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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陶寶盯著那酒精致的包裝盒,說,“這次肯定能搞定。” 陶仕銘聽著心里充滿了期待,“要是真成了,爸爸一定好好感激你!” “有多好?” “……啊?”陶仕銘被她問得愣了下,“反正車子房子錢都不在話下,股份再往上抬一抬,讓你參與公司的決策!” 陶寶臉上笑得愉悅,內(nèi)心卻一片冰冷。 車子房子錢?股份往上抬?很不好意思,我要的是全部! 隔天早上陶寶起床,沒有看到其他人,只有陶初沫坐在沙發(fā)上,有點像有備而來。 “陶寶。” 陶寶不閃不避地走過去,“找我有事?” 陶初沫抬起她那張精致的臉。 陶寶看著,心想,這張臉要起多早才能畫得如此動人呢?真是好耐心。 “陶寶,下人都在忙別的事情,我的指甲昨天剛做的,怕傷了。你能不能幫我去倒杯水?” “好啊!”陶寶立馬答應(yīng)了,“等我會兒。” 陶初沫看著陶寶毫無心理負擔(dān)的背影,眼神閃過算計。 陶寶在家里只適合做下人的事。 上次她讓佘慧子倒果汁,陶初沫后來可是知道了的。 沒多久,陶寶就左手拿著杯子,右手拿著紫砂壺來了。 “你放茶葉了?”陶初沫問。“我只需要白水。” 陶寶在沙發(fā)上坐下,說,“我在水里加了鹽,早上空腹喝加了鹽的水對身體好。還有,你適合喝熱水。” 空腹和鹽水陶初沫倒是知道,問,“為什么我適合喝熱水?” “喝熱水就得慢慢喝,適合你溫柔的氣質(zhì)啊!對不對?”陶寶將水杯給她,“你拿著吧,我怕自己的手不穩(wěn)。” 陶初沫伸手拿著水杯,猜疑陶寶的心思。 說的話全部是好聽的,裝什么好人呢? 陶寶的嘴角揚起幾不可見的弧度,紫砂壺一晃,水倒在了陶初沫的手上—— “啊!”陶初沫燙得叫了起來。手一抖,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陶初沫的手背上燙出一片紅,因為是摻了鹽的,所以還帶著一陣陣的刺痛。 如果水一百度燙傷了肌膚,不就是在傷口上撒鹽么? “啊對不起,沒事吧?還好水不是很燙,要不然就糟糕了!”陶寶一臉歉疚。 陶初沫瞪著她,“陶寶,你是故意的吧?” “哪能啊?就是不小心的!”陶寶無辜地說。 “說一句不小心就可以了么?你給我跪下!” 陶寶跟沒聽到似的,“什么什么?跪下?我是你的奴才么?” 陶初沫眼睛里像插著兩根冰錐,“來人!” 下人過來,陶初沫吩咐,“給我打她的臉!這么沒有教養(yǎng),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她!” 陶寶冷冷地看著她,等著下人過來打她的臉,下人的手舉起來,陶寶手上抓緊了紫砂壺,如同抓緊了冷兵器,正要砸的時候—— “干什么?”陶仕銘過來。“造反了是不是?滾下去!” 下人忙下去了。 陶初沫的臉色鐵青,高傲著臉,問,“爸,你這是要袒護她么?難道我的手是白燙的么?怎么說我都是她的姐姐,欺負人也要懂尊卑有別吧!” 陶仕銘看到了陶初沫手上被燙的一塊紅,問陶寶,“怎么回事?”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又沒有給別人倒過水,手上肯定會不穩(wěn)啊!”陶寶解釋。 “不小心的,初沫,算了吧!” 陶寶看著陶初沫抬起她那雙死魚眼,沒什么耐性地說,“酒呢?拿過來,晚上我去寒苑。” 酒拿來,陶寶拽拽地走了。 到門口的時候,腳欠欠的踢翻了門口的垃圾桶。 “……”陶仕銘。 陶初沫捏緊拳頭,“我還要忍多久?” “不用多久了!那酒就是讓陶寶拿去給司冥寒的,她說司冥寒今天肯定會答應(yīng)的。” 陶初沫冷笑一聲,看向他,“不如我們打個賭?你以為西南區(qū)的開發(fā)權(quán)只是一塊小蛋糕么?” 陶仕銘遲疑了下,說,“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他這里有壓制陶寶的東西呢!他可沒有多少耐性! 陶寶在電視臺下了班回公寓。 一回去,將酒放在茶幾上,盤腿坐在泡沫板上,酒打開,拿出開瓶器,費勁地將瓶塞給弄出來。 鼻子對著聞了聞,刺鼻。拿了個杯子,酒倒了進去。 小嘴對著酒杯抿了一口—— “啊……”酒烈得讓陶寶直吐舌頭。 越貴越難以下咽。 還不如氣泡水好喝! 陶寶將酒倒進了水槽里,杯子接了點自來水,灌進酒瓶里。 一邊給酒加水,一邊可惜的搖頭,糟蹋了! 回去的路上,坐在勞斯萊斯里后座的司冥寒拿著手機,就那么欣賞著使壞的陶寶。 使完壞,酒原封不動地裝好,放在了一邊。 這樣的酒不會是她買的,電視臺更不會有人送酒給她,那便是從陶仕銘那里得來。 司冥寒黑眸深沉,酒不是給陶寶喝的,而是給他。 點鐘的時候,陶寶沖進別墅。 此時,陶仕銘夫婦還有陶初沫正坐在外面的桌前談笑風(fēng)生呢! 陶寶就那么抱著酒怒氣沖沖地過去,往桌上用力一墩,“你什么意思?想害我就直接說!” “怎么了?”陶仕銘訝異,“這酒司冥寒沒要?” “他喝了,然后他說這是假酒!” “假酒?不可能!這可是我花了不少力氣才弄來的,怎么可能是假酒?”陶仕銘立馬否認。 “你是從誰那里弄來的?你憑什么覺得對方不是在糊弄你?這么好的酒,有那么容易弄到么?”陶寶質(zhì)問。 陶仕銘不敢相信,拿著酒往杯子里倒了點,喝進嘴里,嘗了嘗。 “是不是假的?”陶寶問。 “我喝不出來。”陶仕銘狐疑,“司冥寒真的這么說?” “你要是不相信,拿著這酒去驗一下!” 陶仕銘當(dāng)時拿到酒的時候,心里樂飛了。是在京都還算有點世面的人給的。想著在外人眼里他和司冥寒的關(guān)系,陶仕銘就主動向那些人找‘好酒’了,為的就是送給司冥寒。簡直就是費了一大圈啊! 他哪里想得到是假的啊! “那……那司冥寒怎么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