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1章什么都沒說
警告后,轉(zhuǎn)身離開。
門拉上。
帝寶看了眼自己手臂上大大小小的蚊子塊,這真的很難相信她只是和秦敬之約會。
外面似乎還有動靜。
帝寶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一條縫,看著屋子里司垣齊背對坐著,旁邊一個女醫(yī)生在給他處理腦袋后面的傷。
那是被秦敬之砸出來的。
居然被他掙脫了。
好在她和秦敬之及時回來了。
司垣齊似乎感覺到后面有什么,轉(zhuǎn)過臉來。
帝寶直接將門關(guān)上。
身體靠在門板上沉思著,想再和秦敬之接觸怕是難了。
所以,需要她一個人去找戴彬青么?
司垣齊只會更提防她吧……
果然如帝寶所料,自那晚后,秦敬之沒有再出現(xiàn)。
她靠近屋子也被武裝分子給擋住。
帝寶便一個人往海邊去了,走在沙灘上,想象著自己是在西洲島上。
今天的風(fēng)有些大,海浪不停地往她腳邊沖著,一下子沾濕了她的腳。
她怔怔地看著,眼眶便紅了。
看向遠處的海面,瞳眸里都是淚水。
因為她想到了司冥寒。
想到了他們的以前。
哪怕是曾經(jīng)的痛,此刻都變成了她的救贖。
帝寶沿著沙灘走,不去在意盯著她的武裝分子。
走著走著,她就奔跑了起來。
再躲進了旁邊的樹林里。
武裝分子自然是要追上去的。
剛?cè)霕淞郑瑳]看見人,感覺到身后有人,回身時已經(jīng)來不及。
帝寶用極簡卻有效的格斗術(shù)將武裝分子給撂倒,手上的竹子直插他的嘴,和后腦勺來個對通過。
武裝分子身體抽搐著,嘴里噴著血,叫不出聲。
帝寶拔出尖銳的竹子,眼神兇狠。
然后拿了武裝分子的槍,還有刀,夜視鏡。
夜視鏡套在脖子里,腿上綁著禁錮帶,刀固定插好,最后將武裝分子的尸體拖進灌木叢里蓋好。
蓋的時候摸到胸口口袋里什么東西。
拿出來看,是打火機。
她把打火機也給拿走了。
隨后手里拎著槍就往深山里去了。
她要去找戴彬青。
如果那片山洞里裝著即將被毒的人,那么戴彬青應(yīng)該是不會離太遠的。
他需要研制那些藥,就得有個獨立的空間。
司垣齊發(fā)現(xiàn)帝寶不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因為跟著的武裝分子在耳麥里沒有回應(yīng)。
便立刻派人去找。
禁忌島不是小島,這里有山,有平地,有路,有溪水,崇山峻嶺,真要找起來是費時間費精力的。
帝寶拿了自己想要的武器后并沒有急著去找戴彬青。
而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好,等天黑。
天黑更容易發(fā)現(xiàn)光亮和自身隱藏。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垣齊找不到人,臉色越來越難看,脾氣越來越大。
要不是顧及到和秦頌的合作,他就要抓著秦敬之一頓揍。
帝寶不可能離開這座島,她沒有船。
肯定是在哪座山里。
司垣齊現(xiàn)在分析帝寶到底想做什么,她和秦敬之是不是有了什么計劃。
否則怎么會在和秦敬之消失了個把鐘頭后就選擇躲避了呢?
離沙灘幾米外的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被藏著的武裝分子的尸體。
嘴巴張著,是被人用利器直插進去而亡。
司垣齊蹲下身,查了下尸體。
身上缺少了槍和刀子,還有夜視鏡。
戴著夜視鏡,便說明帝寶是想天黑行動。
找不到帝寶的人,司垣齊直接去了秦敬之所在的屋子。
秦頌正坐在屋內(nèi)喝茶,看到進來的人來者不善的樣子心里是有數(shù)的,但他也不解,“帝寶沒來。”
“她藏起來了,不知道跟秦敬之有沒有關(guān)系。”司垣齊說,“把他叫出來問一問。”
“跑了?”秦頌對旁邊的人說,“叫他過來。”
一會兒,秦敬之過來了,看到司垣齊,那臉色就變成了敵意,怎么看都不順眼。
“你和帝寶說了什么?”秦頌問。
秦敬之說,“什么都沒說。”
司垣齊說,“她跑了,帶著槍和刀子,你們什么都沒說,她怎會如此?說吧,你們有什么計劃?”
秦敬之覺得好笑,“她跑了你找我干什么?我被關(guān)在這里可沒有出去過。再說了,我和阿寶要是真有計劃,會告訴你么?反正我被困在這里失去自由,活著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隨便你們處置!”
他可不是說笑的。
秦頌對這個兒子最無奈的就在此,榆木腦袋!
他還不想跟司垣齊翻臉。
畢竟在和司垣齊合作后他發(fā)現(xiàn),這人是真的有腦子。
失去這么個伙伴,對自己是一大損失。
“你死了就好了?”秦頌問。“事已至此,你的反抗就是無能!”
“我永遠不會站到你們那一邊,不會對不起帝家,更不會傷害阿寶!”秦敬之很犟,就算是沒有回頭路,也要堅守自己的初心。
秦頌?zāi)樕惶谩?br/>
站在一邊并不想坐下的司垣齊不急不躁地笑了下,“你這么對阿寶,她會看你一眼還是怎么著?她的眼里可只有司冥寒和她的個孩子。你在后面跪舔,也不過是一條忠心的狗。”
秦敬之看向司垣齊,“我也聽說了,你以前和阿寶在一起兩年,最后因為誤會分手,阿寶一去不回頭,你便心有了恨,甚至不惜手段來對付帝家和司冥寒。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就是想讓阿寶回頭看你一眼呢?”
在秦敬之和司垣齊的四目相對,氣氛變得膠著,壓抑,在空氣里滋生出殺意。
秦頌剛要罵秦敬之,那邊司垣齊笑了下,云淡風(fēng)輕,好似剛才出鞘的刀刃不過是一閃而過的錯覺。
“你知道禁忌島上有多少危險?武裝分子,活死人,狼群,還有其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帝寶一個人,你覺得死亡的幾率有多少?”司垣齊問。
秦敬之的臉色變了,僵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帝寶是他的軟肋,他做不到不動聲色。
“你現(xiàn)在還不說你們的計劃么?”司垣齊問。“非要等我們找到她的尸體?”
“我們沒有什么計劃!”秦敬之擔(dān)心帝寶,說,“只是出去查看地形罷了!又怕被武裝分子發(fā)現(xiàn),就一直藏在山林里,阿寶被蚊子咬,我們才提前離開的。”