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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寶被子一扯,倒下睡覺。 眼睛剛閉上沒多久,一側(cè)床沿往下沉了下,不用想也知道誰來了。 無聲無息的讓人心里緊張。 司冥寒上床,朝陶寶壓過去。 “我不方便!”陶寶真怕他忘記了! 誰知道這男人禽獸起來會干什么啊! “哪里不方便?嗯?”司冥寒的薄唇就在耳邊,微微蹭過耳朵,炙熱的氣息讓陶寶脖子的肌膚一陣陣發(fā)顫,肌膚都泛紅了,讓司冥寒的黑眸深諳起來,隨時都會侵犯的危險。 “啊……我頭痛!”陶寶清麗的眉頭皺著,手抵著額頭。 司冥寒的臉色驟變,沉下來,將她摟進(jìn)懷里,“很痛?” “嗯,你一碰我就痛!” 司冥寒的表情一愣,怔在那里。 懷里的陶寶睜開眼睛,看著上方不動的司冥寒。 毫無痛色的小臉,還有明澈的眼神,“傳聞精明又深沉到可怕地步的司先生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是裝的?” “很有成就感?” 陶寶想著點(diǎn)點(diǎn)頭,“感覺還不錯。” 司冥寒捏著她的下顎,勾起來,手段兇殘,“真不舒服,我就炸了醫(yī)院。” “……”陶寶愣愣的看著他,這人狠起來連自己的醫(yī)院都不放過? “能上我的床,比算計我的感覺更好。”司冥寒的嗓音低沉如啞,黑影覆蓋下來的時候,陶寶忙用手指點(diǎn)住他的薄唇。 “司先生,還是安分點(diǎn)吧!到時候難受的可是你自己……唔!”陶寶的話還未說話,薄唇就吻上了她的小嘴,連著手差點(diǎn)被吞了,嚇得趕緊抽出來。 陶寶就那么被司冥寒緊箍在懷里承受著霸道的占有。 深深淺淺了一番之后,司冥寒廝磨著、有意無意地玩弄陶寶發(fā)熱的小嘴,“也不是完全不能……” 哪怕是在缺氧的陶寶都能感覺到司冥寒的邪惡,在他懷里掙扎,“別太過分了……” 司冥寒凝視她的黑眸帶著潤澤,聲音粗啞,“饒了你。” 說完,真的就放開了陶寶,轉(zhuǎn)身下了床。 陶寶趴在床上氣喘吁吁,看著司冥寒進(jìn)了浴室。 心想,活該,好言相勸不聽! 浴室里安安靜靜的,沒有聽到水聲。 陶寶趴在床上,呼吸已恢復(fù)正常。 須臾,從床上爬起身,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磨砂玻璃沒有完全關(guān)上,留著一條縫。 陶寶看到了里面的司冥寒正在換藥,而換藥的地方觸目驚心,過于震驚讓她的心跳都不穩(wěn)。 黑色的襯衣褪下一半,露出結(jié)實的身材,而從肩膀到凸起的肱二頭肌處,是一條幾乎有十公分的血色傷疤! 怎么受傷的?是救她的時候? 她以為司冥寒只有手掌受傷的,怎么肩膀上也…… 陶寶的腦海里頓時想到司冥寒拉她時候的情景,她的手夠不著司冥寒,司冥寒想要抓住她的手,肩膀處就得往下壓,然后就…… 司冥寒?dāng)Q眉,敏銳地轉(zhuǎn)過臉,看到站在外面的身影,黑眸微愣,將襯衫拉了上去,掩蓋住傷。 陶寶被看到,也不藏著,拉開玻璃門,走進(jìn)去,“這藥你換不方便,我?guī)湍惆桑 ?br/> “不怕?”司冥寒黑眸看著她,沉靜。 陶寶沒說話,上前將司冥寒肩膀處的襯衫輕輕地往下拉,猙獰的傷口再次露了出來,讓她視線顫了下。 拿過司冥寒手上的藥瓶,剛才這人想直接將藥往傷口上倒么? 陶寶拿過棉簽,沾著藥水,說,“我輕一點(diǎn)。” 然后棉簽輕輕地在傷口上點(diǎn)著藥水,直面?zhèn)冢氖职l(fā)軟是很正常的。 這么深,當(dāng)時的司冥寒感覺不到么…… 陶寶抬起視線,想去看司冥寒的神情,掂量自己下手會不會重。卻直接撞入司冥寒深諳的眸子里,如黑洞,隨時會將人吸食進(jìn)去。 陶寶垂下視線。 司冥寒連個皺眉的細(xì)微表情都沒有。 就好像,被上藥,被觸碰傷口的人不是他。 這人不怕痛的么? 陶寶想到在醫(yī)院里的時候,她去衛(wèi)生間,就是司冥寒抱著去的。 他身上都帶著傷,不怕裂開的么…… “愧疚?嗯?”司冥寒低沉的音質(zhì)起到震懾人的效果,在浴室里蔓延。 “如果小只看到他們的爸比受傷了,一定會很傷心。”陶寶說。 司冥寒看著她,低垂的視線,長而翹的睫毛微抖,落下暗影。 “你是救我受的傷,肯定會愧疚。畢竟不是我,誰也傷不到你……”陶寶頓了頓,說, “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心里只有我,現(xiàn)在還算話么?” 陶寶的手一抖,棉簽忘記輕重的壓在了傷口上,嚇得她一跳,忙抬起手,“對不起,痛……痛么?我是不是弄痛你了……”看司冥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都要讓人懷疑這傷口是假的了! 他如此能忍,在那方面怎么就忍不住了…… “回答。” “……自然算。”陶寶將手上的藥水放下來,拿新的紗布給他貼上。“你的手……” 將司冥寒手上的紗布拆開,掌心一樣,猙獰的傷口。 陶寶穩(wěn)了穩(wěn)情緒,繼續(xù)給他上藥水。 上完藥水包扎好后,陶寶剛想說什么,司冥寒的身體就不懷好意地壓過來,讓她呼吸一窒。 “做……做什么?”陶寶的臉被他炙熱的氣息熏得發(fā)熱,抬手剛要去推他,就聽到司冥寒低沉如啞的嗓音砸下來—— “我身上有傷。” 讓陶寶的手僵在那里,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放棄地垂下來。 司冥寒俯視著陶寶郁悶的神色,沒說話,靜默的異常。 章澤說,司垣齊回來了。 因為司茂青,還是她。 陶寶察覺到司冥寒的不正常,“……你怎么了?” “不許和異性接觸。” “……欸?”陶寶錯愕地看著他,這突來的占有欲是什么情況?腦子里搜尋了下身邊的異性,她沒有和誰有不正常的親近啊…… “聽到?jīng)]有?”司冥寒勾起她的下顎,逼視她。 “聽到了。”陶寶不知道這人哪里有毛病,強(qiáng)勢手段說來就來。 她不僅沒有做錯事,還給他上藥,說心里只有他。 怎么反而惹到了他? 還真是符合他陰晴不定的作風(fēng)!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