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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的幫忙,你一個人能生?嗯?”司冥寒低沉如啞的聲音蓋了下來,炙熱的氣息噴薄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讓陶寶的呼吸一窒,心跳失律。 想反駁,卻無從反駁。 司冥寒逼得她無路可退,因?yàn)槟鞘鞘聦?shí),她一個人不可能生得出來小只。多虧他的幫助??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顎,提起,強(qiáng)迫她與之四目相對,“你應(yīng)該感謝我。” “……”陶寶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司先生,你這和把我賣了,我還得感謝你有什么區(qū)別?” “讓開。”司冥寒俯視著她,嘴上如此說,粗糲的指腹還捏著陶寶的下顎。 似乎她讓開他才放開的本末倒置。 陶寶兩手一抓,抱著司冥寒的手,急切,“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小只有事,我就讓你走!” 這種底氣不足的威脅讓司冥寒一言不發(fā),黑眸深潭似的看著她,沒有一絲不悅,卻依然是讓人忌憚的深沉。 陶寶反應(yīng)過來,心口一緊,“行不行?我這不是威脅你,我是在和你商量!” “我是你能攔得住的?”司冥寒聲音低沉,黑眸泛著粼粼之光。 陶寶咬了咬唇,腦海里快速地轉(zhuǎn)著。 然后伸手摟住司冥寒強(qiáng)勁的腰,踮起腳,對著那薄唇吻了上去。 司冥寒冷冽的黑眸,微愣,滑過深諳的光。 主動送上來的,哪怕知道陶寶的用意,他也沒有推開她。反手用力地將她壓在門邊的墻壁上—— “嗯!”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吃力地承受著司冥寒的強(qiáng)勢之吻。 差不多五分鐘之久司冥寒才放開她,陶寶腦海里因缺氧而亂哄哄的,眼花繚亂的厲害。 司冥寒的薄唇貼著她被吻到發(fā)燙的小嘴,粗啞的聲音響起,“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留下來?我司冥寒能輕易被女色誘惑,就不可能活到今天。” 陶寶伸出食指,勾住他腰間的皮帶,微微一拉,“嘴上說不留下來,身體卻不是這么想的,對吧司先生?” “……”司冥寒深諳的眸色閃過理虧,泄憤似的咬在陶寶的嘴上。 “嗯!”陶寶渾身一抖,吃疼的頭皮發(fā)麻。 “這是你讓我留下來的,別后悔!”司冥寒直接強(qiáng)勢地壓了過去—— 陶寶用這種方式尋找答案。 如果司冥寒不留下來,說明小只真的有事,留下來,說明就不是什么需要立刻辦的事情。 是什么呢? 不是小只,難道是要去查今晚出現(xiàn)在她屋子里的人? 沒多久,陶寶腦子里的意識被攪成一團(tuán)漿糊,連走神走做不到…… 等陶寶有了意識,不知道是什么時間,好像腦子里還沒有恢復(fù)正常。 她這里的窗戶可沒有寒苑的窗幔上檔次,絲絲縷縷的光線滲透進(jìn)來。 陶寶無力地閉了閉眼,身體被身后的男人捆綁式地抱著,感知一恢復(fù),不適感讓她神經(jīng)都抽著疼。 司冥寒就是只貪婪的野獸,恐怖驚人。和他每一次接觸,都讓陶寶有種見不了第二天太陽的錯覺,那樣的瘋狂。 陶寶沒有回頭,就知道司冥寒還未醒。 想到昨晚上他的可惡,陶寶腦海里閃過狡黠。 裝作無意識的模樣,閉著眼睛,腿踹向司冥寒的腿。 嘶……陶寶大腿內(nèi)側(cè)神經(jīng)扯著骨頭的疼,死死的咬著牙才沒有叫出聲。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關(guān)鍵是這么一踢,司冥寒沒有動。 這是睡得多沉? 陶寶不敢用腿了,改用手,手臂曲起,手肘對準(zhǔn)司冥寒的胸口,咬牙撞擊過去。 砰地一下,手肘不是撞在司冥寒的胸口處,而是掌心! 讓她渾身一震,表情僵著。他什么時候醒來的? 如此放肆還是第一次,司冥寒會不會直接給她甩樓下去…… “精力不錯。”司冥寒慵懶的聲音,“腿不疼?嗯?” 陶寶抿著唇,原來踢他的時候就醒了。 不過,司冥寒的起床氣真沒了?她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怒氣! 所以這是被小只給治好了! 陶寶收回手,不客氣地問,“司先生,你不是說自己沒有那么輕易被女色誘惑么?” “你除外。”司冥寒完全沒有被打臉的尷尬。 陶寶眼神閃了下,看著窗口的位置,“我真是榮幸。” 司冥寒的手伸過去,陶寶想逃,但剛動就被司冥寒的力量給禁錮住。 “起床了!” “不急。”司冥寒的手穿過陶寶纖細(xì)的脖子,剛好卡成一個圈。陶寶的腦袋便出不來。 陶寶腦袋往下拔拔不出來,往上身體比脖子更寬,扯了下司冥寒的手臂,上面的結(jié)實(shí)肌肉蓄著強(qiáng)大的力量,不得不讓陶寶放棄。 “司先生,昨晚上滿意么?”陶寶沉默了會兒,問。 “不準(zhǔn)看孩子。” “……”陶寶咬牙,沒見過這種男人!吃干抹凈了,都不給點(diǎn)好處!“我要起來,去電視臺。” 跟司冥寒躺在一張床上,怎么想都是危險的! “請假。” “我這樣不好,想上班就上班,想請假就請假,讓別人怎么想?” “這是你的本事。” 陶寶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電視臺最近不忙,不去應(yīng)該也沒事…… 看司冥寒強(qiáng)勢的手臂禁錮她脖子的樣子,不打算放開她了。 可她此刻是不是應(yīng)該去找件衣服穿?她沒有安全感。 只是提出來,不是讓危險更甚么? 陶寶許是太累了,真的就這么被司冥寒箍著脖子睡著了。 司冥寒沒有再睡,盯著陶寶恬靜的睡顏微瞇,專注而危險。 白皙如透的肌膚,睫毛長而翹,嫣紅的唇嬌柔的抿著,讓他想撬開肆虐一番…… 沒有睡的司冥寒甚是敏銳,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輕輕地松開陶寶的脖子,轉(zhuǎn)身下了床。 外面扔了一地的衣服,手機(jī)就在衣服堆里振動著。 司冥寒拾起地上的黑色襯衫套在身上,拿起手機(jī)一邊往陽臺去,一邊接聽。 里面章澤的聲音傳來,“小區(qū)內(nèi)外都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然后我去查了陶寶最近的通話記錄,她和顧掣聯(lián)系過。” 司冥寒落在遠(yuǎn)處的視線變得冷戾,渾身的氣勢陰風(fēng)陣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