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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陪我萌玩!”績笑期待地蹦著。 “麻麻,陪窩玩滑梯!”小雋。 “嗯!”莽仔激動點(diǎn)頭,表示很好玩。 “玩秋千!”細(xì)妹。 “騎馬!”冬冬。 “好多只……”靜靜。 小只個個要麻麻陪著玩,陶寶簡直就是分身乏術(shù)啊! 望著那么多玩的,她能玩么?不過游樂園也不單單是給小盆友玩的。 陶寶不是沒有進(jìn)過游樂園,在生小只之前也玩過,甚至是坐摩天輪,和……司垣齊。 她和司垣齊戀愛的時候,只要是關(guān)于戀愛的事情,他們都有做過。 再玩,卻是陪著孩子,和司垣齊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免有些感觸…… 察覺身后氣場的逼近,陶寶回神繃緊神經(jīng),注意力下意識的集。 “可以玩。”司冥寒低沉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走吧!我們一個一個地玩!”陶寶往滑梯走去。 小只忙骨碌碌地跟著。 細(xì)妹想到什么,回頭跑到司冥寒面前,仰著小臉蛋,“爸比,尼不跟我萌玩么?” 司冥寒一把抱起細(xì)妹,“幫你搖秋千怎么樣?” “好!” 喜歡玩秋千的找爸比,喜歡玩滑梯或者旋轉(zhuǎn)木馬的,就跟著麻麻。 分開帶著玩。 幫細(xì)妹搖著秋千的司冥寒,注意力卻在遠(yuǎn)處陶寶的身上。 陶寶玩得跟個小孩子一樣,或者抱著膽小的靜靜一起往下滑,沉入海洋球里,笑得那么開心。 “爸比停惹!”細(xì)妹仰著小臉蛋去看爸比,卻發(fā)現(xiàn)爸比看著遠(yuǎn)處的麻麻。 小臉蛋帶著一本正經(jīng)的思考,似乎想到什么,帶著決心地猛點(diǎn)了下腦袋。 接著從秋千上下去,一鼓作氣的往陶寶那邊跑去,一腦袋載進(jìn)海洋球里。 “細(xì)妹!”陶寶錯愕,忙過去將海洋球里的細(xì)妹撈出來,“你在干什么?怎么跑過來了?” 不是司冥寒在帶著么? 抬起頭,看到秋千旁站著的司冥寒。 “麻麻去玩秋千!”細(xì)妹拉住陶寶的褲子,不停地往外拽。 “別拽別拽,麻麻去就是了。”陶寶以為細(xì)妹要她陪著玩,可能爸比陪著不夠? 到了秋千架下,細(xì)妹小手手拍了拍軟墊,“麻麻,坐!” 陶寶朝司冥寒瞅了眼,在秋千上坐下,而身后站著司冥寒,怎么都是怪怪的…… “麻麻,讓爸比給你搖,很好玩的!”細(xì)妹大眼睛閃亮亮的,“搖啊搖的,麻麻就會開心,麻麻開心,奏會稀飯爸比惹!加油!”說完,小家伙一溜煙地跑了。 “……”看得陶寶目瞪口呆。 在她還未回神,秋千自己就晃動起來。 她當(dāng)然不會傻到以為是秋千自己動的,而是后面的人在推。 這種微妙到不正常的氛圍讓陶寶本能地站起身,不想玩了。 可剛起身,肩膀上一沉,是司冥寒帶著力度的掌心,將她壓下繼續(xù)坐著。 “緊張什么?”司冥寒聲音低沉如啞,“別浪費(fèi)女兒的一番心意。” “什么心意?是你教的吧?”陶寶臉色不自在地問。 “你不愿意?” “……我沒說。”陶寶看向遠(yuǎn)處,說,“你還是少教點(diǎn)這種事情吧!她知道的已經(jīng)夠多了。剛進(jìn)學(xué)校的時候,送了整個班級的男孩小紅花,弄得那些男孩都護(hù)著她。雖然老師當(dāng)成趣事來講,但還是不要那樣吧?別人家的家長會有想法的……” 司冥寒挑眉,“確實(shí)不好。” 陶寶以為司冥寒和她有共同的教育理念,誰知道接下來就聽到司冥寒說,“我的女兒,他們不配。” “……”陶寶嘴角抽了下,她怎么會覺得司冥寒和她有共同的思維呢!! “小雋,別把你的小茶壺露出來!”司冥寒聲音一沉。 陶寶抬頭看去,扶額,神他么小茶壺…… 小雋玩得太嗨,褲子掉下來了,忙不迭的提褲子,小臉蛋因用力漲得通紅。 績笑跑過來,仰著小臉蛋,“爸比麻麻,為什么窩妹有小茶服?窩也想要!” “……”司冥寒、陶寶。 這個東西,生來沒有,那便是沒有了…… 玩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回去。 小只被傭人帶著去洗澡,陶寶也要回房間洗澡了。 玩得身上都是汗。 剛要往自己的房間去,就被司冥寒抓住手腕,給拖到他房間去了! “你……你放開我!”陶寶不滿,想掙脫開手,可司冥寒的桎梏就跟個鐵鏈似的,動彈不得。 “就在這里洗。” “我衣服在那邊!”這人的目的還能再赤裸一點(diǎn)么?不就是想一起洗么?“……我不方便……” “你想一起洗?嗯?”司冥寒黑眸里帶著邪惡的意味。 陶寶微張著小嘴,臉上頓時染上紅暈。 “衣服在里面。”司冥寒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往門那邊走去,直接給門上鎖。 “……你鎖門干什么?”陶寶不解。 “防孩子。” “……”陶寶一臉黑線。 最應(yīng)該防的人就是你! 陶寶進(jìn)浴室,里面果然備著她的睡衣。 這男人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方便的,應(yīng)該不至于會做過分的事情。 但這種事情,怎么說得準(zhǔn)呢? 好比待在吃飽了的野獸身邊,就不需要防備了么?肯定不會,因?yàn)楂F性! 陶寶站在淋浴下沒多久,浴室門拉開的聲音。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了。 陶寶背對著,不滿,“你不是說不一起洗的么?” “你想。” “……”陶寶咬牙切齒,我什么時候想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了! 司冥寒脫了衣服,從身后貼上來,“想反抗了?” 陶寶渾身一顫,閉上眼,這樣的洗澡太危險了! “不是這個意思,我并不想而已……” “我有做什么?” 陶寶緊緊地抿唇。 “還是你今天沒心情?”司冥寒淡淡的語氣。 噴薄在脖子上的氣息明明是炙熱的,陶寶卻覺得發(fā)冷。 腦子里下意識地閃過幾個小時前和司垣齊碰見的事…… 這男人果然是陰晴不定的很! “嗯?”司冥寒的薄唇貼上肌膚,危險的如嗜血的獸。 陶寶回神,“你說什么呢?我不是說了不方便……算了,隨便你吧!” “不耐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