信,張敏做第二季依然會很好。 當然了,評論里還有人在扒陶寶的訊息,評論掃過去,沒什么特別的。 想在她身上也扒不出什么來,她前期身上戴的都是贊助商的飾品。 不知道小只會不會看到電視里的麻麻啊? 應該是有機會看的吧!畢竟在寒苑看動畫片的,說不定就會看到《童言無忌2》的節(jié)目了。 她如此希望著…… 陶寶放下手機,微微愣神。 其實,她會在別墅里,就是在等一個電話……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起。 陶寶看了眼陌生號碼,接聽,“喂?” “陶小姐,你要的東西查到了。目前看來沒什么特別的。” “嗯,你說。” “顧掣的父親顧東臨和陶仕銘以前是好友,不過顧東臨活著的時候豪賭,偷偷將公司的錢拿去賭了,直到出車禍死亡才被知曉。之后負債累累的公司就被陶仕銘收購,才沒有破產(chǎn)。看在老友的份上,顧掣大學畢業(yè)就被安排在了佘家的公司一直到現(xiàn)在。只不過并沒有受到重用。對了,還有個,顧東臨活著的時候,和佘家有聯(lián)姻,濱市那邊親近的人都知道顧掣是陶初沫的未婚夫,只不過后來顧家沒落,陶初沫看不上顧掣,聯(lián)姻就被抹去了。” 陶寶回想那天在酒吧包廂里的細節(jié)。 陶初沫和顧掣的位置離得最遠,陶初沫的野心大,看上司冥寒,但看樣子顧掣好像也不太在意陶初沫的樣子。 顧掣是真的對陶初沫沒興趣,還是他隱藏了自己的感情? “最近的消息,顧掣回到濱市后,之前讓他負責的項目已經(jīng)被他人取代,他在公司里和吃閑飯的差不多了。” 陶寶毫不意外,之前讓他負責想必是擔風險的,風險一過,肯定要找別人,好處是不會給他的。 這樣一來,就顯得刻意了。 陶仕銘這哪里是照顧老友的遺孤啊?那是要整死顧掣啊! 顧掣那么精明的人會沒有察覺? 陶寶很清楚賭博是多么可怕,一旦上癮,別說公司了,把自己的命堵上都是很有可能的! 腦海里忽然閃過什么,賭? 賭博…… “那家賭博公司叫什么名字?”陶寶立刻問。 “凱撒娛樂會所。” 陶寶微微皺眉,凱撒…… 當天晚上,陶寶再次潛入了陶仕銘的書房,打開電腦,某個軟件里,一份入股分紅藏在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正央。 入股公司正是凱撒娛樂會所! 昨晚陶寶找視頻的時候掃過一眼,有點印象,所以她才會那么問的! 還真的有關(guān)系! 就算當初陶仕銘和凱撒沒有任何關(guān)系,顧東臨的公司就是因為在這家會所賭博而負債累累的,作為朋友沒有憎恨也該懂得避嫌吧! 陶仕銘倒好,直接入股。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場豪賭里摻雜了多少陰謀算計! 賭博,車禍,收購公司……不是陶仕銘搞的鬼就真的是見鬼了! 陶寶無聲無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時間是兩點十五分。 她發(fā)了條短信便躺床上去了。 睜著眼睛盯著窗簾,手指含在嘴里輕輕的咬著。 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眼來電,接聽,“喂?” “……是你?”顧掣的聲音略沉而意外。 “意外嗎?”能這么快打電話過來,說明短信對他來說,很敏感! “陶小姐是何意?” “沒什么,就是發(fā)條短信給你。” “凱撒娛樂會所?” “應該是你父親賭錢的地方吧?”陶寶直言,“不是我爸告訴我的,我自己去查的。” 顧掣停頓須臾,隨后把電話給掛了。 陶寶淡淡的笑了一下,將手機放在床頭柜,睡覺了。 翌日,暫時忙過了的陶寶準時下班,但是她沒有回陶仕銘處。 她只要當心著書房的監(jiān)視就可以了。 陶仕銘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也只有在書房里做了! 陶寶從公寓電梯出來,往屋子走去。 剛轉(zhuǎn)彎,眼前黑影一閃,一把泛著寒光的鋒利刀片抵在了陶寶的大動脈上。 “劫財還是劫色?”陶寶的臉色僵住,直接問來人的目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說我就要了你的命!只要我輕輕動一下手指,你連喊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陶寶聽出來是誰的聲音了,“顧公子,來者是客,不如進去說?” “開門。” 陶寶摸出鑰匙,打開門,就被顧掣給推進去了。 門關(guān)上。 “我開個燈,不介意吧?”里面黑乎乎的,陶寶問。 見顧掣沒出聲,將燈打開。 屋內(nèi)大亮,陶寶看到了和那天見到差不多模樣的顧掣。 只是眼神愈加鋒利了,殺氣騰騰的。 “請坐吧!我去給你倒杯水。”陶寶轉(zhuǎn)身。 水倒來,放在顧掣的面前,坐下。 顧掣對水沒興趣,冷冷的盯著陶寶。 陶寶哧了聲,“居然找到這里來了,厲害。不過,你并不是想殺我,而是試探,否則哪里需要這么麻煩。不過你不能到我這里來,我這里不安全。” “司冥寒?” “看來沒少了解我。”陶寶微挑眉。“長話短說,查凱撒娛樂會所是我的個人行為。你父親輸那么多錢怕是有問題。顧公子,你一直在查我父親,對吧?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 顧掣的眸色變了變,只覺得眼前看似干凈簡單的人卻很有心機。 “你什么目的?” “很簡單,合作毀掉陶仕銘的公司。你可以拿回屬于你的東西。而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顧掣微怔,一語的,“你為什么不找司冥寒?如果他出手,別說在京都的立錐之地,哪怕是濱市,他都生存不下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